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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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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拯救被可怕的怪兽巨人格兰德尔掠劫的村庄,贝奥武夫带领一群武士渡过海洋,向格兰德尔发起正面的挑战拯救丹麦人民。一场轰轰烈烈的浴血奋战之后他终于击败了强大危险的格兰德尔带来和平。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后来他被格兰德尔的母亲,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妖引诱留下了遗祸,好在他敢于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没有选择逃避,最终用自己的生命挽回了曾经犯过的错误,他也算无愧于‘英雄’这个称号。”我沾沾自喜地将从网上看到的故事叙述给他听。看他如何鉴定我是骗子?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情节?女妖?还是个引诱了伟大英雄的美丽女妖?”他玩味地打量着我,仿佛我就是那个女妖。
  
  “你不是学建筑的么,春树不知道,你也应该不知道啊。不务正业!”我立即反驳他,将他的气焰压下去。突然又想会不会是他的妻子筱文宁看过并跟他说过所以他一知半解。如此一来应该更容易糊弄过去啦。
  
  “好吧,”他没打算深究下去,“那么Ode o he Wes Wind》这首诗你应该很熟悉吧。”
  
  我心头暗喜,真乃天助我也,他说的恰恰是我知道的,幸亏我这人对诗歌很感兴趣,国内外著名的诗都拜读过。
  
  “当然熟悉,是Percy Bysshe Shelley(雪莱)写的,共由五首十四行诗组成。我记得最有名的一句是:I Winer comes; can Spring be ar behind? 时间这么久我已经忘记很多了,但第五首我还能全背下。”我愈发肯定他对英国文学所谓的知道点儿没准都是从他那位亡妻那里学来的。为了证明自己并非冒牌留学生,我不等他同意便念了起来。“Make me hy lyre; even as he ores is: Wha i my leaves are alling like is own! he umul o hy mighy harmonies。 Will ake rom boh a deep; auumnal one; Swee hough in sadness……”
  
  “别念了!”突然一声大吼打断了我的诗意盎然。
  
  红着眼睛的龙须川进瞪着我,那副神情仿佛要将我撕碎。
  
  我打了一个寒颤,同时心里一松。他查不出来什么结果了,就算还对我有所怀疑但缺乏更有力的证据。哼哼,我有些得意。
  
  但是,我不小心踩着他的尾巴了倒是很值得反省反省,所谓过犹不及啊。
  
  早知道就……
  
  没等我来得及检讨自己,身体瞬间被他压住,他迫近的脸正恶狠狠地瞪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他还真穷追不舍啊。
  
  我无辜地眨着眼睛:“你希望我是什么人?”心底却在喊:“死鬼子,居然压着我的胸!疼死我了!”
  
  “你跟尔忠国早就定下婚约,你原名叫辛凤娇,为什么改成柳拾伊?既然最终选择嫁给那个男人,为什么还接近春树?”
  
  我惊得又是一颤,原来这个死鬼子早就暗地里调查过我了。可惜他不比尔忠国聪明,更不比他知道的多。好吧,误会就误会吧,谁让我倒霉呢。“龙须中佐果然智慧过人,果然……啊!”我惊叫起来,因为马屁没能拍成——他又掀开我的被子,并来扯我的睡衣。
  
  哧啦!第二件睡衣被他扯破了!
  
  “死鬼子,你太过分了!”我愤怒地瞪着他,感觉一阵悲凉。可这个男人的失控举动让我隐隐觉得他像在进行某种并非失去理智的恐吓行为。“我是个弱女子,能选择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我可以决定的?我当初离家出走去留学就是为了抗拒包办婚姻,没想到回来还是没能摆脱包办婚姻。我怎么知道他一直未娶,还一直在等我呢?”
  
  “这么说你并不爱那个男人。”龙须川进露出一丝寒冷的笑意。
  
  “我当然爱他!”我叫道,快被自己绕晕了。该如何自圆其说?
  
  “那你还逃什么逃?早该嫁给他了。而且,你更不该招惹春树。”
  
  “可是……可是那会儿不是年纪还小、不开窍吗?”
  
  “现在就开窍了?怎么还是个处……”他没说下去,因为在压住我身体的前提下说出这句话来怎么听怎么觉着下流。
  
  “他以为我爱的人是春树,混蛋!他误会了!他想成全我和春树,笨蛋!”我愤 
 162、不断挑衅 。。。 
 
 
  怒地吼道,泪水不听使唤地流出眼眶。“你是个该死的混蛋!”
  
