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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窀瘛?墒钦飧鲇阔j,朕说他训他也是为了他好。说起念书写字,还真是要比永瑜永珑都要精怪得多。可是朕宁可他稳重些,这么跳脱机灵未见得是件好事。”
“皇上为了阿哥好,我自然是知道的。”娴雅笑着端了一盏刚熬好的**放到皇帝手边:“有件事要讨皇上的示下。”
“你说。”皇帝端起**抿了一口:“这些时候,朕看你的脸色倒是比前些时候好多了。自己身子自己要当心,皇额娘那边请安一日好几次,别说是你就是个好人也病了。”
“舒妃那儿的人来回话,说是舒妃这些时候不思茶饭,是不是叫人去给她瞧瞧。小月的人,身子难得康复。再要是歇息不好,日后落下什么病根儿可怎么好。还这么年轻。”娴雅在皇帝对面坐下:“她是个伶俐人,不会这么不知道好歹的。”
“她的事儿以后朕都不想再听半个字儿,你也少管她。”皇帝喝干了**:“朕还真是想不到,她居然敢去想着往两个主位身上栽赃。其中一个还是贵妃,怎么真以为朕念在他们叶赫那拉家世代显宦的份上,就纵容得她这样?打量着朕什么都不知道,说的那些话朕要是真治她的罪也不为过。”
“我看她素日倒还好,兴许是有了身孕脾气难免坏些。说话的时候也就没了那么多顾忌,其实人倒是不错的。”娴雅刻意找些不着痛痒的话来说,皇帝说谁不好自己就跟在后面说谁不好,不吝于火上浇油。事后皇帝想起来,只怕还要说自己这个做皇后的不会做人。
“那都是装出来的。”皇帝要下炕穿鞋,娴雅已经蹲下身给皇帝套上一双不带后鞋带的千层底布鞋:“朕还真是没想到,这么多年是怎么叫她在宫里住下来的。永琪没了,她就可以说愉妃的不是;永璋出事了,就说金氏的不是、朕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他来说?”
“这也是他们闲着没事磕牙的话,倒是还不知道孰真孰假。”娴雅给皇帝披上一件外面的褂子:“万岁爷没有不圣明的,这些人平日在宫里没事要是再不说些闲话可是怎么过?”
“你少给朕灌米汤,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子。谁有了什么事儿,但凡是被你知道了。好的你就是加倍叫朕知道,不好的你就是千万般的维护,只怕被朕知道会去责怪那些人。”皇帝没有披上褂子,反倒是一径进了内寝宫。
先时看他起身,还以为是要出去。刚才太监拿着膳牌来的时候,皇帝不知道翻的是是谁的牌子。这会儿要是留在自己这儿,被人知道只怕还要在后头说,皇后都是一把年纪了还要霸着皇帝不放,真以为还是从前,想着擅宠专房。这会儿指望还有那一天再生几个阿哥公主吧。
没想到皇帝真的是自己进了寝宫,这是许久都没有的举动。打从上次在这边歇过以后,还真是很少在寝宫里遇到过皇帝了。
蕙香捧着一件月白贡缎的夹袍过来:“主子,刚用沉水香熏过的。”
“嗯,搁那儿。”娴雅看着蕙香带着一丝狡黠笑意的脸,心底感叹了一下。这些女孩子一个个都是浑身的心眼子,早先那些女孩子到底是淳朴些。
娴雅自己换上这件绣着折子花卉的夹袍,自己掀起软缎门帘进去。蕙香见状,赶紧带着诸多伺候的宫女太监退出了外寝殿。
皇帝闻到一股熟悉而淡雅的沉水香,娴雅喜欢这种不招摇却是绝对被她打上个人烙印的香气,每次只要是这股香气在身边出现,就会莫名的心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对这个女人有着莫名的依赖。
可以去嫔妃宫里游荡过一段时光,或者说是一个人在帝皇寝宫住上一段时间。只是过上一段时候,最多不过月余都要到她的寝宫中来。不管是用膳还是留宿,只要她在身边就别比什么都好。她会安安稳稳在身边,甚至还有两人的子女也在身边环绕。说上些夫妻间的闲话,不用再像少年时那种言辞激进的话语,只是两个人闲闲坐着。她给自己端上一盏茶,她做她的针线,这就比什么都好了。
“万岁爷,笑什么?别是说我太胖了,瞧瞧这次小月以后,身子就跟吹了气似的。”娴雅笑着拧了一道滚烫的帕子递到皇帝手边,皇帝接过来擦擦脸。
