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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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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景隆遗弃下来的物品中,有十几件一模一样东西强烈地吸引了朱隶的注意力,青铜炮。
    朱隶没有想到居然能看到这种东西,虽然还比较粗糙,威力也不会很大,但在冷兵器时代,这已经是巨无霸了。
    就在朱隶兴致勃勃地检查着炮弹的时候,马三宝匆匆跑来:“四哥,房统领快不行了,你快去看看。”
    朱隶心中一沉,转身跟马三宝往回走:“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伤得不重,快好了吗?”
    “战事紧张,房统领一直撑着没说。”
    朱隶闻言暗自埋怨自己,怎么没去看看他,这几天也实在是忙,加上看到允炆带来东西,朱隶的心情有些恍惚,两天没看见房宽,也只是问了一句。
    走进房宽的营帐,三个随队的军医都在,朱能、张辅、陈恭等一脸焦急地站在一旁,房宽躺在床上,已陷入昏迷中。
    朱隶想起当年接燕王回京师时,路过一处乡村,在一个农户家借住,那家农户是医户,农妇的儿子是随队军医,因医死了人,被遣送回来关在大狱,祖传是没错,可老子是神医,儿子可不一定都能学会,这些军医一定都是医户,只是祖传下来的职业,却并不一定真有行医的能力。
    “你们怎么给房统领诊治的?”朱隶脸一黑,厉声问道。
    三个军医吓得一哆嗦,齐齐跪在地上,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战战兢兢地答道:“回禀将军,房统领受了两处伤,一处在大腿外侧,伤口较大,另一处在腹部,伤口较小,小的每天两次给房统领换药,大腿处的伤口已经好了,可是腹部伤口迟迟不好。”
    “房统领从什么时候开始病情加重的?”
    另一个军医低着头回答:“回禀将军,昨天后半夜房统领身边的军士来找小的,小的来时,房统领还清醒,说腹部疼的厉害,小的给房统领重新换了药,清晨时,房统领就昏迷了。”
    朱隶走到床前,见房宽脸色微红,呼吸急促,浑身烫得厉害。拆开包扎在腹部伤口上的绷带,伤口虽然不大,但红肿了一片,且有脓水流出,轻轻按按,里面软软的,看来积存了大量的浓,显然是化脓感染引起的高烧,军医说天天来换药,伤口怎么会感染呢?
    朱隶心中一动,手下用了些劲,按下房宽的伤口,但并没有摸出什么,回头问道:“房统领在哪里受的伤?”
    仍然是那个把头低得很低的军医回答:“回禀将军,腿上大伤口是第一天攻打南军时受的刀伤,腹部的小伤口是第一天晚上过河时被利器划伤。”
    果然是那天晚上过河是伤的,那晚郭英在缓滩上埋了很多火药,房宽定是被火器爆炸所伤,伤口中有异物,才会导致伤口不愈合而感染,自己真是太大意了,知道房宽受了伤,怎么就不问问清楚。如果当时马上取出,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取,以房宽现在的身体状况,真怕他挺不住。
    但是不取,房宽这条小命可就彻底交代了。
第二部 靖难之役 第101章 白沟河之战之“手术”
    朱隶深深地吸了口气,冷静一下自己,开始吩咐道:“陈恭,去把燕飞找来,张辅,你去找两坛酒,越烈越好,你,”朱隶指着跪在地上把头埋得很低的那个军医,“去烧开水,烧三大锅。”
    “是。”那人立刻起身走了,陈恭和张辅也跟了出去。
    “你们两个,去李景隆留下的物质里,给我找些干净的绷带来,还有干净的床单,衣服,再把最好的刀伤药给我找来。”朱隶命令另外两个跪在地上的军医。
    两人答应着也立刻走了。
    “老四,俺老朱干什么?”
