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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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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琰声音清朗如流水,夹着三分笑意。勾魂夺魄:“一双纯金的靴子还不得把脚给掰断了,假的就是假的,再好看也真不了。”

那骑雕的青年满脸通红,厉声喝道:“胡说!这东西是苏妃娘娘赐的,怎么会有假,你巧言令色,无非是想让我退兵,哼,我不会上你的当。”他的脸还称得上英俊,但不够潇洒,五官是生得标致,可眉目间却无处不溢着一股小家子气,与箫琰天生的华贵判若云泥。

卫嫤立时就看乐了。

这人虽然厉害,但脑子却不大好使,随便说两句,就将主子给卖了。不过苏子墨也厉害,进宫这才多久,就敢买凶杀人。倒还有些意思。

卫嫤离京的时候,并不算是偷偷摸摸,既然皇帝的用意是逼她自动离京,她又何必遮遮掩掩,所以她要去哪里,走哪条路都不是什么大秘密,苏子墨有心的话,随便派个人就可以查出他们的落脚处……这不,才过了没多久,便有人找上门来。

箫琰拢着袖子,站姿都完美到无可挑剔,可眼睛里的嘲讽却越发浓郁起来:“哎呀呀,那个可是冰蚕丝做的?”他没有指明,只将下巴抬起,朝向了那顶高耸入云的发冠,笑得狡黠灵动。

卫嫤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没看出什么明堂,心里胡乱迷糊了一下,傻傻地想:不会这个也是假的吧?箫琰究竟想做什么?要是把人惹急了,他会退兵才怪。

柳沁已带着人和那些死士们打起来,一拨一拨地人流掀起落下,一浪接着一浪地往里冲,洞外生的都不是明火,尘烟滚滚,渐渐只听得到杀喊,看不见人影。卫嫤考虑要不要下去掺合掺合,但放着箫琰一个人对着那一人一雕,心里又有些不甘心。

那骑雕人的修为如何,她尚且不知,但却知道那雕的力气。

要是能把这雕弄上手,一日千里又有何难?她对着那大雕,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那骑雕青年没留意卫嫤诡异的表情,只紧紧盯着箫琰的薄唇看,口中称道:“确是冰蚕丝。算你还有几分眼力。”

箫琰没动,哈哈大笑起来:“在下的眼力又何至于此?不怕实话与你说,这冰蚕丝倒是不假,不过里边掺了寻常的蚕丝,所以颜色不纯,比起真正的冰蚕丝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这一件,不会又是苏妃娘娘赏的罢?”

这峨冠确实不是苏子墨赏的,不过却是他拿了赏钱去买的,现在被人说蚕丝不纯,他心里更不平衡了,自卑心理作祟,他便又亮出了那点可怜的自尊:“一派胡言,识相的就束手就擒,少跟我废话神枪泣血最新章节。”他引着那大雕飞远了一点,作出一个俯冲的动作。

“蠢!”箫琰睨了卫嫤一眼。耸耸肩道,“你娘生你下来的时候一定动作慢了,将人憋在肚里久了。闷蠢了!苏妃娘娘给了你几块银子,一双破靴就让你为她卖命,你那什么眼神。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不想看你冤枉受欺,你可好。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箫琰说的,那人却是不信,可心里边终究是多了些疑虑,似乎就顺着箫琰的思路往下去了。

卫嫤看他一脸地不甘,突然明白了什么似地,跟着箫琰唱和起来:“唉呀。阁下所说的苏妃娘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苏子墨?她不是今年才进宫的么?她上面有皇后,有誉妃娘娘,哪轮得到她作主啊?别看她平日里摆的风光。她家里可穷了。喏,下面那个黑脸大哥就是她从前的邻居,两家都穷,穷得只能共用一辆马车……她能有什么好东西赏你?要说纯金的,你看看。这个才是足金。”

她从头上拔了一只金簪,冲着那骑雕人的脸面掷去。凤目飞扬间,确实比那苏妃娘娘明艳了得多。那金簪夹着劲风,分明是试探那人的虚实,那人显然不知,竟将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了呼啸而来的金芒。卫嫤微微一笑,飘然落在箫琰身侧,袍袖一挥,甩出十余松枝。

那大雕长鸣一声,挥翅挡去了她的偷袭,那人骑在大雕身上晃了晃,准确无误地接过了疾驰而至的金簪。果然比脚下的靴子沉了许多。

他将簪子把玩片刻,突然一笑,道:“姑娘,你家很有钱?”