  “这么说他是重庆分子?”他冷冷地问道,并不因为我的怒骂而激动。“不要试图瞒我,我都知道。”
  
  “去你妈的,知道还来问我?”愤怒几乎淹没我所有的理智,但我发现哭泣时很难增加愤怒的气势,因而通过实践论证泪水的确是软弱的东西,就像天空一下雨狂风就会收敛劲道一样——削弱你的战斗力。“你他妈的能不能别压住我这里?”我一边哭一边说道。另一个通过实践得来的结论是:当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压住你的胸部,你是无论如何反抗不了的。
  
  我渴望杀死他——从念头冒出的一瞬间便牢固而坚定地停留在大脑内——在他放开我之后很久很久都未消失,并折磨了我一整天。
  
  因为他松开我之际曾轻描淡写地说:“我会再赔给你一件睡衣,一共两件,我保证一定比你原先的两件更漂亮,更结实。”
  
  我只送出一个字:“滚!”
  
  这一整天在看似若无其事的表情中渡过——心却在煎熬。
  
  这一整天看似平静但格局稍稍有了变化。
  
  老狐狸提前布置好了大卧室,我被要求搬离小卧室,今晚将正式与小房间告别。
  
  老狐狸挺能折腾,将大卧室布置得豪华而气派,除了没贴“喜”字,俨然一间新婚卧房。虽然没
  有现代化的家电设备显摆,但“装潢”水平搁到21世纪也不算太落后。
  
  宽大的卧房让我有恐惧感,四处都太宽敞了,显得我更加渺小且孤立无援。
  
  老狐狸往府里增添了人手。菊香被安排专门伺候我一人,不必像往常那般料理诸多繁杂事务,因为我的脸色太苍白,无法恢复白里透红让老狐狸很是心焦。
  
  老狐狸个人发展机遇倒是很不错,似乎很得军方器重。今天来府里拜访他的日本军官陡然多了起来,居然还有一个少将。从那些人说话的态度和神情看无疑都是溜须拍马来的。可这些溜须拍马的人里始终看不到福冈大佐的身影。
  
  院门口的宪兵加强了岗哨。听菊香说最近不太平,经常有人袭击日本人。我暗自高兴,哪天把老狐狸袭击上天去我就高兴死了。可这里戒备森严,想从这里下手难上加难。我不由又想起尔忠国来,以他的身手哪里去不得。若他活着,一百个老狐狸都死翘翘了,包括他那个可恶的、假充好人的外甥。
   

作者有话要说:龙须川进为何一而再、再而三惹毛11童鞋?
他想试探什么还是作何决定呢?




163

163、谁中了谁的计? 。。。 
 
 
  菊香收拾好房间离开了。我一个人坐在门旁靠墙的地板上看着整个房间发愣。一想到今后将与龙须川进共处一室,心里像被毛毛虫蛰了一般又痒又疼。再想到乔泰不久将天天出现在跟前,还得由我侍弄,一颗心更似被猫抓过般异常难受。
  
  龙须川进,我咬牙切齿地想着,你休想用这种办法让我屈服。
  
  假装找吃的东西,我溜进厨房闲逛了一趟碰运气。
  
  老狐狸很狡猾,所有利刃类的哪怕削苹果的小刀都让专人负责保管,一旦用完立即锁好,否则上次也不至于让我砸了古董当自裁工具。想起当时钝刀锉肉的可怕(炫)经(书)历(网)我不由一凛——对自己委实心狠手辣。
  
  不出所料的失望了。看似危险的东西一个也找不见,找得见的锅铲、碗碟等都是木制的,很难用来当刺杀武器。
  
  带着灰心丧气一道散步,我屋里屋外到处闲逛,不知不觉踱到老狐狸书房内,万一撞见他回来,就说参观他的收藏书库。做贼一般,我到处翻找可能藏匿于某处的武器,依旧空手而回。
  
  沿着院子落寞地走了几圈。围墙外不时传来皮靴经过时的整齐步伐声。死鬼子巡逻也加强了,每隔十分钟就有一队鬼子兵经过院墙外的小巷。
  
  仰望天空,月亮不知隐没到了何处,只剩群星闪耀。寂寥的天幕广袤无边,那黑暗深邃处的自由总给人以触手可及的错觉,而光明总是拒绝伸出关爱之手,只知道教唆满天的星斗一个个朝我眨着嘲讽的小眼睛。
  
