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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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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我能活着回到皇城,就能调动东南方的禁卫军,到時候一切都好办。”肩上的绷带松了,段非桀用牙齿要紧了一些,含糊回答。

    月楚狂又一问,声音都是淡淡的,“回去你想要做什么?”

    “不知道,只能听父皇的命令。”段非桀和月楚狂的对话断断续续着,一问一答,也没有太大的禁忌,却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们到底想要干嘛?

    或者说,月楚狂究竟想要做什么?

    “兵力,有多少?”突然,月楚狂开门见山地直接问道,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坦荡荡,却又直入重心?

    段非桀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即抬眸望了站在窗户前的月楚狂一眼,发现她并不没有看向自己,而是一直望着窗外,阳光映照她苗条的身上,勾人心魄的雪白?不自觉就脱口而出:“八至十万。”

    挑了挑灵气的秀眉,月楚狂忽然勾唇浅笑,清越的笑声尤其悦耳,小脑袋一转,笑吟吟地看向坐在床榻上的段非桀,说道:“段非桀,我们合作?”

    月楚狂青春姣好的脸容,黑的黑,白的白,就像一幅没添加任何色彩的水墨画,很美,纯粹的美,让段非桀心神荡漾,一阵失神,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合作?”

    什么合作?

    “我一直有一个计划,但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实行这计划。因为后果可能会是我无法承受的,但我现在看到你,就像看到我自己一样。我突然明白,后果已经不重要了,一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真的?承受与承受不了,其实都差不多,最好不过如此,最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月楚狂半倚在窗口前,脸上荡漾着如沐春风的笑容,是一种完全想通的释怀,“用你的兵符和我合作,我有办法颠覆全部的可能姓?”

    只要她真想要做,那么颠覆一切其实并不难,只要找到一个平衡点就行了?

    月楚狂的话很怪异,但段非桀一時想不明白是那一种怪异,只能揪着眉头看着她,问:“为什么明知道会有危险,还要帮我?”

    不该,不该啊?现在小丫头已经置身在局外,她完全可以不被牵连进来的,可为什么还要沾这趟浑水??

    是不是真的只为了要帮段非桀,或许这个问题只有月楚狂自己才能知道。

    耸耸肩,月楚狂姣美的脸上依然是浅浅的微笑,一派风轻云淡:“我觉得这挺有趣的,由我来改变某些事情,很有成就感。”

    “你在说谎?”段非桀连想也不想就直接戳破了月楚狂的假象?

    被段非桀当面点破,月楚狂没有丝毫的尴尬,依然是故我的浅笑,淡淡道:“那么你愿意和我合作吗?”

    谎言和真话,到现在已经都无所谓了,真假对她而言只是一种形式,不再重要了,她也没有以前那样执着了,或者她早就不执着了。

    段非桀狠狠皱紧浓眉,一脸的纠结苦恼,执意要问出真相:“你先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月楚狂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秀眉依然平坦,俏丽依旧一派坦荡荡,仿佛她真的没有什么为什么?

    但真的没有为什么吗?其实还是有的?

    因为她如果选择了袖手旁观,他们四个人都会不得好死?当然真正的原因不在这里,真正的原因是……

    “如果你不想和我合作,那我就走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能活着回到皇城的。”月楚狂什么都没说,理了理衣服,转头就走了,稳如磐石的步伐,丝毫没有婉转的迟疑?

    “孟晓月??”见月楚狂毅然转身就离开了,看着她决绝离去的身影,不知为何,段非桀一下子就急了起来,真怕她就这样一去永不回头,扯动着浑身是伤的身躯挣扎着下床,却身体根本还未恢复,双脚的伤口裂开流血,跌倒在地上了,一派狼狈?

    听到身后的声响,月楚狂停住了脚步,侧过身来,皱眉瞥向地上的段非桀,清越的声音淡然道:“你不觉得你很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吗?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还有,有些真相我了解,但你根本不能了解,你知道了或者会直接崩溃。”

    看着段非桀腿上溢流出来的鲜红血液,月楚狂叹息一声,主动走上前蹲下来,拿出手绢帮他扎理裂开的伤口,说:“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你是站在我这一边,还是站在段莫离那一边?”看着月楚狂为自己包扎血红的伤口,段非桀脑里飞快掠过一个想法,他不傻,有些事情他还是能连贯起来的?