卫嫤一愣,不知他此言何意,却见他的眼睛蓦地亮起来,言语中竟多了十分兴奋:“那你家给 的嫁妆一定会很丰厚。”他没有理会卫嫤放出的暗器,反倒问起了她家的嫁妆。卫嫤傻了。

那骑雕的青年一咬牙,拍响了大腿,似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都停手!我决定了,不抢你,你嫁给我,我就有钱了!两全齐美!”

浓烟之中,兵器交鸣之声骤停,寒冷的空气中飘浮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卫嫤站在箫琰身边,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那骑雕的青年。他说她家的嫁妆多,所以他让她嫁……什么道理!

完完约冲着天空连打了十几个喷嚏,差点把腰椎骨给打脱位。

“你说什么?”卫嫤抓着箫琰的手,以为是在做梦。

那骑雕的青年却一脸亢奋地拍手道:“我娘说,找个有钱的,可以少奋斗三十年,我今儿都二十五六了,也没找到个有钱的老婆,可是我娘说我生得好,一定会找到的,她老人家果然说中了。姑娘,我们有缘啊……”

有缘个蝴蝶啊……这人分明是脑子里进了水。

卫嫤的脸绿绿地,半晌才道:“你还是继续抢劫吧,成亲这种事实在不适合你。”

箫琰在一旁闷闷地笑起来,还有些促狭的味道,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傻丫头,让你插嘴,惹麻烦了吧?”他笑着,又看向那骑雕的青年,道,“兄台,苏妃娘娘给了你多少银两,我们给十倍,换你去抢她,如何?这笔买卖很划算,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要考虑清楚。不过你要是害怕的话,我也可以让别人来做,比如,柳家的墨玉山庄。”

他现在才把墨玉山庄抬出来,可见根本是故意的。

那人一听柳家就蔫了,正要开口,又听箫琰喃喃地道:“你若是愿意把这只雕让给我们,我们愿意再出十倍价钱,打劫是体力活,做不得长久,你好好想想。”他笑得云淡风轻,卫嫤却脑子里打满了死结。

花那么多银了买只雕,不划算啊……又不是真的打不赢他!

第247章 取舍

在道上无非是求财,这绝对是个只赚不赔的买卖。苏子墨的钱到手,卫嫤的钱也拿了,凭这人的本事,出尔反尔又当如何?他吃不了大亏。

一边是当世宠妃,一边是以柳家为首的墨玉山庄,常在江湖上走的,不可能不会选。

箫琰一向持重,用钱更是斟酌,除了那些女子常用的胭脂水粉,衣饰头花,他很少将钱这样大把地撒出,说是千金一掷为红颜吧,倒让卫嫤高兴不起来。毕竟箫琰现在用的钱都是她的,羊毛出在羊身上,能怎么高兴得来?

十倍又十倍,二十倍的赏赐加起来,起码值万金,如果没有那些夜明珠作抵,卫小姐早已倾家荡产。她有些呆滞地看着那只雕,一时觉得这雕比那人的鞋子还要闪。

“万两银子买只破鸟?箫大哥,你为了她还真是舍得。”柳沁以前让箫琰花十文钱买只兔子送给自己他都不肯,想起来就嫉妒。说话间,柳沁几个纵跃,落在了卫嫤对面的枝头,朝着那骑雕的人打量了一遍,忽地冷冷一笑。“这畜牲看着还不错,不过我出不起这个价钱,所以只能靠自己了!卫嫤,各看各的本事!如何?”

她一挥长鞭,照着那人的脖颈便抽,长空之下,啼声穿云,那浑身乌黑透亮的大雕竟不等主人发令就冲了过来,柳沁再一挥,将长鞭改了个方向,那大雕躲避不及,侧身挡了一记,数片羽毛落下,从卫嫤眼前飘落。那坐在雕上的人怒斥一声,从袖中抽出一根长丝带,天女散花似地往柳沁手腕上招呼,那丝带质地轻盈。却游若蛟龙,与柳沁的长鞭缠斗不休,认穴之准,简直匪夷所思。

“这又是什么名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跳丝带舞?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卫嫤眨了眨眼睛,竟有些入迷。箫琰揽着她,朝着雕上那人一指,道:“看清楚,那是个女的。”

“女的?”卫嫤侧目细看,果然发现那骑雕之人脖间没有喉结,随即恍然剩女农家乐最新章节。难怪柳沁说打就打了,要真是美男子,她会这样干净利落地冲上去揍人 ?'…3uww'

“我是贼。她是盗,差不多也算是同行。”箫琰垂目道,“她姓单,没名字,江湖人称单九。是个能下狠手的角色。她幼年时候遇到了饥荒,父母双亲为了保全弟弟,将她卖给了一名行商做小妾,听说卖过去的时候也才九岁……”

