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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剖析日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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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莺理直气壮的把刀倒着拎在手上,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要找到具体位置有点麻烦,我在这里足足转了两天。”
  穆岐:“……”
  于是她是打算告诉自己,因为某个人不认识路的行为,所以就在自己和苏琅亲手布置的,自以为连只苍蝇都不可能活着飞出去的,守卫森严的园子里大摇大摆的逛了整整两天么!
  就算是再仗着对机关布置天生的熟悉与敏感,也不带这么炫耀的!
  然后就在穆岐打算继续开口的时候,苏琅也恰到好处的敲了敲门,自己推门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
  其实要说起来苏琅穆岐都能乱进书房这一点还真的不能怪粲江王麾下礼法不严,关莺挑的这个点儿其实是粲江王正好应该跑床上去睡觉的时候,是关莺硬生生的把人点了穴从床上搬到了书房,妄图作出第一案发现场不在卧室的假象。
  穆岐看着书房点着灯,粲江王的卧室门又关得严丝合缝,暗卫说王爷睡着了绝对没出去,自然而然的就以为在书房里的是苏琅,当然没那么注意。
  而苏琅也是一样。
  再然后基本上一切就终于被扯回了关莺和穆岐共同想象的正轨了。
  王府大乱,朝廷所伏暗线浑水摸鱼趁机打压清剿,苏琅在看到浑身冒血已经死透了的粲江王后,狂怒之下武力值陡然暴增,直接打算把关莺一掌拍到重伤吐血,再打算补上一刀彻底结果仇人性命。
  最后还是穆岐死死扯住,以一句留着慢慢折磨生不如死比一死了之更解恨才作罢。
  朝廷大概也是等了许久,好不容易等到关莺动手,清扫动作不可谓不是风卷残云,家人仆从不足为虑,天明之后发现粲江王殁了自然会有一套全套的朝廷发丧礼仪。
  重点要往死里打的就是那群死忠暗卫和手中有兵权的心腹将领。
  于是到得天亮来,粲江王最亲信的心腹旧部也就只剩下了穆岐所能找到的二十来人了。
  就连藏身地点还是关莺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自觉提供的馆驿隐藏得最深的一个密室。
  只有一条路可供进出,没有门窗,门一开立刻就是扑面而来的一股子常年没有见过天日的潮湿阴暗霉味。
  反倒是苏琅穆岐显得特别的满意,还没彻底安定下来苏琅就活活拿着内力把关莺通身武功废了个干干净净,再五花大绑堆到墙角慢慢发落。
  然后关莺就彻底晕死过去了。
  密室的地板甚至还不如牢房,牢房里再不济发霉的稻草也是一层软的,总比硬邦邦的地上直接汪着一滩水要强。
  再加上不给饭受内伤气温低,关莺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晕了多久。
  右长老是光人一个蹲在关莺面前的。
  没敢输内力,也没敢带药,更没敢带食物。
  别说他冷眼旁观消极怠工,就连同和穆岐苏琅一起活下来的那二十多人都觉得穆岐是真的疯了。
  开始拦着已经暴怒的苏琅时众人还觉得他勉强维持住了一个暗卫应该有的正常和冷静。
  但在把关莺暂时发落好了,再从密室里出来之后,穆岐所表现出的疯狂甚至比直接暴怒的苏琅更令人心生惧意。
  虽然表面上依然风平浪静,但手段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极端没有退路。
  显然是已经不把连自己在内的所有人的命当命了。
  “你有这个功夫,不如去看看落日宫现在已经乱成个什么样子了。”右长老投靠粲江王那是明公正道的事,关莺在醒来之后看到自己面前胡子一把的老头时倒是并没有多少吃惊。
  右长老差点没直接蹲在关莺面前给嚎出来。
  穆岐大概是能用得上的人越来越少,再加上密室足够隐秘,关莺也武功尽废,竟然没留下一个人来看着她。
  但饶是这样,右长老也足足找了三天,才找到自家宫主。
  “秦少庄主现在正派人在江湖上四处找宫主你,属下这就去给他传信。”右长老嘴角抽了两抽,直接绕过了关莺的问题,单刀直入直切主题。