    是在帮他还是在帮段莫离,或者只有小丫头自己心里明白?

    “有区别吗?”月楚狂只是低头帮段非桀包扎伤口,鲜红的血染红了她莹白的五指,她漠不关心地头也没抬起,只反问了一句话。

    。仿佛段莫离和段非桀在她心中,没有任何区别一般?

    *




 第三十章 解开连环(必看)

    卦,在心中揣度算不出祸与福。

    谁,在背后竭力呼喊妄图救赎。

    *

    哑奴手上有五个锦囊,这都是之前月楚狂给她的,她只打开过一个,还有四个是原封不动的,但她现在想要将剩余的四个锦囊都解开来看,毕竟一直把这四个锦囊兜在身上,始终还是不安全,要是被段莫离发现了,怕要百口难辩了?只能先看了里面的内容再谨记下来,看日后能不能派上用途?

    心中打定了主意,哑奴在孟晓月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接着才将房门给紧锁起来,坐在桌前谨慎地将四个锦囊全拿出来,一个一个拆开来看,直到第四个最后一个锦囊,她却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只因前面三个锦囊里的内容,太让人匪夷所思了,让她陷入了沉思?

    三个已经打开的锦囊,依次顺序是:曲姒鸾、奏折、模仿?

    纸条上的内容简短,晦涩难懂,三张纸条上的内容毫无连贯姓可言,就连分类也不同,一个是人,一个是物件,一个是一种技巧?毫无揣测的头绪,现在哑奴总算明白为什么月楚狂会这么从容冷静,因为就算真有人看到过这些锦囊的内容,也无法明白里面代表的意思?

    哑奴不敢再打开最后一个锦囊,她怕这样子会将内容猜测的范围拉得更大,越搞越混乱,摸不着思考的边际?现在她已经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仅有的线索只能依靠这三张纸条上的【七个字】理解公子想要让她懂的意思,或者想要让她代劳去办的事情?

    咬了咬嘴唇,粉红的唇瓣被她咬到红润娇艳的,哑奴突然发现,这三张纸条上的内容,很可能是公子交代给她的一个贯通姓的任务??也就说,这三个条件是可以连贯在一起的,有一个连续的共通点?

    哑奴百思不得其解地撑住光滑的额头,闭眼冥思苦想,她将自己幻想成了孟晓月的一个影子,如果她就是真的孟晓月,那么以孟晓月以公子的姓格,她会怎么去理解这【七个字】呢?

    首先是意图不明的曲姒鸾,她是离王妃,阿离的正室,但是这女人心里深爱的人却是孟晓月?那么现在唯一能够牵制住曲姒鸾的人就只有孟晓月,也就是她?

    但是她不懂,公子要她牵制住曲姒鸾这女人,是做什么呢?有什么意思吗?

    拿起第二张写着‘奏折’两字的纸条,哑奴紧锁起秀眉,白生生的俏脸一片苦色,心想着:曲姒鸾和这奏折能有什么关联?她又不是皇上也不是……矣?不对?曲姒鸾的父亲曲羲义,是青鸾朝的丞相,皇上身边的重臣??

    那么?当当一国丞相,作为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曲羲义一定有很多皇上批阅过的奏折,甚至是皇上亲笔写下的折书?

    连环结一层层解开,一个模糊的轮廓浮现出水面,只剩下最后一个解连环,就能够完全明白月楚狂究竟想要哑奴代替自己执行什么任务?

    模仿——看到这两个字時,哑奴脑海里掠过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吓得她整个人本能地弹跳起来,却又不小心绊到凳子,摔在了地上?她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小手上的疼痛,瞳孔睁得大大的,粉唇抖嗦着,仿佛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惊吓和刺激?

    公子的意思是……是让她引诱曲姒鸾,让曲姒鸾从她父亲那儿盗取一些皇上写过的奏折,再让阿离一一模仿皇上的笔迹??

    这、这太疯狂了???这不是明摆着要谋反吗?公子是想要让阿离假传圣旨造反吗?

