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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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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徘徊在叛逆的边缘,究竟她会走向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第一三六章 闲趣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竟一夜都是以这样的姿势睡去,因为要早朝,景杞还是如同往日那般早起。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依然怀着恬然的姿势入睡,眉毛微微展开,像是已经解散了些许烦忧。可是他只是微微一动,繁锦就像是怕他离开一样越发往他怀里钻去,那种依赖的姿势,让他心底的酸涩再次翻涌上来。
    想要和她就此偎依,可是不行,看天色已经微亮,连喜贵儿都已经端着朝服在玉帘外暗示他到了上朝时间。景杞无奈,只能小心翼翼的拨开她的手掌,微低身子将她放至床上,可是只一低头,便见她的眸瞳倏然绽开,清冽黑亮的撞入他的眼睛。
    接着,便就是如同躲洪水猛兽的动作。
    狠狠的,用力的将他推开。与梦境中那个心性和宁,睡姿恬然的女子判若两人。如此愤恨的瞪着他的眼睛,如同他是这个世界上与她最势不两立的天敌。
    夜里那样柔软的姿态与现在的强硬交叠着在他面前重演,景杞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被一只利锯用力拉扯,痛的几乎发不出声音。慢慢退后一步,他看着她的眼睛,“我还是想说,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
    只是一句,转身便走。
    繁锦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笼在被子里的身体像是连带着蒙蔽了她的知觉,她的意识竟在他的背影中模糊不清。他说的是“我”吗,在这样地情境中,最终放弃了那个彰显他绝对尊耀身份的词汇。以“你我”之界,与她商谈他们之间的问题?
    可是不像她想的那样的事情,到底是指的什么?
    是指繁素与他的过去吗?或许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般炽热,或许他们之间真的会有隐情还是他们之间早已诞生感情,他所要做地,只是不甘心就此告诉她真相,只是想尽力隐瞒她?
    事情已无法很好的思索,但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就算是不为她自己着想,可是她的肚子里。已经诞生了一个婴孩。看着侍女们端上来的菜,繁锦强忍着自己内心的不适吃下东西,每咽下一个米粒,都如同吃下一个小石子那般如鲠在喉。=首发=
    积压至深的痛苦伴着醒时他无奈却又怜惜的瞳眸再次在眼前重现,她的泪水忍不住掉下粥碗中,唯恐怕别人看见,只是掉下一粒,她便迅速的用宽大的袖子遮掩了去。艰难地吃完饭,外面突然有人报陌王来访。她心里一颤,那声“进”还没出口。已经见景陌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宝蓝色的衣衫,飘逸纯洁的如同那天边游移的云朵,他的面上燃着焦灼不安的神色,那样的担忧和焦虑,在他黑如宝石的眼眸中一辨即明。她看着他,仿佛又到了那一年多共度的时光,心里很干净地惦记着另一个人,那时的心情主题词顶多会是煎熬,但却不会痛苦。=首发=
    可是现在,却仿佛失去了自己。
    景陌还是如此。连宫礼都行的不规矩便唠唠叨叨的凑近她,“你怎么样了?”
    如同在宫外那般,最习惯用靠近来表达对她的关切与贴心,她也已经在那一年多的共处中渐渐熟悉了这样毫不设防地爱护。可是现在,这毕竟是宫里,一举一动。都可以被有心之人冠以行为不端地帽子。
    所以她点头。“陌王,你陪我出去走一走”
    挥手遣下了周围人的跟随,她几乎用厉声才呵退了那些宫女太监的紧跟,出了玉鸾殿,却不知道往哪儿走。首发好歹景陌是个辨认的方向的,看她心情不好,神秘兮兮的作出笑容,“跟我来。”
    她不知道他要将她带到哪里。脑子就象戳了浆糊似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刺目地眩晕。七拐八拐地,任由他将自己带到了一个偏僻的院落。院子里面长满了杂草,仿佛很长时间无人来过,甚至找不到一个插脚地地方。跟着景陌在杂草丛里穿梭,过了不久竟看见到一个小小的湖泊,似是由于泉眼而生成,中间有个地方不停的冒出水泡,澄澈而不安分。
    景陌在靠湖边的石头上大大咧咧的坐下,然后拍拍身旁的地方,“来吧,坐下。”
    她叹了口气坐到他旁边,两人挨得很近,近到她若出现危险他可以随手拉她一把,从而最大程度保障她的安全。繁锦坐定之后环顾四周,“这是什么地方?”
