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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盗帅-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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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贵虽慌不乱,眼睛连眨都没有眨,盯着杜荷的剑势,亦在寻找他剑中的破绽。

一个真正的勇者,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争胜之心,哪怕希望如何的渺茫,也会尽力一试。况且,此刻薛仁贵仅仅是处于下风而已。

就在他抵挡了杜荷二十一剑的时候,薛仁贵突然将手中的方天画戟深深的插入地底,意外的以方天画戟为支柱,雄躯扭转,避开了杜荷攻势之余,左腿向后旋转飞扫

这一腿迅疾如风,实在出乎意外,杜荷虽不愿退,但此时此刻,却是不得不退。向后跳跃闪躲同时吸气收腹,力求躲开这凌厉攻击。脚从身前掠过,胸口觉得一凉。冷汗直冒地低头一看,胸腔的衣襟竟然被腿风撕裂开一条大缝。

薛仁贵的腿功,竟然毫不亚于他的戟法。这一脚之威力,竟然不亚于真刀实枪的劈砍,这家伙不愧是继任秦琼之后的大唐第一猛将,若是自己晚退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便在杜荷退去之际,薛仁贵意外的一压插入地底的方天画戟,猛地向上一挑,地上的泥土飞石,激射杜荷而去,与此同时,他的身子爆退,终于拉开了与杜荷之间的距离。

面对这扑面而来的泥土飞沙,杜荷只有两种选择:第一、将它无视任由之打在身上也不让薛仁贵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此外便是将之挡下,但却会因此失去到手的优势。

就在这转瞬间,杜荷已有了因对之策,长袖一卷,将泥土飞沙卷在了袖中,手里也扣住了两枚射来的泥土,甩袖对着薛仁贵反击而去,手心处的泥土也分别以暗器手法,直射薛仁贵左右双眼。

薛仁贵想不到杜荷有此一招,长戟一挥,泥土飞沙尽数击落,唯独那两块速度异常的泥土,依旧射向他的双眼。

薛仁贵察觉时,为时已晚,眼睛是人体做薄弱的地方之一,再此关头,也只能闭目,硬抗这一计。

泥土终究不是暗器,无法给人造成多大的伤害,然那泥土中含有杜荷内劲,这一下击中,疼痛兼短暂的失明却少不了。

杜荷长剑呼的刺出,如电光一闪,直指薛仁贵身上要害。

薛仁贵眼不能视物,但听声辩位的能力早已到达极致,大戟一扫,准确无物的封死住了长剑前进的路线。

杜荷微微一笑,长剑架住了方天画戟,一脚悄无声息的踢向了薛仁贵的胸膛。

这一脚看似刚猛绝伦,却无声无息如梦似幻。

“砰”的一声

薛仁贵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两人之间的比斗属于顶尖高手间的对决,自身的武艺,随机应变的反应,迎敌经验,还有击倒对方的战术策略,都在先前的交锋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在一旁的武媚娘、小兵卒子都看花了眼。

这类顶尖高手的斗智斗勇,并非轻易见到的。

小兵卒子已经呆傻在当场,完全让两人之间所表现出来的高超技艺而征服。

武媚娘自控力远胜小兵卒子,然而也是为之沉迷惊叹,双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杜荷,为他处在劣势而心急,为他占据优势而喜,见他将薛仁贵踢飞了出去,欢喜的拍手为他喝彩,比什么都要高兴。

杜荷面沉如水,不敢怠慢,那一脚虽重,但不足以打的对方失去战力。

果然,薛仁贵刚一落地就猛地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根本没有受到多少伤害。

他的抗打能力尤在杜荷的意料之外。

杜荷双目中燃烧着烈火般的斗志,薛仁贵已经逼迫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来战,尽管如此,他也仅仅取得了微弱的优势,这是近来年,从未遇上的事情。薛仁贵,这个传说中的名将,以及激起了他体内那股好战的血液。

薛仁贵也是一般,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与他势均力敌,还是第一次让人占据上风,此刻脑中只有一个字:“战”。全力一战,享受这从未有过的乐趣,输赢无悔。

“壮士适才一脚,无声无息,让人防不胜防之余,还有如此威力,真出乎薛某意外。不过,薛某也不会如此轻易就败,我们再来。”方天画戟,在空中转了一圈,纵横的戟风四散,强烈的劲力在他的周围形成一道龙卷风,吹得四周落叶围在他身旁,不住的飞舞。

“痛快”杜荷对上了薛仁贵那双充满了火热战意的眼神,长剑前指,同样战意凛然高声道:“你也是我这辈子遇到最强劲的对手,有此一战,实乃生平快事”

