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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看着我,就好像,我抢了她的座位一样。
我愣了,她这么看着我干嘛?旁边还有好几个空桌,随便去坐啊。
她似乎犹豫了半天,才低低地开口对我说:“对不起这是我的位子。”
她说话的语气有些怯怯的,像是生怕触怒我一样,看来,这是个很害羞很内向的女孩。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我坐了人家的座位,倒搞的好像是她占了我的座位一样,我忙站了起来,对她笑道:“对不起,是我占了你的位子,你来坐,我到旁边去。”
其实我心里有些纳闷,这座位还有固定的么?这又不是中学,怎么就成了她的位子了?
不过我也没计较,这都是小事情,既然她要坐,我就去旁边好了。
重新坐了下来,我倒是无所谓,依然是翘着腿,回头看了看旁边的美女,她正从小书包里取出笔记本和书,见我看她,似乎很努力地对我挤出一丝笑容。
好整齐漂亮的牙齿,我心里想。
只是,她怎么笑的那么勉强?难道哥很难看么?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教室里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刚才的嘈杂,但声调分贝明显低了许多,好几个大嗓门的现在都改成了窃窃私语,不时的对着后面指指点点,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忽然,我看到阿龙在前面一个劲地对我招手,脸上很焦急的表情,似乎在叫我过去。我笑着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坐在后面挺好的,前面又没位子了,我过去干嘛?
这时,教室的门再次打开了,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又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教室里再次鸦雀无声,只是所有的目光都刷刷的投向了门口。
我自然也不例外,随着众人目光看去,顿时就
我靠,绝世大美女啊!
这位美女,如果和刚才的黑裙女孩相比,那女孩若是一朵出水莲花,那么这位大美女,就是34d的出水莲花!
这位美女老师身高大概一米六八,长发盘起,五官精致,脸蛋清纯得让人不忍逼视,穿着一套黑色的制服,里面衬着雪白的衬衫。虽然是学校的制服,但丝毫掩饰不住她的优雅气质,和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尤其是,她的眉眼间似乎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游移间,那仿佛勾魂似的眼神,简直让人忍不住随之心跳,这已经不能单纯的叫做美了,确切的说,应该叫对,这应该叫做媚,而且媚到了骨头里那种,就连我这个心如止水的纯洁男,也忍不住怦怦的心跳加速起来。
她走上了讲台,做了个深呼吸,目光环视,微微笑了下,丝毫不在意下面的男生们大部分已经开始视线下移,并定格在她身上某处由于深呼吸而更加突出的傲人的所在
她把讲义夹往讲台上一放,再次对我们展开笑颜,开口说:“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新任历史老师,我的名字叫………南宫飞燕。”
说着,她转过身,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那字飘逸极了,尤其飞燕两个字,看上去,她简直就是画了两只起舞的飞燕。课堂下顿时一片轻哗,我分明看到许多人的脸上露出了花痴一样的表情
不过,南宫飞燕?这名字太拽了一点吧,怎么听着像艺名?
她倒也不跟我们多说什么,做了自我介绍后,就开始讲课,声音那叫一个好听,又甜又脆,我简直都忍不住要怀疑她是教历史的还是教音乐的,这么好的嗓子,应该唱歌去呀。
当然,她讲了什么东西我是一句没记住,倒不是我光顾着看美女了,而是因为,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旁边的黑裙女孩吸引去了。
和这位美媚的老师相比,她更像是一朵纯洁的莲花,她独自坐在那里,好像并没受到任何别人的影响,只是专心地听着课,做着笔记,那专注的神情,偶尔蹙眉的样子,轻轻托腮的姿势,我觉得,比那老师反倒更加自然和脱俗。
不过,我也注意到了,周围的所有人里面,只有我一直在关注她,其他人的目光几乎都被那美女老师吸引去了。这我就不理解了,这女孩看起来也很美,一点也不比那个南宫飞燕差,就连我这个思想比较纯洁的人都忍不住偷偷看她,为什么大家却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她?
