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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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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飞静苦涩的笑着。 
却牵动了全身的痛。 
这样的痛着,还能有多久? 
活着啊,真想活着啊。 
情愿痛着。 
至少,它在证明,我还活着。 
** 
“小飞?” 
“恩?” 
“我想活着。” 
“好,一定要活着,小五,我们都要活着。” 
“我们还出的去吗?” 
“我会带着你一起出去,我们一定能够出去。” 
“恩,我相信小飞。小飞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喜欢和我斗嘴的爹,温柔美丽的娘……” 
“好幸福哦。我也幸福,我有奶奶,小飞,我奶奶可好拉!” 
…… 
那个夜,是唯一一个,不漫长的夜。 
充满了希望与幸福的夜。 
而幸福往往是短暂的。 
飞静却仍不放弃。 
他身上,有两份希望。 
他知道,只有相信奇迹的人,才能看到奇迹。 
飞静轻轻的闭上眼,他看不到外面的月亮,此刻,却也感受到了月亮柔和的光晕。
烈日当头,如同针刺般灼烧着人的皮肤。地上是光秃秃的黄土,隔着鞋子也能感受到地面的滚烫,仿佛要着了火似的。 
飞静无力的挥动着手上挖矿的工具,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大概是中暑了吧,飞静只觉得胸口闷的慌,连呼吸都变的很不舒畅。他不想倒下,也不能倒下,只能硬着力气挖。 
在这里,人的死活是不被重视的,一旦你不能干活了就只能等死,如同牲畜一般。或许连牲畜都不如。飞静嘲弄的想。也许昨天还熟悉的面孔今天就会消失,就像小五。飞静想起了小五的笑容,虽然他的脸上满是灰尘,脏的叫人看不出他原本的样子,但他笑起来时眼睛会变的弯弯的,墨色的眸子闪着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暖的光。飞静喜欢他的笑,每次看到那样的笑容,飞静就觉得自己心中的某种情绪会更加坚定。 
“大人,大人,你别拖走他呀,大人,大人求您了,求求您行行好,只要让他休息一会,一小会就够了。我兄弟他只是中暑了,只要休息一小会他就能干活了,大人,大人,求您了求求您了……” 
“妈的,他这样子还能干活,你当老子是蠢货啊,来人,把他拖到后山去,老子这里不养没用的人。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闲的没事做啊!”大声喝着,扬手就是重重一鞭。承受不住这一鞭的力量,那人被打的飞了出去。血很快涌了出来,马上混和了地上的黄土,触目惊心。 
离开这里!
一瞬间,飞静的这个想法更加坚定,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离开这里。
“大人,鹰堡的无极来了。”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跑来禀告,声音大小正好被飞静听见。
无极?难道是鹰堡的东方无极?飞静暗忖。
有救了!一时间,飞静心潮涌动。无论如何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飞静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旦错过,就真的再也走不出这里了。
飞静暗暗移动着自己挖矿的位置,尽量不引起监工的注意。好,就是这里——矿口,离开矿区的必经之路。飞静一边装着挖矿,一边注意着出口附近的情况,一时也忘了灼灼烈日的烘烤。
来了!
就在一群人接近出口的时候,一把铁锄竟飞了过来。
“哪个没长眼睛的不要命了!来人,给我把他拉出来,就是那小子,活的不耐烦了吧。”那为首的气极,叫的时候眼睛都快瞪裂了。
走近出口的那一刻飞静飞快的朝东方无极做了个口型。
“等一下!”出声的是东方无极,“谢老大,将他交于我如何?”
“这……”姓谢的犹豫了,矿区的人手本来就不够,但这鹰堡也不是能惹的,算了,看这小子若不经风的样子也没多大用,卖个人情也好,“那……以后就有劳……”
“没问题!”那东方无极答的爽快。
跟在东方无极后面,感觉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矿区,飞静所有紧绷的弦都松了下来,四肢百骇的痛却一时间齐传来,飞静只觉全身仿佛要被撕裂了,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醒时,发觉自己躺在软软的床上,飞静这才长吁一口气,还好,不是做梦。
门“咿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是东方无极。
勾了勾了嘴角,浅笑,他知道东方无极定会来找他的。
“你醒了”,走到床边,东方无极看向飞静,“你怎么知道的?”
