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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羽风流-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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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秦微微一叹,这么多年,公子的善心善举他都是看着的,甚至为之出力不少,又如何不知道?公子宅心仁厚,只要是力所能及,便是漕运事不关世子,也必不会袖手旁观的。
    见得赵秦收了些气苦颜色,君逸羽又道:“秦叔,我知你担心我。我的身份,知者寥寥,都是我和我爹娘绝对信得过的人,不会泄露的。而且,我领着师命,在京中多不过两年便要出门游历的。若是老三能替我寻来师姐,说不定明年我便陪她去西武了。秦叔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听得君逸羽提及“师姐”,赵秦微怔,这么些日子不联系,也不知他们到那儿了。清涵那丫头,也只在公子这有些少女样子,这次竟说要留什么惊喜。罢,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望真能如公子所想,让她随清涵小姐云游,离了这京城是非地才好。出于谨慎,赵秦还是提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公子,羽记的生意多少抽出些吧。”
    假想着有一天身份泄露,君天熙要杀自己,君逸羽便觉有些难受,看得赵秦关切的眼,他终究点头,“大华境外的生意,换招牌再启炉灶,大华境内的秦叔看着办吧。”
    “好”这般应着,赵秦寻思着凡事往最坏的情况做准备,是该好好理理国外的生意了。
    “秦叔,若是没有旁事,我便喊陵柔出来了。”这小妮子,泡杯茶这么磨蹭,必是见我和秦叔有话要谈,刻意避开去了。见得赵秦点头,他这才扬声唤道:“陵柔,好了没有?”
    “来了,少爷。”
    “公子,此番我羽记必是要承受同行嫉恨了,尤其豫州和关中的生意,怕是会受他们的联手打压。公子当是有准备了吧。”赵秦看着陵柔自房内端茶而来,只一句提醒便转而淡淡赞道,“这丫头不错,公子信她,以后也无需要她刻意回避了。”
    君逸羽挑眉,能让秦叔主动提出这些,看来陵柔的表现着实让他满意呢。“我可从没让她回避过”君逸羽摇头一答,又笑道:“秦叔此行辛苦,回来了只管好好休息几天,此事我来处理。一回来便是这些糟心事儿,让你替我操心,说来我也惭愧呢。”
    听得君逸羽半是诚心半是玩笑的话,赵秦只是摇头,眼波深处涌现出一抹慈爱之色,五年相处,他看着当初的如玉小人长成了如今的少年模样,感情上早已将他视作了自己的孩儿。公子,赵秦此生,除了为你卖命为你操心,再没有旁的存在理由了呢。
    “公子,也不全是糟心事,我这便有一桩大大的好消息要说与公子。”
    “什么事?”君逸羽眼带惊喜,“莫不是阿三在蜀中找到了我师姐?”
    “公子,不是这个。”赵秦暗自忍笑,看公子这样子,到得清涵小姐入京,他还不得欢喜疯了。
    “那是何事?”君逸羽想想也是,若是找到了师姐,刚刚我提到她时秦叔便该说了。
    “杭城消息,浙州上贡的绸缎选中了我羽记布庄,旁的贡物也大有争取的可能。”
    “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阿大阿四打理江南生意,我在豫州时坐镇杭城的阿大传来消息,想让我回去主持此次贡品的事宜,以时间来推断,也就这半个月的事。”
    “这样啊,果然是好消息。”君逸羽了然点头,羽记从创办之初便冲着口碑去的,五年下来也出了些品牌效应。若是别家联手打压,应付起来是有些麻烦,但打几张创新牌操作起来也不虞伤到根基,借此去杂留精,整合一下羽记的产业结构也是个好选择。是以面对可能到来的“义商”的怒火,君逸羽并不十分担心。此刻有了皇商的牌子,那便更好办了。
    君逸羽心下有些温暖。这是女皇陛下担心我的生意,来点补偿吗?呵,做了好事还不声不响的,前几天进宫都没听她说。
    作者有话要说:原以为这章能写到女皇的,结果错误估计了,扶风很抱歉。本想码出个长章节让女皇顺着扶风的话在这章登场的,奈何扶风作业一堆,考试还接踵而来,实在是无空,不想让大家等太久,所以只能拆分了。劳烦大家久等之处,扶风再次道歉。
    
    ☆、第112章

    君逸羽与赵秦坐话时;大华宫内,君逸羽想来“安心”了的女皇陛下;却并未如他所想的顺心。追根溯源,恰恰他就是那罪魁祸首!
