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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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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此处,话音不觉低了下去,想起从嘉回来后,遣退一宫奴才,与她肆意缠绵,还有那首艳词。。。。。。娥皇的脸不禁烧灼起来。


     见小姐这般表情,环翠终暗放了心,原来,自己竟如此不谙小姐心思。


     良人难寻,见小姐幸福难言,心下安慰。什么疼痛,什么烦乱,哪怕是明日被赐死,她也无怨无憾了。


     谁家欢喜谁家愁?私通之事果真被钟后不着痕迹地压了下去。


     环翠与林仁肇以‘行为不检’之罪,各挨了一顿皮肉之苦。江婉容被罚打扫林府所有的院落。


     她自是不服,还要面圣陈情,却被她父亲一顿怒骂,方才忿忿出宫。


     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似波澜微惊,久了,波浪也便止了。


     郑王夫妃恩爱更甚,晨观初曦,午比奕技,夜赏万星。从嘉一刻也不愿离开娥皇,真真体会到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然,想起那场精心的阴谋和阴谋后的那个人,总让从嘉午夜梦回之时坠坠不安。

    日子便在这种欢乐与彷徨的心境下,悄然过着。


     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而落,世间一片银装素裹,金陵的臣民还来不及道一声瑞雪兆丰年,却陷入了一场国破家亡的恐慌当中。



淮水之战

后周皇帝柴荣御驾亲征,以‘攻闽伐越,涂炭湘变,接纳叛臣、勾结契丹。罪恶难名,人神共愤’为由,对南唐发起了浩浩荡荡的进攻。


     南唐朝廷,终于要为945年那一场乘人之危的对闽战争,埋单了。


     升元殿,这帮文恬武嬉的南唐君臣,在派谁去迎敌的问题上,各臣子依旧各持己见,为邀功,为结党,为私利,仍未察觉到这场战争将会使南唐陷入不能自拔的境地。


     “报——”


     负责运送紧急军情的士兵匆匆而入,朝高坐君王禀道:“寿州传来急报,后周大军正大肆进攻,欲渡淮水攻城!”


     “什么,这么快?”李璟龙颜震惊,转向一干臣子,要求快些拿出一套退敌方案来。


     李弘冀却不惊不慌地站出来,信心十足道:“父皇大可不必如此惊慌,儿臣早已命寿州监军吴延绍在淮水南岸沿线各镇派重兵‘把浅’(增兵戌守),况且,还有淮水这道天险挡着,后周想要过江,谈何容易?”


     话音一落,其他人顿觉有理,遂纷纷附和,夸赞燕王有先见之明、神勇无敌云云;见此,李璟暗暗松了一口气。


     李弘冀少不得要得意一番。


     哪知,晋王皇太弟却上前一步,提出了不同看法。他说:“陛下,虽说淮水可当我朝天险,可大家别忘了,此时逢旱冬,正是淮水河道浅涸之时,臣以为,还是抓紧时机,早早布阵的好!”


     见‘死对头’又站出来与自己唱反调,李弘冀当场怒了。两人各不示弱,毫不顾圣驾当前,便一场舌枪唇战。争辩未果,目中无人的李弘冀自请领兵赶往寿州御敌。


     消息传到郑王府。


     接连几日,从嘉装作与己无关,实则早已百般忧虑。百般美景当前,却无一点心思。


     他这般的心思,娥皇怎会不察觉遂牵了他的手,问:“王爷,看你多日心神不宁,有心事吗?”


     从嘉点了点头。




伊人相伴

娥皇又问:“是为了淮水之战?”


     从嘉心中动容,在这个宫里,所有人都以为他附庸高雅,嘲他只追逐风花雪月,笑他自甘寂寞,连他的父皇母后都以为他从不关心军国大事。


     如今娥皇却懂了他。


     今世,有此伊人相伴,幸矣。


     轻轻将她揽进怀里,从嘉幽幽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淮水一战,恐会让南唐大伤元气,从而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娥皇一惊,急问:“何以见得?父皇不是派了大哥督战吗?你就是不信大哥,也该信神武将军刘彦贞吧?”尔后又缓了语气,柔声安慰他:“王爷,也许是你想得太多了,人说关心则乱,你啊,该乐观些!”


     “罢了,罢了,一切随天意吧!”从嘉无奈之下,只得摇头苦笑一声,进而拉了娥皇说:“屋里烦闷,走,咱们去‘解语斋’观雪,寻些忘忧事!”