风吹拂而过,飘起了一地的落叶

两人之间的巅峰对决,还在继续

PS:薛仁贵是二代最喜欢的大唐英雄,为了写好这一战,二代是绞尽心力,写了删,删了写,终于较为满意了。

第十八章险胜

第十八章险胜

杜荷、薛仁贵皆没有轻易妄动,他们彼此之间已经在上一回合了解了对方的实力,虽然杜荷是小胜一筹,但那只是抓住了一次千载难逢的良机,方才占了些许优势。杜荷很清楚的知道,薛仁贵的武艺跟自己在伯仲之间,无分上下,若无那两粒关键的泥沙,自己是没有可能那么轻易的踢中他的。

《孙子兵法》有云:“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

在比武较技中,并不是所有先下手就能取得优势的,尤其是在双方实力与伯仲间的时候,先动手的那一位往往会因为先一步使出全力而导致后续力量的不济,处于劣势,还可能会因想动手而先一步露出破绽。

故而在对上同等级别对手的时候,贸然的先下手反而会导致失败。

杜荷在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薛仁贵也有同样的想法,杜荷那一脚威力确实不小,然而他自幼习武,早已练就一身铜皮铁骨,那一脚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伤害,完全影响不到他的发挥。

一滴水忽然打在杜荷的手背上,他没有在意。

又一滴水落下来,打在薛仁贵的方天画戟戟尖上,他也没有在意。

天意外的阴沉了下来,本来这春雨说来就来,没有任何征兆。

但这一次却是意外

暴雨忽然倾盆而下

“轰隆隆”的一声巨响,酝酿已久的大雷暴彻底爆发,天空积蓄了整个冬天的雨水,似乎此刻都尽情宣泄出来春季第一场大暴雨,意外的来临。

武媚娘与小兵卒子惊呼的跑到了屋檐下躲避。

杜荷、薛仁贵却依旧一动不动,大雨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的影响,在他们两人的斗志面前,任何事情都无法影响到此刻他们的决斗。

雨打湿了两人的长发,顺着发丝从脸颊流下。

薛仁贵突然眨了眨眼睛,他是农民,依靠种地为生,今日早晨下地耕作,刨地时一块不起眼的泥土沾在了发丝上,如今让雨一淋,化作泥水顺着发丝流下,无巧不巧流到了眼中。

薛仁贵本因眼睛受到了创击,隐隐作痛,再让这泥水以侵袭,登时散失了因有的戒备,让这小小的意外吸引了注意。

天际忽然出现一道闪电

杜荷无声地一笑,虽不知薛仁贵为何在这种情况下失去戒备,但机会难得,他出手了

不论是切磋还是决死,全力以赴,才是彼此间的尊重,若发现对方破绽也不进攻,那是最愚蠢的行径。

装模作样的假仁义,就是至高无上的愚昧。

即便身份互换,遇到同样情况的是杜荷,相信薛仁贵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的,这不存在什么卑鄙不卑鄙的,任何事情都存在着机遇,能够把握住机遇的人,才是最后的胜者。

身体微微前倾,杜荷速度发挥到了极致,长剑划出一条奇妙的弧线,卷起漫天风雨,将薛仁贵的停留位置方圆五尺之地一起裹进去

这一剑杜荷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无论是精神还是气力,在薛仁贵的强势下这一击都已攀升至他前所未有的颠峰。

长剑闪电般击出。剑锋撕裂暴雨所形成的雨帘将周围的雨水急剧吸拢,形成一支支利箭,随着锐利如哨的破空声,与银白色的长剑一起射向了薛仁贵。

冰冷的大雨从薛仁贵头顶淋下,在心神短暂失守的那一刹那,在他暗叫不好的同时,近于死亡的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似的压过来。

一柄刁钻无比的长剑夹带着雨水来的是如此的迅速,如此的让人防不胜防。

薛仁贵已经失去了先机,尽管只是短短的一秒,然而在高手面前,这一秒足已定下胜负。

薛仁贵心中涌出强烈的不甘,不甘如此失败

“哈”他闭上双眼狂喝一声,这一吼充满了一个武者对于胜利的执着,长戟突的斜上一挥,看似寻常一击,却出现在了长剑的右侧,没有丝毫的预兆,好象它原本就一直在那里似得。

在这一刻,薛仁贵也使出了这一身最神速的一击,在杜荷的威胁下,他同样突破了自身的瓶顶,使出了最强的一击。

这一击已超越了物理速度的极限。

“当”

