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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病告假,将南楚政事一扔,跟着陈卓回他们那个时空了。我好羡慕她,可以不管不顾地追随陈卓,而我作为南楚新皇却是被绑缚在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子上。如果,小球儿不回来,我会不会就此孤寂地忍受着岁月的煎熬,然后慢慢死去?
七天了,不晓得小球儿有没有找到她的姐妹。今天我停在蒲河镇外的亭子里,不顾臣子的劝导,任性地在那个亭子里站了许久许久……
今天南楚也下了一场小雪,我瞅着外面飘飘摇摇的细雪,在记录本上画上了第三十三片枫叶。拿出那个被他们称作万荣囊的东西,根据陈卓告诉我的法子打开,取出那把小提琴,我轻轻地拨弄着上面的琴弦。不成调子,但却安抚了我躁动的心。
二百四十八天零五个时辰三刻,我抚着被热晕了的兽兽,望着窗外白晃晃的天气,心里也很是躁动。今日那帮大臣们又上书让我成婚,拿出什么生育皇位继承人的责任压我,我很是气愤。曾贞渊真是混蛋,昔日不动声色地站
34、第三十四章楚铮番外(二) 。。。
在一边装隐形人,这会儿不晓得吃错了什么药,竟很是积极地鼓动他人闹事。我一气之下将他发配到秦河流域与工部尚书一起治水去了。现在,我却是有些后悔了。下朝时,他明显轻快的步伐和上扬的嘴角无不向我显示我的旨意正中他想出游的心思,真是岂有此理。曾贞渊向来厚道,这些日子却越发精明起来。细细想来,定是乐绫那小鬼在背后出了不少鬼主意。
枫叶又红了,小球儿,你何时会归来?两年了,我等了你将近两年。每夜每夜,我的梦里都是你,每回醒来我都怨自己当年放你离开。我还要等多久?两年,还是二十年?思念的味道好苦,小球儿,回来吧。
小球儿,你可知道,父皇昨日驾崩了。父皇死前头脑一直都很清醒。他知晓我为何不成婚,知晓我在执着什么,便以太上皇的最高权力下了道旨意,命我今生只能取一人,且这个人需得是我的命定之人。我很感激父皇。这样,我就可以在所有南楚子民的面前堂而皇之地继续等你了。可是,我好想你,你可会回来?
两年六个月五日零两个时辰一刻……前些日子,兽兽不堪皇宫寂寞,离家游玩带回来一只母白狐。它们似是故意的一般,天天在我面前腻腻歪歪的,让我很是抓狂。今日,它们喜得四只小狐狸崽子,兽兽得得瑟瑟地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地走来走去,直到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他方才衔着一只鸡大摇大摆地离去。
荆韩与谈笑的儿子已经一岁半了,脾气很别扭的一个孩子,不晓得是不是随谈笑。我偷偷到他们府上逛游,见到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一个人的孤独排山倒海似的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偷偷地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们的和乐,心想,若那天我没有放你走,现在我们是不是也有个小孩子了?小球儿,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
两年九个月三日零七个时辰一刻半……在锦湘城外,我见到了阿珏和岑晗。看着他们此时平凡的幸福,我想,当时我的决定是正确的。阿珏已然不恨我了,他抱着他们两岁的女儿,看着明显柔和不少的岑晗,眼里满满地都是满足。他说,(炫)经(书)历(网)过一场生死方才发现,一切与和岑晗在一起相比不过都是过眼云烟。我很是赞同他的想法,因着和小球儿在一起时,我也是那么安然。
只是,我的安然——小球儿,你还会回来吗?连你所谓的面瘫脸陈韶都已成婚,你可还会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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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 大结局 。。。
频繁地穿梭在时空中,我似乎忘记了些什么东西。
刘老教头儿派我、诺然、师兄以及其他六个师兄妹寻找墨涵和千夜的下落,期限是一个月,若是寻不到,就将墨涵和千夜报到死亡名单中。
我们都很清楚,被卷入时空漩涡中还能回归队伍的几率几乎为零。但是,没有人愿意放弃任何一种可能找到她们的机会。我们用各种高科技的仪器精密计算她们消失时的方位、消失的时间、可能会被卷入的空间……但,一个月之后,全然没有结果。
