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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盗帅-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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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慧一个黄花大闺女让人如此怀疑,气得泪珠都浮上了眼眶。

便在这时,河面上传来了低沉的吟唱。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低沉的吟唱在渭水上空回荡,深沉的音调,磁性的声音,在述说着一段凄美的却又真挚、细腻、纯洁、坚贞的爱情的故事:手艺精巧绝伦织女,在王母的逼迫之下,只能倚靠闪亮的星星传递着他们的离愁别恨。他们相隔万里,无法见面,但相逢的美好一刻,却抵得上人间千遍万遍的相会

牛郎织女相会的情意,就象悠悠无声的流水,是那样的温柔缠绵。但是借以相会的鹊桥,转瞬间又成了和爱人分别的归路,一夕佳期如梦幻一般倏然而逝,才相见又分离,怎不叫人寸断肝肠

回顾佳期幽会,疑真疑假,似梦似幻,及至鹊桥言别,恋恋之情,已至于极。就在这时,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急转直下,道破了爱情的真谛:爱情要经得起长久分离的考验,只要能彼此真诚相爱,即使终年天各一方,也比朝夕相伴的庸俗情趣可贵得多。

一首短暂的词,悠悠的故事,将牛郎织女从分别的悲苦,到相见的喜悦,由相见的喜悦,转入离别的不舍,最后以画龙点睛的爱情真谛结尾,将优美的形象、深沉的情感结合起来,起伏跃宕地讴歌了人间美好的爱情。

在这船上待着的没有一个庸俗之辈,诗句也不算是深奥难懂,只要细心体会,即能明白。

一时之间,船舫上的人都痴了。

“是谁?是谁在吟诗?”

所有的人脑中都有这个念头。

他们不约而同的往船外眺望。

不远处,一艘小小的扁舟,渐渐远去。扁舟上一位俊朗少年正兴致高昂的摇着桨,在他附近一位拥有着天仙姿容的女子,正伸手戏水,笑吟吟的将河中水泼向摇桨的男子。

“是杜荷跟长乐公主,那首诗,是杜大人做的。”人群中传出了一阵低呼。

杜荷与长乐都是长安风云人物,识得他们的人不在少数,已经有人将他们认出来了。

其他不认识的一听的杜荷,也不觉得意外。

杜荷的才华,在长安年轻一辈中,已经是公认的第一,无可比拟,无人不服。只有郑世美这类外来人,才会不自量的找他挑战。

郑世美此刻的眼中傲慢不在,剩下的的只是颓废。

他是诗作的确实不错,然而与杜荷的一比,却是天囊之别,那是天与地的差距。

撑船远去的正是杜荷,杜荷带着长乐游湖,打算在上游观看万盏河灯顺流而下的景象,至于李泰横船河心的霸道,他并不以为意。他就不信李泰有本事将整个河道都占了去。

当他驱使小舟路过李泰船舫的时候,正好听到了郑世美打算以七夕为题,吟诗助兴。

长乐也是一个才女,对于诗赋略有涉猎,有心听一听应景的诗句。

杜荷闲着无事,也应了长乐的要求,在一旁停泊。

魏王船舫规模极大,杜荷租借的扁舟却是极小,也无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杜荷、长乐想不到事情会牵扯上身。

最初杜荷并不打算如何,郑世美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一个人难道还要跟一只耀武扬威的蚂蚁计较不成?

但事情牵扯到徐慧身上,杜荷便不能不闻不问了,怎么说这徐慧都是他的朋友,又是在为他出头的情况下,受到的欺负,无论如何都不能罢休。也不怕人笑话,他那点作诗的水平,实在无法拿出来献丑,不得已只能盗用秦观的《鹊桥仙》了。

他相信《鹊桥仙》一出,郑世美绝对不敢在放肆了。

杜荷不愿让别人打扰他与长乐的兴致,直接驾船离去,在渭河上玩了一个尽兴。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已过,游人渐去,河上的河灯零零散散,以是不多。

杜荷打算回城,去城隍庙做他们此行的最后一站。

来到河畔,长乐道:“不知那对老人家是否还在,我们去打一个招呼可好?”

