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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的疑问,蓝宁笑着说,神君不止有手有脚,还是个高大英俊的美男子呢,里面的灵域古境,就是一片充满了灵力的类似仙境一般的地方,广阔美丽,有山有水,但却冷冷清清,没有半点生灵,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神君才会要她留下来当使女的吧。
至于修行灵体,蓝宁说,她也是听神君说了之后才知道的,人死为鬼,鬼是灵魂最低级的形态,难以脱离轮回之苦,又要受许多高级生命形态的欺负,怕见阳光,怕遇恶人,随便一道符咒,都能令鬼体痛苦不堪。
而灵体,则是鬼体在修炼之后的进化体,能够脱离轮回,**生存,白昼可现身,可直接与人沟通,可以施展一些法术,打个比方,就类似于某些修炼的精灵,灵魂脱离本体的形态,比鬼体要强大很多。
我听的有些糊涂,蓝宁又解释说,这个很简单,打个比方,就像是人类修行道法中的高人,可以元神出窍,修炼金丹元婴,她修的这个灵体,便类似这种东西,只不过已经没有本体。
我这才听懂了,金丹元婴这东西,的确是很强大的,甚至可以说是修道之人的第二生命,但同时也是很脆弱的,如果没有很强大的时候,脱离本体,那是很危险的,会有许多邪道中人觊觎,一旦被抓去,就会被修炼成邪恶的法宝,或者丹药,被人一口吞掉,增长功力。
尤其蓝宁压根就没有本体,单单修炼灵体,这更是要冒很大风险的。
蓝宁却无所谓的笑着说:“即便有危险,也好过一只孤魂野鬼,处处受人欺负的强,再说,有神君的灵域古境保护,只要躲在里面不出来,谁也伤害不了她。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再说,做一只孤魂野鬼虽然更安全一点,但是也没有多少自保之力,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魂魄迟早会慢慢消散,即便能够得到机会再入轮回,也是进入最底层的畜生道,饿鬼道,根本不可能再成人身了。
但修成灵体,脱离轮回,就意味着孤注一掷,成功了,便从此强大起来,自在成仙,失败了,就永远神**散,那就真的完蛋了。
我问蓝宁,你真的想好了么?其中的利害关系,非同小可。
蓝宁坚定的说,与其堕落沉沦,随波逐流,那还不如孤注一掷,如果成功了,先成灵体,再修鬼仙,到时候谁也不敢欺负。
说到这里,她惨然一笑,说,再入轮回,也只是受无尽苦楚,不如豁出此身,拼了这一世逍遥自在。
我不仅为她叫好,想不到蓝宁柔柔弱弱,骨子里却有如此胸襟气魄,好个拼这一世逍遥自在,我高高的给她竖起了大拇指,对她说,你尽管放心修炼,只要我在,就会像保护妹妹一样,来保护你,今后你也别叫我公子了,就叫我哥吧。
蓝宁却是笑着一撇嘴,说,人家比你大一百多岁呢,也不害臊。
我哈哈大笑道,南宫飞燕比我大五百多岁呢,也才当了个姐姐,你这一百多岁就别提了。
她嫣然一笑,却说,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再造之德,我就有心叫你一声哥哥,也是羞惭,我表面叫你公子,实际却是当你是我的恩公一般,蓝宁不敢,也不配造次,我还是叫你公子,心里好过。
我也明白,她实际上是自惭形秽,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残魂野鬼,我就也没有勉强,只对她说,今后好好修炼,如果有事随时可以出来找我。
蓝宁重重点头,又嘱咐我千万小心那夜魔之牙,不要大意,然后,就悄然隐去了身形,化作一团烟雾,回到玉貔貅之中去了。
我再次拿起这玉貔貅,只见上面闪出一道七彩之光,随即便消失了,仍然还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看上去不值十块钱的破烂玉。
但谁又能知道,就是这么一块不起眼的玉器,里面竟然隐藏着一个神秘的灵域古境,还有一只上古獬豸神兽,以及一个修行灵体的小女鬼呢?
想来也有点好笑,我原本还以为獬豸会对蓝宁不利,却没想到那家伙居然看中了蓝宁,还把她收为使女,教她修炼,这真是蓝宁的福气,而蓝宁所说,獬豸居然是个高大英俊的美男子,这更是让我大为惊讶,心里想,既然他能化为人身,为什么每次出来都是那一副逗比二货的模样呢?