单九,是她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大概就是为了记得自己曾被家人背叛和伤害。

她在江湖上并不能算是赫赫有名。但当年那出惨案在官府却是十分轰动的。

单九在行商手里受尽了侮辱和虐待,被打得不成人形,还常常不给饭吃。她好不容易寻了个机会从那名行商家里逃了出来,想想不甘,竟又折返回去,将行商的三个儿子全都去势给阉了,一个九岁的孩子狠毒至此。简直不可思议。

但最令人胆寒的是,她会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将弃自己于不顾的双亲剁成烂泥。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单九行事一向简单直接,但是她在行商那儿受了些刺激,脑子一直不大好使,在江湖上立足,靠上了高明的盗窃手段,她要的东西,往往就是明抢,抢了还不够,还要杀人灭口,甚至殃及全族。她心情好的时候,或者会放一两根幼苗出去,等着他们回来报仇,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连阖家的猫猫狗狗也不会放过。

杀人越货,差不多是她毕生最大的兴趣。

而她这一生只重利,所以苏子墨才能请得动她。

或许是因为思维简单,生活枯燥,单九每天必做的无非是三件事,习武,抢劫,睡觉。在这三件事里,她都称得上是行家,特别是在武学造诣上,她可称得上是非同凡响。

箫琰说她棘手,并不是随便敷衍。

卫嫤刚才也领教过了,她修为不算差,但要硬接下那只雕的进攻,却还有些勉强,单九不是文弱少女,那大雕也不是吃素的,柳沁这样贸然冲上去,基本上没有胜算。

箫琰之前兜了那么一个大圈子,无非是不想生事,不想对单九面对杠上,可是却事与愿违……

“她并不是没有弱点,经历过世上是痛楚的背叛,也遭受过世上最残忍的折磨,她的心里必然是十分自卑的,她打扮成男人,就是不想承认自己的本心,她以抢劫为生,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可言,而她毕竟还是个女人……她同大部分的女儿家一样,都喜欢漂亮的东西。她会把自己打扮得高人一等,可是却掩不住骨子里带来的残缺眼光。她见过许多好东西,却不能很好地相信它们的价值……很矛盾。”箫琰叹了口气,倒未曾插手柳沁与单九之间的争斗。

卫嫤隐约能理解箫琰话里的意思。

一个人再将自己怎么打扮掩饰,都盖不住本性里的浅薄,单九是那样的出身,对自身充满了怀疑与否定,她并不知道什么是真的漂亮,所以才会弄得不伦不类。不懂的她的人,远看着还惊艳,可是真正遇上了行家,就无可厚非地变成了笑柄。

箫琰不管穿得多俗,都可以给人花枝招展的鲜活感受,就算是今儿穿得素淡,也一样掩不住气度里的雍华与贵气。单九和他一比,高下立现。

“女人还想着要娶妻,还想少奋斗三十年,做梦!”单九的身世如此,那她说的那些便当不真了,卫嫤看着空中纠缠的两道身影,有些不耐烦地掠下地面。箫琰微微一笑,将余光扫了柳沁与单九一眼,跟着卫嫤飘然落下。

地上残肢断骸,铺了一地,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无数死士高声呐喊着往山谷里冲,完完约与叶冷带着人,一字排开,砍人砍得手脚都麻了。

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脚下因血液而变得粘稠重生天才符咒师。

“这些人都怎么了。砍断了手也不会叫,都傻了么?”

完完约的随从们擦着劣质的刀刃,好几把刀被劈岔了口子。他们痛苦地甩着发酸发涩的手臂,换了握刀的姿势继续切瓜,叶冷那边却已经停下来。

“老大,这和村长的蛊毒有些像。”叶冷推开往身上扑腾的死士,跌跌撞撞地往卫嫤身边挤。

“乐大夫怎么说?”卫嫤的目光落在那些面如死灰的山贼身上,乐青却不见踪影。

“乐大夫说不是中毒,应是受了蛊惑。”完完约喘了口气,从人群里跨过来。

“你。过来!”卫嫤不再看那黑压压的人群,一转头,向田大头指了指。

田大头的脸立即就青了。

“小、小公子有何吩咐?小、小人……”他好像见了鬼似的。看看卫嫤又看看箫琰,最后将视线投向了在谷口摇摆不止的死人,半天才收回目光,喃喃地道,“我们会不会也变成那样?要是让他们进谷来。我们会不会也……”那样子倒像是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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