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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不少,那些逢势巴结的人也来得少了,倒让楼清羽意外寻得了些清静。不过当朝太子毕竟还是他所出,又是皇帝元配,地位仍然稳固。
童儿搬入承乾宫後,迦罗炎夜便专心致志地与儿子培养感情。可是他本身不是善於与人沟通之辈,而且童儿也已经过了孩童时代对‘母亲’的依赖期,且性情坚定,极有主张。他在宫中生活这些日子,已隐隐明白了许多事情,又有迦罗炎夜给他请的太子太傅教导,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幼儿。他知道父亲不喜欢住在这里,也隐隐明白他与父亲分开,是因为‘父皇’的缘故,因而对迦罗炎夜始终不能完全亲近。
後宫是世上最复杂,最势力的地方。童儿从那些宫仆无意间的言谈碎语间,也知道了父皇对父亲的冷落。他虽不明其中深意,但在他幼小的心灵中,对爹爹不好的人,他自然不能全心全意接纳和喜欢。
可这三口之家间奇异的对峙和疏远,很快便因一件意外的事情打破。而这件事,更是彻底改变了楼清羽和迦罗炎夜的关系。
“什麽?!”
楼清羽打碎了手中的玉盏,在听到宫人禀报太子中毒的消息後,奔出了飞翼宫。
承乾殿里正一片混乱,楼清羽几乎和迦罗炎夜一起奔至。御医尚未赶到,内殿里只有惊慌失措的宫人们跪了一地。
“童儿——”
“童儿——”
迦罗炎夜扑到榻上,只见童儿圆嫩的小脸一片煞白,嘴角发青,浑身抽搐。
“这是怎麽回事?!说!”迦罗炎夜一见童儿这样子,几乎心神俱裂。
一个宫双跪在地上颤声道:“奴、奴才们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中午时候还好好的……後来德妃娘娘派人给殿下送了燕窝粥,殿下喝下之後就、就这样了……”
“御医呢?!御医怎麽还没来!?”楼清羽顾不得追究事情原委,只是见童儿这情形,分明不好。
“御医已经去叫了,还未到……”
楼清羽知道此刻绝不能慌张。宫里宣传御医层层叠叠,等御医到了,只怕童儿也撑不住了。
他勉强镇定下来,脸色苍白地问道:“太子喝过粥後多久了?此前还吃过别的东西吗?”
“没有。午膳之後只用过燕窝粥,再没有别的。也就、也就半炷香时间吧。”
那就是一刻锺到二十分锺左右。
楼清羽顾不得别的,一把把儿子从迦罗炎夜抱得死紧的怀里抢过来,倒趴在床上,掰开他的嘴,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去,用力抠他的咽喉,另一只手使劲挤压他的胃部。
“你干什麽?!”迦罗炎夜大惊。
“童儿,吐出来!快!吐出来!”
“哇——”昏迷中的童儿痛楚地扭动,不由自主地开始呕吐。
楼清羽一边给他催吐,一边喊道:“去拿牛奶!快去拿牛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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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很快就拿了来。楼清羽为了给孩子补钙,让他一天喝三大杯,因此御膳房每天都给小太子预备许多特制的鲜奶。
童儿还在父亲的催动下用力呕著,小身子犹如风中落叶,不停地颤抖。楼清羽见他吐的差不多了,将他翻转过来,把牛奶向他嘴里灌去。
童儿的胃部仍在痉挛,奶汁沿著嘴角吐出,楼清羽用力拍打他的面颊,竟毫不手软:“童儿,醒一醒!把牛奶咽下去!”
童儿痛楚地扭紧小脸,半昏半醒地吞下几口,又猛然吐了出来。楼清羽便再次给他硬灌下去,如此反复。
迦罗炎夜浑身发颤,在旁直直地看著。他虽不明白楼清羽在做什麽,但相信他是为了救童儿。见儿子如此遭罪痛楚,迦罗炎夜心都快碎了。
御医终於赶到,连忙给太子诊治。
“怎麽样?!太子到底怎麽样?!”迦罗炎夜急切地问。
“太子所中之毒甚是猛烈,且剂量很大。若非楼贵妃及时给太子催吐,牛奶又似乎有缓解毒素的效用,太子殿下怕很难撑到微臣赶来。”御医擦了擦汗,心中暗叹下手之人狠毒,竟对一个孩子下如此辣手。
迦罗炎夜听到此话,瞠目欲裂。
御医道:“殿下虽然已经服下解药,但此毒毒性很大,还需慢慢排解。殿下年纪幼小,五脏受损,解毒之後大概还需休养很长一段时间。”
楼清羽道:“这到底是什麽毒?怎麽如此剧烈?可能完全解除?可会留下後遗症?”
