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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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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没料到,就在这皇后侍寝地那天,景廉吃惊地发现,这皇后竟然是石女。
    后面的故事便被民间流传为各个版本,说这皇后以前与那前朝皇帝情意如斯,只有对待景廉才是如此,这显然是上天对夏唐景家地惩处。据说,这皇后被景廉处死时还说了一句话,夏唐暴政。天亦不容。
    石女乃无阴之物。不可与男子交合一起,更是证实了这一句“不容”。
    因此。自此民间一旦诞有石女,都会被怀疑成是那石女皇后投胎而来报复,而这一点,也一向被夏唐百姓奉为真理。所以,对待石女,夏唐一向是芥蒂颇深。
    皇上诞下石女,更是难免被当做前朝试图复辟的征兆。一旦此事流传出去,难保有心之人借此大做文章。而最重要地是,景杞也对此颇为重视,石女两个字,单是一提,都可以看到他眸中变幻的神色。
    她正沉浸于这样的事情中,突然觉得腿一紧,这才发现刚才被侍卫拖走的繁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拼命折了回来,“锦儿!锦儿!”因为嚎哭她的面相狼狈不堪,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丝毫看不出这是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素妃角色,“锦儿,看在爹娘的份儿上,替我求求皇上好不好?替姐姐求求皇上好不好?那是姐姐的女儿啊,如果能换来她的命,姐姐死一万个都行!只求你们饶了染香好不好?”
    这一声声锦儿,如同利刃一般,猛地戳到了她的心里。
    眼前又重现出那个可怕的梦境,母亲握住繁素的手,用力将她拉开,唯独只留下痛苦的自己。繁锦心里一紧,迫使自己将声音僵住,“繁素,我夏唐民俗,你不是不了解地。石女能活到今日,已是造化”
    繁素身子一软,慢慢自她手中瘫了下去,“姐!姐!”等到繁锦蹲下去地时候,发现她已然昏厥。
    指使宫人将繁素抬到玉鸾殿别室,繁锦跪在景杞面前,“皇上,臣妾求您饶人一命。”
    那双墨瞳烁烁发光,看着她的时候似是无奈更像是苦楚,“繁锦”他艰难出声,“相信朕,杀掉孩子地时候朕比任何人都难受,可是,朕不能给天下人丝毫把柄。”
    “夏唐暴政,天亦不容,这不是一句普通的谶语,这简直就是诅咒。”
    “眼下南方遭旱,北疆贼子又开始伺机不平,朕不能在倾心于保疆护国的战争中,又让后院起火。”景杞抿唇看她,“这个时候,朕要做的就是不给他们一丝反叛的借口。”
    “可是这石女一说已经传于百姓耳朵中,现在再就此杀掉,不觉得有些掩人耳目吗?”繁锦抬眸,“皇上,欲盖弥彰一说,相信您是听过的。”
    “可是这石女不祥一说已经相传了这么久,朕只能死死的掩下去。不管是不是欲盖弥彰,朕现在要做的,只能是亡羊补牢。”景杞顿了一顿,双手突然按上她的肩膀,“繁锦,或许你会说朕狠心,或许你会说朕酷厉。但是坐在这个皇位上,就有许多必须舍弃的东西,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朕只有防微杜渐,防止一切可能威胁我们夏唐的隐患萌芽成长。”
    说罢,在深深看她一眼之后,景杞突然挥手,“将染香带至上元殿,吩咐太医院的人前行。”
    “皇”
    繁锦的皇字还未出口,玉梨突然拽住了她的袖子,“娘娘,不可。”
    她已经踏出去的步子,就那样又折了回来。
    心里五味杂陈。
    “我想去看那女孩儿最后一面,不可以吗?”她重重的堕在软榻上,虽然知道意愿无法达成,却又忍不住说出心里的想法,“我”
    话还没说完,便听外面太监一声传唤,据说景杞有命,要将繁素仍挪至太医院休治。



第二零五章 何乐而不为

           “娘娘,”玉梨看她难过,慢慢走过来,“有些事情无法阻挡,便只能说服自己放宽
    “哈,”繁锦苍然一笑,“你知道我想的什么?那女孩儿是石女,我心知挡不了她的去路。夏唐对待石女忌讳这么深,我再穷心竭力也是白搭。我心里难过的,只是我的姐姐。”
    亲眼看到自己女儿死却挽救不了她的命运,这样的痛苦,任谁承受,都是生不如死的吧?