我胡思乱想了片刻,就把玉貔貅收了起来,看了看那夜魔之牙,心想这东西凶兆已现,不能再放回柜子里了。
想了想,我索性找了根红线,把这夜魔之牙层层缠住,然后贴身收好,放在胸口的位置,心想如果这东西再有异常,我第一时间便能知道了。
而说来也是奇怪,蓝宁出来之后,这夜魔之牙就再也没乱跳过,只是在那里微微颤抖,当被我用红线缠住后,更是老老实实,一动不动了。
看来这东西果然有灵性,或者说,魔性,多亏今天被我发现及时,否则后果真是难以想象。
收拾好了这一切,阿龙在旁边却忽然迷迷糊糊的说话了。
“你们两个他娘的不睡觉,叨咕什么呢……”
我忙躺了下去,装着睡着的样子,打起了呼噜,阿龙翻了个身,却什么都没说,继续睡觉了。
这一个月圆之夜,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了,然而这一夜发生的事,却是足以让人惊心动魄。
今天是周一,南宫飞燕刚好有课,早上起来,我便带了那枚铜钱,去找南宫飞燕,想让她看一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办公室外面,我刚好遇到了她,于是忙给她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僻静之处,我拿出铜钱,南宫飞燕只看了一眼,就干脆的摇头说,不认识。
我讶然道,你怎么会不认识,这不是厌胜钱吗?
南宫飞燕敲了我脑袋一下,笑着说,你知道是厌胜钱,还来问我?这东西古玩市场一大堆,有什么稀奇的。
我苦笑道,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如果你知道这厌胜钱的来历,就不会这么说了。
于是,我当下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了她,南宫飞燕听后,也是大为惊讶,歪着头想了半天,自语道:“要不,再去问问福缘斋主?”
我一摊手,无奈道:“一人一次机会,反正我是没有了,你看看还能找谁,要不把阿龙带去?”
南宫飞燕摇头说:“凡夫俗子,除非有机缘,自己找到福缘斋,否则咱们带去也没用。”
我有点郁闷,看来这福缘斋的规矩还不少。南宫飞燕又想了想,忽然说:“对了,这城里还真有一个古玩市场,里面五花八门,三教九流的东西都很多,要不,你去那里问问看?说不定就能有高人,认识你这枚厌胜钱呢。”
我不由一喜,忙问她那地方在哪,南宫飞燕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曾经听人说过,那地方叫迎仙路,好像就在城南天桥附近。”
迎仙路,城南天桥附近,我暗暗点头,又是城南天桥,昨天本想在那里好好转转,结果被个小偷给搅合了,今天刚好再去一趟。
我正要离开,南宫飞燕却叫住了我说:“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闲着也无聊。”
我惊讶道:“你一会不是还有课吗?”
南宫飞燕无所谓地说:“没事,找个人代课就行了,本来我也懒得上课,上街逛逛多好。”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失笑道:“这学校都成了你家开的了。”
我本是句玩笑话,谁知,她却点了点头说:“嗯,差不多吧……”
第184章 古玩市场
我有些惊讶,以为她跟我闹着玩,南宫飞燕却拉着我就走,就好像上课的事已经跟她无关了。
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这南宫飞燕在学校里的关系恐怕非同寻常,否则不可能这么逍遥自在,说干什么就干什么,莫非,她把校长潜规则了?
呃,这么说有点别扭,不过要是说校长潜规则她,打死我也不信。
因为我们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死胖子,那肚子大的,低头都看不见自己脚,要说南宫飞燕勾引魅惑他,想想我都觉得恶心,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那,难道是副校长?可这也不对,因为副校长是个女的啊,而且也有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样子,南宫飞燕不会跟她是……
我胡思乱想着,就跟着她走到了校门外,南宫飞燕招手拦了一辆车,于是我们俩直奔城里而去。
城南天桥,我又来了……
一路上闲来无事,我低低的问她,邵培一的事怎么样了,那银镜可曾还给了蛇精。南宫飞燕告诉我,昨天晚上她和邵培一一起去的,进行的很顺利,叫了黄七太爷,她做见证人,当初归还的,那些蛇精还说,从此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欠了。
这是个好消息,我也替邵培一松了口气,然后又问,那邵培一哪去了?
