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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翼默示录1-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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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的脸浮现出险恶地愤怒。三叉之刀发出低鸣,斩断了掠取了肩肉的蛇之镰首。

地下深处,没有留在任何人眼中的交错来往的攻防,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感觉。

和真的锁链满是血污散落着友纪的毛,动作毫无迟缓地追击着削骨剃肉。

友纪的刀不光是刃连剑压也将回避地和真斩裂,将其体内流动的人造物的血液洒遍地板墙壁。

决定性打破场面的是和真的锁链。

为了不知第几次的斩击友纪蹬起地板,猛冲过去。

要对此迎击和真正面放出两根锁链。但是双头之蛇被刀一挥斩开,弯曲了身子让友纪通过。

友纪全神贯注地一瞬间缩短了距离。锐利的眼中浮现起了直爽的杀意。

在这背负着可以说愚直的执念的背后,绕过来的锁链从背后一气直刺而过。

弹起了濡湿的声音。

“咕……啊!”

含混而苦痛的呻吟,从友纪咬紧的牙关露了出来。

但,兽人的剑士将两根贯穿自己身体的锁链一并握住,就这样无畏地继续加速猛冲。带着疾风一般的势头,向和真挥下了刀。

和真想拽回锁链。但,友纪的手不允许这等事。冰冷的刀刃接触到了和真的脖颈。

在这关头,和真瞬时将防护魔法在这里一点集中起来展开。

金属相击的声响伴着火花一并飞散开来。

受到和真的魔法阻挡下来,弹开的是……友纪握住锁链那边的手投出的小刀。

察觉到已经迟了。

“你这混蛋,绝对……杀了你!”

含着血而含混不清的友纪的声音,沸腾着比欲望更深的东西。

大概有人将其称之为信念吧。大概也有人将其称之为矜持吧,大概还有人将其称之为忠义吧。

日绯色金

“刻杀之刀!!”

比起人都大得多的手,将藏在视野外面的那所信赖的巨大刀全力挥下。轰鸣的斩击听起来如同野兽之咆哮,又如同垂死绝叫。

三根爪一般的刀如风一般……不对,比风更快。

斜着划开了和真的腹部。

“————————呜!!”

和真从喉咙迸发出魂飞魄散的悲鸣。

被砍到的腹部开膛般地粗糙地开裂,呛到嗓子似地吐出深黑的血。

和真以惊愕与憎恶的眼神瞅着友纪。

“你丫……现学现卖的挺好的嘛啊啊啊啊啊!”

贯穿友纪腹部的锁链,就这样改变为吞噬的状态将友纪的身体叩在地板上。

这次,友纪连悲鸣或是呻吟都没有。恐怕已经陷入了没办法出声的状态了。满身疮痍的身体被锁链拽倒就这样倒伏在地面上,在磨得和镜子一般的地板上形成了小小的泉水。

从后背,从腹部溢出的东西染遍了友纪的衣服与柔软的皮毛。

鲜红地,漆黑地。

“……杀了你……杀,了……你”

友纪以差不多低到听不见的声音呻吟一般地低语。在泉水中支起异形的刀,想要支起受伤的身体。

日绯色金

擅自取出的一族之宝,刻杀之刀。全部是为了杀掉和真所为。绝不能就这样没有成功就此倒下。

但是……这份信念也落空了。友纪的身体失去了力量再次沉没到了赤黑的血泊中。

对着那力尽的躯体,和真毫无容赦地以硬革靴踢过去。

“你,这……别跟老子开玩笑啊啊啊啊!啊!?”

伴着钝响,友纪的身体因冲击而摇摆着。蜂拥溢出的血在地板上扩散开来,浸湿了和真的靴子。

以被弄脏的靴子,和真反复踢着兽人的身体。脚尖踩到了伤口,发出了悲惨的响声。

“哦啦,怎么啦啊小猫!站不起来了?啥,已经站不起来了?老子还站在这里呢啊。呐呐,不是想来杀老子吗啊!?”

友纪因愤怒与屈辱抖动着鼻尖,渐渐黯淡的双眸紧盯着照美。尽管那眼神还没有失去杀意,但身体已经一点也动弹不了了。

这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让和真心花怒放。

“呀哈哈哈,好啊,好啊这眼神。恨老子吗?想杀?来,多恨点啊!对本大爷更多憎恨憎恨憎恨憎恨点,要杀了什么的使劲叫唤啊!”