     ‘解语斋’是他们一见钟情、进而结缘的地方。娥皇对它自有一种独特的感情。就像女子眉间的美人痣,每次目光触及,都能激起无限的悸动。


     出了王府,积雪已将宫里的道路铺了厚厚的一层,放眼到处白茫茫的一片。恍忽天地之间,就只他们二人同行。


     从嘉不自觉地紧了紧身上的貂袍,紧拥了娥皇前行。风雪无边,身边爱眷相伴,心中自如初春。


     还未到解语斋,突闻宫里一阵骚乱之声,往日那些只有在议朝时才会进宫的文武大臣,此时脚步匆匆,呵着粗气行走在往升元殿的路上。


     错乱脚步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让人不禁遍生寒意,心惊胆战。


     夫妻二人心神同时一禀,互望一眼后,赶紧抓住一人,却是户部侍郎钟谟。


     “钟大人,发生了什么事?”从嘉匆匆相问。


     钟谟见是郑王夫妇,当下连礼节也顾不上了,慌忙回道:“战场传来急报,滁州失陷,臣奉召进宫,听从调遣!”




路遇晋王

钟谟说完便继续快步往前,听到滁州被敌人攻克,从嘉的心重重往下一沉,同时大为不解,遂又追上几步,拉住了钟谟,问:“后周的目标不是寿州吗?皇甫晖乃我朝名将,又号称‘江南一柱’,何以会这么快失了滁州?他今何在?”


     从嘉一急,一不小心便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暴露出来了。


     听言,本不想多说的钟谟露出了疑惑的眼神,他暗想:不是说这个皇子对国事不感兴趣吗?何以。。。。。。


     稍一迟疑便如实答了:“寿州城池坚固,后周皇帝久攻不下;却在这时,他的殿前都虞侯赵匡胤得了当地一个叫赵普的能人相助,从地势险要的清流关口突袭滁州;皇甫将军闻讯大乱,拼死抵抗,却还是被后周官兵生擒了!”


     从嘉面色一紧,惊得双腿都软了下来,此时身形不稳,急退了好几步。亏得娥皇扶着,才没让他当场倒下。


     钟谟见此,虽感诧异,却也无心多问;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辞了郑王夫妇,便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升元殿而去。


     “娥皇,滁州沦陷,与之相邻的扬州与泰州怕是也。。。。。。”从嘉眼神空洞,声音飘浮无力。此时对于先前的预感深信不疑。


     “扬州。。。。。。”娥皇不由自主地泪湿眼眶,扬州是她母亲的老家。她还记得那一城的山青水秀、杨柳妖娆。。。。。。


     最重要的是,她母亲与小妹现如今就住在扬州的府邸。


     二人就那样呆呆地立在路中央,思绪起伏不定,不觉生出一股‘天下之大,何处安生’的悲凉之想。


     “从嘉,从嘉。。。。。。”正在这时,晋王发现了他们的异常,匆匆过来:“从嘉,侄媳,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


     往日懦雅的晋王景遂,此时或许也被国破家亡的沉重负担所累,失了一惯的稳重,连脚步都有些浮躁。


     “咳,皇叔好!”从嘉轻咳一声,示意妻子将情绪收拾藏好,既而坦然面对晋王:“皇叔,瞧您行色匆忙,是有要事面见父皇吗?”




款待

从嘉的这一转变,晋王早已瞧在眼里。当下在心头长叹一声,顿生悲凉,暗道:从嘉啊,你大哥防我,为何连你也如此呢?


     于是便摇了摇头,说:“方才已然见过你父皇了,此下心中烦闷,想找个人聊聊,却发现找遍了宫中角落,也找不到一个可启口之人!”


     要在平时,从嘉可能会呵呵一笑,然后借机有事离开;但晋王这个样子,从嘉又放不下心来。记忆中,皇叔好像从未这样失魂过。


     从嘉微一犹豫,便道:“皇叔如不嫌弃,就到侄儿府里坐坐吧!”


     晋王本就是这个意思,于是也不推辞,点了头后便与从嘉并排往郑王府而去。娥皇刚要转身,忽然感觉背后有一道锐利的目光相随。


     是谁?


