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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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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帮小四。”燕王在房宽耳边轻声吩咐。
    房宽一脸苦笑:“末将分不出哪个是朱将军。”
    四个人都是一身夜行衣,黑巾蒙面,出招的速度都很快,场内只见人影晃动,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你看那个穿得最臃肿的,就是小四。”
    果然是燕王爷,不仅对朱隶非常了解,而且一眼能看出哪三个是正中的杀手,朱隶纯属浑水摸鱼那伙,那身衣服好看是好看了,却不实用,已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隐隐有血迹透出。而另外三人的夜行衣,如皮肤一样贴在身上,不仅不妨碍活动,还在容易受伤的地方缝缀了皮子。
    房宽冲燕王一笑,取出两个弹丸,看准了朱隶的对手,一扬手,正中那人的手腕和腿踝。
    朱隶见对方攻势一缓,立刻一剑刺过去,同时飞起一脚,将受伤的那人踢向禁卫。
    有现成的便宜哪能不占,几个禁卫刀剑齐下,那人还未落地,就到阎王那里报道去了。
    朱隶解决了对手,立刻转身与燕飞一起攻击另一个杀手。
    那个杀手见自己的同伴死了,本就心怯,朱隶过来,压力陡增,没两个回合,也跟着他的同伴去了。
    围观的禁卫此时已将朱隶和燕飞当成了自己人,见两个杀手死了,都松了口气,正待欢呼,却见两人一转身,杀向燕王。
    在大家还没有反映过来的片刻,燕王已受伤倒地,胸前一大鲜血。
    刺杀的两人一招得手,已如弹丸般弹上房顶,向院外掠去。
    禁卫发一声喊,正要去追,房宽大喊一声:“不要追了!保护燕王要紧!”
    朱隶和燕飞一路跑回客栈,一进门,朱隶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
    “伤哪了,我看看。”燕飞用剑跳开朱隶的裤腿,大腿上,一道两寸长的口子深可见骨。
    燕飞拿出金创药撒在伤口上,一阵剧痛让朱隶差点晕过去。
    “喂,你轻点。”
    燕飞拿出绷带,边包扎边埋怨道:“现在知道疼了,当初怎么不知道躲。”
    朱隶嘿嘿笑道:“他比我伤得重。”
    燕飞将绷带头撒开,在朱隶的腿上系个扣:“如果每次遇到刺客你都用命去换,你的命多还是刺客多。”
    朱隶嘟囔道:“这次不同,我不能让他活着离开。”
    燕飞定睛看着朱隶:“你怕他日后来找我?你也太小看我了。”
    朱隶没啃声。
    “能不能走?”朱隶故意摇摇头。
    燕飞俯身将朱隶抱到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朱隶总感觉燕飞是他的大哥,在别人面前,他从来没有这样耍赖过,在兄弟面前更是标准的老大形象。
    其实人都有软弱的时候,也许他觉得燕飞比他强,所以放心地让燕飞帮他处理事情,自己装小偷懒。
    两个人刚换好衣服,房宽和马三宝陪着燕王走了进来。
    “小四,伤得重不重?”看到床上躺着的朱隶,燕王两步奔了过来。
    朱隶赶紧坐起:“没事四爷,一点小伤。”朱隶知道燕王也非常关心他,但在朱隶的心里对燕王和燕飞两个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对着燕飞,明明能走路,他也说走不了。
    而对燕王,明明伤得很重,却要笑着说小伤小伤。
    看见燕王打量燕飞,朱隶介绍道:“四爷,这位是燕飞,我的一位江湖朋友。”
    燕飞犹豫了一下,还是跪下道:“草民拜见燕王殿下。”
    燕王忙伸手扶起:“你是小四的朋友,就是本王的朋友,不用拘礼,小四叫本王四爷,你以后也叫本王四爷吧。”
    燕王的这番话,除燕飞外,朱隶、房宽和马三宝都吃了一惊。
    跟小四一样叫燕王四爷,要知道只有小四能管燕王爷叫四爷,其他人都没有这个殊荣。
    燕飞以为大家都叫燕王四爷,倒没觉得受宠,但燕王作为一个王爷与一个贫民这样论交,让燕飞心里也很感动。
    其实燕飞杀手的身份燕王已经知道,在研究这个计划的时候,朱隶就坦率地说出了燕飞的身份,因为行刺燕王他和燕飞两个人,如果燕飞假戏真做,可不是儿戏。
    所以最反对这个计划的是房宽。
    马三宝不可置否,一方面他相信朱隶的判断,另一方面他也担心燕飞靠不住。
    最后拍板是燕王。
    燕王只是说了一句:“小四相信的人,本王也想信。”
    只这一句话,朱隶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是燕王的人了。
    一个王爷,把自己的命就这样坦然的交到你的手上,对于朱隶来说,除了无条件的效忠,还能有什么别的?