  穆岐虽然说是不在附近,但鉴于最近这货越来越不正常的行为和越来越喜怒无常的表现,他也说不好穆岐什么时候会抽风的回来。
  自己的时间真的不多。
  关莺勉强扯了扯嘴角。
  秦止要找肯定会找,但找不找得到是一回事,右长老能不能把消息传出去是另一回事,而就算是老天没眼,真的让右长老把自己的位置透露出去了,秦止会不会真的过来是第三回事。
  毕竟出云山庄现在也是一大堆麻烦事,危险程度不比自己这里小。
  更何况自己死撑死也就死一个,秦止那边一死绝对就是死一群。
  在这种腹背受敌的情况下,秦止一边要忙着对付镜公子,一边要给天子表忠心,一边还要应付天子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个头的怀疑,要真的能不管不顾的跑来救自己,那不是脑抽了,就是脑抽了。
  估计以他现在的状况,那些满江湖跑来跑去找自己的人都是做给天子看的。
  就算是找到了,也必然装什么都不知道。
  “不必,以他的能力,想找到我用不着你报信,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就行,少在里面给秦少庄主添乱。”虽然说脖子没被绑住,但关莺也确实是没多力气动一动了,闭了闭眼睛表示自己心意已决,再不开口。
  右长老明着说是投靠粲江王,但在当时朝廷已经明显想灭了落日宫杀了自己的情况下,投靠叛党勉强还能够算得上有点希望。
  第一是表明落日宫中仍然还是分了朝廷与叛党两派,右长老叛变过后,剩下关莺容不下关莺自然而然也就明确了立场了。
  第二是万一粲江王真的造反成功,那么落日宫里至少还能有在朝廷上说得上话的人,不至于全盘覆没。
  相比起那个从始至终就一直在替朝廷监视落日宫动向的人来说,右长老反而是真真正正在为落日宫着想的那一个。
  右长老破天荒的给比自己小了至少俩辈分的关莺单膝跪下,行了一礼,默默的走了出去。
  关莺:“……”
  所以说右长老啊,自己是真的不需要你去通这个风报这个信,而不是自己已经心灰意冷以为了无生趣打算了却残生的意思啊。
  你不要擅自理解好不好……
  现在这个情况你把你自己这条命保住才是正经的啊。
  穆岐说是说把自己扔在这里暂时自生自灭,但你不要以为他真的就那么放心了啊……
  以他的行事作风必然会留至少一个暗哨的啊。
  “眼睁睁看着下属去送死的感觉怎么样?”右长老前脚刚走,穆岐后脚就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扛着大包小包各种刑具的苏琅。
  关莺轻轻叹了口气,重新睁开眼睛。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乐意去送死我也没办法,你别是真的以为我会求你不要杀吧。”
  苏琅示威性的哗啦一声把一干木头铁器往关莺面前一丢。
  关莺努力转着眼珠扫了两眼。
  “我说,你好歹得把这些东西拼起来我才认得,落日宫的地图你们不是没见过,要能找到刑囚室地牢我算你厉害。”
  苏琅一脚直接踩碎了关莺左手腕骨。
  反倒是穆岐沉默不言的走了上来,真的就在关莺面前,一件一件刑具拼好。
  然后面无表情的全都在关莺身上试了一遍。

  终章

  其实不仅是司商伯予,就连后来才得知消息的朱管事,乃至于从一开始就知道方炼在关莺心里到底有个几斤几两的赵墨都觉得。
  果然从来色令智昏这个词是至高无上的真理。
  在他们看来,秦止有至少几百种方法,在不揭露自己身份的情况下,把方炼处理得神不知鬼不觉,没有半点后患不说,关莺回来之后也不一定能再记得起来自家爹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故人。
  结果秦止就偏偏选了最蠢的一种。
  明公正道的把方炼叫来房里,再大大方方的自认了自己名正言顺少庄主的身份,然后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点明了镜公子不过只是一个被边缘化的没有任何继任希望的路人甲,最后直言不讳的挑明了就算是方炼杀了镜公子,沈管事被自己出手解决掉,出云山庄在江湖中的地位也不会有多少动摇。
  如果单说这样,有秦止救方炼在先,于江湖道义上一命换一命也是抵过了。
  大不了最坏也就是被方炼指着鼻子骂上一顿,关起门来只有司商伯予这几个心腹死忠知道,就算是丢脸也不至于丢到家,更何况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面子一条实属浮云。
  但问题是秦止在挑完身份彻底分析完局势之后,还颇为豪爽的直接让司商把容华楼的一干房契地契人员名册不分明暗全丢了一份在方炼脚边,言下之意对方爱要不要,他拿这个与方炼赔罪。