     她心下一紧,毅然回头。。。。。。身后亭台楼阁裹银挂素、道路绵延苍茫一片,哪有人刻意相随?娥皇暗自笑自己多心,即也跟着回了府。


     进了府,娥皇亲自沏茶相待。晋王饮下一杯后,直夸娥皇好茶艺。


     娥皇也不扭捏造作,只婉尔一笑,说是茶叶与水的功劳。


     从嘉一直在等皇叔说正事,此下也只附合一笑,并不插话。


     短暂的沉默过后,晋王终是一叹,苦笑着开了腔:“从嘉啊,你这是在与皇叔比耐力啊;罢了,皇叔认输!”


     “皇叔严重了,其实是从嘉愚顿,不知与皇叔说些什么好。。。。。。”从嘉尴尬地笑笑,心知理亏。


     晋王也不为意,此时有意无意地看了娥皇一眼后,意外地说起了国事:“其实,皇叔方才做了一件矛盾之事,我向你父皇献策,请求辽朝首领耶律璟出兵,欲对后周来个前后夹击。”


     从嘉听了,暗一细想,即眼前一亮,喜道:“这是一步好棋啊,皇叔为何会矛盾?难道父皇不允?”


     晋王摇了摇头,说:“你父皇与你一个看法,当即便命人携带蜡丸密书,前往辽朝求助去了!”




欲言又止

“好事啊,这样一来,南唐的危机自然就解了!”从嘉嘴上答着,心里却在等晋王说出令他烦心的矛盾是什么。


     晋王再次苦笑,说:“对于国家来说是好事,可对于本王来说,却无异于灭顶之灾啊!”


     听言,从嘉与娥皇同时一震,又同时问道:“为什么?”


     晋王端茶自饮一口,答了:“其实这一次你大哥弘冀自请出兵御敌,明着是建功立业,暗里却是为自己争太子之位找一块垫脚石!此次后周一旦退兵,弘冀即是战功赫赫,你父皇必立他为太子!”


     原来又是太子之争。


     从嘉一阵默然。


     皇叔晋王与大哥燕王两强相争,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二人都是自己的血脉至亲,谁出了事他都会难过。


     所以,他才自甘寂寞,寄望于诗词修心养性。为的就是避开皇叔与大哥的斗争,谁也不帮。


     可是多年来,他的这番用心良苦,并没有让皇叔与大哥放弃游说他加入自己阵营的动机。


     想来,今日皇叔于郑王府一聚,必会传至大哥燕王耳里,从而让大哥误会自己的亲弟弟已然投向了皇叔一方。


     从嘉的头痛了起来,他想道:一旦让大哥误会,他的麻烦就大了!大哥一定会暴跳如雷,第一时间便会想办法手足相残。


     娥皇看出他的担忧,此时遂出来与他解围,说:“皇叔,这是国家大事,您也知道从嘉的性子,他这人一听到跟朝廷有关的事,头就疼,您瞧瞧他现在。。。。。。”


     说完立刻起来,佯装关心地执了丈夫的手,柔声问:“王爷,你怎样,是不是前几日的风寒还未好清?要不进房卧一会儿吧?”


     从嘉便难受地点了点头,顺着娥皇的手起立,然后对晋王为难地说:“皇叔,实在对不住,侄儿怕是方才出去受了点寒,引发了旧疾,这就不陪您了,要不,让娥皇再泡一壶茶,陪您说说话儿吧!”




避权

晋王心知肚明,但也暗羡从嘉夫妇的完美结合。他想,若没有深厚的感情,是无法达成这种心灵相通的默契的。


     当下也随之起身,作关切之意,说:“既是如此,皇侄便快些去休息吧,最好还是宣御医来瞧一下,要不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侄儿知道了,谢皇叔!”


     “皇叔且慢坐,侄媳很快出来!”娥皇礼貌过后,便扶了虚弱的从嘉,往寝殿里去了。


     身后,晋王一脸无奈的笑容。才子佳人,可惜深陷风花雪月,何时能醒?


     进了房,娥皇一下放开了从嘉,并指着他娇斥:“你这调皮鬼,看我待会如何收拾你!”


     从嘉一反虚弱的表情,即而从后抱住了娥皇,似歉疚似撒娇:“娥皇,我的好娥皇,我错了,你就救救你的夫君吧!”


     娥皇在他的怀里转过了身来,伸出纤纤玉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尖,笑道:“你机灵着咧,知道拿我当挡剑牌,哪要我救?”


     “好吧,好吧,为了补偿你,今晚我。。。。。。”从嘉压低了声音,越说越小声;最后直让娥皇羞红了面颊,边用绣拳锤他,边轻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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