  不知淼玲他们过得可好,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余老板是否回来汉口?他是尔忠国的朋友,也是个正直的中国人,我很想知道他现状如何。可惜我什么消息也探听不到。
  
  池春树恢复了健康,我很想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但由于百合子和老狐狸的阻挠,我一直没能再见到他。他在医院突然醒来那会儿的奇怪行径始终萦绕在心头令我惴惴不安。那不是我所熟悉的春树,完全像另外一个人。我只知道他小时候曾昏迷过很长一段时间,但时隔这么久再度发作的可能性不大。他那么聪明,大脑绝不可能受损,发生突变更不可能,可他那天的确反常,对我像仇人一般憎恶。为什么?我好想再次见到他,他是我的亲人哪,怎么可以那么对我?对了,他发作时也曾问我怎么可以那样对他?我对他怎么了?拒绝他三番五次的求婚,他潜意识里因爱生恨了吗?他从来都是善良仁厚的人,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狭隘而邪恶?提到邪恶这个字眼,我浑身发冷。不,春树他绝不是邪恶的人。
  
  想得我头痛。算了,眼下烦心事太多,如果他真恨我,我也没办法,恨就恨吧,我的确招人恨。他若跟百合子真的好上了,我该祝福他才是。
  
  不知不觉闲逛到龙须川进的卧室。他还没回来,卧室里仍保持原样。想起他说过他有自己的房间那句话,心里感觉放松了些许。他肯“发扬风格”把大卧室留给我一个人享用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喜事。至少证明他没有坏绝了。
  
  他是春树的朋友,虽然他可恶至极,但他帮过我啊。
  
  我是否该放弃杀他的念头?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一路穿过客厅,来到龙须川进和老狐狸练习剑道的地方——一个半露天半琉璃顶的小院落。那一老一少、一高一矮两个鬼子没事就穿着宽大的道服拿竹刀互相不留情面地砍杀,口中还不时喊叫着——一副不置对方于死地不罢休的野蛮样儿——根本看不出是亲戚。
  
  老狐狸经常处于下风,被外甥拿竹刀打在道服上拍出挺响的声音。但是说实话,那一招一式舞弄起来还挺中看。
  
  如果尔忠国活着,他需要几刀才能砍死龙须川进呢?以他的功夫,恐怕龙须川进也来不及拔刀就一命呜呼了吧。想到这里,我激灵了一下,感觉太过血腥。尔忠国杀人时也是很野蛮的,丝毫不手软。男人哪,战争都是这些男人挑起来的,却殃及女人们灾祸连连。不仅如此,还让女人们不得不变血腥、变残忍。
  
  我转了一圈,往回走,脚下突然踢到了一样东西,硬硬的。借助院内的灯光一看,大喜——竟是一把木柄的匕首——掩在一撮垃圾中很不显眼。
  
  我迅速捡起它。利刃在灯下闪着寒光。扫了一眼四周,没人,我立即拿手指轻轻往刃上试摸了一下,是真的。
  
  一颗心儿扑通扑通急跳开了。如果龙须川进敢跟我睡一张床,我一定宰了他。
  
  带着意外的惊喜,我立即回房间藏好匕首。
  
  洗漱一番后,我躺进柔软的大床里属羊,提防龙须川进冷不丁闯进来——老狐狸给了他一把大卧房的钥匙,他想进来我拦也拦不住。
  
  时针已经指向十点半。看来龙须川进今天不会回来了。
  
  我开始YY:最好的情况是他正好在经过某个小巷,或是在大和山庄风流快活时,不幸被抗日组织的人袭击了,当场毙命——省得我费力气杀他。
  
  暗自想着,我的心头舒畅了一些。
  
  刚要合上眼睛,有人敲门。“我睡下了,有事请明天早上说吧。”我朝门的方向喊道,没打算再下床。
  
  一阵微风刮过来,门被人打开了。
  
  我侧过脸看去,是龙须川进,于是心里咯噔了一下,并下意识地将被子拉高一点。
  
  超出希望的失望令人悲哀——他仍然好端端的回来了。而他穿着和服,看来一定会留在家里过夜。问题是他会留在哪个房间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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