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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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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的苏卿因为冬的挑唆先下毒后放火,却没想到赵坜会与司徒晚晴在一起,也正是因为意识到赵坜与司徒晚晴在一起,才让气愤之下的她说出肯定的回答。
  
  如今的苏卿,因为当日的仇恨,有那么一刻想过要做皇室的寡妇,类似的问话,相同的矛盾,苏卿却没有直接回答:“若是呢,若不是呢?”
  
  这般的模棱两可,点燃赵坜心底的疑惑:“若不是,黄衣去死;若是……”
  
  “怎样?”苏卿好奇问道,当日赵坜的动作是把自己打入冷宫,如今呢。
  
  苏卿这般问话,再加上灵隐的佐证,赵坜还有什么不明白?长久的坚持,瞬间坍塌,这样的答案,赵坜无法接受,摆弄着苏卿歪掉的发簪,赵坜轻言:“我能怎样?打又打不得,惩罚又下不去手,先冷着呗。”
  
  “然后呢?”有些答案呼之欲出,何谓先冷着?
  
  “或者会从此是陌路,或者是同生共死,也或者什么都不是。”这样的问话,赵坜自己都找不到答案。
  
  “胡扯。”甩开赵坜,苏卿道:“凭什么要你来决定结局?”
  
  “这世上有公平可言吗?”赵坜叱的一声轻笑道:“你又是为什么要杀我?”
  
  赵坜的手有些颤抖,苏卿不是吃醋害别人,不是任性办错事,而是要杀他,他没有办法做到平心静气,一如如今汹涌澎湃的内心。
  
  “我只是假设而已,你何必较真?”感受着赵坜的颤抖,被赵坜按在怀里,苏卿有些心虚。
  
  “什么样的错要用命来抵?”黄衣叙述的时候,赵坜尚有丝丝不相信,如今从苏卿口中听到这般问话,有些想法沿着胸脯喷涌而出。
  
  什么错?苏卿撑开赵坜的手,言道:“我说了,是假设,就只是假设。”
  
  赵坜沉默着,是假设吗?即便是假设,他也难以接受。
  
  盯着苏卿好 久:炫:书:网:,久到苏卿都以为赵坜在酝酿怒火,也做好了准备承受这些,却没想到赵坜只是盯着人看,良久之后默默转身。
  
  咬牙忍着才能阻止自己去伤害苏卿,去继续逼问浅显的答案,只有握紧拳头才能让步伐走得不在蹒跚,手心里的瓷片仿若扎在心里,除了痛还是痛,无边无沿,毫无方向感的尖锐让赵坜的背影开起来是那样的落寞。
  
  将要迈出房门,赵坜停下了脚步,房门口悬挂的大红绸随风飘摇,这样的冲突当初不是也想过吗?当初不是还信誓旦旦先把人栓在身边,心不在也没关系吗?
  
  静静的盯着那红绸许久,白日喜庆热闹的红在月光之下总是显得那般阴暗,远远看去,跟黑色没什么分别,若非那形状还能让人联想一二,谁能想到这其实仍旧是红色?
  
  急速抽身,缓缓走到苏卿身边,原本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如今只有笑意:“管他是不是假如,你肯定下不去手。”
  
  难以置信,难以否认,因为刚才赵坜的背影,苏卿浮躁着,抬手欲抓住,却只是虚空那么几下;如今赵坜猛然回头,居然让苏卿从心底升上些许暖意。
  
  “谁说的?”赵坜的话实在欠扁,也自信的过了头。
  
  “你怎舍得让自己从此独守空房,空虚寂寞?”还是那句话,放不开就不要因为难过而尝试放开,没有尽最大努力就被自己打击,不是赵坜的人生信条,要么得到,要么陪着一起去死。
  
  “呸。”红霞满面,这人脾气怎么转换如此之快?刚才的严肃与气势哪里去了?
  
  “你啊。”赵坜颇为长辈口吻的语重心长道:“别老是跟自己胡较劲,小心变成老太婆。”
  
  “当然了,我总不能让人说咱们老妇少夫,只好陪你变成老公公。”手心的瓷片还在哪里扎着,痛却不再要尖锐。
  
  若非她还处在相同的场景,还坐在原来的地方,苏卿定会以为有些故事是自己排练出来的。
  
  “前一刻还在用嘴脸狰狞着伤害别人,下一刻却递上甜枣。是你喜怒无常,还是我跟不上变化?”苏卿悠悠开口。
  
  “切~”赵坜笑了,他也能给苏卿带来伤害?不错的现象。
  
  “你笑什么?”苏卿恼道,这辈子的赵坜变化太大,好多小事他从来不做的。
  
  “何谓伤害?何谓甜枣?”没有正面回答苏卿问话,赵坜反问道:“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何必伤害,何必费心给甜枣?”
  