    “这几日见皇上与娘娘关系疏远,奴婢还在这儿瞎担心,”见繁锦无所适从的伤感,玉梨忙换了个话题轻道,“今日一见,奴婢的这几分心思,总算是放下了。”
    “怎么?”繁锦微微蹙眉,看玉梨那笑的诡异的样子,思来想去,总也没想到景杞今日做了什么亲昵的举动。
    “娘娘现在还糊涂着呢?”见繁锦迷茫的样子,玉梨忍不住笑道,“娘娘没注意,咱们皇上为什么将素妃又挪回了太医院休养?还有那染香,为什么在上元殿行刑?”
    心情一好,玉梨便忘了那些顾忌。咱们皇上咱们皇上说起来没完,让繁锦给斜了一眼。
    玉梨偷偷掩嘴,却不以为意,“娘娘,皇上这是怕众人给您非议啊。本来这素妃在哪儿休息都没关系,可是染香被处死,皇上一来怕您遭到醒时素妃的芥蒂,二来希望您远离宫中非议的影响。若是素妃还停留在玉鸾殿,醒来第一件事必然会问您要孩子,而您给不出孩子。她就会直接认为是您祸害的命,而今,素妃在太医院,要孩子也只能去上元殿去要,可那上元殿。岂是能胡闹地地方?”
    “上元殿从来没处过人极刑。此事也是第一次了。”玉梨声音降低下来,发出若有若无的一声叹息。“皇上怕也是不好过的,孩子与天下之前。总得选个稳妥的出路。用上元殿作为这染香的最后居所,也算是对她地最大恩赐了。”
    听玉梨说完,繁锦心中微微一涩,说不出什么感觉涌上心头。
    “石女”染香一事就这样渐渐过去,景杞与繁锦又处在了一个很尴尬地情境。据玉梨说,素妃知女儿已逝,当场吐血,考虑到其丧子之痛再加之逃狱并不是她所为,皇上暂将其放于玻颜阁别院居住。
    玉梨心事重重,“娘娘,奴婢觉得素妃似乎要有卷土重来之势。”
    “卷土重来?”繁锦看她,轻轻抿唇道,“以你的意思?”
    “一不做。二不休。”玉梨拧眉。“皇上再是帝君,也是男人。也是父亲,做父亲地除掉自己的女儿,又看着母亲如此,已经动了恻隐之心,在这样地情况下,我们中宫,很有可能重蹈以上覆辙”
    玉梨的道理,以她对景杞的了解,岂能不知?那是一个太过吃软不吃硬的男人,若要是和他用心眼儿斗下去,难免两两反目,最终引起他的仇怨。可是若是要以情动之,很有可能会打动他地心,导致局势缓和下来。许是因为景杞在朝堂之上太过强势的缘故,以弱示人这一条计策在他身上,屡试不爽。
    若是景陌还能像以前那样,必定会赶不及来到玉鸾殿让自己早下手处决后患,繁锦抿唇一笑,刚欲转身进内室休息,却听外殿宫女突然禀报,招之进来,面颜上是禁不住的欢喜之意,竟是一副生疏的面孔,“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是?”
    繁锦微微蹙眉,努力在脑子里思索,却仍是没见过这丫头。
    “奴婢是景圆宫宁嫔处的宫女,叫做金子。”自称金子的宫女微微一笑,“皇上差奴婢过来禀告娘娘一声,宁嫔刚刚被测出来有喜。”
    “有喜?”繁锦突然扬声,“哈,好事。”
    随即反手唤玉梨近前,“玉梨,去本宫的匣子里挑些上等的好东西来赐给宁嫔,此外,本宫还记得咱们这儿还有两个上好的燕窝,一并拿给这金子去,就告知宁嫔说,是本宫赏地。”看见金子连连叩头致谢,繁锦又说道,“本宫今日不大舒服,所以明儿再去看她,亲自道喜。”
    看那金子喜滋滋地走出宫外的身影,繁锦这才转身,走到东暖阁内猛然瘫坐,原以为经历了足够多地事情,她已经不会再有这样抽痛的感觉。可是听到他的又一个嫔妃生子,心里无端的,还是不好受。
    平白无故的,就想起了那个早夭的孩子,被他一巴掌扇死的孩子,有着最浪漫的起始,却有着最酷厉不堪的结局。还有染香,那么一个好看的女孩子,竟也以这样不可思议的方式殁了去。
    “娘娘,”身后传来玉梨的声音,“不是我说,娘娘现在该去看看宁嫔的”似是看出她心情不好,那声音透着恭尊的小心翼翼,“宁嫔入宫已久,这才传出这点好消息。而娘娘您刚失去一个孩子,如果现在不去道喜,让爱嚼舌头的人看去了,难免又会说你于心不公,嫉妒心烈。而且这金子笑成这模样来了,必定就是想让您跟着去凑热闹的。”
    “我就是嫉妒心烈又怎么样?”良久,繁锦才挤出一声,“玉梨,我就是不高兴,我确实不高兴,我的孩子没了,我姐姐的孩子也没了。现在又让我对着我丈夫的另一个孩子,笑靥如花?”
