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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毒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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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一时尴尬,倒是那眉间有老谋深算之色的漠北王先开了口,“三皇子,好久不见。”
    秦誉终于收住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让人窒息的迫人气息,眉目间晕开浅笑。
    “十七皇叔好久不见,不知漠北那方可还有外敌来扰。”
    “皇叔倒是托了你的福,自去年你带兵将那些野蛮小国驱逐,射杀了他们王族十数人之后,便再没人敢来滋事。若非三皇子,本王恐怕还在头疼。”
    萧袭月暗自吃惊,阿卓依已经睁大了双眼,没想到她一直崇拜的那传闻中的漠北英雄,竟然就是三皇子秦誉!怎么想,也没想到是这个么年轻的男子啊!至少是个和秦越差不多年纪的人才对吧!
    “皇叔太过谦虚了。皇叔英武无双,难有人敌,就算父皇没有派我前去,皇叔也能将那些野蛮人治了。”
    秦誉笑得不轻不重,隐藏了许多。那一回,他得太后之令而去,一是定边,二嘛,便是杀了这个深藏不露的皇叔。
    “本王一介书生,并不会武,哪里比得过誉儿英勇善战。漠北的百姓都十分想念你,还特地修了一座雕像,立在城中。”
    竟然还有这一茬事。萧袭月也是第一回听说。秦誉才不过刚刚双十,几日后才行弱冠之典,却已将声名播得这般远了。陈皇后不视他为大患,视谁为大患?不过,似乎在皇室、平京之中,他更以纵…情…酒…色、美人杀手为闻名,反而对那些事知道得不甚清楚了。
    秦越秦誉这实为兄弟,名为叔侄的两人,你来我往的谈了些不轻不重的无关事。
    阿卓依知了趣,哪儿还敢提今日是给萧袭月说亲的?乖乖的闭嘴坐在一旁当木头当桌椅。
    萧袭月暗暗观察起两人来。
    秦越与秦誉,眉目神情有些许的相似,都是那般捉摸不透、狠辣,却一个桀骜邪气,一个内敛含蓄。
    秦誉突然捉起萧袭月的手儿,将她一扯、落入臂弯,萧袭月冷不防的,一下子撞上他精壮结实的肌肉,脸上一红,却挣脱不开。
    “放开我……”萧袭月低低道。
    秦誉也低低在她耳边咬牙:
    “萧袭月,回去再收拾你!”
    萧袭月暗自愤怒,却挡不住脸上那蔓延的浅绯。这男人,却是有让人着迷的资本,一颦一笑、一眉一眼,无论是方才的盛怒还是现在皮笑肉不笑,皆是风情,难怪那么多美人甘心在他后院儿独守空房。若能每日近近的看上几眼,也是好的。
    秦越再清俊,却也难比秦誉这厮的勾人。
    看来北齐皇室第一美男子的名头,也真不是白得的。不过,身为一个男子,长那么好看作甚??
    自从秦誉来了之后,变成了一屋子人的主角,原本阿卓依安排的漠北王与萧袭月的说亲局,一下子就成了叔侄叙旧局。秦誉一直往萧袭月碗里夹菜,时不时刮她的鼻尖儿,如同老虎在示威划清楚地盘儿——萧袭月这片地儿,是他播种的!
    终于,好不容易挨到了末尾,该各回各家了。
    阿卓依拉起萧袭月的手:“萧袭月,我与你一道回将军府吧,我的马车停在那儿。”阿卓依刚说完,忽然见秦誉阴森森的眸光瞧着她,顿觉脖子一凉。“算了算了,太麻烦了,还是三皇子送你回府吧,我直接雇一辆马车到宫门口吧……”
    秦誉这才笑了。
    “宫里的皇子妃中,就属公主最懂事贴心!”
    阿卓依懂事贴心?
    萧袭月默然。“……”
    阿卓依蓦地得了崇拜得英雄一句夸奖,受宠若惊,而又觉着有几分悚然。
    秦誉挥手让两个属下送阿卓依回宫,忽然一搂萧袭月的纤腰,对漠北王秦越道:“十七皇叔,萧袭月是我看上的女人,王妃之位,还请您另寻闺秀,不要有非分之想。”
    说完,也不待秦越回答,秦誉将萧袭月一揽腰,出来花朝楼。
    萧袭月终于再忍不住了。
    “秦誉,你怎么这么霸道。你这般,让我很丢脸!”
    “丢脸?”秦誉闻言怒了怒,“漠北王那老男人,哪点儿比得上我年轻英武?!”