  赵坜的问话,与苏卿的怀疑不谋而合,前一刻苏卿还在怀疑她为何这般恨赵坜,是不是仅有恨,为何要在紧要关头选择放弃报仇;下一刻,赵坜却用反问来诠释,伤害只是因为在乎,无关紧要的人,无所谓真正的伤害。
  
  这样的认知太过震撼,很明显苏卿有些反应不过来,或者说这样的认知一直掩埋在心底,从来就没有这般被关注过,那感觉太过陌生,这想法与现实差距太大。
  
  “怎么了?”看着苏卿茫然的表情,赵坜有些担忧道。
  
  挣脱赵坜的手,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苏卿想不通透:“王爷,有些伤害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
  
  摆手制止赵坜的欲言又止,苏卿跌跌撞撞的回房,她不能继续推敲,她不能被蒙骗,男人的保证能持续多久?帝王的话,能信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月光好像又虐到苏卿了,唉~只能说赵坜不好虐啊。




84

84、八十四 。。。 
 
 
  婚前,苏卿经过深思熟虑,觉得无论是为家族还是日后的孩子着想,或者是她自己的长久,都不能也不该与赵坜发生冲突。顺着他、哄着他,像所有王妃的生活一样,将王爷这个角色一分为二,一份是丈夫、一份是主子。
  
  对待丈夫可以有温情,可以撒娇、也可以适当的吃醋、玩笑,甚至于吵架,起冲突;对待主子却要听从与讨好,宽容、大度,为王府后嗣繁荣广纳姬妾,对王爷眠花问柳做前期筹备……
  
  可惜,赵坜却屡次打破苏卿设定好的路线,耍无赖,扮可怜,温情中夹杂着霸道,不按牌理出牌,克敌制胜,不经意间蚕食着苏卿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三日小院生活眨眼的功夫就结束了,最后的一夜并没有因为那场谈话而变化味道。
  
  雕花松木床上,平躺着两个人,里侧的那个蜷缩着腿侧躺在里侧安安静静的睡觉、或者想事情;外侧的那个虽然也是侧躺,手脚却伸的老长,怀抱着内侧之人,嘴角翘起梦周公,或者装睡……长长的红绸依旧是摆设。
  
  刚过卯时,夏时就在屋外敲门,意在提醒苏卿该起床了,婚后三日,正是皇室子弟进宫给皇上、皇后请安的日子,也是新妇入族谱的时候。
  
  推推压在自己身上,得寸进尺的男人,苏卿语出无奈:“王爷,今儿咱们要进宫。”
  
  “我知道,内务院那群混蛋早就强调,吉时不可误。”抬头,蹭着苏卿的肩膀,赵坜含糊道。话虽如此说,手脚却没什么动作,该压在那儿还是压在哪里。
  
  大力很撑几下,到底还是撑不开赵坜的禁锢,连起身都困难,何提换衣服?
  
  “王爷,麻烦您送开手。”既然撑不开,苏卿只能软着性子跟赵坜商量,今日可是大事,误了吉时怎生是好?
  
  打个哈欠,赵坜连眼都不带睁开道:“别乱动,我再睡会儿,实在困的紧。”
  
  “王爷,辰时眼看就要到了。”苏卿急的不行,这若是过了吉时,给皇室众亲留下坏印象如何是好?
  
  “让他们等着。”赵坜一副随便他们,天大地大,爷睡觉最大的架势,愣是不撒手。
  
  苏卿有心跟前天一样,抬脚把人跺下去,奈何赵坜早有防备,腿被压着,手被捏着,这会儿不比前几天,院子里没人,尚能发脾气,如今外间说不定站满了宫里派来的嬷嬷,动又动不得,骂又不敢骂。
  
  赵坜这力道,哪里是困的想睡觉?摆明了就是为难。有心想躺平也不理外间人的提醒,作为王爷的赵坜都不怕,她怕什么?
  
  奈何门外之人先时还顾忌房内尚有赵坜,如今竟有些顾不得,提醒的声音一声大似一声。
  
  “你到底想怎样?”挣脱不开,苏卿只得妥协。
  
  “好办,今儿晚上,我为所欲为?”顺势提条件。
  
  “你……”
  
  “答应了就你好我好,不答应,咱们就耗着。”赵坜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副你随便,我无所谓的架势。
  
  “王爷就不怕皇上震怒吗?”苏卿不甘示弱,赵坜趁火打劫太过分。
  
  赵坜闻言,嘿嘿一笑,趴在苏卿肩头道:“皇父也是男人,自古温柔乡里英雄冢。”
  
  苏卿大怒,赵坜这是明显的吃定自己不敢得罪皇室宗亲?还是觉得她必会在乎名声?
  