    “闲趣园。”
    她苦笑,“是够闲的”
    “看似这宫里最奢华璀璨,但是那只是光鲜的表像,其实在这里面,也有属于闲趣园这样黯然蒙灰的地方。所以,”他转头看着她,“在外面装多了坚强快乐,在这里,你尽可以别那么无坚不摧”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心情莫名的泛酸,却不想就此触及那份痛楚,转而换了个话题,轻扬语气,“你呢?你还没告诉我,你和月容怎么回事?”
    “你不都已经猜到了?”
    “我猜到什么了?”繁锦笑着驳回去,“我只看出你们之间关系异常,其余的没做猜测。首发”
    他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说什么,但眸子里突然流露出很鲜明的痛楚,唇角扬起绚烂弧度,在波光粼粼的湖水里摇曳生姿,“我只能说,你猜的都是对的。”
    “真是那样?”
    “嗯。”收回视线,他转头看她,唇角笑意依然,“就是这样,心上人嫁给了我亲哥哥,我一无所有。”
    这样的结果她虽想过,但总也没能深入想下去,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潜意识里觉得荒谬,在景陌看似平静的笑容中,她的怔愣维持了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口中突然迸出一句话,“我不也如此?”
    “姐姐与丈夫上床。首发我不也是如此吗?”她笑着看他,唇角那么大幅度的上扬,可是却有泪花在眸中腾涌,“景陌,我比你还要不幸运,我的姐姐有了我丈夫的孩子,我什么都不知道。从始至终,我只是个傻子”
    “原来我们这样才叫做同病相怜。”她深呼一口气,虽然已经止住了泪水,但是眸子里的黯然却分明的让人生痛,“昨天到今天,就像是噩梦一样在我脑子里旋转”
    “你这么难过吗?”
    “看月容倚在他的怀里,你难不难过?”繁锦反问他,“也许你气的是姻缘作弄,而我恨得则是背叛。首发”
    “他可以在宫中有佳丽三千,可以有那么多的女人任他左拥右抱,但我却容忍不了他对我的姐姐如此,那是我唯一的姐姐啊怎么突然之间,关系就乱成如此景陌,你不知道,”她的呼吸声日渐低沉下去,“昨天我去玻颜阁看繁素的时候,我知道她是服了药,她想要自己死。可是我能怎么做?她服下的药只有段家的医术可解,也就是说,只有我能彻底救她的命。那一刻我真的想就此不做了,就任她和她那肚子里的孩子死掉。=首发=可是不行,真的不行,我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以前她替我挡下的被王子华强幸的那一幕或许,这就是上天逼我偿还”
    很复杂很纠结的心程,如此说起来竟也觉得难以忍受的疼痛。她听到他低语,“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反过来问他,“那你呢?”
    “我?”景陌仿佛有些意外她的问句,眉角微扬玩味的勾起唇角,“事情已成定性,就水到渠成下去。我就算是再咬牙切齿,也不会改变事情的结果。若是我诅咒就能让月容回来,那我天天念咒死皇兄。”
    话说到最后,已经很低。低的几乎可以被不断涌出的泉水声音淹没,可他无奈的笑颜却越来越明显。繁锦一愣,“水到渠成?”
    “嗯。”他点头,突然抓起身旁的石子扔进湖里,生起细小曼妙的涟漪,“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若是这么气死恨死的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能让她与皇兄没有在一起过,那你就尽管恨下去。”
    “可是,就算你恨死,能给自己放松的也只是九个月的怀胎期。”他抬起头向她笑,“我们想的,要是后路。”
    “后路?”
    “对。”他拍拍手,“你那姐姐会不会对你产生威胁?我是说地位身份,并不指感情”
    “威胁?”
    “对,嫡长子储君,你那姐姐是不是对皇兄是不是也有情?而皇兄是不是真的是被迫而为?所有种种,都比你在这儿无所谓的难过好的多。”
    繁锦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考虑这么多,经景陌这么一点拨,竟像是生起了另一片世界。她想着他的话,突然抬头,“那你想过你的后果吗?”