杜荷也有意如此,欣然同意,这方才走到附近,确听一人yin笑道:“小娘子,独自一人,不觉得寂寞吗?让哥哥我陪陪你吧”

杜荷脸色一沉,却见一个做书生打扮的人正在调戏一个妇人。

书生有些眼熟,原来是辩机,他改了书生样,险些让人认不出来。

另一个妇人也有些眼熟。

杜荷突然间吓得有些脚软,那那

那妇人

怎么看,怎么像是长孙皇后

第三十五章调戏皇后

第三十五章调戏皇后

杜荷的目光有些呆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拉了拉长乐一把,问道:“那个妇人,像不像你的母后?”

长乐的心神也然这突发事件给吸引,只是天色昏暗,她的眼力远远比不上身怀内功的杜荷,只看得清对方轮廓。固然觉得妇人的身影有些眼熟,也不会往长孙皇后身上去想。

经杜荷这一提醒,那朦胧的轮廓,在她眼中渐渐清晰,惊呼了一声:“确实像是母后”随即却又满脑子的疑问:“可不应该啊,母后怎么会来到这里?”作为一国之母,长孙皇后只有在特大喜事的时候,才会出现在公众面前,平日是不可能走出皇宫的。

杜荷也觉得不可思议,然而脑中突的想起他更李世民谈论过此事,难道?

如此一想,已然确定,那个经过乔装打扮的妇人就是大唐帝国的国母长孙皇后。

杜荷脑袋有些单机了,那妇人是长孙皇后,这岂不就表示辩机在调戏一国之母,能够做到这一点,这个辩机和尚,称得上千古第一人,或者是第一茶几更加恰当。

他不及多想,已经施展轻功上去营救。

杜荷并没有认错。

妇人确实是长孙皇后,那书生打扮的人也的确是辩机。

故事说来却有些戏剧性。

李世民让杜荷的话说的心动,他的性格素来胆大敢拼,在这值得纪念的夜晚,微服私访,正对了他的胃口。长孙皇后虽然贤惠,不同意李世民这么做来。可她终究是一个女人,女人多情,李世民的出发点是为了纪念他们初次见面,为了与她渡过一个温馨的两人世界,抛开一切身份,做一对实实在在的夫妻应该做的事情。面对这种柔情,几乎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拒绝。

长孙皇后自然不行。

微服私访,成为了定局。

李世民的行程恰好与杜荷相反,他们是先城内,最后再来渭水游玩。这一对大唐地位最崇高的夫妻,在这一夜找回了年青时候的回忆,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夜。他们的最后一站就是杜荷与长乐做河灯的摊位。

那一对老人家在中年的时候,就如接待杜荷、长乐一样,接待了第一次约会的李世民、长孙皇后,小小的摊位,对于他们来说也有着独特的意义。以往每每七夕出游,这摊位是他们必光顾之处。

两人来到了摊前,十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摊主渐渐老去。此次会面,李世民、长孙皇后都感到有些物是人非,叙旧闲聊之后。看着摊子上的材料,长孙皇后来了兴趣,依照记忆,打算做一个,投入河中,不负如此良辰。

李世民在一旁看着,一夜游玩,这腹中有些饥肠辘辘。不比以前从军的时候。打仗环境艰苦,李世民作为主帅,一天不吃,很正常,习惯了,耐得住饿。现在的他当了十三年的皇帝,锦衣玉食的,早已不复当年,肚子一饿,心底就闹着慌。见长孙皇后手艺已经生疏,笨手笨脚的,一时半刻,也好不了,动了买点小吃的心思,知会了一声,离开了。

辩机就在李世民离开不久,悠哉悠哉的从一旁经过。

此时此刻的辩机,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和尚。当年的辩机,抛去重名不说,还算的上是一个合格的和尚。对于佛学有着一定的研究,还是有些才华的。尽管有些色心,但却没有色胆,没有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在李承乾的逼迫之下,他堕落了。

《新封神榜》最后一集中女娲说纣王“走入了极端,在放荡中变坏,在骄yin中变态。”这一句,恰好可以用在辩机的身上。

在屈服与李承乾之后,辩机受到了异样的关爱,较之当年的称心更甚。辩机所思所求,李承乾无不答应。李承乾不喜汉化,对于突厥文化很是赞赏。突厥人因为科技落后,生产力低下,对于**很是开放。除非是那种钟爱,不容他人染指的禁脔,妻妾就如货物一样,可以与人分享的。

李承乾除了太子妃不让辩机动以外,并不反对辩机与他的侍妾欢好,让他一个和尚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辩机作为一个男性的面首,骨子里刻入了自卑的感情。为了掩饰这种自卑,他开始无度的使用李承乾赋予他的力量,通过打压他人,来发泄来证明自己的强大。在自卑与女色的诱惑下,辩机无论是思想还是精神完全的堕落。

