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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一古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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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袍人见他刀法奇高,顿如改容相向,道:“南大人与我没任何关系,本官乃是阴风客冷大人手下挡头之一,沈兄莫非见过南大人?”
  沈陵暗忖:此人之言,不知是真是假?
  要知南云之声名,并非加入东厂之后得来,而是在武林中享有盛名,乃是当今天下公认的有数高手之一。所以沈陵必须小心从事,万一这个青袍人假装不是南云,让他出手,则这一发动攻击,无疑是自投罗网。
  当下应道:“在下还没有机缘拜见南大人。”
  青袍人道:“沈兄刚才提到的无双飞仙,莫非是厂里的人么?”
  沈陵微微一笑,道:“正是,南大人敢是未听过这个人名字?”
  青袍人摇摇头,道:“恕我孤陋寡闻,真的没听过。”
  沈陵突然恍然大悟,笑道:“那么二夫人这个称呼,南大人想必听过吧?”
  青袍人诡笑一声,道:“二夫人么?她在哪儿?”
  沈陵一时又猜不透对方深浅了,因在对方口气中虽然暗示认识“二夫人”这个人,可是又显得并不畏惧她似的,如果他不是南云,怎敢不把邵安波放在心上?
  黎行健虽是老江湖,可是他也大感迷惑了。
  他从这个人的对话中,一时听到他们好像是对头,一时又变为自己人。但突然又充满了敌意,问过来答过去,双方都含有玄机。他搔搔头皮,困惑地又退了数步,决定瞧个水落石出……
  沈陵徐徐道:“她刚刚给我一个指令,要在下向南大人请教几招鞭法……”
  青袍人一怔,随即面色一沉,道:“你叫她出来!”
  沈陵没有立即回答,沉吟了一下,这才纵声朗笑道:“杀鸡焉用牛刀,用不着二夫人出手。”
  语罢立即大步上前,每一步都跨出三尺以上,不过三四步,就迫到青袍人面前。此刻,他手中的刀势,随着身形前进而杀气激增。
  青袍人赶忙凝神待敌,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沈陵大喝一声,缅刀如奔雷掣电般攻去。
  青袍人也怒叱一声,健腕一沉,刀尖疾撩敌臂。这一刀以攻代守,毒辣中透出细腻灵动。
  沈陵刀势缩回一点,锵的一声,架住了敌刀。
  他狠狠地道:“你不是南云。”
  青袍人抽刀疾剁,锵的一响,又叫对方架住。他这时以肯定的口气道:“你也不是二夫人的人。”
  “这话怎说?”
  青袍人道:“我可不能告诉你……”
  “很好,等我们分出高下后,再说不迟!”
  两人倏分又合,锵锵锵一连拼了三刀。
  双方似乎势均力敌,一时分不出胜负。
  激斗中,沈陵的脑子仍在快速运转,暗忖如此缠斗下去,很难预料不会发生变数,例如对方增援人手赶来,或者是黎行健插手帮对方等等。
  于是他决定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
  当下他一声冷笑,缅刀突然闪耀出万千道光芒,高举斜竖于半空,光华强烈得使人不敢正视。
  刀势蓦地一落,斜斜掠过青袍人腰身,登时血光冒现。
  青袍人一跤栽倒,身子在地上翻动两下,便气绝毙命。
  缅刀的光芒同时消失,沈陵摇摇头,迅即收起系回腰间。
  黎行健目睹沈陵最后一刀的奇异现象,惊得张口结舌,脸色苍白,手心冒汗。
  他在心中暗暗大叫:“老天爷!这是以神御刀绝技……”
  半晌,他回过神来,发现沈陵已来到他面前。
  他明知自己纵是不作声,也躲不过这场风暴,当下道:“沈兄,你究竟是不是东厂的人?”
  沈陵答非所问地道:“黎前辈的铁斧借在下一用如何?”
  黎行健爽快地道:“没问题。”
  沈陵接过铁斧,一言不发,迅疾挥劈在青袍人的尸体上,一连数斧,方始停手。
  黎行健瞧得傻住了,直到沈陵将铁斧交还他,这才恢复过来,却没说什么话。
  “黎前辈对我此举,有什么看法没有?”沈陵反而先问他。
  黎行健迟疑地道:“如果沈兄不见怪的话,在下果然有点意见。”
  “在下绝不介意,请说!”