飞静也知道他定会问这个问题,在矿场的时候他所做的口型便是东方二字,或许世人都知道他叫无极,却极少人知道他姓东方,除非是至亲之人,而不巧,飞静正好知道。这无意的消息竟救了自己一命,这却也是飞静不曾想到的。
“无意中知道的。”也的确是如此,苏漾儿不骂则已,一骂便是将那赢堡上下骂个干净,飞静曾经也疑惑,迷糊的苏漾儿竟可以将那么多的名字记的那样清楚。而他正是在听苏漾儿发牢骚的时候无意中知道的。
“不说是吗?我可以让你受到比矿区更恶劣的对待,直到你愿意说为止。怎么,想清楚没有。说还是不说?”这世上知道他名字的或许很多,但能知道他姓的决不超过十个,所以东方无极一定要把这件事搞清楚。
这叫他怎么说。飞静思考着,想找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东方无极却将这沉默当成了拒绝,当下心中一急,运着五分内力朝飞静打去。此时飞静伤势累累的身体哪里还有力气动,只得承受。那一掌便将飞静打飞,撞上了床侧里的墙,血气翻滚,飞静狠吐一口血。
飞静心中不是滋味,还是逃不脱死亡么?呵呵……影……你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恍惚之间,在飞静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却觉体内越来越热,热的难以呼吸,身体象是要炸开。
东方无极见情况不对,赶紧上前为飞静把脉。刚才自己虽运上了五分内力,打出时却只剩一分,这个人虽不说但他还没冷血到对一个小孩下手。
这……不对……他怎会有如此紊乱的内力?而且强劲?怕是他也不及。但就是太强了,这个身体受不了。难道是刚刚自己的内力将这小孩的内力催发出来了?不及多想,东方无极将飞静扶正,双掌贴于他的背后,引导着这股强大的内力。
待飞静再次醒来,顿时觉得轻松不少,伤口也似乎上了药,隐隐有清凉的感觉。
再见到东方无极的时候飞静要求见鹰堡堡主。东方也怀疑飞静的身份,便叫人通知了堡主。
“是你要见我?”来人大步上前,开口就问。
“是我。”飞静从容的答道。莫北凛,你终于来了。
“你是谁?”大概的情况莫北凛已经知道,他也觉得不寻常,“怎么会在矿区?”
矿区?现在想来那真是一个噩梦。在被那群外族人抓走之后,半路他们竟将飞静丢下了车,正好被那群恶魔抓到矿区,过着那痛苦的非人日子。
“运气不好被抓去了,准备打仗不是?苦的可是我们老百姓。”这样的话从一个看似十来岁的小孩子口中说,而且还说的那么自然,就不寻常了。
“你不是老百姓。”十分肯定的语气,“你那身内力又是怎么回事?”
“内力?”飞静不解,要说内力他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啊,他只练了轻功,内力也好不到哪里去,顶多只比一般人强一点。现在莫北凛却问他这个,难道是……
“我的内力很强吗?”飞静想确定心中所想。
“与我不相上下。”莫北凛回答的干脆。
果然,肯定是任无竹!怪不得那天他看起来那么虚弱,原来他竟将一身功力全部传给我了。飞静一个人想着,忘了这房间内还有其他人。
“想清楚了么,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莫北凛笑了,却让人浑身不觉一颤,那是个充满阴谋与危险的笑。
飞静知道自己不能隐瞒了:“司徒,轩辕皇室。”
“司徒翊的儿子?”就他所知,轩辕的皇室中姓司徒的只有司徒翊。
“是。”飞静老实的回答。
莫北凛没再问下去,只是叫人好好照顾飞静。
就在飞静待在这个屋子快要发霉的时候,莫北凛再次出现了,飞静的外伤也好的差不多。
“我爹怎么样了?”好久都不知道前线的情况,飞静也十分担心。
“快开打了。”
“不可能。”
“你所认为的?”
