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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光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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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费蜡·下

  或许军队向前推进速度实在是快过了头,路上士兵们的士气早已冲破了稳定值。似乎所有人都认为,这一系列战役都是他们翻身的一个好机会。虽然有一定军衔的人也曾提醒过,天人一路撤退很可能是为了防线后的部署,但士兵们入耳后都半懂不懂地便也忘记了这一茬。
  不错,军队所撕裂的缝隙早已超出了预计的状况,战况也是向着攘夷军一边倒的。高昂的士气中针对这种状况也倒是有一股反对继续突进的声音,安安分分地在原地安营扎寨,只不过这些人都是那些原先吵着回家种地娶老婆的人。
  或许应该照顾一下那一小部分人的意愿。其他的大多数士兵就都先平复一下心情好了,太过自信的话,谁知道下一战会出什么幺蛾子。
  还记得前些日子某人的体罚还未结束,零番队里的士兵便纷纷起着哄,要求他们队长在休整的这段时间继续绕着阵地附近兜圈子。
  西浦诗并不反对,甚至每天早晨还故意再多拖上那么一段时间。为的大概是在山林里看一些有意思的场景。
  首先她要多谢昨晚温和的雨,其次还要感谢这里的植被远比先前所经过的地方多得多。这天清晨运气好的话,不管是层层叠叠奇形怪状的云,还是暧昧地遮挡住视线的雾,配上东方初生的红日后,都会形成顺着缝隙穿插在林间枝叶间的光柱。
  或许这就是摄影师在清晨雨后的林间最喜欢取的景了,把这幅场景框进相框。可惜它和学术性较强的“丁达尔现象”这一名词一样,都没有身处实地所能感受到的震撼。
  不过同样使她感到有意思的场景恐怕还要多谢她的姐姐。
  和她一样扎着黑马尾的西浦月摸到了山上来,也不清楚是不是为了来找她,不过怀着不知名的恶作剧心理,她悄然拐进了一片视野较好的高地上。
  与先前景物相差无几的空地,黑发女子依旧和她面前的天人交换着情报。
  虽然景物无差大概是道具组没了资金,但这次的谈话内容却相较以前丰富了不少。
  待黑发女子展开纸条,反复确认着她这次的任务后,便蹙着眉望向天人说:“和上次的军火库一事时间相差太短,我担心会出事。并且你们的人跑得太快,军队里已经有人开始起疑心了。”
  天人一副知道对方接下来会是重点的样子,正了正态度,转脸看向黑发女子。
  “我需要一只替罪羊。”
  “需要我帮什么忙?”
  “准备一个你们的假的情报点和一份假的情报,在那里放上几个你们的死刑犯,等我过去一锅端。”
  天人扬了扬眉,用探究的神色打量着对面的女子,“原因?”
  “邀功、嫁祸。”
  她的邀功,或许指的便是端走天人情报点的功劳。嫁祸呢,许是利用这次任务,将坏了事的矛头指向替罪羊自身,再将假情报装作是早就从替罪羊身上搜出来的一样,加大替罪羊是卧底的证据。
  然而天人听过这一番毫无头绪的回答后,便也就不再向下询问这个对方明显不想回答的问题。“替罪羊是谁,我总有权知道吧?”
  黑发女子明显心虚地顿了顿,开口一张一合地报出了替罪羊的人选。
  天人一副早就料到了的神态轻笑了一声,“中途如果出了岔子,你可不要后悔没有向我寻求帮助。”
  “不,那样我恐怕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身了。”黑发女子肃着一张脸,绞着眉头望向天人,接着便先天人一步走出了空地。
  走在前面的西浦月并未听清身后的脚步声,神色匆匆地向前走去。此时西浦诗猛地拍了拍西浦月的左肩,见对方转过身,便不自然地打起招呼:“哟,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机会,怎么不再多睡会?”