    不可理喻。萧袭月暗下定论。
    “总之,以后你别管我太宽可好?我自己有分寸。”
    萧袭月甩开秦誉的手,却反被他一只手将她一双手腕都给箍住。
    “你有分寸?你眼睛是个瞎的,我不放心!”秦誉一想起破门而入时,看见秦越看萧袭月的眼神时,还满腔怒火腾腾,“他可不是好东西!对你没安好心。”
    “漠北王对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她对他也没意思。不过后半句她没说,没必要解释那么多。
    秦誉也不硬来,难得有耐心。“你不是男人,你不懂!”
    在萧袭月眼中秦誉那霸占的示威太过夸张,可是只有秦誉知道,只怕他这举动,仍然无法让秦越彻底死心!去年他去漠北,并不是有意放他一条命,而是,他没能杀了他!
    秦越此人不简单,与他内敛含蓄的外表不同,秦越真正看上的东西,一定会掠夺到手!
    罢了,也或许是他太看重这女人了,敏感了些。
    “萧小四,你这般盯着我作甚?”
    萧袭月冷声。
    “你说漠北王对我没安好心,可我并不觉得你对我安了什么好心。”萧袭月看了看四下静寂无一人的僻静街道。
    秦誉薄唇浅浅一抹算计的笑。“敢背着我偷男人?我当然要好好收拾收拾你。”
    说完,秦誉低下头来,吻上她的双唇。
    那片儿恰好落下的雪花,被他吻上她的唇瓣,一丝冰凉闪过之后,迅速淹没在他火热之中。
    萧袭月手腕被他一手捉住,另一手紧紧将她箍在怀里!
    “唔……”
    萧袭月想侧开脸,却被秦誉一下抵在墙上,那箍在她腰上的精壮手臂,绕上去,扣住她的脑袋、迫着她无助的承受着他热烈的亲吻。
    如火焰一般,燃烧着,在她的身上,心中,都点上了火。
    雪花一片儿一片儿的飘着,却并不感到冷,只有身前这男人霸道的亲吻,让萧袭月脑子一片空白。
    秦誉在吻她!
    前世今生,记忆横冲直撞的,让她脑海一片空白。
    秦誉吻得深而沉。上辈子,他就是脑子犯了蠢!眼看着她跟着别的男人走了,一次次的退让,一次次默默的凝望她的背影,看着她在别的男人身边笑,在别的男人身边哭,最后被抛弃被害得体无完肤,他却无能无力,不能让她重新振作,不能给她幸福,那样的无力感,真是该死的让人讨厌!!如同打了败仗一般的憋屈!
    这一回,他可不会那般犯蠢了!他看上的女人,一定要据为己有!谁来抢,谁死!
    许久,秦誉贪…婪的吻够了,才放开她。
    暮色的雪地中,静寂,除了雪落的簌簌声,便是一双男女轻轻喘息的声音,彼此看着彼此,默默望着,各自都有话藏在心里,默契的没有说出来。
    方才那诸多的不满和火气,仿佛一下找不到了感觉,除了心头乱乱的慌慌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萧袭月低下头,瞧着雪地,抿了抿唇角的羞色,率先拔腿走开。
    “晚了,我回府了。”
    秦誉听出了萧袭月话语中那些许的很容易让人一不小心忽略的娇嗔之气,心情越发好了。
    秦誉一把拉住萧袭月的手,却之前温柔了许多,仿佛那些不爽的醋味和怒气,方才都被那亲吻化了干净,笑,拉住萧袭月的手儿。
    “我送你。”
    “不要!”
    “你再说一个不字!”
    “……走开。”
    这句没有“不”字。
    秦誉凑上前,道:“老男人不好用,还是我这样的年轻小伙子身强力壮,适合你。”
    “……走开、走开、走开。”萧袭月捂着耳朵跑远。这厮得逞了,得意了。她不要听他说那些没脸皮的话了,前世觉得他是枭雄,阴沉又狠辣,冷酷又无情,怎地没发现他其实是这般不知羞的人?追起女子来,真是什么都说得出来。
    秦誉在后头懒懒跟着,瞧着那女子羞赧使气的背影,笑着。

☆、第69章

…………………9。17日晚6点(最晚7点)替换……………………
    大家好,我是防盗章君,大家可以叫我盗尼玛,或者章尼玛,君尼玛,但请不要叫我防尼玛和写尼玛。(昨晚招呼没打好,今日重来的。)
    以后由本座给大家在防盗章里讲笑话。
    如下_(:3ゝ∠)_
    【1】你的牌打的也忒好了
    甲:“手机斗地主一直输,是什么原因让你坚持下去的?”
    乙:“因为队友一直鼓励我。”
    甲:“怎么鼓励的?”