“你哪里有肉,朕看看这宫里就属你最伶俐。”弘历笑着在一侧坐下,拉着娴雅在身边坐下:“这些时候你又在张罗和馨的事儿,看看什么时候你能闲下来。”
“要是我都闲了下来,真不知道还有谁能忙得慌。只是皇上总有忙的,要是皇上也没事了该是什么时候?”娴雅伸手摩挲着皇帝后头乌油的发辫,忽然低下头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皇上的辫子还是这么乌油乌油的。”
“怎么,朕的辫子乌油乌油的,你头发呢?”皇帝笑着把她环在怀里:“朕看你竟是比当年还要好看得多。”
“万岁爷这话可是宽我的心,瞧瞧和婉跟永瑜都是多大了。就连永珑跟和馨都要大婚了,这会儿再说我跟从前一样,谁信呢。”娴雅顺势倚在皇帝怀里,听着沉稳的心跳。每逢这种时候,就会告诉自己这就是自己的男人,任凭是谁都不能从自己身边把他抢走。可是每次都会有个声音很清晰地告诉自己,他是皇帝不是谁一个人的男人。
如果是不是皇帝的话该有多好,就可以跟他毫无顾忌地白首偕老。或者是自己太过贪心了,要是不贪心的话是不是会过得更好?有时候听女儿的口气,尤其是和婉说的话就觉得她那样才是好的。只是作为皇家的额驸,除了公主以外是不许还有别的妻室的。
“看你有些心神不定的,又是什么事儿叫你不放心?”皇帝很快发觉她的异样,这些年早就知道这个女人若是心神不属会是什么样子。
“没有。”娴雅被皇帝灵巧的手弄得浑身都是汗津津的,好像是这么多年皇帝都可以知道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在哪里:“皇上,您这龙马精神可是多少年都没少过。”
“朕要是没了这个龙马精神,你这一辈子指望谁去?”皇帝在上面忙活得不行,时不时在娴雅身上制造出叫人炫目的火焰。
“嗯。”娴雅轻轻呻吟了一声,还是被皇帝听了去。皇帝停下自己的举动看着她:“怎么,这会儿不记得要害臊了?”
“还不是万岁爷叫给的,要不我哪儿懂。”娴雅伸手环住皇帝的脖子:“以前怎么做都是皇上教的,只是不知道我这个徒弟合格不合格。”
“你都快成徒弟教师傅了,还有什么合格不合格的。”皇帝笑着进入了她紧致的身体:“这么些年了,怎么还跟从前一样?要是这不知道的,只怕以为这么些年朕的功夫都是白瞎了。”
“听听皇上这话,这件事儿除了皇上知道还能有谁知道?”娴雅终于是忍不住笑起来:“也不知道皇上是什么功夫白瞎了?总不会是下在我身上的功夫吧?”
“还堵不住你的嘴?”皇帝一下加大了动作,渐渐有些收不住的样子。娴雅被皇帝凌冽的动作给惊到了,这么大年纪又是这么多年的夫妻,在这件事上还有这么好兴致,不知道是是自己说的哪句话调动有方,勾起了皇帝的火。
忍不住接连传出两声娇软的呻吟声,跟皇帝粗重的呼吸夹杂在一起。外面响起二更的梆子声,娴雅伸手紧紧搂住皇帝,好像很多年前一样努力让自己回应着皇帝的一举一动。好像这样子才算是真的跟他再做夫妻,而不是别人说的天家夫妻如何如何,只是给世人看的一张画而已。
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皇帝的手还是环在娴雅的腰上。真是觉得有些奇怪,平时跟那些妃嫔们都不会做出刚才那种举动,不过是应应景就完了。是不是真的只有她才能将自己隐藏的火焰给勾起来?
正文 第八卷 情归何处 第五十二章 心结
第八卷 情归何处 第五十二章 心结
“这几天忙得够呛,回府的时候天都擦黑了。”巴勒珠尔站在圆明园大宫门旁的朝房内,看着一脸倦色的永瑜:“依着我说,你还是回去歇一天。这两天忙着五格格大婚的事情,谁都没有好好歇着。”
永瑜摇摇头:“回去也歇不了,倩儿这些时候自己不得安生,我要是一回去只怕又要张罗我的事情,我看我还是在这儿将就将就。比回去要好得多,这儿没人闹我。我正好可以安安生生想想这些事情,一件赶着一件真是叫人不得空儿。”
“有件事儿我要跟你说一声。”巴勒珠尔跟永瑜实在是太过熟稔,说话的时候少了规矩多了彼此间的亲密:“上次你跟我说的事儿,我已经叫人去打听了。这件事有些棘手,要是有人能从中担待的话还要好说些,只是皇上那儿怎么交代?”