救亡搜寻队被召回,墨涵和千夜的名字被挂在死亡名册上。我和诺然看着最好的姐妹上了这个恐怖的名单,难过的三天没有说过一句话。
三天之后,我与诺然不约而同地向组织递交休假申请,获得批准后,我们相携到墨涵和千夜消失的时空交叉口,按着一定的顺序到一个个时空予以搜寻探查。
第一个时空是架空的大宋朝,兵荒马乱,生灵涂炭。我与诺然只待了两个月,就遭遇了三次分离,我还差点儿被辽人抓去做奴隶。
第二个时空是另一个架空的大宋朝,服装和风俗却与我们那个时期汉朝相似。我们寻了两个月,直到诺然被两个当世翘楚争来争去受不了了,这才被迫拉着我离开。
第三个时空很是奇妙,除了人界外,竟还有神界和魔界,我们被两只妖怪追来赶去,最后好运地被一个神仙救下。唔,那个神仙长得可真帅啊,飘飘然、悠悠然,仙风道骨的样子。只是,他淡然开口,问了我们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说:“你们可是见过小桃。”明明是问句,语气却很是肯定。我们尚且来不及回答,他就歪着脑袋,目光变得冰冰冷冷地,“我真是糊涂了,她已然在万年前魂飞魄散,怎还可能尚在人间?”说完,眼瞳慢慢变得赤红,头发却是缓缓变白,过程很是吓人,却也透出一种让人窒息的孤寂。
这时,从云端飞来另一个俊美的白袍神仙,他当头对着那白发神仙劈下一条雷电,并在瞬间将我们带走。我们尚且没有回过神来,那神仙便嘱咐我们快些离去。
第四个时空是精灵的世界,走在其中就仿若是走进了童话世界。在那逡巡了三个月,我被一个精灵王子给锁在王宫里捉弄了两个月,诺然被一条黑黝黝的黑马将军给追着满王国跑了两个月,最后我们好不容易相聚在王宫的花园里,赶紧趁着四下无人将时空转移器偷回,回到了我们自己的时空。
我们惨痛而惊险诡异的(炫)经(书)历(网)验证了时空论的一条较少被人相信的真理:与时空漩涡出现的节点相交接的时空是最多元化、最多姿多彩的时空群。
但不管如何,申请休一年长假的我们回到组织中时,见到了不少新的面孔,或许是组织中突然少了三四人干活,刘老教头儿无奈之下又四处骗了一些人进来。
师兄陈卓瞅着我们略有迷蒙的目光,很是无奈地拍着我们的肩膀,说:“孩子们,乃们这三年来似乎沧桑了不少哇哇哇~”
我与诺然不解地对望一眼,然后齐齐地瞟向组织会议大厅中常年悬挂的电子日历,这才发现,离我们出发的日子的确已经过了三年两个月零五天。我们的沧桑全是被那些奇奇怪怪的时空折磨出来的,又加上拼命逃窜,身体疲惫不堪。
被师兄强行送到医疗组体检了一番,又休息了两天,我的住所来了一个美得掉渣的女人。她穿着时髦而又端庄,精致绝美的脸上带着三分浅笑,两分轻愁和五分忐忑。
她说:“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我歪着脑袋细细地打量这个和我一般喜欢自来熟的美女,右手摸摸鼻子,“小姐,你认识我?”
她诧异地将我望着:“我是楚瑶啊,楚铮的妹妹楚瑶。”
楚瑶?没印象。
楚铮……楚铮……楚铮……
这个名字倒是有些熟悉。
这个名为楚瑶的美女嗷呜一声,一边大喊着“阿卓,不好了”,一边急匆匆地跑向在我家厨房里偷吃的师兄那里。
然后,我又被师兄强行送进了医疗组。
一堆乱七八糟的检查下来,医疗组的同仁们对我的身体强壮程度表示了十二万分的保证,说我这等壮得可比牦牛的体格除了因着频繁的时空转移丢失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记忆外,其他一切正常。
楚大美女却是万分惊恐地瞅着我,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
我打了个哈欠,挥挥手,晃着身子从师兄和他的美女老婆大人面前滑过,“最近我迷上了网络,有些睡眠不足,得回去补眠,不能陪你们闹腾了啊。”
我总觉得自己缺失了什么东西,尤其是面对楚瑶时,这种感觉尤为强烈。看着楚瑶的脸,我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憋闷起来,酸涩的液体也老爱凑热闹似地涌上喉间。我仓惶逃离陈卓师兄和他的老婆,躲回自己的住所,窝在床上,捧着电脑,醉生梦死地继续看穿越。
自从回来后,我的情绪就不甚稳定,跟得了孕妇综合症一般,看着那些被虐的死去活来的男主女主,我也跟着被虐的哭得稀里哗啦的。
如此这般放纵自己醉生梦死在虚幻世界中三天三夜,我顶着一对熊猫眼敲开陈卓师兄家的大门。来开门的是美女嫂子楚瑶,她瞧见我有些讶异,却没说什么就将我让进屋里。
我接过她给我拿来的饮料,打开瓶盖,喝了一口,定了定神,说:“你晓得我失了点儿小忆,有些东西记不清了。我总瞧着你眼熟,可心里又觉得我熟识的那个人不是你,你可是知道我忘记的是谁?”