南宫飞燕又说,这里的恩怨已了,他去黄七太爷家里,帮着打点行装,准备要回东北了。
听到这里,我惊讶道:“这么说,邵培一也要离开了?”
南宫飞燕想了想说:“那倒未必,据说他在这里可能还有事情要办,只不过可能要送黄七太爷他们回去,具体的事我不大清楚,你也知道的,我并不是他们堂口里的人,同道而已。”
我点了点头,也没多问,南宫飞燕说的不错,她不是堂口的人,有些事,她也只能是做为同道帮忙,或者,是代替她母亲晏夫人出面也说不定。
其实,她跟那些蛇精,没准关系还要更亲近一点,这从上次我们去黄七太爷家里的时候,南宫飞燕并没有同去,就可以看出来了。
我们俩在这里窃窃私语,出租车司机早都听的一头雾水,频频从后视镜看我们俩,脸都有点发白了,一个劲的加油,把车开的飞快。
就这样,我们很快就到了城南天桥,又是昨天的老地方,下了车后,南宫飞燕非要抢着付钱,我也没争过她,但那司机接过钱之后,顿时吓的妈呀一声,直接就把钱丢出来,然后一脚油门,跟疯了似的就跑了。
我不由纳闷,低头一看,顿时无语了,南宫飞燕给人家的居然是冥币。
她也有点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发说:“呀,给错了……”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对我说:“你在这等我,我追上去把钱给他。”
我吓的赶紧把她拦住了,开什么玩笑,那司机都快把车开到一百迈了,车屁股后都快着火了,你跑着追上去,是非要吓死人家不可么?
南宫飞燕扑哧一笑:“那好吧,省下这钱,待会给你买礼物好了。”
我也没在意,笑道:“行啊,中午请我吃碗面就行了。”
她笑了笑,没说话,我往周围看看,拦住个人问了下路,这才知道,原来那古玩市场就在前方不远了。
我们俩溜溜达达的走了过去,仍然是穿过了昨天那条狭窄的通道,而我又看见了昨天卖袜子的老太太,这才忽然想起来,昨天急着抓小偷,袜子拿走了,钱还没给人家呢。
我赶忙过去主动给老太太送了钱,给人家赔了不是,毕竟那么大岁数了,拿人袜子不给钱,这种事我是干不出来。
老太太倒是很淡定,收下钱后,只是抬头看了看我,笑着说了句:“好孩子。”
我有点不好意思,却又有点暖暖的,顺嘴问了句:“大娘,我打听个地方,往古玩市场怎么走啊?”
老太太问:“你是想去阳市啊,还是阴市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古玩市场,怎么还分阳市阴市,话说,那阴市不是只有鬼才会去的吗?
老太太看出我的脸色变了,咧嘴笑了下,露出已经没有几颗牙的牙床,对我说:“别害怕,我说的阴市不是鬼市,这里人习惯了,管黑市叫阴市,因为那里摆的东西,很多都不是明道上来的,甚至还有挖坟盗墓,从死人嘴里扣出来的,所以叫阴市,当然,也有叫鬼市的。”
老太太说的我是一阵发毛,忙说:“那阳市和阴市,不是在一个地方吗?我要是都想去的话,该怎么走?”
老太太说:“是在一个地方,你往前走三条街,左转,有一个大牌楼,那就是迎仙路,进去迎仙路,里面一条街都是,但你所能看到的就是阳市,如果要去阴市,得沿着街上画好的路线走,不过具体的我不能告诉你,那不是胡乱能去的地方,看你的能耐吧。”
我连连点头,她这阳市阴市的说法,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虽然我这一次并不是奔着古玩来的,只不过想找个懂行的人,看看那厌胜钱的来历,但是她这么一说,我忽然很想见识见识,那个阴市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谢了老太太,和南宫飞燕继续往前走,走了没多远,前面果然有一个红色的大牌楼,很是醒目的矗立在那里。
我加紧了脚步,很快走了过去,正要进去,南宫飞燕却停住了,对我说,她有点事情要去办,让我在这里先等她一下,或者自己先转转,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