  “在下认为纵有深仇大恨,但一旦死了,仇恨也就随之消失。这姓南的可能是沈兄的仇家,与他有势不两立之恨,但你已杀死了他,何必还糟蹋他的尸体呢?”
  “原来如此,老实告诉你吧,在下与他素无仇恨,在这之前连面也没见过。”
  “那么沈兄竟不是为了仇恨而动他的尸体?”
  沈陵颔首道:“不错,在下此举,乃是移祸东吴之计。”
  黎行健立即若有所悟,道:“这个东吴,可是在下?”
  “正是。”沈陵点点头,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飘忽笑意:“这姓南的尸体如果被人发现,查验之下,定是以为被斧砍毙。在下加诸他身上的刀痕,完全看不出来。因此,他们缉捕凶手的方向,自是落在使用板斧之人身上。”
  “话虽如此,便京师地面,武林人物多如牛毛,使斧之人也不在少数,这杀人嫌疑,很难会落在在下身上的。”
  “如果在一般情形之下,当然不会,但目前你恰好处于不利之境。”
  沈陵笑笑道:“一来你不是本地人,偏巧在凶案发生时,来到京师,案发后又悄悄溜回去了,这是可疑之一。其次你的铁斧形式与一般斧头不同,所以留下的伤痕亦不一样,很容易看出来。三来你的行踪,将由在下传出去,让东厂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你曾经来过京师。”
  黎行健听了这番分析,面色顿如死灰。
  要知道这个被杀之人,乃是东厂的校尉,这才是最要命的问题。
  如果被杀之人,不是这种身分,则黎行健被捕之后,还有辩白洗冤的机会,可是一旦落人东厂的罗网中,便休想有这种机会了。
  黎行健深知问题之严重,所以骇得面无人色,过了一会,才道:“沈兄何必这样整我呢?”
  沈陵徐徐道:“假如我闭口不言,东厂纵然耳目遍布,也不容易找到你头上去。”
  黎行健叹口气,道:“好吧,沈兄有什么吩咐,在下一定遵从。”。
  “第一件事是先把尸体移到路边的树木后面,等对方发现时,大概也在两三天以后的事。”
  黎行健连忙依言做了,迅即将尸体搬走。
  沈陵又道:“我们等二夫人回来,解开了甘锋的穴道,你们便继续进行你们的计划,我与二夫人可能会跟着看热闹。”
  黎行健不敢不答应,问道:“二夫人几时才回来呢?”
  沈陵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
  黎行健问道:“沈兄是不是东厂里的大人?”
  “不是。”他笑了笑:“我已当你之面,杀死一个东厂校尉,应该足以证明我不是东厂里的人了吧!”
  黎行健大为困惑,因为刚才沈陵与姓南的人谈话之时,分明表示他是东厂之人,而姓南的口气和态度,也似乎相信了这一点。然而既系同事,自无出手残杀之理……
  沈陵四下张望了一阵,自言自语道:“二夫人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可疑之事,而去侦查了。”
  黎行健非常小心地不敢乱说话,以免触怒这个年轻高手。
  两人又等了一会,黎行健着急地道:“再等下去,只怕在下等人的行动,已来不及了。”
  “为什么来不及?”沈陵问道。
  “因为京华镖局的人,可能及时赶返。”
  “你们打算如何对付京华镖局?”
  “我们查悉京华镖局的负责人钟子豪及京华镖局关系非常重大,因此约定今日前往一探。”
  “钟子豪现在不在京城么?”
  “不但他不在,连该局高级人物,也没有一个留在京师。所以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这样说来,连你们自己亦不知到了那处地方之后,将会发现些什么东西了?”
  “正是如此。”
  “既然如此,在下与二夫人跟去,又有何妨?”
  黎行健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他明知对方的决定,自己无法反对,如果能的话,他当然不愿让两个来历不明的人参加。
  二夫人似乎一去音讯杳然,连沈陵也有点不耐烦了。
  按理他该乘机离去,以摆脱二夫人的控制,可是他却是不作此想。他之所以不愿溜走,是有原因的。一来他认为欲想了解敌人,必须与敌人保持接触。二来他发现二夫人的言行,不像东厂其他人那么穷凶极恶,她的所做所为似乎另有用意。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与其他三位高手之间有心结,彼此不断地明争暗斗。如果能掌握契机,挑起他们之间内讧,说不定可将她那股势力拉过来,对组织而言,乃是莫大的脾益。
  他又想到刚才姓南的校尉,为何出现于这种僻野之处,莫非前头有阴风客冷青云的秘密地盘?