    “陛下,第一批漕粮已经入仓了。”慕晴音色中颇有欣意。
    “好”看了奏报;君天熙的神色尚算平淡,“漕粮转运的事既然已安排妥当,后续差事许世谦办着就好,让君康逸早日回京交旨。”
    “是”
    君天熙又补道:“让他尽量中秋节前赶回来。”
    “喏”慕晴躬身,心下却也明白。每逢中秋佳节,大华皇帝都要在宫中宴请皇室宗亲;以示皇家团员之意。二十五年下来,翼王府的皇室地位虽已得到了正视;但到底血统上缺了名正言顺,如此,这般宴会更是当重视。尤其此番还是陛下登基后首次宴请皇亲,在翼王早已因病淡出朝政的情况下,还是得世子赶回来出席的好。再者,世孙爷今年才回京,幼时姑且不论,说起来这才是他第一次与全体君华皇族聚首,怎么着宴间也得要他亲父引导着认认人才好吧。“陛下还有旁的吩咐吗?”
    “中秋夜宴可曾准备妥当?”
    这等宴会事宜宫中皆有定制,陛下一向是不多关注的,今日怎么?慕晴心下奇怪,却还是老实答道:“回陛下,都已经安排好了。”
    “嗯”君天熙满意点头,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宫廷宴会的歌舞这么些年都无甚新意,此番京中既然出了两个能人,便让她们进宫表演吧。”
    慕晴听罢,强忍了缩脖子的冲动,试探着问道:“陛下是说平乐的千落和娇娘。”
    “嗯”君天熙有些气闷,“‘此曲只应天上有’和‘胡旋一舞九州倾’,好大的名声,朕也想见识见识。”
    听得君天熙不自觉中浅浅加重的语气,尤其“此曲只应天上有”一句细细听来,更似夹了丝咬牙切齿的味道,慕晴暗自吐舌。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是状元楼文会时世孙爷溢美千落的言辞,奴婢可记得分明。陛下,玉安平乐的花魁名妓没少出过,以往怎么没见您感兴趣呢?
    想到前两日的事慕晴又颇觉好笑。这些日子“翼王世孙凤来起鸾左右逢源”的段子旁人不知,她可是知道陛下暗中因此冷意十足的。那天世孙爷进宫请安时她也在场,陛下摆足了皇帝皇姑的架子,旁敲侧击着想要世孙爷小小年纪少于妓家来往,却被世孙爷灵睿的看破了。“我们只是朋友”“谣言止于智者”“随它去”,世孙爷几句打发了陛下不说,临到了,竟还盛赞了她们的才艺品行,要陛下不要因为她们的出生瞧不起她们。
    想到这,慕晴又有些忧虑。世孙爷谈及千落娇娘时言语虽多有欣赏之意,但眼神清明,“朋友相交”的话必是不虚的。我都能看出来的事,陛下又如何看不出来?陛下若非当局者迷,那必是在意得深了,才会明知不可能,却容不得谣言带来的半粒沙子吧。得知福王爷让宫女有了身孕,陛下毫无反应,到了世孙爷这,却···唉!陛下,世孙爷怎么都顶着您皇侄的名分。翼王府借着皇族身份才迅速插入大华军中的,说来也是您最直接的军中力量。尤其陛下心念北伐雪耻,如此,这份关系便更动不得了,否则,无异于自断其臂。此番看来,中秋夜宴,您是要将世孙爷以您皇侄儿的身份介绍给皇室宗亲的。只如此,陛下对世孙爷用心至此,又当何去何从呢?
    “陛下,此举有违定制,只怕···”
    “不过是家族夜宴召妓助兴,寻常公卿人家都可使得,天家便不成吗?”不待慕晴说完,君天熙便已摆手,冷声道:“无妨,若是这等小事御史台都要嚼舌根··哼哼!”
    “是。只是陛下···”
    见得慕晴面上为难,君天熙径直问道:“只是什么?你不是查过她们的背景没问题吗?”
    “她们的背景确实没有查出问题,只是娇娘她··她是罪官家眷。”
    “此事如何不报?”君天熙拧眉。
    慕晴跪地,“奴婢以为此事不重要,自作主张了,请陛下恕罪。”
    君天熙也不道“平身”,慕晴在她手下太过得用,不管什么理由,自作主张的风气万不可长。“什么案子?”罪及家属的案子,必是不小,多少该是知道的。
    慕晴心下一叹,没想过陛下会再度问起,此事她实是不愿意对陛下提及的,可此番情境,让她不得不叩首道:“回陛下,楚州案。”
    “楚州案?”君天熙语中略有惊疑,面色更是有些怔忪。良久她才摆手道:“慕晴,起来吧。”难怪你不愿回禀。
    “楚州案连坐的家眷,十九年大赦时便该免了罪责的,她如何还在风尘?”