那御医又擦了擦汗,低声道:“此毒为断肠,并非稀有毒物,只是毒性剧烈,一炷香内便可要人性命……不过解法却不难,当可完全解除。至於遗症,幸亏楼贵妃的应对及时,太子殿下若细心调养,当无大碍。”
楼清羽与迦罗炎夜这才放下一半的心来。
“来人!命太医院的所有御医都来给太子会诊,早日将太子的毒解干净。”
“等等。”楼清羽制止迦罗炎夜,在他耳畔低声道:“看诊的人多了,只怕反而会出变故,就选两个信得过的御医,轮流医治便可。何况每个人的医术不同,看杂了方子也对童儿不利。”
迦罗炎夜此时已然乱了方寸,听了楼清羽的话,深觉有理,立刻照做了。
此时童儿仍在昏睡,小脸煞白,浑身虚汗。御医说现在仍有些危【小说下载网站www。3ǔωω。cōm】险,需小心看顾。
迦罗炎夜想起下毒之事,立刻传了宫监到偏殿问话,不过片刻,那边就传来了叫嚷之声。
楼清羽正满心忧虑地守在童儿床边,听见声音,连忙奔了过去,只见迦罗炎夜举著剑,怒火滔天的冲了出来,几个宫监追在後面叫著,想拦也不敢拦。
“你要做什麽?!”
“朕要杀了那个贱人!居然敢毒害朕的太子!朕要杀了她!!!”迦罗炎夜怒吼,气势骇人,直往外冲去。
楼清羽一把扑过去,抓住他道:“皇上,你冷静点!”
“放开!朕要杀了她!朕要杀了她!!!”
迦罗炎夜力气极大,想要甩开楼清羽,谁知楼清羽紧紧抓住他握剑的手,厉声道:“你要去杀人,就先杀了我!!!”
此话一出,不仅皇帝,连一干宫人都愣住。
楼清羽趁机夺下他的剑,扔到地上,对那几个宫人喝道:“你们都下去!”
宫人退下。迦罗炎夜怒道:“你竟然包庇那个贱人!”
楼清羽‘啪’的一声,一掌拍在他脸上:“你给我冷静点!”
“你!你……”迦罗炎夜又惊又怒。
楼清羽握住他的手,深吸了口气,道:“事情没那麽简单。皇上,你现在气昏了头脑,若去杀了陈德妃,你会後悔的。现在没有什麽事情比童儿更重要。”
迦罗炎夜咬紧下唇,仍气得浑身发抖,双目竟布了层雾气。
楼清羽看著他,低声道:“皇上。没事的。童儿不会有事,有我们在,没人能伤害他。”
迦罗炎夜双唇轻抖:“我要杀了那个贱人!”
“你觉得会有人那麽傻,在自己送来的食物中下毒吗?”
迦罗炎夜一下子脸色煞白,竟比内室里的童儿还白上几分。
楼清羽握紧他的手,低低叹息了一声。
“所以……我不愿回到这里来……”
深夜,楼清羽和迦罗炎夜分坐在童儿的床榻边,默默地守护自己的孩子。内室里只有他们俩,宫人都在外殿守候。
“皇上,夜深了,你去睡吧。”楼清羽轻声道。
迦罗炎夜抿著唇,轻轻拿下童儿额上的锦布,放到盆里洗了洗,然後拧干,再小心翼翼地给孩子敷上。
因为毒性无法一下子除尽,童儿已经高烧三日,身上还起了许多暗红色的脓包。御医说无防,这是毒性发出来的症状,只要服了药,等烧退了,便会好转。
“皇上,你已经在这里守了三天了,童儿有我照顾,你还是去休息吧。”
迦罗炎夜只是专心地看著童儿,仍然固执不言。
楼清羽揉了揉额角。这三天来,迦罗炎夜不吃不喝,就一直守在这里,所有政事一概不理,连早朝都不去上。现在大家都知道太子中毒的事,朝堂上下,後宫内外,俱惶惶不安。
楼清羽看著迦罗炎夜,见他面色憔悴,神情暗淡,下巴上已冒出些许胡扎,哪里还有往日威严冷锐的模样。此刻,他不过是一个关心孩子的……母父罢了。
楼清羽心下一痛。他对这般的迦罗炎夜,最是无奈。
“炎夜……”
迦罗炎夜微微一动,抬首望来。除了御书房争吵那日,这还是三年来楼清羽第一次低低唤出他的名字。
楼清羽看见他投来的目光中,茫然、惊异、欣喜、委屈、渴慕、伤感……种种情感混杂的一起,一瞬间击中他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
“炎夜,你累了……你该好好休息。”
楼清羽靠近他,轻轻伸手抚摸他削瘦的脸颊。
这一刻,在这种氛围,这种心境下,在连系著他们血脉的孩子床榻边,楼清羽觉得自己可以放纵一回自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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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罗炎夜轻轻一颤,缓缓低头,握住他的手,将那只温热的手掌紧紧按在自己脸上。