  “你不用挣脱了,白费心机。”说那句话,就会考虑苏卿必定激烈反对,奈何男女先天力道悬殊,他要是让到手的鸭子飞了岂不可惜?
  
  挣脱不开赵坜的精心准备,夏又在外间催促的紧,苏卿只能咬牙切齿的说了声好。
  
  “好什么?”
  
  “你莫要得寸进尺。”
  
  “好什么?”
  
  “今晚随你。”苏卿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被这般要挟,简直难以忍受。
  
  “其实,你这话要是再温柔点,语速再慢一点……”赵坜自己想想出一幅画面,画面中苏卿手握锦帕,曼妙身姿飘摇而来,行到自己跟前,嫣然一笑……
  
  “你到底放不放开?”可惜,佳人飘到眼前,却不肯趁自己心愿,说那般旖旎的话。
  美好景象尽管被无情打破,到底得到苏卿的点头,想着今晚的景象,赵坜决定大慈大悲的放过苏卿,并从此刻起,对苏卿言听计从,以期获得美好、谐和、令人憧憬的一晚。
  
  这边手刚松开,苏卿那边儿就毫不留情的把要挟自己的人踹到床下,十分快速的翻身下床。
  
  身体的痛怎能抵挡心里的兴奋?若非要在奴才面前给苏卿做脸面,赵坜真的很想继续坐在地上继续幻想。
  
  王府的人都是宫里早先调教好的老人,手上功夫自然是了得,这会儿眼看门打开,纷纷进屋,有人叠被铺床、有人收拾妆裹、还有人伺候梳洗。
  
  不大会儿功夫,就把庄王府的两大主子穿戴整齐,赵坜是紫黑色亲王服饰,云纹暗绣,金丝掐线,头戴玳瑁珠玉冠,脚蹬凌云靴……
  
  苏卿也是大红色王妃服饰,片金缘,流彩暗花云锦装、缕金百蝶穿花缎裙,冠东珠,皆承之以金雀,朱纬周缀金七,饰东珠九,后金翟一,珍珠十六,三行二就……
  
  执亲王全副銮仗,百十号人浩浩荡荡从庄王府一路行至昭阳宫,一路上紧赶慢赶到底在吉时之前赶到太庙。
  
  饶是这样,苏卿他们赶到的时候,齐王、忠王这几个哥哥辈早就到了,眼看着自家弟弟拖着王妃由侧门进入,一个个的围上来打趣赵坜,这个说赵坜乐不思蜀,那个说弟妹好相貌,赵坜也是插科打诨,一副我得意,你们奈我何的架势。
  
  苏卿也被宫女们领到王妃处喝茶歇息,满屋子的女人争相斗艳,因为侧妃们是没有资格来太庙,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显示出正妃的特权来,因此几家王妃倒是热热闹闹的,你说我管带漂亮,我说你发式特殊,瞅着苏卿进门,又个个端出过来人的架势告诉苏卿,御夫之术。
  
  整个太庙哪里一排和谐家庭图,热热闹闹的直到宦官说皇上皇后已经起身,太子太子妃也在路上的消息,这才排好队行至太庙正殿,从热闹到鸦雀无声,从各家王妃姐妹亲热到对太子妃的不屑,苏卿感受到曾经没有感受过的暗潮。
  
  祭拜家庙的过程是繁琐的,在礼部官员们阴阳顿挫的声调中,整个大礼直到巳时才算真正结束,各宗室礼成之后跟皇帝、太子告了别就可以出宫,苏卿与赵坜还要到勤勉殿与皇帝行礼。
  
  对皇帝与皇后,行三跪九叩之礼。
  
  “请母妃安!”离开勤勉殿,得皇上准许,至关雎宫行礼。
  
  “我儿快起。”娴妃拿帕子沾着眼角,自己身边长大的儿子,就这么离开自己身边,离宫,瞥眼看看苏卿,娴妃又是伤心又是欣慰,这女人抢了自己儿子,却会陪自己儿子。
  
  身边女官连忙劝住娴妃,在主位前放上垫子方便赵坜行礼。
  
  对皇子母妃,行二跪六叩礼;
  
  “以前坜儿说,妻未进门不可有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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