    “谢陛下”慕晴起身,老实道:“十九年大皇子出生,她的确得了大赦,可她的舞蹈天赋得了剑舞大家赫连彩的赏识,一直随她学艺。两年前她迫于生计开始在各地登台献艺,声名渐起。后来得了卢思‘胡旋一舞九州倾’的赞誉,舞蹈名动天下,甚至隐隐超过了已故的赫连大家。四月间,她在北疆献舞被当地兵头逼娶,许是受了此事刺激想寻个安稳,这才于五月入京并且加入起鸾楼。”略一犹豫,慕晴继续道:“她端午日才入京,与世孙爷确系偶遇。”
    “原是官家小姐,此番经历确是坎坷。”君天熙声音中竟似有丝叹息,也不知是何缘故。“没有问题,便让她来献艺吧,与那千落一道。慕晴,朕这无事了,你去安排吧。”
    “是”
    慕晴出殿行得不远便见卓明引着礼部尚书郭英往延英殿而来,依着时间来推算,她估摸着是科考阅卷完毕来恭请圣裁了。当下她也不多问,只对郭英见礼之后与卓明简单寒暄两句,便自去办差了。
    慕晴回得延英殿时,殿内又只余了大华朝的女皇陛下独自对案沉吟,想来郭英已经告退了。
    “慕晴,你回来得正好,你来看看,董骧这个名字似是有点耳熟,朕一时想不起来了,你可记得?”
    大华宫的女总管平日也颇有点日理万机,听了君天熙的问询,又见了她指下所点的名字,偏头一想才道:“回陛下,赣州董骧是当地有名的才子,他诗词俱佳,科考前在京中颇得了些才名,陛下许是听过他的风评。”见得君天熙敛眉似是不认可,慕晴竭力凝神,恍然悟道:“董骧入京后曾在凤来楼献诗追求千落无果,月前世孙爷微服去状元楼诗会,是他第一个要世孙爷作诗的。”
    “哦?”君天熙何等聪慧,结合着曾听慕晴详细回禀过的状元楼文会的情景,眉目轻挑间她已是知了慕晴的未尽之意。她随意翻了两手手底文卷,玉臂轻扬间漫不经心的将它抛到了一旁,淡淡道:“华而不实,空洞无物。”
    看得飘飘摇摇间终究散跌于地的文卷,慕晴心下有些为那名作董骧的士子默哀。不出意外的话,三鼎甲会在这十份呈递御前的文卷中产生,可陛下这一扬手,董才子便是在殿试中写得天花乱坠,怕也是绝无一甲可能了。咳,不说一甲,这董骧还有没有廷对的资格此时都得两说了。
    说来才子爱佳人,求而不得时才高气傲着存着些比较心思想要压过“情敌”一头也算人之常情。错只错在董骧误中了世孙爷,恰恰触了陛下的霉头!世孙爷的事情上,陛下容得自己不喜,却是容不得旁人半点的!五月间杜恩大学士的草拟的诏书屡屡被陛下打回,他到现在都还摸不着头脑吧。可怜杜大学士,不过尽忠职守,为了警示大皇子,戒尺伺候了世孙爷,便险些在暑热天晕倒禁中。这董骧?慕晴摇头甩掉了后续猜想,心中对他满是同情。
    “陛下,董骧是江南文华之地有名的才子,他是试卷又是礼部选中呈递御览的,若是这般打回,是否太过···”
    君天熙摆手,“你可看他文卷,此子议论军机,只一味雕琢文字,毫无实质,文才确是有的,可于军政之上一窍不通,朕又不缺文学先生,要他何用。再有如你说言,此人器量不足,气宇不丰,终究难当大任。”
    慕晴心下一叹,陛下终究不是任性的人,她便是想任性而为,也终究会拿出冠冕堂皇的理由。看了董骧的卷子,君天熙的话慕晴心下却也认同。虽无陛下说得那般不堪,但看行文,粗粗读来颇有主战振奋之意,可细细想来,实有投上所好的嫌疑。如此想着,慕晴却还是道:“陛下,他终究是主战的文卷,若是被陛下黜落,让人误了圣意,怕是不美。”
    君天熙偏头一想,自家与北胡必然一战,如今虽不用宣之于口,但误了主战派的气势终究不好,便道:“那便留下,这般文辞,送去礼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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