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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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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娥皇心下烦乱更甚,胡乱应道:“我如何知道,况且我为何要向你解释!”


    李弘冀倒丝毫也不在意,摊了摊手,说:“随你,我只是来看戏的!”


    只是犹疑了稍许,一切都改变了。娥皇正准备去将环翠带走,却不想一行明亮的宫灯已入了移风殿。脚步声越来越近,转眼已经到了画堂外。


    娥皇再不敢乱动,微屏了气掩住身形,后背上湿凉湿凉的。


    钟皇后行于前,江婉容和李从嘉立在两侧。


    娥皇越发疑惑,为何来得如此快?


    “画堂里是何人?”钟后的声音透着无尽的威严。


    没有回答。画堂内外明明这么多人,灯火明亮,却似乎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一分。娥皇掩在木丛后,只觉身形僵硬,却一丝也不敢动。


    钟后面色一凛,道:“还不出来?难道要本宫派御林军来吗?”


    片刻,两个人影自画堂出来,正是林仁肇与环翠。两人跪倒在皇后面前,江婉容一看,惊得半天没有反应。


    如果中途没有被李弘冀拦住,恐怕此时跪在那里的便是自己了。一阵风吹过,娥皇只觉浑身冰凉。


    娥皇看了一眼李弘冀,他仍蹲在旁边,身形未变丝毫。他忽然回过头来,对上娥皇看他的目光,隔得如此近。


    娥皇有些慌乱,别过头去,低声道:“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将环翠拉走了!”


    李弘冀看着她的侧脸,又是一阵嘲讽,声音似低不可闻,“你觉得可能么?”




奸计之暧昧

画堂外,环翠一边猛磕着头一边求饶:“奴婢死罪,求娘娘开恩,求王爷开恩!”


    江婉容杏目圆瞪,看看林仁肇,又看看环翠,虽极力压制,却终还是顾不得了。


    上前一步,指着二人口无遮拦起来:“你们。。。。。。你们太过份了,林仁肇,你不记得你向我保证过什么了吗?你说再不会与周蔷有任何关系了,你这算什么,算什么啊?”


    “娥皇?”乍一听到周蔷二字,从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想不到这事跟他的妻子有何关系。


    但见江婉容这般没轻没重,从嘉又免不得庆幸当初在婚事上的决择是对的。


    林仁肇见此,心里一急,冲妻子厉声道:“婉容,你别胡说八道,无事生非,这可不是家里!”


    “哈,我无事生非?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这是非是我胡乱生出来的吗?你既然知道这不是家里,为何就不能忍一忍?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见她吗?”


    见江婉容已铁了心要将脏水往娥皇身上泼,从未见过这种阵仗的环翠懵了。她只能用力地磕头,哭诉:“皇后娘娘请明鉴,此事与郑王妃没有半点关系,奴婢来此,王妃毫不知情,请娘娘明查,请娘娘明查。。。。。。”


    钟后终于看不下去了,厉声喝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林仁肇,你说!”


    林仁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凛然道:“启禀娘娘,都怪罪臣糊涂,罪臣不该偷偷与环翠有了感情,今日进宫路过清辉殿,突然见到她,一时情难自禁,便约了她来此相会,岂料。。。。。。”


    “你胡说!”不等林仁肇说完,江婉容便怒斥着打断了他:“明明是这丫头替你与周蔷传递暧昧,你还敢信口雌黄,欺瞒皇后,你就不怕犯下欺君大罪,祸及族人吗?”


    见她一再扯到娥皇,从嘉面色不悦,说:“林夫人,事情无凭无据的,请你注意措辞;你说林将军与本王王妃暧昧不清,请你拿出证据来,不要损了本王王妃清誉。但在我看来,林将军说得似乎更合情合理!”




奸计之浣溪沙

江婉容一副胸有成竹:“王爷,臣妻当然不敢胡说造次。臣妻也希望这是个误会,可这绝非误会。不信,请王爷让人搜一下这二人,便知臣妻是否无理取闹了!”


    她说得如此肯定,在场的人不由得要怀疑了。


    “来人,搜他二人身!”钟后毅然下了旨。


    林仁肇面色一变。这样无知蠢笨的妻子,叫他如何爱?如何珍惜?他获了罪,于她江婉容,有什么好处?