  如果邵安波无意中发现冷青云的秘密地盘,而急忙去查看,实是合情合理之事……
  他心念一转,便向黎行健道:“黎前辈请在此等我,如果过了半个时辰,我尚未返回,你便带甘前辈离去……”
  黎行健目光转到呆立不动的甘锋身上,道:“甘兄若是得不到二夫人解救,只不知有没有妨碍?”
  “大概没有妨碍……”他说罢举步行去。
  其实他识得如何解救甘锋之法,亦知道一个时辰后,穴道会自然解开。但他故意这样处理,为的是使黎行健心有顾忌,不敢不认真地等上一个时辰。
  他迅速沿道路奔行,走了数里,只见一道河渠,与道路连接在一起。再往前望,不远处有一片庄院,高高矮矮的房屋,不下二三十幢。
  在距这些房屋百余步的地方,那道河渠横过道路,绕流庄后,一道石桥,跨过河面,在桥的那一头,立着一道木栅,上面横挂着一块木匾,写着斗大的“清风庄”三个大字。
  沈陵离那石桥还有二三十步,就停下脚步,小心观察。
  由于庄门是关闭的,所以无法知道庄内的情形。
  沈陵忖道:“假如邵安波没有惊动对方,我就可以笔直沿路而行,但她至今影踪不见,这就难说了……”
  正在想时,忽然发现庄内有动静,他连忙闪到几棵秃树后面。
  庄门突然哗啦一声打开,有四名道装中年人走出来。这四名道士皆背插长剑,手执拂尘,个个动作矫健有力。
  紧接着一辆马车驶了出来,由于车厢门帘深垂,因此无法知道车厢内坐的是什么人。
  那辆马车一出庄门后,立即折向左方,沿着庄墙驶去。
  那四名中年道人,前后散开,拥着马车前行,很快就驶出数丈。
  沈陵四下打量形势,由于他距庄院尚有一段距离,所以目光不致被屋子隔断,并能看得到庄后的一大片辽阔树林。
  他猜想这辆马车,很可能是绕入庄后的林地,至于其目的,就无法猜测了。
  他旋即又发现马车前后的四名中年老道,不住向四面盼顾,小心查看周围的情况,似乎有不想被任何人看见之意。
  沈陵感到有异,决定跟去瞧瞧。
  但对方既然显得小心戒备,自己必须注意行踪隐密。
  他略略后退,借着地形和树木的掩护,也向左方绕去,奔出老远,才折向庄院那边。此时,他已看见那清风庄后面,果然是一大片林地。
  潜行到近处,忽见前路被一道数丈宽的小河隔住。这才知道早先所见的那条河渠,一直是绕庄而流,形成一道护庄河。
  沈陵度量河的宽度,以自己目前的状况,可以飞跃而过。
  于是他移身到一排树木旁边,这儿的河面不但最窄,对面的岸边亦有树木,可供立即隐藏身形。
  于是他立刻行动,吸一口真气,身形贴水面平平飞去,眨眼间登上对岸,立即跃身进入林中。
  他在林地内耳目并用地走了一阵,便听到了马车驶行的声音。他立即循声跟去,先是看到两个中年道人的身影,接着又瞥见了那辆马车。
  由于他只想瞧瞧这辆马车到什么地方,所以他根本不打算迫近,因此反而停下了脚步。
  马车辚辚的声音,过了一阵,戛然消失,可知已经到了目的地。
  他计算一下距离,正要前往一探,突然心头一动,付道:“看对方戒备的情形,似乎已知道有人潜入,则对方一切防范措施,势必针对这个暗中的敌人。我若是顺着马车行过之处跟去,岂不是正好掉进对方的罗网之中?”
  他当机立断,迅即改变方向,以那马车声音消失的地方作为中心,绕个大圈,到了对面。
  这时他才向中心点潜行,变成从迎向马车来路的方向往前接近。
  他潜踪匿迹地前行了数十步,发觉前面不远似是一片空地,当即选了旁边一株高耸的树木,爬了上去。
  爬到了树顶,这才发现恰好在最佳的位置,可以俯瞰到那一片空地的大部分,自己却不虞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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