“不是,是事实。这仗打不起来。”
“为什么?”莫北凛这才显出正色。
“李睿没有粮草。”
“哈哈。”莫北凛朗声大笑,“小子,你还搞不清状况,你爹虽送来粮草,我也答应了要支援李睿粮草。”
飞静倒不慌,缓缓说出自己的理由:“因为你答应了轩辕漠,陪我轩辕朝演这一出戏,彻底击垮李睿。”只不过,这话他只对莫北凛一人说。
“呵呵,果然是司徒翊的儿子啊,这天下只可能两人知道的秘密你居然也会知道。”
那是,谁叫他轩辕漠欠我人情,不然他怎么可能和他老婆不理世事那么多年而逍遥在外,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飞静不以为然的笑笑,心想轩辕漠欠他的哪还的完,要不是每次他都将第一手消息最快的传给自己,他哪还能逍遥自在的闲荡在外。
莫北凛望着眼前的孩子,闲适从容的微笑,不紧不慢的回话,假以时日定非池中之物。
“好了,你还是在我鹰堡好好修养,其他的事再说不迟。”说完,便离开了。

月明星稀,桂影班驳。
曲腿坐在窗棂,遥望星空,飞静的眼中没有焦距,却又似是凝望,透过夜幕看到的不是星月交辉的飘渺之景,而是心爱之人浅浅的笑容,不张扬不艳丽却深深的牵动着飞静每一根神经。影……好想你好想你……
相思苦,相思痛,尤其夜深人静之时。
闭眼,飞静承受着相思的煎熬。他不孤单他不寂寞,因为他知道,不论何时,他都不会是一个人,影和他,分担的是同一种心情。
境由心生,飞静仿佛听到琴声,远远传来,悠长哀婉。
哎……还真映衬了我的心情。飞静不禁低头轻叹。
也不知道娘怎么样了?那群人抓娘到底要想干什么,况且娘那么柔弱,怎么禁得起折腾?
爹,王爷爹,我……怕爹知道后真会拔了我这一头头发。连娘都保护不好,我还有什么用!爹当初那样信任的将娘交给我,我却……爹,爹,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另一种痛苦一下子占据了飞静的心,让飞静难受的不能呼吸。
我的命,是爹和娘给的,我竟……我竟……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样的感觉?
眼泪,我的眼泪为什么流不出来……
影……爹……娘……还有,还有小五……
小五,我答应过你的,我答应过你的一定要带你出来,我答应的!
双拳不禁紧握,飞静觉得眼眶更发的痛。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将小五带出那魔窟,他要他们付出代价!
几天之后,飞静借助鹰堡的力量,毁了矿区。他李睿想靠那些贫矿造武器,门都没有!飞静没有杀那个谢头目和监工,而是把他们交给了那些受尽折磨的百姓,他想他们会受到最好的并且是永生难忘的待遇。
在山后的一处小土堆前,飞静默默的站立着。那是小五死的当天晚上他偷偷跑到这里埋了小五尸体的地方,那时他怕被发现,不敢用任何工具,只用双手一点点的挖,最后十指血肉模糊他没吭一声。他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这样放着小五,他知道是夏天又是在山里,若就这样放着,那小五……不愿再想下去,他就不停的挖,不停的挖,所有的痛感仿佛都已经消失,他就那样执念着。
小五,你看见了吗?自由了,我们自由了……
仿佛又看见那笑,弯弯的眼睛,温柔的笑脸,满足的朝着飞竟招手:谢谢你,谢谢你……
****
这鹰堡从外看高大严肃,内部实则花样繁多,精致玲珑,每一处各有特色,难见重复。就拿飞静住的地方来说,虽然不大,却十分别致简单,庭前栽满桂花树,花香扑鼻,花间一副石桌石凳,无聊时刻,飞静倒更喜欢坐在石桌之上。
琴声!那晚不是我幻听,确实有琴声!不过今天这一曲不似那晚哀婉缠绵,而是清幽冷淡。
好似冬日的流水,在寒冷冰封之下慢慢结冰冷冻,一点一点将自己下沉,下沉,直到看不见阳光,感觉不到温暖,那是,那是冷漠,那是绝望……
是谁?是谁居然会弹出这样的音色?
飞静的脚不由自主的走出庭院,寻觅着琴声的来源。
无竹居?
望着这几个字,飞静暗忖这主人定是个清雅之人。苏东坡不是说过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踏进,飞静见一女子背影,长发简单的束在背后,一袭浅的近乎白的蓝衣,衬着琴声,更显三分忧郁与神秘。
“打扰了。”飞静出声。
琴声渐进尾声,一个拨弦,停。
那女子转过身,飞静不敢相信的睁大眼,她……她……
吃惊了半晌,飞静缓过神来。不,他怎会连自己的娘亲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她太象娘了,那一瞬间,他欣喜的甚至要跑过去抱住她。
不是娘……这个认识也让飞静从云端跌了下来,脸上掩不住失望。
“你是……”那女子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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