    “你去燕王那里,那燕王贴身的匕首借来,三宝,你去弄点人参,吩咐人炖上。”看着朱能和马三宝也走了,营帐里就剩朱隶和房宽,朱隶走到房宽的床头坐下,握着房宽发烫的手,一股真气缓缓输入。
    房宽,都怪我太大意了,你要挺住,千万不要死。朱隶心中默默地念叨着。
    不消片刻,酒、干净的衣服、绷带等都拿来了,燕飞也跟着进来。朱能将燕王的匕首也借了回来。
    朱隶目光一扫,指挥众人道:“东西都放这,把那个书案搬过来,把书案上的东西都拿走。”
    “三宝、燕飞留下,其他人都出去,朱能,你守在门口,任何人不许进来,水烧开了让他送进来放在门口。”
    “是。”朱能答应着,将大家都赶出去。
    “三宝,把房宽的衣服都脱了。”
    马三宝犹豫了一下,过去扶起房宽,十分利索地将房宽的衣服脱掉,朱隶和燕飞已经将干净的床单铺在书案上。朱隶过去将脱得一丝不剩的房宽抱到书案上。转身倒了大海碗的酒,在马三宝和燕飞诧异的目光中,朱隶将两之手伸进了海碗里,浸泡了一会。然后用干净的绷带蘸着酒水在房宽的伤口旁仔细的清理了一遍。
    “三宝,点根蜡烛。”
    “是。”马三宝点了蜡烛拿过来,朱隶抽出燕王的匕首,在蜡烛的火中上上下下地烧了一遍。
    “你要干什么?”燕飞奇怪地问道。
    “清理伤口。”朱隶看着燕飞:“你用真气护着他的心脉,一有异动马上告诉我。”
    燕飞点点头,一手与房宽的掌心相对,另一只手握住房宽的脉门。
    “三宝,你去像我一样用酒洗洗手,一会我需要什么你递给我什么。”
    朱隶举着匕首站在书案旁,心中默道:“我动手了,房宽,你一定要停住。”
    拿着匕首,朱隶在房宽腹部伤口处轻轻一划,燕王的匕首不愧为神器,吹毛断发,匕首划过皮肤,肌肤随着刀尖而分开,积了满满一下的浓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绑带。”没有纱布,朱隶事先把绷带都剪成一段一段。
    浓流尽后,鲜血跟着涌了出来,朱隶出手如电,封住伤口旁边的几处穴道,血明显被止住了。
    朱隶将伤口周边的腐肉清了清,用手挤了一下,血流了出来,却并没有异物,加大了力度,血流的更多了,仍不见异物出来,奇怪,难道自己判断错了?
    “绷带。”朱隶将伤口处的鲜血擦净,仔细观察的伤口,见伤口很深,看不到内部。
    朱隶犹豫了一下,终于将手伸进了伤口。
    在没有消毒设施的条件下,把手伸进伤口是一个很危险的动作,如果造成感染,继而引发败血症,神仙也救不回来。
    但是,有异物而不取出来,房宽还是难逃一死。
    朱隶的全副感觉都集中在手指上,手指缓缓地移动,在伤口底部找了一圈了,仍然什么都没有找到。
    房间并不热,可朱隶已经满头大汗,马三宝细心地为朱隶擦擦额头,朱隶笑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再次缓缓探查,终于,在伤口内部壁上的一角,朱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物。
    心中一喜,朱隶指尖捏住硬物轻轻一拔,却没有拔动,朱隶加了点劲,硬物像是勾住了什么,还是不动,硬拔,朱隶唯恐造成更大的创口,看腹部的位置,应该是胃的下方,如果伤到内脏就麻烦了。
    “朱隶,他脉搏太快。”
    朱隶回过头,见燕飞脸色苍白,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显然也消耗了大量的内力。
    朱隶咬咬牙,手上再加把劲,他知道房宽快撑不住了。
    硬物终于被拔了出来,朱隶手指下探,发现原来硬物卡在了肋骨缝里。
    “拿酒来,新的。”朱隶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接过酒碗。
    将酒洒在伤口上,会非常疼,但朱隶必须这样做,不消毒,还会感染。
    “按住他的腿。”
    马三宝愣了,房宽还是昏迷中,按腿干什么,不过不解归不解,马三宝还是照做了。
    朱隶缓缓地将酒倒在伤口上,酒水流入伤口,还是昏迷中的房宽忽然发出一声惨嚎,要不是被燕飞和马三宝两边按住,房宽都能跳起来。
    守在营帐外面的人听到房宽嚎叫,心里都咯噔一声,那声音叫得太惨了,仿佛来自地狱。
    房宽的亲近手下都在帐外站着,闻声一起望向帐内,如果不是朱能天神一样守在门口,他们更知道朱隶是他们头儿最好的朋友,真会冲进去。
    “他没有脉搏了。”燕飞焦急地叫道。
    不要!房宽!不要死!再坚持一下!朱隶心中呼唤着,放下手中的酒碗,忙走过来。
    房宽的脸已经不红了,身体冰凉。手指探向鼻息,没有一丝气息。
    朱隶也顾不上擦手,粘着鲜血的双手交叉压在房宽的胸口,压五下,捏着房宽的鼻子对着他的口中吹口气,再压五下,再吹。
    朱隶很自然地给房宽做人工呼吸,燕飞和马三宝却看傻了眼,房宽都死了,朱隶还不住地亲他,他不是受刺激了吧。
    “朱隶,你干什么?”燕飞站起来,要拉朱隶。
    “别碰我!”朱隶撞开燕飞,继续压五下,吹一次,再继续压五下,再吹一次。
    “朱隶!!”燕飞声都不对了,可朱隶哪有时间跟他解释,心中默默数着数,捏着房宽的鼻子往里吹气。
    就在燕飞准备强行把朱隶拉开的时候,房宽呻吟了一声,这一声很微弱,听在朱隶、燕飞和马三宝三人的耳朵里,确如春雷般响亮。
    朱隶忙拍着房宽的脸颊,连声呼叫:“房宽!房宽!!你醒醒!醒醒!房宽!”