杜荷这十拿九稳的一剑意外的让他抵挡了下来

薛仁贵空出右手,一记右钩拳猛击而出。

这一拳打的杜荷是莫名其妙

两人之间的距离恰是一剑之地,薛仁贵若非长着猿猴的手臂,不然绝无可能打的到他。

杜荷为薛仁贵先前一戟而惊叹,随即也为随之而来的一拳而奇怪。

但随之神色却是剧变

薛仁贵无愧是薛仁贵。

他这一拳只是幌子,真正的杀招却是他那右钩拳猛击出的甩袖动作。

原来薛仁贵家境贫寒,他穿得是麻布大衣,这类衣服最吸水性,这倾盆大雨一下,那衣服吸附了斤余重的雨水,尤其是那宽大的衣袖,更是如此。他这猛力一甩衣袖,聚集在衣袖上的水渍如暗器一般无孔不入的射向杜荷的面门。

这一手高明之际,精妙之极。

任凭杜荷机智过人,也未曾想到,待察觉时,暗器般的水珠已达面门,躲无可躲,一切为时已晚。

危急中也只能闭目硬抗

“啪啪啪啪”

那水珠在薛仁贵神力的加持下,毫不亚于寻常飞石,打在脸上有股锥心的剧痛。

杜荷攻击受阻,薛仁贵手中大戟自然而然地运动起来,没有惊涛骇浪的杀气,没有激荡交错的风声,这平平无奇的一招,但却令人感到他把身体所有力量,整个人的感情和精神,全技到这一戟去,使这本是简单的一戟,拥有莫可抗衡的威慑力,有如日月星辰的变幻流转,如梦似幻。

就在这胜负一瞬间,他使出了自己最强的绝技,长戟震开了雨帘,直刺杜荷身上要害。

这一击以奇异的路线封锁住了所有退路,尽管杜荷的轻功高深莫测,但在没有起步,失去先机的情况之下,面对这一戟也途生无力之感。

败了,难道就这样败了

杜荷也是不甘,在这胜败一线之即。

突然半空中电光一闪,天地一片煞白。

在远处观战的武媚娘、小兵卒子双眼让强光刺激,睁不开眼。

天地间也呈现一片寂静

当他们视线恢复,却发现前院里胜负已定。

薛仁贵手中的长戟意外的插入了土地,整个戟头深入其中。而杜荷一手垂着,另一手的长剑架在了薛仁贵的脖子上。

胜负以显而易见。

这一场他们两人之间的巅峰之战,最终还是以杜荷胜出。

薛仁贵呆呆的望着肩上的长剑,此时此刻他尤不知自己是如何败得,只是觉得一股诡异的力量让他的长戟失去了准头方向,重重的砍在了地上,接着颈脖处一凉,长剑已经架在他的喉咙处了。

沉默了很久很久,忽然笑了笑:“我输了”

这一笑,洒脱之极,正是大丈夫输赢无悔的气度。

杜荷收回了长剑道:“侥幸而已”他此话不假,两人的武艺在伯仲之间,无分上下,比的已经不仅仅是武艺的高低,还有智谋、反应、以及对于战局的把握,对于优劣势的掌控还有临阵的发挥。

他们对战至此,双方都表现出了势均力敌的能力,在那一瞬间,作为胜者的杜荷甚至有了认输的念头,可也在那一瞬间,他反败为胜,侥幸取得胜利。

下一次对战,即便是杜荷也不能确定自己能再次战胜薛仁贵。

但对于薛仁贵这种大将气度,杜荷还是极其赞赏的。

血从杜荷的左手滴下,顺着雨水而下,渐渐的与地上形成的小溪流汇聚一处,流向远方。

“杜大哥”武媚娘不知具体缘由,但见杜荷受伤,紧张的惊呼了一声,顾不得漫天大雨,冲了出来,拿着他的左手,在他的左手上,一道恐怖的裂痕几乎占据了半个手掌。如此恐怖的伤口,让武媚娘脸色惨白,心如刀割,泪珠滚滚而下。

薛仁贵这才发现杜荷手上的伤,眼中有些明悟,然疑惑更胜:“杜兄弟,进屋去吧若不嫌弃我家简陋,就在我这里用膳,我让娘子将刚打来的大雁炖了,给杜兄下酒。”

杜荷欣然同意,伸手拭去武媚娘眼角那掺着雨水的泪珠道:“无妨一点小伤,几天就好了。进屋说话,别冻着。”

三人进屋,薛仁贵找来了伤药。

武媚娘用手绢给杜荷敷上,见血止住,方才放心。

薛仁贵也给杜荷、武媚娘分别找了一件更换的衣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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