“我们差点失去他……清羽……”他的眼神流露出一抹疲於遮掩的脆弱。
“我们不会失去他。”楼清羽摩挲著他冒出青青点扎的下巴,低声道:“童儿很坚强,他能撑过去。”
迦罗炎夜望著孩子,脸上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神情。
楼清羽忽然一阵心痛。那种痛,让他瞬间忘记了一切。他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迦罗炎夜。
紧密地呼吸,就在耳畔,两个人的心跳,似乎重叠在一起。
“炎夜!炎夜……别害怕。我们不会失去他,永远不会。”
迦罗炎夜反手抱住他。二人的面颊相互摩擦,夹杂著浓郁的气息。
不知道是谁先寻到谁。双唇交织在一起,彼此吸吮,带著安慰,带著心痛,带著发泄般的情感,似乎都在妄图从对方那里获得力量。
亲吻的声音在内室里暧昧而诱人的响起。楼清羽抱著怀中削瘦而挺拔的身体,有一种涌动的感情在奔腾。他激烈地拥吻著迦罗炎夜,双手粗鲁地将他压向自己,让他与自己贴得更近。
迦罗炎夜紧紧攀著他的背脊:“清羽……清羽……”
这个名字有一种安心的力量。似乎有他在身边,迦罗炎夜便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双手扯开彼此的衣物,一个比一个更急切。
男人的欲望就是这麽奇怪。悲伤的时候,他们需要抚慰。愤怒的时候,他们需要发泄。
彼此厮咬著,衣衫已经凌乱。
童儿安静地躺在榻上,呼吸低弱却平稳,身上慢慢发著热汗,将毒素一点一点排出。他丝毫不知,他的两位父亲已为他焦虑担忧多日,也不知他们此刻就在他床榻旁的长椅上,做著激烈而亲密的动作。
长椅是因为迦罗炎夜执意不肯离开这里而特意让宫人放进来的,累了的时候他就在上面小憩。反而楼清羽,却会在疲惫的时候去偏殿休息。
长椅不够宽,只有一人身量,却十分舒适。
楼清羽将迦罗炎夜拉到椅上,有些惊讶他三年来的消瘦。他扯开他的衣衫,吻上他的茱萸,那里的敏感一如当初。
迦罗炎夜粗重地喘著气。他有些意识模糊,手掌无意识地蹂躏著楼清羽的长发。他知道童儿还在昏迷,心底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恐慌和渴望。他想让楼清羽把他抱得更紧更紧一些,可是帝王的尊严,让他无法开口。
楼清羽撩开他的蟒袍,手指探到他的分身,那里已经火热如柱。他压低迦罗炎夜的身体,掏出自己的东西,将两个挺硬在一起抚慰摩挲。
“呃……”迦罗炎夜闭著眼,似乎无法抵御这种诱惑。他紧紧抓住楼清羽的双肩,身体微微律动。
楼清羽分开他的双腿,低低地道:“炎夜,跨上来。”
迦罗炎夜还没有反应过来,已被楼清羽拦腰抱到身上,探入那隐秘地後穴之中。
“你!……”迦罗炎夜一瞬清醒过来,睁大双眼。
楼清羽已将他的蟒袍全部撩开,长裤剥到膝盖,整个人呈现大开的姿态。
迦罗炎夜忽然意识到他们在做什麽!童儿就在一旁,还没有从昏迷中醒来,可是他们在做什麽?!
“不……”
他倏然紧眉,想要推开他。可是楼清羽紧箍住他的腰,将他向後倾倒的身体用力按在腿上,一根修长的手指已经滑入紧闭的後穴。
迦罗炎夜三年没有承欢,那里紧致如同初次,钝然一痛,让他更加清醒。
“清羽,放开我!”
楼清羽犹如充耳未闻,仍然固执地开拓著那块禁忌之地。
迦罗炎夜费了极大的意志力,咬牙道:“楼清羽,你放开我!”
“我想要!”楼清羽的声音意外的坚定执著。
“你……朕是皇帝!”
“那又怎麽样。”楼清羽忽然用力吻住他的双唇,两根手指一并加入。
迦罗炎夜被他吻到几乎窒息。楼清羽撤出手指,带著一丝粗鲁与蹂躏,将自己的分身猛地插入一半。
迦罗炎夜痛得险些叫了出来,原本炙热的分身也颤了一颤,软下几分。
“你疯了!?童儿还在那里!!!”他苍白著脸,带著恼怒与羞耻道。
楼清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