    “我做不到!”因为压制,她的声音几乎出现了些许颤抖,“玉梨,如果做皇后就要忍着自己难受还要看别人脸色强作笑颜的话,这皇后,我真不想做了!”
    “可是娘娘,忍一时能换一世美名,您何乐而不为?”玉梨见她声音都变了腔,更加轻声劝慰道,“嫔妃有了孩子,原本就是宫中常事,您要是赌这个气,也划算不来啊。”
    “我忍了多长时间了,我还没忍够?”繁锦猛地一扯被子,突然觉得手心一阵疼痛,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她的指甲已经嵌入到了掌心里,这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不由一凛,慢慢酿出一声低悠叹息,“我不是不去看,今儿个身子不舒服,明天一大早去好不好?不等她明天来给我行礼,我明天亲自带着人,去给她请安行不行?”
    说完,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繁锦拿起一旁的木簪子,像是赌气,啪的一下就扔到了房间的角落。她忽的喘了一口气,趴在被子蒙住头,原以为那个习惯了做训导嬷嬷的玉梨又会再说她要知礼节什么的话,却不料埋头半天,耳旁却没有出现预想到的训示话语。
    



第二零六章 猜忌,否定

           看起来她和玉梨是主仆关系,可是时间已久,她早已把这个奴婢当成了宫中的姐妹,尤其是在与繁素闹成那般以后,玉梨很大程度上充当了她的智囊和发泄对象。所以今天一见她反常的没有教育自己,繁锦蒙着被子,又嘟囔了两声,“玉梨,玉梨?”
    身后仍没有声音回应,繁锦猛地坐起身,“好,我现在就”话还没说完,肩膀已被人按下。繁锦抬头,却撞入了一双深若寒潭的眸瞳。
    他看着她,眼睛微微烁闪了两下,唇角却似勾非勾,动了两下,终是不语。
    没料到他会突然前来,繁锦怔楞两下之后低身行礼,“臣妾给”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揽起了她的身子,一个用力将她自低处托起,“不管怎么说,皇后就是皇后,怎么能说出给别人请安的混话?”
    繁锦扯唇一笑,“还未恭喜皇上,恭喜皇上又将添龙子。”说完微一后退,“臣妾原本想休息一会儿便去景圆宫恭喜的,却没料到皇上来了。”
    景杞不语,只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看她明明不悦,却强自勉强自己露出恬然笑意;看她明明秀眉浅锁,却硬逼自己将唇角高扬;看她仿佛有很多话说不出口,却仍然是皓齿轻启,故作大方的向自己表达着理当应该表达的意愿。勉强的安繁锦,压抑的安繁锦,总是最柔弱地安繁锦。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日他气急之下将她甩往一边的情境。她唇边流血,身下也是如焰的血迹,那么轻易的就将他灼透,那么轻易的就让他觉得心灰意冷地决绝和伤心,可是。却无从偿赎。
    自从那日他们针锋相对之后。他在她眼中发现了那么浓烈地恨意,像是巴不得一辈子再也不见他。所以。后来,每一次的试图和缓。都被他自己掐死在了萌芽里。
    这么多年来地夫妻,他太了解这个女人,恨若恨到极致,永远也没有中间界定的时候。
    所以,渐渐地。就不知道该如何缓解这样的局面,就不知道该如何向她澄清自己的苦楚。
    直到今天,宁嫔传出有喜的消息。
    作为孩子的父亲,奇怪地是,他在第一时间感到欢悦的同时,却随即便想到了她应有的表情。于是,着人去唤她。看似急不可耐的想要向她传达自己的喜事,其实心里却是在想,她知道了的话。到底应该是怎样的表情?
    面无表情?还是愤恨痛苦?
    他悲哀的发现。她的表情,竟成为他检验他们感情是否依存地唯一标准。
    安抚了宁嫔几句。还不等金子回来,他便行于了去玉鸾殿地路上。一路上都在想,若是她一派漠然,他该怎么回应。若是她大方来这儿贺礼,他又该如何回答。
    可是,这样的假设在路遇金子地那瞬间,全都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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