哄笑着愤怒而焦燥地,和真格外暴力地践踏友纪的背。爆音仿佛充满了铁味。

对着身体更加一动不动的友纪,和真扬起了手。和真的脚边出现了无数的影之蛇,对着饵食一拥而上一般地势头吞噬了友纪。

就这样反复地,反复地踢着……。和真突然不小心失去平衡一般后退几步,重重地喘着粗气。

“哈啊,哈啊,哈……咕,咕……咕哈……”

腹部的伤口还在渗出大量的血滴落在地板上。凌乱的呼吸压迫着喉咙,身体颤抖着。

“可恶啊……别开玩笑啊,这……真的假的……臭猫啊!”

和真如此叫唤之后,圣堂最深处之房间静了下来。

站立于血污遍地的向日葵地砖上的,只有和真一个人。

其他的就是倒在地上的友纪。

没有照美的身影。

并不是消失。从最初开始照美就没有在这里过。

和真是躯体。照美是精神。那么有着身影的只是和真。

更甚言之。更是和真第一次与照美打照面的时候。有形体的只有和真一个。照美与和真的意识混合起来,轮流替换着在先前应对着友纪,实际站在这里的只是和真。

和真拖着身子似地踏出步子。沾满血污的靴子一落地,硬质的声音立刻在冰冷的地板上扩散出去。

一直滞留在这里,恐怕有谁会察觉到异变将十圣派过来。这种状态下不可能跟十圣做对手。还是尽快撤退为妙。

友纪一动不动。已经死了。

厌恶地撇去一眼,向着广间的出口伸出手。学园制服的白夹克也好,向着那里伸过去的不健康地细手也好,紧紧地被渗出的东西染脏。

脚底颤颤悠悠。会死掉也说不定。不是开玩笑。

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取回来的东西,绝不会轻易放手的东西。

这里是悠久的历史中,不可动摇地中继地点。

但是正要走出广间的和真面前,出现了一个身高比自己还要高的身影。

“什……”

这是预想之外的出现。是误算。

和真咂了下舌。

在升降装置前面,站立着以为身着与魔道协会完全不配套的上等执事装的男人。长发束在背后,体格健壮的男人。

在看到和真之后立刻摆好了架势,如野兽般金色的双目紧盯着目标。

这是和真……不对,照美所认识的男人。

“你丫……梵克汉!”

做执事侍奉活过千年的吸血鬼,克拉维斯=阿鲁卡多的狼男。

照美名字出口后一瞬,梵克汉动了起来,长身屈低,直线冲锋而来。

这速度是友纪所不能比拟的,更不是现在的和真所能理解的东西。

沉重的冲击叩上单薄的胸膛,接着头盖骨感觉到了强韧的握力。接着,后脑勺被敲上坚硬的墙壁。

石壁上响起滑动的声音,盖过了和真漏出的声音。全身都失去了力气,染满了流出的血液的衣服如此沉重。

“可,恶……啊……”

嘴唇颤抖般地如此说到……

照美

和真就像失去支撑的人偶一样,崩散开来倒向了地板。

这一天的深夜,托莉尼蒂在宿舍的屋子里清醒了过来。

屋子里有着现在还仿佛要哭出来的奈茵。

一个偶然来到学园的学生,发现了倒在走廊里的托利尼蒂。将她带到了医务室,之后运到了宿舍的屋子中这些过程,奈茵给托利尼蒂说明了一遍。

医生说虽然全身受到了强烈冲击,幸好没有动不了身子的伤。这些,也从奈茵那里听说了。

“街上的魔素已经都收拾好了。结界的修复也是,简易的措施已经结束了。明日要着手开始真正的修复工作了。说来也是,哪来的什么结束了啊~”

翘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奈茵将托莉尼蒂的意识问题彻底放心下来,持续着说明着状况。

托莉尼蒂则横卧在床上,仰望着亲友似地听着。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和平常一样慢的托利尼蒂的语调,即使身体状况并不好也还是那么慢悠悠地运转着。

奈茵就这样不急不忙地听到了最后,看了看台子上的钟表。

“半夜……两点多了。”

“都这时间了还……”

“还以为得等到早晨呢,结果不错啊~”

别小看十圣,奈茵的右眼如此眨着。

托莉尼蒂在柔软的被子里轻轻地微笑起来。

“辛苦了,特地赶过来……抱歉~”

“笨蛋。这是当然的了。……刚才那样子就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做不到呢。”

奈茵的笑容里,渗透着喜极而泣的阴影。

对奈茵来说赛莉卡与托莉尼蒂是特别的。

这对于托莉尼蒂而言也是一样的,所以现在让奈茵如此担心抱有纯粹的抱歉。

真的很抱歉,如此想到。

没有让人听到这些,托莉尼蒂左右张望起来。

“……和真同学呢?”