  西浦月反应过来之后抿了抿嘴,脸色依旧一副不太好的样子问向西浦诗:“你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去?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没关系的哟完全没关系!虽然这里算不上安全区,但如果真的碰到了天人他们还完全算不上我的对手哟。”低着头明显情绪不对劲的西浦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句尾的声音也似是不想让人听到一般细弱蚊鸣。虽然在听到前半句时,她只想揪着那个“晚”字与对方小小的争论一下。
  “怎么了?”走在前面的西浦月慢慢地转过头,带着大概只有瞳孔大了些的与平时几乎无异的表情问道。
  “啊……啊?”她回神抬起了头,带着鼻音左右摇晃着脑袋,“什么事都没有,嗯。”句尾还夹杂着一句重音般的肯定。
  “哦。”抱着疑问但也并未继续追问。两人便这样各怀心事地走回了营地。
  接下来的一切情况都像攘夷军队内士兵们所期待的一样,驻地四处几无异动,敌我也保持着微妙的和平关系。
  这一切,也正巧和缩在军中的某黑发女子的预计对上了号。
  那么按照预计,休整后的下一场战役便是攘夷军溃败之时。
  虽说有些舍不得身边的士兵暂时不用经历生离死别这一系列事件,但决定下一步计划的又不是她,如果此时只是驻扎的话,她自然不会主动滋事。
  可惜的是,这个主动滋事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不管是攘夷军的进程还是天人的进度,都和女子的既定计划相差无几。
  军中的西浦诗开始有了小动作。先是处处提防着西浦月,又在作战前一天将零番队的指挥权交在她的手里。而西浦诗临阵脱逃的借口,却是暧昧不清的“另有任务。”
  而这个任务做着做着也就顺势捣毁了一个天人的情报点,处理地极为干净利落。
  西浦诗曾悉心研究过她姐姐的战术,以稳扎稳打为主,很少出现偏招怪招。那么如果要击溃西浦月的队伍,最简单的就是使诈,不间断地进行着诈骗。
  敌军先用足够多的兵拖住西浦月,接着再撤掉冷兵器换上战场上少有的□□进行远攻——此时只要用足够的火力虚张声势就完全可以蒙混过关,偶尔再派小队从西浦月的身后进行近战。以她传统的打法,是绝对不会冒险派大部队剿灭敌军远攻部队的。这样一来,也就会在段时间内死死地拖住西浦月。
  接着敌军再将这些部队抽调去抵抗攘夷军的主力,具体战术就要看敌军将领的脑袋好不好使了。不过少了一支主力部队的支撑,攘夷军溃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没错,战场上的大体状况和这名黑发女子西浦诗的预料只有毫厘之差。在她与零番队汇合后,她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假情报放在了西浦月的随身行李中,为的也是彻彻底底地完成“嫁祸”一事。这样一来,她悬着的心算暂时安稳了下来。
  假意了解了一下现状,接着她便像她所想的那样派出了大部队攻打那一大批的□□。所留下来的小部分队员被天人的散兵缠住,虽然连续的车轮战也不知道能撑多久,但只要大部队行动足够快,就绝对不会出现危险。
  等到零番队终于可以回过头支援攘夷军的主力时,西浦诗这才发现军队早已撤退回了驻地,但本应最为精神的银时却和与她没什么交情的桂一同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西浦诗倒也眼尖,揪住本不应集合部队的高杉问道:“阿银呢?”
  高杉也不恼,只是脸上稍显几分不快,“和桂被困在了山谷中,”说道这里高杉顿了顿,接着又补充道:“天人的数量非常多。”
  “具体方位。”
  高杉微微瞪大了眼睛,不确定地看着对方,忘了对方有着时刻打断他人问话的习惯问道:“你为什么——”
  西浦诗将脸转向一旁同样在整理队伍的坂本辰马答:“你们不是都相信他们不会死吗。”接着又将脸转向高杉,“那我有什么理由相信天人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本以为对方会用特派员之类的名号禁止这次看似没有意义的行动,更别提会允许他们去搭救在外人眼中早已阵亡的战友。但实际上对方却要和他们一同去救他的那两名不怎么精明的同窗。这无疑是让他惊喜的,于此同时,他也简单地回复着:“跟上。”
  当这路援军气势雄伟地喊着一句句冲的时候,西浦诗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天人,心里莫名地感觉到不平衡。
  靠,我的人你们也敢——
  ……我的人?