    看着这个从小与他青梅竹马的妻子,林仁肇心寒至极。


    很快,奴才们在林仁肇身上搜出一张折叠的字条,环翠身上什么也没有。


    钟后将那字条摊开,正反都瞧了,见正面是一首词,背面留了一个地点与时辰。当下大怒,冲林仁肇怒道:“这是什么,你有何话说?”


    林仁肇即答:“这是环翠借这首词传相思之苦,臣该万死!”


    钟后立即斥道“胡说,她一个丫环,最多识几个字已然很了不起了,借诗传情?笑话!”


    环翠的额头已磕出了血,此时却镇静下来,口齿清楚:“回皇后娘娘,奴婢虽是一个丫环,却幸得主子以姐妹相待,不仅教奴婢识字,还教奴婢读诗赏词!”


    “哦?”钟后有些意外,却不露声色,将手中的字条一合,说:“好吧,既然你说这是你写予林将军的,那你将纸上这诗背来。”


    “是!”环翠再一磕头,说:“这首词乃是陛下当年受冯延巳冯大人的谒金门》启发,一笔挥就的浣溪沙》:


    手卷真珠上玉钩,依前春恨锁重楼。


    风里落花谁是主?思悠悠。


    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


    回首绿波三楚暮,接天流。”


    在场的人见环翠一个丫环,不仅能流利地背下整首词,更能说出这首词的出处与背后的故事,一时皆肃然起敬,刮目相看。


    从嘉走到钟后身边,轻声问:“母后,环翠背的与您手上的是同一首词么?”


    钟后并没有答他,而是看了环翠好一会儿,突然说:“平身吧!”




奸计之娥皇的笔迹

形势突转直下,环翠与林仁肇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谢皇后娘娘,谢王爷,罪臣(奴婢)有罪,甘愿受罚!”


     见二人仍跪不起,钟后却也不坚持,将手上的字条在江婉容面前展开,厉声道:“林江氏,你可瞧清楚了,无故中伤皇亲国戚,这罪你受得起吗?”


     江婉容已没了先前的盛气凌人,一惊,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从皇后手上接过字条,哆嗦着拿到眼前。。。。。。


     “回娘娘,环翠纵然能背出这词,说出它的出处,却还是不能证明贱妾错了,因为这上面的笔迹贱妾正好见过,这绝对不是环翠所写!”乍一看笔迹,江婉容初时的惊慌顿时消失无踪。


     从嘉有些厌烦,干脆从她手上抢过字条,借着宫人递过来的明灯,还没看完便变了脸色。“怎么可能,怎会是娥皇的笔迹?”他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么,娥皇的笔迹?”尽管声音很小,但钟后还是听到了,刚刚才释然的表情,此时满布失望之色。


     如此一波三折,环翠几乎承受不住。林仁肇是个武将,对于这些宫闱争斗,根本半点不懂。他只是打定了主意:如果事情到了最后,真的没有扭转的余地,他就一力承当!


     环翠已失了阵脚,思谋了良久,方哭道:“皇后娘娘、王爷,请听奴婢说,这词确实出自王妃之手,是奴婢听了王妃的讲解,深为这种深情触动,所以才偷偷藏了起来;其实。。。。。。其实这词是王妃写给王爷的。。。。。。”环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环翠只能想到这个借口。她只是在小姐出嫁当日,站在门外听林仁肇大声背过这词。后来偶然在小姐的书上看到这首词,无聊便也多看了两眼。


     方才,她一来到画堂,看了林仁肇手上的字条后,便知中计了。当下还来不及离开,便被抓了个正着。


     只是她不明白,明明小姐爱的人是王爷,却为何这词交到了林仁肇手里?至于写给谁的,也只有小姐自己知道了。




奸计之私通

一听说是写给自己的,从嘉立即追问:“你说清楚些!”


     环翠暗暗吸气,说:“当时小姐还未嫁进宫,每次接到王爷的信,小姐都要欢喜好久;收不到信便茶饭不思,有一日便写了这首词。奴婢还记得,当时小姐给奴婢讲解意思后,奴婢还取笑小姐!”


     “真的吗?”钟皇后提高了嗓音,似是下一秒便会要了环翠的命去。


     环翠面上惊恐万状,再次连磕几个头后,说:“奴婢句句属实,确实是奴婢偷了这词,奴婢真的喜欢林公子,甚至在林公子丧父期间,还偷偷到林家去陪了林公子一天,为这事小姐还罚了奴婢呢?”