刷地,奈茵的脸上闪过的紧张,让托莉尼蒂已经察觉到了答案。

稍微过了会,奈茵选择着语言淡淡地回答道。

“形影无踪了。有着那个男的进入圣堂的痕迹。最深的场所里……有着争斗的痕迹。但是那里谁也没有。”

“……这样,啊。”

托莉尼蒂掩盖不住的失落。

这种结果,微微有所理解一般地察觉到了。什么时候,如果这样问道,大概托莉尼蒂自身也不知道。

蕴含悲伤的亲友的眼睛,奈茵从正面窥视一般地看着。将那无力的白手与自己的手相叠。

“那个男人的事情……别再考虑了吧。现在的我们,什么事也做不到啊。”

他到底是谁。这是托莉尼蒂与奈茵,一直抱有的疑问。

他,有某种危险的感觉。

奈茵对这种危险是否会将周围卷进去有所顾虑。

托莉尼蒂对这种危险是否会伤及和真有所顾虑。

结局,奈茵的预感料中了。

托莉尼蒂尽可能正直地回望向奈茵,点了点头。不能再让奈茵担心了,她说的是正确的。

只是,有一句话。

“奈茵,我……对一直以来与和真同学共同度过的时间……并不觉得那全部,都是虚假的。他……”

每朝,都会相互打招呼。而有时,以真心温柔的声音谈话。

也有感到温暖的时候。

已经,夜深时间了。

奈茵说等到魔道协会稍微平静下来,就打算离开岛去找赛莉卡。

托莉尼蒂约定下来一起同行。

心中的一角里……对在广阔的世界中某处,也许会得知道与和真有关的某些消息,淡淡地期待着。

伫立在永劫之夜中的城……阿鲁卡多家的城堡。

永远持续的夜空中今宵也是银月皎洁,静静地照映着覆满葛藤的古城与广阔的废园。

在这月光也不能所及的城堡地下,梵克汉与主人库拉维斯在一起。

“真的,要留他一条命这真的好吗?”

周围是仿佛什么也不存在似地的黑暗。在古旧的灯笼的魔法之光照耀下,连绵的走廊浮现出了确实的姿态。

在这走廊的尽头有着房间。与石制的监牢古城相当不配套,古老木材所建的小屋。

在这屋子的深处。一个身着染血的白色夹克与黑裤子,及腰的长斗篷的高个子青年,被魔法之锁链所栓住。似乎没有意识,身体无力。

“……我们杀不了这家伙。轻易下手只会又离开肉体,不知消失到哪里去。”

望着坐在木屋的深处动也不动的瘦身青年,库拉维斯悲哀地说着。

“……无能为力啊。”

除了像这样设下监牢,封上猛兽都不能逃到外面去一般地严密的封锁,其他都做不到。

梵克汉将门关上,库拉维斯抬起干枯的手指在空中描绘着纹样。缚上了古老的语言,描绘出来的纹样将作为开门的薄木板封印起来。

仅限于库拉维斯所能掌握的,强固的封印。

“那么……不能不去凭吊友纪啊。”

视线滑行一般,库拉维斯与梵克汉双眼相对。

梵克汉微微低下了头。

“为何友纪……将刻(日)杀(绯)之(色)刀(金)也拿了出来,肆意效仿……”

如此低语着的梵克汉的声音中有着明确的悔恨。

在那时候友纪赶往圣堂的地下,是他完全的独断行动。

想着这一点的库拉维斯也稍微有些悔恨。

更早一点察觉到,让友纪归还的话。或者,更早一点将梵克汉差遣过去的话……如同一把利刃一样不屈不挠的顽固友人,大概就不会送命了吧。

“……他大概不会改变主意吧。他有自己所必须做的事情,只要这样想。不实行出来就不行的男人。”

库拉维斯叹息一声回答道,伏下眼睑。

“走吧,梵克汉。我们有我们所要成就的事……就像他一样。”

“……是,库拉维斯大人。”

背向被封印的门,梵克汉推着库拉维斯的轮椅沿着悠长的走廊返回城堡。

随着一边前进,一边关上将深处封闭似地门。这一扇一扇的门,也都施加了库拉维斯的封印。

不会再次打开这扇门了吧。听到了走廊尽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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