  都说了单箭头银时是任务需求哟,入戏别太深了啊。
  而西浦诗背后一名即将偷袭成功的天人也被她猛然回身一刀劈落了武器,接着又被她一刀送到了三途川。
  分心太严重了啊,会出人命的。
  接着西浦诗又是回身一刀,和身后的不知名的接应一同与天人战成一团。
  有了援军的加入,天人很快就或撤离或阵亡的离开了刀剑的视野。只不过仅仅挽回了这场小战役的胜利,并不能影响大局上已然成定局的失败。一路胜利到现在的攘夷军,也算是用血流成河的结果换回了一次败绩。
  然而这首败,很可能就是屡败的开端。                        
作者有话要说:  天人:你现在完全没有需要替罪羊的必要,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阿诗(望天):……大概是因为,嗯……我想要上交给国家吧,嗯。
天人:……
西浦月:……
阿诗:咦?这个梗真的已经冷成这个样子了吗?你们多少给点反应嘛!
天人:……
西浦月(试图转移话题):啊啊说起来为什么就只有我的前缀是三个字啊?好歹保持一下队形嘛。
阿诗(盯):……
天人:……
替(xi)罪(pu)羊(yue):咩……
翻译器:说起来前缀怎么越改越长了啊,不保持队形怎么想都很不秒吧!以及我为什么会发出“咩”的音节,还有为什么翻译器会把这么短的音节翻译成这么长的一句话?最后……为什么翻译的越来越长甚至还会出现心理活动啊!

☆、替罪羊·全

  从还没有记忆开始,西浦月最喜欢的事就是抬起头仰望天空,怔怔地望着那渐渐由蓝转黑的天空。
  战场上,黑云匍匐着压在心头,就算她再怎么向往天空,天人都会用热/兵器抵住她的双眼,嘭地一声将子弹打入脑中,让她只能看见满目苍凉。
  在西浦月的记忆里,只有一天的天空格外明亮。
  那是多年前被白雪映出的天空,干净地不染一丝尘埃。但这一天的回忆,带给她的却只有可怖的血色。在这天,她的父母丢下了她尚不足月的妹妹,大雪封住了山中的人出行的脚步,也封住了婴儿渴望在人生中向前迈进的脚步。
  那或许是她记事的第一天,她的父母将她那还不会开口叫“爸爸”、“妈妈”的妹妹丢在了雪地中的岩石上。那时,她还懵懂地问着她的父母,“我们为什么要把妹妹放在这里呀?”
  片片雪花纷飞,飘落在她父亲的发梢上,她的父亲苦笑道:“因为她很喜欢这里,她要在这里多和雪花一起玩啊。”
  父亲怀中体型娇小的西浦月皱着眉头,丝毫不懂得看人脸色,继续打破砂锅道:“可是妹妹好像并不喜欢这里,她一直在哭呀。”
  回答她的,只有耳畔呼啸的北风和父母无言的沉默。
  她的母亲向前走了几步,将早已准备好的护身符塞进婴儿的怀中。西浦月依稀记得,白茫茫一片的雪地里,那黛青色的护身符上绣着爽朗的字——“西浦诗”。
  似乎婴儿像察觉到什么一般,在母亲的手离开她的身体后,她便哭得更厉害了。惊得雪花氤氲在她身畔,冬鸟扑棱翅膀抖落了一地的雪块。但短暂的喧嚣过后,雪地中剩下的就只有死寂。
  西浦月的父母抱着她沙沙地踩在雪地上,只留给婴儿视线一星背影。哭到这里的婴儿似是哭不动了一般,半张着嘴,费力地睁着她那双眼睛,和苍茫寂静的雪地融为一体。
  婴儿的身旁半点温暖都没有,刺骨的寒意顺着被雪浸湿的棉衣钻进心尖,瑟瑟发抖的她也似乎明白了哭闹没有半点作用,便下意识地缩了缩四肢。
  白色的天空下雪还在下,似是掩盖了眼前的一切离别,将每一颗心都结结实实地冻在了那里。
  时过境迁,当西浦月再次经受骨肉分离之苦时,心中被天人的弑亲之仇所支配,毅然决然地踏上了战场。从一名默默无闻的医师,一步步走到攘夷军的核心位置,为的不过是用手中的刀一次次地挥下,砍下那些入侵者的头颅,还更多人一个平静的,谈不上温暖,但绝不会有分离的家。
  可沉静多年的单纯的私欲,在和西浦诗重逢那天似是被针戳破了一般,爆炸似的填满了她的内心。任谁也不会想到,在人海茫茫的攘夷军队中,有人会将先前毫无交集的二人抽调在同一部队中,离散多年的姐妹也因此有了重逢的机会。
  但西浦月也绝不会想到,当她偶然发现西浦诗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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