对,就是在躲避她。此时此刻,她坐的位子,正是教室最后一排的中间,周围起码空了五六个桌子没人坐,只有我离她是最近的,就好像,这位子是给她留的一样,而且,没有人愿意接近她。
我恍然明白了,难怪刚才阿龙一个劲给我招手,原来他是不想让我坐在这女孩身旁,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说这个女孩有什么病,是会传染给别人的?
不对,如果是那样的话,既然大家都知道,学校早就应该劝退处理了,不可能还让她继续上学啊。
整节课,我差不多都在琢磨这个问题,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琢磨出来,她看起来虽然脸色有点苍白,不过气色还好,看着也挺正常,除了偶尔会有一个捧心的动作。
就是捧心,每当这时她就会微微蹙眉,并轻咬嘴唇,貌似有些痛苦的样子。
我不由想起了西施,莫非她有心脏病?
叮铃铃
居然下课了?我下意识的站起身,刚往她那边看了一眼,忽然听讲台上面传来一个声音。
“坐在后面的那位同学,麻烦你讲一下,我今天这堂课的内容好吗?”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南宫飞燕正笑着看我。
第24章 不祥之人
南宫飞燕见我茫然的样子,又说道:“对,就是你,可以回答一下吗?”
“呃”我心想这一节课我也没看你几眼好不好?鬼才知道你讲什么了,我靠,这么多人干嘛偏偏问我?
我顿时语塞,眼睛正要四处乱瞄,想找个救星,忽然听耳中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中国历史文化的演变和发展”
我听的真切,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抬头回答道:“中国历史文化的演变和发展。”
南宫飞燕笑着点了点头,却不经意地往我身边看了一眼,又问道:“那你再说说,我下节课要讲什么内容?”
“这”我这个郁闷啊,连这节课我都没听,你跟我提下节课?存心玩我啊!
不过旁边又及时传来声音:“论秦始皇的功与过”
我暗暗苦笑,老老实实地重复了一遍,南宫飞燕再次点头,却深深吸了口气,对大家说:“我声明一下,以后我的课如果有不喜欢听的,可以不来,但是如果来了,就给我认真听,我要告诉你们,我的历史课,绝对和别人的不一样,是你们从来都没有听过的,认真听课的同学,一定不会后悔”
她说了这句话,脸上又露出了娇媚的笑容,望着课堂扫视了一圈,然后再次盯着我看了一眼,转身离去时,目光却不经意地瞥向了我身旁的黑裙女孩,随即走出教室,走廊里传来咯噔咯噔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这老师真是有点怪怪的,岁数不大,脾气还挺大,同学们也都愣了片刻,这才想起来下课了,纷纷收拾东西一窝蜂的冲出了教室,就好像,不愿在这多待似的。
“谢谢你刚才提醒我。”
我站在黑裙女孩的面前,笑着对她说。
她脸上有些发红,没敢抬头看我,只是轻轻摇了下头,低低吐出一句:“没事的”
她躲避开我的目光,看着同学们都远去了,这才收拾了书包,匆匆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没有再跟我多说一句话。
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想,这真是奇怪的历史课,奇怪的人。
我走出教学楼,阿龙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他把我拉到一旁,脸色不善地说:“兄弟,你疯了么,敢坐在她的身边,难道你不知道她是谁?”
阿龙这话很是让人费解,我纳闷道:“她是谁?为什么不能坐在她的身边?”
“她我倒是忘了,你平时都不怎么上课,难怪你不认识她,我跟你说,离她太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这个学校里谁都知道,就你这个笨蛋,傻乎乎的还坐在她旁边了,你是不是看她长的好看,起色心了你?”
我骂道:“滚蛋,明明是我先坐在那的,是她坐在我旁边了好不好?听你的意思,莫非她是哪个黑社会老大的女儿?离她太近的就会被收拾么?”
阿龙敲了我一下:“说你笨你真笨啊,哪个黑社会老大穷疯了,把女儿送到这学校来?上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喂狼啊?”
我笑了:“喂狼也是你们这些色狼,不过她既然没什么背景,那为什么大家都躲她远远的呢?”