    要说收买人心,所有的人跟燕王比起来,只能算还没毕业的小学生。
    他不需要收服多少人,只要把朱隶攥得妥妥帖贴的,朱隶收服的人,都是他燕王的人。
    房宽瞧了个空走到朱隶身边,猥亵地笑道:“伤到弟弟了吗?”
    朱隶低声骂道:“上你没问题。”
第一部 魂回大明 第061章 太子病逝
    第061章太子病逝
    燕王在徐州府衙遇刺身亡的消息,很快就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但所有人知道的都是小道消息。当晚,房宽下令严禁泄露燕王遇刺的消息,违令者军法处置。但实际上不停地将消息透露出去的,当然也是房宽和马三宝。只是有了房宽的命令在,谁也不能去证实,当第二天到处都有人再悄悄议论这件事的时候,当晚当值的禁卫一个个三缄其口,一问三不知,生怕房宽查出消息是由他们透露的。但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这消息是真的,特别是房宽下令因燕王偶感风寒,车队在徐州休息一天,像是证实了燕王出事了一样。
    最倒霉的当然是徐州的知府,一个王爷在他的府衙内死了,别说他的官当不了了,命能不能保住都两说,郁闷啊,当初听说燕王没进兖州的府衙却到了自己徐州的府衙,还沾沾自喜呢,以为自己交了什么好运,哪成想不是好运,是衰到家的衰运。
    徐州知府姓刘,刘青州,虽然姓刘,跟刘邦却没什么关系。在徐州这个地方,刘姓是大姓,在大街上扯着嗓子喊一句:“刘大哥!”能有十多个人回头。
    刘青州是洪武十三年的进士,到徐州当知府也有三年了。徐州这个地方直属京城,大官太多,刘青州在朝廷中并没有什么靠山,因此三年的知府,没什么功劳,只有苦劳。
    燕王这一出事,连苦劳也没有了。
    虽然房宽下令封锁消息,但知府得跟着车队回京城,刘青州知道自己这一去,也就回不来了,倒也想开了,交代了后事,安排好妻小父母,跟着车队上了路,一路上很是镇静,偶而还帮着房宽和马三宝安抚随行的禁卫。倒让房宽暗暗留上了心,见到朱隶后将刘青州的表现一一说了一遍,朱隶也对这个人提起了兴趣,亲自拜访了两次,彼此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从刘青州的身上再次看到了福祸所依这句真理。
    明明以为是祸事,竟演变成仕途的转折。也是刘青州看透生死,从容接受,不然事情结束,他不过还是做他的徐州知府。
    当时徐州府衙的流言蜚语朱隶三人并不知道,当天夜里,房宽以追查杀手为名,连夜送他们出了城。
    因为朱隶受伤,三人弃马乘车,燕飞权当车夫。
    七天后,京城在望。
    没有进城,朱隶带着马车直接到了城外冯三虎坐镇的禁军营帐。
    朱能和赵胜德已在此等候多天了。
    “末将朱能叩见燕王爷。”
    “末将冯三虎、赵胜德叩见燕王爷。”
    朱能这小子,见到燕王还有几分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倒是冯三虎和赵胜德很平静。毕竟他们的官还是太小了,见燕王的机会不多,燕王的荣辱与他们的关系也不是很大。
    人都是很现实的,过去是这样,现在更是这样。
    燕王恢复了他一贯的冷漠。如果不是燕飞将消息透露给朱隶,朱隶千里护送,燕王也许真到不了京城了,如今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跪在地上迎接他,心中总该有些感慨吧,可从燕王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泰山崩于顶而色不变的本事真不是一般人能练出来的。
    其实这一路,燕王真一点没担心过,用他的话说,这事轮不到他操心,有小四呢。倒是无拘无束地跟着朱隶一路游玩过来,似乎还意犹未尽。
    朱隶可是大大地松了口气,终于平安地护着燕王到京城了,虽然后面几天有燕飞陪着,轻松了不少,但守护的那根弦始终都紧绷着,现在总算可以放松了。
    跟朱能交代了几句,朱隶带着燕飞离开了营帐。
    快一个月没见到太子了,不知道太子病情怎样,朱隶心中也很记挂,当然,一回来就直奔太子府,主要目的倒不是去看太子,而是带燕飞去看曼妙。
    此番和燕飞分手,不知道何年何月还能再见,朱隶当然希望燕飞能留在四爷身边,但他知道燕飞既无心入仕途,更不愿意受朝廷的约束,策马江湖才是燕飞想去的地方。