  于是这回别说是从秦止说话开始就在一边咬牙切齿恨不得代自家少主说话的司商伯予朱管事,就连蹲在房梁之上,一直冷眼旁观的赵墨都觉得,大概秦止这回是的确被刺激大发了。
  把个好不容易合落日宫和出云山庄部分暗部之力建立起来的,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下的容华楼活活去交给一个死都糊不上墙的二货。
  估计自家宫主要真的看到这一切发生的话,正常的反应,应该是会毫不犹豫的一脚把秦止踹到墙壁上挂着,没反省个十天半个月的不许下来……
  当然,方炼也一如秦止所料,从始至终保持着所谓的高风亮节气度风骨,连腰都没弯上一下,拔出剑来颤颤抖抖指了秦止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剑一丢一扭身飞奔出房。
  由于一口气憋着跑得太急,以至于方炼临出门前还被门槛狠狠的绊了一下,直接脸朝下给栽在了台阶下。
  活把额角磕出个大口子,连秦止看着都替他觉得疼。
  在房中装作擦地掸灰各种没事乱晃的司商伯予朱管事齐齐松了口气,蹲在房梁上一直没好现身的赵墨也飘飘荡荡的落了下来。
  秦止这回倒是没失态到拍烂桌子或是捏碎棋子,收敛表情之后只是侧头瞥了赵墨一眼,半晌才慢慢开口。
  “还是没找到?”
  后者利索的摇了摇头。
  “右长老尸身在连州城郊被发现,我们找到时他手指正东,没有再留下其他任何线索,旁边还死两个女的,其中一个应该是苏琅。”
  秦止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唔了一声,依然保持着正襟危坐的标准姿势戳在椅子里。
  “连州……镜公子和青城郡主都提到过这个地方,但以穆岐思虑周全,多半他们动手都不会在连州,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右长老?”
  赵墨微微低头,站得笔直。
  “昨天,四堂主已经检查过了,从受伤来看是受了大掌力,但如果从苏琅尸身来看,应该是右长老毙命之前拼死拖着她也同归于尽了。”
  秦止又呆了半天,才像是突然间回过魂来一般,抬头又看了一眼赵墨。
  “落日宫内现在如何?”
  估计是关莺走前的吩咐,赵墨倒是也没藏私,答得甚是爽快。
  “左长老回来之后,已经召集了大半势力,除了三四两个堂主还留在外查宫主下落外,其他堂主都已经奉命回到容华楼,在宫主尚未回来之前,左长老代宫主之职现在应该已无异议。”
  “带个口信回容华楼。”秦止沉默半晌,终于缓缓开口。
  “就说,你查得确证,关莺……”
  顿了顿,秦止终于难得叫了一回关莺全名。
  “关莺已死。”
  赵墨没有丝毫犹豫,应了一声,却依然站在秦止面前没动弹。
  “以她的行事,不可能在身上带着明显能够证明身份的物件,你就这么说,左长老有心,反而还会信得多些,再加上行刺一事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他不至于猜不到,穆岐的作风左长老比你了解得更清楚,如果留下明显让人知道她死了的证据,反而会令人疑心。”
  赵墨:“……”
  虽然秦止说的的确很有道理,自家宫主的确是没有到处留表记用特定暗号的习惯。
  但他还是觉得,秦少庄主,你这么说……果然是为自己手里没有关莺给你的单独信物的开脱之词吧!
  “临来之时受四堂主之托,给少庄主带来散花簿。”从怀中掏出个拿油纸重重叠叠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册子,赵墨走上半步,双手奉给秦止之后再没多停留,又原路蹦跶上了屋顶,翻墙走壁的跑没影了。
  于是就和接力一样,赵墨前脚刚走,后脚司商就幽幽然然的走到秦止身边,也捧上了个小锦盒。
  秦止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直接就把拿小册子放到了司商手上。
  “最后还是没用上?”
  后者似乎是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
  “出了汇江楼她自己就醒了,用了地金莲也没什么大用,一身内力几乎没剩下,就是回到侍卫堆里也是废人一个。”
  秦止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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