    “想过。”他看着她,又是无奈至极笑,“我喜欢她,却拿不准她是不是另恋上皇兄但是已经无所谓了,这样的情势,我只能学会放手。”
    “名分已定的局面,我再抗争,也赢不回已经生就的一切。”话说到这一刻,他的眸中竟然无奈的生起一片朦胧,这便是经历过几天痛苦思索的结果,“所以,就这样过去。”
    繁锦只觉得脑子似是经历了一场洗涤,在景陌看似轻描淡写的语气中,豁然明了了自己的意义。景杞对自己的眼睛,明明是心疼,是怜惜,是那种属于爱的延伸和拓展。可是为什么,他还会喜欢上了繁素呢?
    难道只是因为他们生的相似吗?



第一三七章 复仇

           还有几步便要踏出闲趣园,景陌突然拉进她的身子,不由分说的便将她扯到怀里,繁锦一怔,耳朵里却传来很暖的声音,伴随着那杂草随风摆动的幅度,摇曳的沙沙作响。
    世界上有一种感情,无关于爱情,却让人暖的心痛。
    他在她耳边轻语,“繁锦,又要出去了,你要是想哭,干脆就在这里哭个痛快。然后走出去的时候,别让别人再看清自己。”
    其实他说的是看清自己,可她却以为是看“轻”,但是伴着他语落的瞬间,她的眼泪,真的再次不争气的汹涌而出。
    踏出去这一步,就再也不能再次困守在这样的世界中。她安繁锦要做的,还是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安家那场大火,对得起一切承诺。首发
    与景陌一同走在回玉鸾殿的路上,尽管是心碎难当,但是在这个宫廷里,最容不得的就是自己使性子。若是她再不回去,害别人一顿好吓不说,只怕有心之人见到她和景陌在一起,还会编排出很不好听的话。
    无心中又想起景略的话,无奈中透着一种难以疏散的决绝。他们几个人,仿佛都是无奈的,每一个人都是身不由己。
    她曾以为自己可以活的洒脱活的自如,却没料到,还是到了这样的境地。
    在玉鸾殿的门口,她再一次抹了抹脸上已干的泪迹,回头向景陌绽放一个美丽的笑容。很勉强,但却很真
    他说的对,在这个宫廷里,若是长时间的悲伤就是弱者。首发再这样的情形下,她要的,就是要在众人面前爬起来。
    到了玉鸾殿。却发现宫女太监均是垂头而立,一副受罚地样子。尚未看见他的身影,繁锦已经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果真回头一看,景杞竟静静的立在书案前看她。
    比起宫女胆战心惊的眼睛,比起太监小心翼翼的动作。他眸光如水,柔和的让人想要沉溺。那双眸子似乎知道她这个时刻会进来,定定地看向她。她干脆也不闪躲,迎头而上。
    “繁锦,朕只想和你说一件事情。”他慢慢靠近,自袖中拿过一张纸递给她,显然是在袖中放了很久。那张薄薄的纸上,都带了他身上独有的香气,她抬头,却见他黑眸中透出异常认真,“若是看了还记恨朕,朕再也不强求只是。繁锦,你公平些”
    繁锦忽然想起景陌的话,那一种淡如烟的气度,看似什么都不尽于心,心痛却只埋于心底,她看着他的眼睛,澄澈的黑眸弯成了柔媚地弧度,“我只问你,你喜不喜欢繁素?”
    很介意的问题。所以说出来也专注认真。她只觉得嗓子像是被人扼紧。那个问题的答案,就是让她畅快呼吸的出路。
    对面的男人只是怔愣一下,随即摇头,坚定用力的否认,“不。”
    “一点也不爱她吗?”
    仍然是否定,“不。”
    “好。”心里地石头仿佛被移走了一些,她展开了那张纸,视线随着那字迹依次上下。=首发=虽然在心中想到了无数种可能。可就是没想到。竟会是如此荒谬却残酷的答案。
    王芸楚竟以死亡为代价,做了这么一场戏。
    上面说一点不避讳事情的来龙去脉。将所有的过程都描绘了精准,段落的最后是两个语气轻扬但却触目惊心的问句,虽然王芸楚早已不在眼前但她却还能想起她的表情,媚眼一挑,甜的发腻的声音自唇角溶出,“这一场战役到底是谁赢谁输?谋局过后,谁能笑到至死呢?”
    繁锦猛地怔住,眼前王芸楚地笑容不断地蛊惑她的所思所想。她很匆促的摆了一个局让他们一家沦陷,而她呢,在一年之后,同样也摆了一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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