“明知道就算是把她救回来也是没有任何益处,只是不想眼睁睁看着她吃苦。”永瑜喝了口御茶房沏上来热气腾腾的**:“她就算是回来,他们家也是容不下她。再说先时我就知道,一旦出得了脸有了光彩,就是全家上下跟着沾光。可是这会儿,只怕还是唯恐避之不及,谁还会收留她。”
巴勒珠尔呆着脸半晌不说话,这件事和婉还不知道,若是知道自己明里暗里帮着永瑜去找佟曦澜的话,只怕就跟自己翻脸了。这件事她跟皇后绝对是站在一条线上,就算是和馨不说话,只怕也是一样。佟曦澜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把自己这对大小姑子全都得罪光了,丝毫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一个是皇帝最疼的,一个是在皇后面前最说得上话的人。
“姐姐那儿还是别叫她知道了,要不又是一桩公案。”永瑜对于这件事还是很清楚的,她得罪了谁,没有人清楚过永瑜。眼睁睁看她把自己走到绝路上,也知道这条绝路一旦走上去,想要回头不吝于再世为人,可是当初也没有想过要好好为她打算一番,只是觉得这是女人都会犯的毛病。走到最后才知道,她走的每一步都是没有办法回头的。而自己的不管不顾的纵容,只是在帮她走向绝路而已。
“我哪敢跟她说。”巴勒珠尔看着永瑜:“为了上次正白旗秀女的事儿,跟我甩了多少天脸子,我一句话都没敢多说。”
永瑜听他这一说,立马想到佟曦澜做的那件糊涂事:“上次那件事,还真是我没想到。要是知道她这么糊涂,我就摁住了。”
“四阿哥,有句话我一直想劝你。只是到底是劝不出口,可是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要再管了,你也知道就算是弄回来也会是一辈子都不见的事儿,再说她心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也不知道,犯不着给自己找个后患在这儿。三阿哥那儿还不是虎视眈眈,知道你不会就此住手,依法是把眼睛盯着你不放了。那个人若是对你有一丝真心,也不会做出把你颜面置于不顾的事情。”巴勒珠尔一忍再忍,还是把这番话脱口而出:“你对她又有多少真心?不过是看着她是你结发妻子,出了这种事于心不忍而已。若是她还在你身边,你又会看到她多少?”
永瑜愣了一下,半晌没说话。巴勒珠尔说的事情不是没想过,可是就是不愿再往深处想,有时候看到倩儿和儿子在身边的时候,就会想要是佟曦澜还在宫里的时候,自己是不是会对她真的是另眼相待。
可是无数次想过之后才发现,自己还是不会跟她有什么。第一次在承乾宫看到她的时候,距离如今已经是过去了很久,久到把所有的记忆翻出来都开始泛黄了。这么久的夫妻,居然连她的生辰都不知道,只是每年到了那一日父母照例会赐下一些东西算是应景以外,重华宫什么时候真正把她当做是女主人来看过。
“我于心有愧就是了,你说对了。真要是见了面,还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从前在重华宫的时候,几天也难得说上一句话。”永瑜淡淡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每次在额娘面前都要替她说情,额娘为了这件事也是不欢喜。姐姐那儿就更不必说了,也是对这件事不高兴了。”
“只是不知道她对你是怎样,这件事同时牵涉进去两位皇阿哥,只怕还是她事先没有想到的。若是知道是不是应该暗自高兴?”巴勒珠尔说话也不讲情面:“阿哥,你为她付出这么多,他知道么?兴许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她这人其实说得不好听一些,有些冷心冷意,真是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这件事皇上面上不说,只怕心底也是太多的不高兴。要是你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到底的话,最不高兴的就是皇上和皇后了。”
“皇父跟额娘已经是当面跟我说过不止一次了,我也知道这是自己解不开的心结。”永瑜沉默了半晌:“以后这件事还是当做没有过好了。要不额娘会说我是天天给自己找麻烦,就是姐姐上次跟我一起替她说情,我也知道那是姐姐瞧在我的份上没法子,这么个儿媳妇不管是放在哪里都是容不过的。”一气喝干了**:“还是办正经事要紧,看看内务府呈上来的折子。明儿大征礼,永珑跟永玧两个都要过去看。”
“我听说要给六阿哥选嫡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