    “疼。”房宽再次呻吟道。
    朱隶长长地出口气,丫的,你终于活过来了。朱隶这时才感觉到自己里外三层衣服全都被汗水湿透了。
    “房宽,就好了,你再忍一忍。”
    房宽虚弱地睁开眼睛,见是朱隶,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我知道会很疼,你再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行吗?”朱隶微笑着,俯下头很温柔地望着房宽说道。
    房宽眨动了一下眼睛。
    “疼就喊出来,不要挺着。我相信你一定能熬过去的,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吗?”朱隶用力握着房宽的手,眼中充满了鼓励。
    房宽再眨动一下眼睛。
    “我开始了,我保证就疼一会,很快就会不疼的,不要害怕,我们都在你身边。”
    房宽嘴角牵动了一下。
    燕飞和马三宝简直惊呆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朱隶亲一亲房宽,怎么就能将房宽救活了,如果房宽是个爱着朱隶的女人,还勉强可以理解,可房宽是个男人,而且,没听说过房宽有断袖之癖,朱隶更没有。
    朱隶直起腰,对着燕飞微笑一下,使了个眼色,燕飞虽然心中充满了疑虑,还是走过来对房宽微笑一下,握住他的手。
    房宽也对燕飞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燕飞相信,房宽真的活过来了。
    “我开始了。”朱隶轻轻说完,拿起酒碗再次将酒倒入房宽的伤口,房宽开始还忍着,可实在忍不住了,又发出了一声惨嚎。
    帐外的人听到房宽发出一声嚎叫后,帐内静了下来,等了很久,还是没有声音,房门也没有打开,大家心里都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帐内发生了什么事情,时间慢慢过去,大家越等心里越没底,忽然,营帐里又传来了一声嚎叫,这声嚎叫将帐外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可随后大家又都长出了一口气,知道房宽至少现在还活着。
    朱隶将伤口用酒消毒后,迅速将早已准备好的草药敷了上去,用绷带固定,并麻利的用温水清洗伤口周围的血迹。
    房宽的那一声惨叫,似乎将所有的体力都喊了出去,随着朱隶敷上草药,伤口也不那么疼了,房宽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不要让他睡觉,跟他说话。”朱隶吩咐道。
    “房宽,房宽,不要睡啊,还疼不疼了?”燕飞轻轻摇动房宽,房宽睁开眼睛,对着燕飞笑笑。
    “还疼不疼了?”
    房宽摇摇头,
    “不疼了就好,不要睡觉哦,跟我说说话。”
    “燕飞。”
    “嗯。”
    “谢谢你。”
    “谢什么,大家都这样熟了,你要真谢我,就不要死,快点好起来。”
    燕飞跟房宽说着话,朱隶和马三宝迅速地将房宽的身体用温水擦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将他抱到床上。
    “把人参汤端进来。”朱隶吩咐马三宝。
    马三宝打开门,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在他的身上,马三宝给房宽换了干净衣服,自己却一身的血迹。
    迎着大家的目光,马三宝笑了一下:“要人参汤。”大家一楞,随即鼓起掌来。
    房宽靠在燕飞的身上,朱隶坐在床前,亲自将一小碗人参汤都喂给了房宽。
    为房宽盖好被子,朱隶拉着燕飞走到一旁:“累了吧,你回去休息吧。”
    “你呢?”
    “我不能走,过了今晚才算过危险期。”
    “我陪着你。”
    “不要,你今天损耗太大了,回去好好休息,不然会伤到元气的。”
    看到燕飞还要坚持,朱隶推了他一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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