“这个”阿龙似乎想说什么,又摇了摇头,“算了,回头我有机会跟你说,现在人多嘴杂的,说出来…………好像我胆小似的。”
我哈哈大笑,原来这家伙也有胆小的时候,不过我却也很好奇,那个女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让别人这么惧怕呢?
“对了,你快跟我回宿舍,忘了个要紧的事,这可马虎不得,走走走”
阿龙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拉着我匆匆就往回跑,我不明所以,只得跟他一起回到宿舍,他拽着我一口气跑上三楼,进了屋,砰的一下关了门。
我大为不解,疑惑道:“这是干嘛呀?”
阿龙双手叉腰,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上下打量,那眼神怪异得很,就像
“过来,离我近点。”他忽然对我勾了勾手指说。
“你要干什么?跟你说,我可不是那种人啊”我吓了一跳,难道这家伙还玩这个?
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他却随手从小胡子的床上找了条干净内裤,邪笑着奔着我就走了过来。
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这又是要干嘛?
“我靠,你变态啊你,你拿他内裤干啥”
我都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他摆手道:“别动别动,老子是要给你去去晦气,怕个毛,又不会强j了你。”
“去去晦气?啥意思?”
“别问了,你去把窗户打开,站在窗边别动。”
“哦”
我更加疑惑了,好端端的,给我去什么晦气?
不过我还是按照他说的,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然后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他还告诉我:闭上眼睛,胳膊抬起来。
好吧,我无奈地闭上眼睛,胳膊抬起来,随后他就不知用什么东西在我身上到处划拉起来,嘴里还叨叨咕咕的,也不知道念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忍着别扭,让他折腾,好半天他才完事,告诉我:“睁开眼睛吧,没事了。”
我睁眼一看,正见他走到窗户边,然后顺手就把小胡子的内裤扔了出去,拍了拍手说:“得了,大功告成!”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他:“你刚才这是干啥?咋还把小胡子内裤给扔了”
他得意地说:“我这是给你去晦气,告诉你,这是我们家祖传的,辟邪又去晦气,不过一般要用童男童女的,我琢磨着,小胡子这闷骚的家伙估计一定是童男,给你用了,他也不能穿了,那还不扔了干嘛?”
我顿时无语:“龙哥,你们家祖宗太雷人了,这简直胡说八道,谁说的那玩意能辟邪去晦气啊?你这还不如找根柳条枝抽我一顿呢。”
“柳条枝?好像听说过这个办法,哎你也懂这个啊?”他愣眉愣眼地说。
我无奈地对他说:“你要真想帮我辟邪,可以用柳条枝,或者桃木枝,也不用真抽我,只要把门打开,在我身上扫一扫就可以了,或者压在身底下睡一觉。要是情况严重点的,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你可以在我床头床尾用鸡血贴上鸡毛,然后房间角落里和门口都撒上金刚砂,如果没有,也可以用盐和糯米,然后窗户大开,一晚上就没事了。你这可倒好,拿个内裤往我身上划拉,恶心不恶心啊?”
他愣愣的看着我,挠着头说:“咦,可以啊,小天,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对这些玩意比我还熟,你说的这东西,我都没听说过。”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这都不是事,我也告诉你,我们家祖辈上也是干这个的,而且比你们家祖宗牛逼多了。”
我真想告诉他,当年你们家祖宗要是见到我们家祖宗,指不定得跪下喊天师呢,那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好像突然来了兴趣,拉着我说:“哎哎,快坐下,给我讲讲,这里头还有啥事,像你这个情况的,应该怎么处理?”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说:“大哥,你总得告诉告诉我,我究竟是啥情况啊?不就是跟那个女的坐的近了点,怎么让你说的,就跟碰上扫把星了似的呢?”
他一拍大腿,大声道:“没错啊,你说的太对了,那女的外号就叫扫把星啊!”
“什么什么,你说清楚点,什么扫把星,有那么漂亮的扫把星吗?”
“谁规定扫把星就不能漂亮了啊?我跟你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险,尤其她这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