    乙:“你的牌打的也忒好了!”
    甲:“……”
    【2】这是亲的吗
    张三从小就感觉自己不是亲生的。
    一次他在外面玩,不小心掉粪坑里了,她妈看到了说:“这孩子我们不要了吧!回去再生一个吧。”
    后来长大点,一次发高烧了,她妈用手摸了下他的额头,立刻把手缩回去了说:“好烫啊!”
    他爸立马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说:“看把你妈烫的!”
    这是亲的吗?
    【3】还好我扔的快
    上学时和同学一起去打热水,回宿舍路上暖瓶吱吱的响。
    我说:“不好要炸啦。”
    这哥们嗖的一声把暖瓶扔出去了,嘭,果然炸了。
    这哥们心有余悸的说:“还好我扔的快,没炸到我。”
    ………………………………………下面是废话,别看了………………………………………………………………………
    早晨天上还有些阴沉沉的,到了接近午时,天空彻底放晴了。阿卓依约了漠北王在花朝楼相见,可约的是下午,这会儿,拉着萧袭月满大街的跑。
    “萧袭月萧袭月,这叮叮咚咚的小鼓叫什么呀?”
    萧袭月瞥了一眼。“拨浪鼓……”
    “那这个呢这个呢?”
    萧袭月又瞥了一眼。“鸡毛毽子,踢着玩儿的……”
    “哇塞,这鸡毛毽子这么大,能踢得动么?”
    “那是鸡毛掸子……”
    ……
    萧袭月暗自叹气。算算自己年纪,加上前世那风霜雪雨的三十几年,已经几十岁的人了,而今却非要顶着一张少女的脸儿、青葱水嫩的身子,时时扮着天真无邪,就不能自然而然的老成一些么?
    阿卓依兴致怏然,拉着萧袭月跑了了几条街,大大小小的东西买了一大堆。
    阿卓依在羌吴长大,不像北齐的闺秀那般孱弱,逛了一个时辰了,萧袭月双腿都要走折了,她还活蹦乱跳的。在皇宫里呆了那么久,难得一次打着来找萧袭月的旗号出宫玩耍,那与漠北王相约、要与她说亲的事儿,约莫也是借口,是幌子。
    萧袭月也放心了许多。
    阿卓依正守着那捏糖人儿的师傅。“给我一只孔雀,五颜六色的那种。”
    师傅为难。“姑娘,老朽我这糖只有一个色,捏不出五颜六色的东西。”
    “那,那你给弄只蓝色的吧。其他颜色我不要了。这是一个色吧。”
    师傅几欲老泪纵横。“姑娘,老朽这糖水只有土色的,没有蓝色。”
    阿卓依说北齐话本就吃力,说来说去的也不耐烦了。
    “你这老头儿就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吗?你就说只有土色的,我也不要你捏了五颜六色和蓝色的了。但你明明就有蓝色,你当我是瞎子吗?”
    老师傅一张苦瓜脸,“姑娘,这旁人儿一眼就能看见老朽摊子上糖水就一个土色,你非要我捏蓝色的糖人儿,你这不是为难老朽吗。”
    “胡说!”阿卓依一抽鞭子,“你这摊子上明明是蓝色!”
    这下子本来愤愤不平的围观百姓都笑出了声,笑得阿卓依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明明就是蓝色!难道你们这些人都是瞎子吗?”
    阿卓依说完,旁人声音笑得更大了——“原来这姑娘是个傻子。”“有眼疾吧……”“……”
    萧袭月不禁汗颜。若是没猜错,应当是阿卓依北齐话学得不到位,把蓝色和土色这两个词的对应色给搞混了。
    为了不继续丢脸,萧袭月赶在阿卓依拉她评理之前,拉走了她。
    挤过人群,总算从那片儿嗤笑声中挤出来。
    “萧袭月,你拉我走干嘛呀,这样岂不是显得我说错了,我冤枉死了……”
    阿卓依气急败坏的,萧袭月真是啼笑皆非。这羌吴女子真是,脑子里筋拉得有多直?
    “哎呀!”阿卓依哎呀一声,摸了摸空落落的腰间,“我装银子的口袋不见了!”
    “何时丢的?”
    明明方才还在。萧袭月连忙四顾,正好对上个灰布帽子、小厮衣裳的瘦子慌张的看来,见萧袭月看他,跑得更加快了。
    “是那个人!”萧袭月道。
    阿卓依一抽腰间的鞭子,大喝一声,“敢偷我的银子,不想活了!”
    阿卓依追过去,萧袭月连忙赶上去,若将阿卓依弄丢了,她恐怕也要受牵连,是以不敢跟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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