     “编,环翠,你就继续编,看待会儿你家小姐如何圆你的谎!”见这环翠满口的胡编乱掐,江婉容恨不能冲上去撕烂她那张嘴。


     事已至此,好像不召娥皇来,就真的难以辩真伪了。


     钟皇后毫不迟疑地便下了旨:“来人,请郑王妃到移风殿说话。


     说完,看都不看众人一眼,便转了身进了殿,众人自是赶紧跟上。


     娥皇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此时慌了。定有人已去郑王府了。


     瞧她眸中慌乱之色,李弘冀却泰然,斜看她,笑道:“告诉我,那首词你写给谁的,我便带你回去,定比通报之人早到!”


     娥皇本已失了分寸,却见李弘冀此时威胁,她低声吼道:“我根本就没写过那首词!”


     “好,我信你!”


     娥皇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李弘冀一手扛了,迅速往来时的路掠去。。。。。。


     皇后派的人来到郑王府时,黄玉瑶已回来了。


     待来人传了皇后的口谕后,玉瑶带着来人往后花园走,面色凝重,语气却轻松:“怎可能发生这种事呢?咱们王妃一整日都没出过府,何来的私通?”


     进了后花园,果然见到娥皇还坐在亭子里发呆。


     玉瑶便过去,请了安便说:“王妃,皇后娘娘有请!”




奸计之泼妇

娥皇暗叹一口气,玩心计耍手段,她实在是不愿、也学不来。此时便应了好,跟着出来的时候又问:“玉瑶,王爷还在和皇上议事吗?”


     玉瑶答:“此刻王爷正陪着皇后娘娘,等您过去!”


     “好。”虽已知道是何事,但事到临头,仍然心中忐忑难安。


     移风殿,鲜有的灯火通明。


     “奇怪,玉瑶,母后与王爷今儿个怎会选了这里?平常不都是在母后的宫殿的吗?”娥皇明知是何事,却不能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玉瑶便答:“可能是王爷想给王妃一个惊喜吧,再说这里不是离瑶光殿最近嘛!”


     见玉瑶并不说实话,娥皇暗自苦笑,其实早已猜到了她会如此。


     待通传过后,娥皇与玉瑶进入了移风殿的内室里。


     刚一进去,便见到环翠满脸是血。娥皇一阵心疼,故作满面惊讶:“环翠,你怎会在这里?你发生何事了?”


     她大步过去,掏出丝绢正给环翠拭脸,冷不防一道人影突然朝她奔来,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周蔷,你欺人太甚。。。。。。”


     娥皇自知是那个冲动、行事不计后果的江婉容,除了她,还会有何人如此跋扈。


     虽然知道是她,但怎知皇后在此她也敢撒野。娥皇此时却不愿理她,将全部注意力放在环翠身上,仿佛这世界都与她无关一般。


     余光中,江婉容冲到她身边,高高扬起了手。娥皇却都不曾动,只听环翠慌张地唤了一声‘小姐’,四周越发安静。


     却听玉瑶的声音响起,不卑不亢:“林夫人,请自重,这里是皇宫禁地,况且皇后、王爷在此,容不得你放肆!”


     娥皇这才方抬头看了一眼,玉瑶紧紧拽住江婉容的手。


     钟后在一旁冷眼看得明白,此时方喝道:“放肆,林江氏,你也是大家闺秀出身,行径却与泼妇无二,今日且不管结果如何,本宫都会重重惩你!”




奸计之无情郎

哪知,江婉容铁了心般,泼妇也好,丢人也罢。


    她不顾皇后厉言,愤然哭诉道:“皇后娘娘,自进宫后奴婢偷听到林仁肇的自言自语,后又见他悄悄往画堂这边走,奴婢就已豁出去了!所以,奴婢才毅然请了您与王爷前来,奴婢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惹人嫌,有失身份,可我自问,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从嘉便在这时大步奔到了娥皇面前,一手将她揽入怀中,急急关切:“娥皇,怎么样,有没有吓倒你?”


     娥皇便摇了摇头,微笑看着从嘉。


     多日的思念,却没想到,再见面竟是在这种不堪艰险诡谲的情况下,顿感悲凉。刚想问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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