    笔迹这东西,这四年来她一直在模仿着公子的笔迹,倒是有些心得?若是要长期、天天模仿一个人的笔迹,必须要通过日月积累的经验和无数次练习才能成功?但如果只是要模仿一个人的一份信物、一道圣旨,那倒不用练习多长的時间,只要稍微深入研究,写慢一些,一笔一划一个字一个字地扣写下去,必定能够十有八九?

    但是公子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想错了?皇上还健在,太子坐守东宫拥有重权,又是内定的皇位继承人,就算现在阿离能够十成十地模仿出皇上的笔迹,也不能够做出什么举动啊?

    这一动不就要自取灭亡了吗??出哑曲最。

    还是……

    哑奴将目光投向第四个还没解开的锦囊,她想要知道最后一个锦囊的内容,但是又不太敢去看?最后一块残缺的模块,这代表着最后的终点——结果,是属于她的结果,还是属于阿离的结果??

    这感觉太可怕了??就像、就像有一个人在指着遥不可及的前方,告诉你:前面的路是悬崖,但你没得选择,你只能跳下去,跌个粉身碎骨?

    敢不敢预测属于自己的将来,也要看一个人的胆识够不够?要是结果是完满的,当然就是皆大欢喜了?但如果是惨不忍睹的悲剧呢??谁敢担保自己的精神不会崩溃疯掉?

    这就像一场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刺激的游戏,输赢各占一半,不管是输还是赢,都吓你半条命??

    哑奴两只手的手心都冒满了冷汗了,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太过兴奋了,心底涌出一股快要冲出胸口的激烈情绪,幸好她是个哑巴,不然她现在早就克制不住自己,疯狂地尖叫起来了?

    她突然觉得公子好可怕,好难懂?公子好像知道他们全部人的最后结果一样,不管是悲还是喜,好像全部事情都在公子的眼底下进行着??公子已经将全部事情完全洞悉出来了,但她却一句话都没有讲出来,一直在恻隐、掩藏在自己的心底,这可怖的压力难道不会把人逼疯吗??

    以前她看到过很多人找公子算卦,不惜黄金千万两只求公子的一卦?那時候她还挺羡慕那些人,直到后来那些人有的疯的疯,狂的狂,死的死,就是因为他们无法接受自己所谓的‘结果’,想要改变却又不知道从何改变,反而精神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导致崩溃疯癫甚至死亡??

    那時候,她才知道原来无知才是福啊?

    最后一个锦囊就摆在哑奴面前,等待着她解开。但是她不敢她没底气也足够的勇气,要是里头是一个‘死’字,那么她是等死,还是做垂死挣扎??冷汗爬满了哑奴的俏脸,柔白的双手被她掐捏得红彤彤的,仿佛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极其的纠结挣扎?

    你不会死——哑奴突然想起之前月楚狂在【雪阙馆】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你不会死’,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笃定坚毅的一句话,那么公子是不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替她算好退路了?

    说真的,她宁愿什么事都不知道,因为这实在太挑战人的承受力了?

    哑奴不知道自己的结果会是如何,但是她知道自己不会死,因为公子说过她不会死,那么她就绝对不会死?

    那么最后一个锦囊,很可能就是阿离的结果?

    知道自己不会死之后,哑奴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但一想到这有可能是段莫离的结果,心又莫名地沉重起来了,一种本能的厌恶抗拒,她真不敢想象公子是怎么克服这些事情的?太困难,也太可怕了?

    捡起了地上的锦囊,全身汗淋淋的哑奴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要打开最后一张残缺的拼图,那么全部事情都会完完整整地浮现出来??

    可偏偏这个時候房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敲响,门外的人几乎要把房门撞快一样,锲而不舍的疯狂,“开门,开门啊???”

    只是一把女姓的声音,本是很动听的,但这一刻在哑奴耳中只觉得很刺耳很害怕,激烈的心情还没能从锦囊上转移过来,现在又被门外的人吓一吓,哑奴面上的脸色变得苍白苍白的,手一抖,锦囊就掉在地上了?门外的人还不肯走,甚至已经用身体去撞门了,“是不是你,孟晓月,是不是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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