楚瑶眼睛一亮,略有欣喜地握住我的手,“阿卓说你这两天会自己过来寻答案,果然给他蒙对了。”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狠狠地仇视了师兄一把。知道我这个师妹有困惑,却任我自生自灭,做师兄的他委实有些不厚道了。
心里紧紧地记了他一笔帐,鉴于现在有求于他的老婆,我暂且将这记恨放在一边,老老实实地捧着饮料,尽量装作好学宝宝的模样示意楚瑶为我讲述那个被我忘掉的人。
楚瑶说,我忘掉的人是她的皇兄楚铮。她给我大概讲述了我们相遇相识的大体脉络走向,尤其强调了楚铮一人饰三个角色接近我的不良企图。让我不解的是,每当说到楚铮扮作他人在外面逍遥自在时,楚瑶都一脸愤愤然,紧接着她就会跟我透露楚铮的一些恶行,比如欺骗小女子我的邪恶行径。
说到最后,楚瑶灌下一杯柳橙汁,做了个小小的总结:“我这个皇兄吧,一肚子坏水,你是该好好惩治他一番。不过啊,小球儿皇嫂,我们那个时空与这里的时间流逝的速度是一样的,他等了你三年了。上个月我回去瞧了瞧,他看似风光地当着楚国的国君,实际上却寂寞得很。”
我嘴巴动了动,“他……该有自己的后宫了吧?”虽说没了许多记忆,楚瑶讲的这些事我却没有完全忘记,有些人,比如沈景怀,比如沈楚,比如乐绫,我还都记得,只是楚铮,我却是有些记不清了。既然他是一国之君,后宫嫔妃自然少不了的,说他孤寂,我还真是有些不甚相信。
楚瑶摇了摇头,很是严肃地告诉我:“皇兄至今孤身一人。”
***
我又向刘老教头儿请假。刘老教头儿很是慈爱地望着我,“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想当年我捡到你的时候你才这么大一丁点儿,”他用手在他膝盖高的地方比划着,“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就跟吹气儿似地呼啦变成大姑娘了。”
我嘴角抽了抽,不明白今日刘老教头儿怎的忆苦思甜地回忆过往了。虽然我们平时私下里喊他刘老教头儿,但其实,刘头儿今年不过才四十岁,加上穿梭时空产生的时间误差,他的模样也不过是三十岁出头的样子。
瞅着正值壮年的刘老教头儿说着如此老气横秋的话,我表示我胃疼。
我打断他的唠叨,果断地进入正题,“您这假是给呢还是给呢?”
刘老教头儿悲催地望着天空飞过的一排小鸟,“小球球好歹给一把屎一把尿将你拉扯大的老刘我一点面子好不好?”
我环顾一周,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双手环胸道:“您想要面子给谁看哪?就您现在这张帅得惊天动地的脸要是还嫌没面子,那长我这模样的,不是该撞墙自尽了么?好了,废话不多说了,我走了,假期截止日期你填上待定就行了。拜拜,不用送了。”
待我走出好远回头望时,瞅见刘老教头儿眼角挂着一泡泪,挥着不知从哪个时空青楼的某个姑娘那里拿来的艳丽手帕,模样极为招摇。
我耸耸肩,他这副为老不尊的德行不知道已被多少痴情儿女鄙视过了,还谈什么面子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