这一日七夕节,李承乾要做一个乖宝宝,老老实实的在东宫待着。

因为吸取了当年称心的教训,辩机并不住在皇宫里,而是一处隐秘的别院,只有在需求时,才会入宫,或者李承乾出宫相会。辩机知道李承乾不会来找他,也乐的在青楼招了三位姿色不错的ji女在渭水上嬉戏。

就在他打算回府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长孙皇后。

辩机对于**有着一定的偏爱,长孙皇后的丈夫是大唐皇帝,无疑是**之最,极品中的极品。虽然年近四十,但因为保养的好,并没有显得入的出老,容貌不及长乐出美,却有五分的相像。气度华贵,作为国母的她,比之长乐更胜一筹。

这一下,可亮瞎了辩机的那对狗眼。

在辩机心中,长乐是近似女神的存在,他不敢想象,而面前的这位与长乐有五分相像的妇人,却是一副寻常人家的装扮,完全是自己现在可以染指的对象,心念一动,也起了歪心,上前调戏。

长孙皇后的心里甜蜜蜜的,虽然她不赞同李世民这冒险的举动,可是那一片深情,却让她身处蜜罐一样,挂着甜美的笑容,编织着河灯。她万万想不到有人会将主意打在她的身上,而且口出秽语,举止轻佻,甚至还伸手来触摸她的脸蛋,这种事情自从她嫁给李世民之后就不曾遇到过了。

“放肆”长孙皇后气得脸色巨变,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上铺上了一层冰霜,身上露出了一股不可逼视的威严。长孙皇后毕竟是后宫之主,统御后宫,也不只是依靠好脾气就能够解决一切事情的。

十多年来,由她亲自下令处决犯错错的后宫妃子侍婢加起来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她既有温柔和蔼的一面,也有严厉无情的一面,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此刻她动了真怒,瘦小的身躯中,露出了一国之后应有的气势。

辩机受到了影响,莫名其妙的退了一步,他眼中露出几许疑惑,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心虚,但见身后的十名护卫眼中闪过了讥讽的之色,心中也是暗怒。这些护卫都是李承乾安排来保护他的太子府精锐,是侯君集安排的死士,以往他们干的都是战场杀敌的活。如今在调给一个卖屁股的兔儿爷当保镖,实在是屈才。这些铁血汉子心中哪能没有委屈,只是军令如山,不得不从。

此刻见辩机让一个娘们吓到,自然是满心不屑,表露脸上。

辩机心中觉得羞辱,再见长孙皇后的衣着实在不像是什么大人物,将心一横,狞笑的逼上前去,边走边说:“小娘子,不如你从了我,哥哥保证让你醉仙欲死”

长孙皇后脸色暗变,有些心虚,在皇宫里,她是一国之后,这微服出了皇宫,什么都不是了。

眼看辩机渐渐逼近,人影一闪,她还没有看清楚来人,辩机已经惨叫一声,倒飞了出去。

杜荷及时赶到,对于辩机这个贼和尚他讨厌之极,直接一脚踢在了那张漂亮的脸上,血花飙射,辩机的鼻子塌了,门牙都掉了两个,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他回头一笑,并没有透露长孙皇后的身份。

长孙皇后这才看清来人,悬着的心也松懈下来。

辩机让护卫扶起,看清了搅局的人正是自己的生死大敌杜荷,眼中怒焰腾飞。

杜荷森然一笑:“我先打的你醉仙欲死”

辩机想起与杜荷的仇恨:若不是杜荷,他不至于成为丧家之犬,若不是杜荷,他不至于当一个卖屁股的兔儿爷,震怒之下,怒喝道:“给我上,杀了他,杀了他”他大门牙去了两个,说话漏风,只能勉强听的清楚。

护卫辩机的一**士虽不屑辩机的为人,然而却是真正的军人,视军令如一切,当即抽出了腰间的战刀,向杜荷冲杀过来。

杜荷不欲祸及长孙皇后,挥剑挺身而上。

“当”

刀剑相交,杜荷的剑犹如长了眼睛一样,点在了刀尖处,手中随即挽了一个剑花,刺向来人的手腕。谁知那护卫竟然不闪不避,挺身上前。就在这时,左右两刀,分别劈他要害,只攻不守。

杜荷惊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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