    他知道燕飞还有一事放心不下,就是和他单线联系了五年的曼妙。无论对曼妙还是对燕飞,朱隶总要给他们这个选泽的机会,如果曼妙真的跟着燕飞走,朱隶也只好祝福他们。
    别说朱隶很大方,朱隶只是不想勉强任何人。
    曼妙仍然带着大大的帽子,帽檐上垂下厚厚的面纱。
    想到曼妙曾经惊为天人的容颜,朱隶心中隐隐作痛。
    曼妙看到朱隶极为兴奋,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从她的身上感觉得到。
    然后曼妙陡然一僵,她看到了跟在朱隶身后的燕飞。
    拍拍燕飞的肩膀,朱隶低声道:“你们先聊,我去看看太子。”
    太子更虚弱了。
    仍然是当初朱隶培训的那八个人在贴身照顾着太子。
    已是三月底,大地已是一片绿装,空气中含着淡淡的苦涩味道,那是杨树的“花苞”。
    太子的房间一直按朱隶的吩咐,感觉不到风,却有清新的空气在流动。
    可惜,无论朱隶怎么努力,也拉不住太子逝去的生命。
    跪在太子的床前,看着沉睡中已瘦得皮包骨头的太子,朱隶的心中说不出的难收,那十多天的日夜相陪,让他与太子之间建立了浓厚的感情,不是君臣,更像朋友,像亲人。
    太子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缩着,身体偶尔轻轻地抽*动。朱隶忍不住上前,轻轻拉住了太子的手。
    只是这样一个小动作,已惊醒了太子。
    睁开眼睛,太子无神的目光注视着朱隶,然后慢慢聚焦,眼神中渐渐焕发出神采,越来越亮,终于露出笑意,轻轻地唤了句:“朱隶。”
    朱隶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太子慢慢伸出手臂,想拭去朱隶的眼泪,却终于无力地垂下。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再道:“别哭。”
    朱隶的眼泪掉得更多。
    站在一旁的侍女抽泣着递给朱隶一条手帕,低声道:“太子一直在等你。”
    朱隶抬起泪眼,望着太子,轻声问道:“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太子的目光露出了惊喜,定定地看着朱隶。
    朱隶哽咽着重复道:“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太子笑了,笑容绽放在他的脸上,像春天的花儿一样灿烂,举起手似乎想抚摸朱隶,朱隶赶紧往前凑了凑,太子轻声道:“小四。”
    朱隶带着泪水点点头:“小四在,爷想交代什么?”
    朱隶知道,太子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朱允炆,如果此时太子说,保住朱允炆的皇位,他也一定会尽全力去做。
    太子的手终于拭去了朱隶的眼泪,然而新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没有,小四好好活着。”
    朱隶愕然的看着太子,当他准备放下一切答应太子的时候,太子居然什么也没说。
    “爷。”
    太子笑着看着朱隶,抚摸着朱隶的手忽然滑了下去。
    “爷。”朱隶轻轻呼唤了一声,不见太子反映,抬头望去,太子的嘴角虽然还含着笑意,眼睛却已闭上。
    朱隶心中一惊,冲着门口大喊:“快传御医!”
    御医很快来了,检查了一遍说道:“太子晕过去了。”
    朱隶方要松口气,御医又加了一句:“恐怕醒不了了,准备后事吧。”
    太子果然再没有醒过来,十天后,洪武二十五年四月,大明朝的第一任太子朱标,走完了他尊贵、平淡却多少有些郁闷的一生,年仅三十有七。
    太子的突然病重,使朱隶错过了与燕飞告别,甚至曼妙并没有跟燕飞走,也没在朱隶心里激起多少波澜,只是把曼妙和香香从太子府接出来,仍然住进了中山王府。
    燕飞临走前托曼妙转给朱隶的一封信,朱隶始终贴身藏着,一直没看,不是不想看,是提不起勇气看,虽然燕飞好好地活着,朱隶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在太子的葬礼上,朱隶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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