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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王爷笑傲沙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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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斗胆,请公主考虑清楚,再做答复。”萧波道。 
孟霓漪听闻萧波此言,垂首不语。 



萧波原还以为孟霓漪会不答应了,谁想孟霓漪过了许久却突然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萧波,一双碧眸中的感情复杂到令一向善解人意的萧波也读不出来。 
“若是琴师定要我如此,霓漪自会去做,只是琴师难道就真是一点也不明白霓漪的心意么?”孟霓漪说得极缓慢,语气显得既无奈又悲伤。 



萧波一时无语,他怎会一点也不明白,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伤脑筋啊,时至今日,叫他要如何去回应孟霓漪的感情,谁叫孟霓漪偏偏要是孟月华的妹子呢。 
就算他想要回应,至少,至少也得等到救回了孟月华再说吧,一来此事比较重要,二来至少也应该先和那孟月华打声招呼的,至于那孟月华同意不同意就是他家的事了,他萧波管他球。 
反正他已经决定此间事情了结之后,便不再与孟月华有所牵扯,大不了到时他带着美人远走他乡,回他的九苍去,倒正好是带了位美发碧眼的美人回去,也不枉他来朱崖国这一趟了。 



萧波想通之后,脸上立马露出了有点痞痞的诡异笑容。 
“没关系,没关系,小人只是叫公主去骗骗那七番之主,又不是要公主真的以身相许,待这里的事情一了,公主倘若愿意,倘若愿意的话……” 
萧波说着说着,竟就毛手毛脚地抓了孟霓漪放在桌上的手握在掌中,一边抚摸美人的纤纤玉手,一边陶醉不已。 
萧波在朱崖皇宫中时一直隐藏得深,那霓漪美人第一次看到萧波露出本性,大概是有点被吓到,慌里慌张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一张俏脸骤然变色,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说不定霓漪美人此时已经有点后悔刚刚的告白了吧。 
 
第 39 章 



萧波在太后宫中住了下来,原打算要抽空去接近七番之主,谁知那位太后不知发了什么疯,竟专门派了位宫中专司指导宫人礼仪的老妪来,日日教导萧波的言行指举,步伐仪态,弄得萧波哭笑不得,却又不能反抗。 
那位老妪大概是受了太后的嘱咐,对待萧波极为严格,只要见萧波稍有失当之处,举尺便打。 
萧波被折腾得够呛,也只敢在心中暗骂,X的!想他老人家自从十年前当了九苍的王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闲气,虽然他老人家是与太后的儿子有染,但又没打算要过门,怎么就落得像个小媳妇似的,先受起恶波波的折磨来了! 



这一日,太后将萧波唤到大殿之上,说要检查萧波这几日来的学习成果。 
太后被一众宫女簇拥着端坐于椅上,孟霓漪站在太后身旁,而平日教导萧波的那位老妪则手拿戒尺站在萧波身边虎视眈眈。 
太后叫萧波走上几步来瞧瞧,萧波只觉心头发毛,硬着头皮别别扭扭地迈步,谁知刚刚踏出一只脚,还没落到地上,老妪手中的戒尺就狠狠落到了萧波腰背处。 
萧波吓了一跳,脚下一踉,差点跌倒。心下只觉莫名其妙,怎么他老人家还未曾走,就已经又犯下过错了? 
只听那老妪骂道:“不成才的东西!告诉过你好多次了,站要有站的仪态,瞧你刚一动作,身子就晃来晃去的,一付街头小痞子的模样,看着就叫人生气!” 
萧波委屈万分,他本来就是街头的小痞子嘛,早就痞惯了的,再说他活了这么几十个年头,也没人对此有任何异议,今日却偏偏要被一个他到现在还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朱崖老妪教训。 



老妪打完后,气势汹汹地叫萧波重新再走。 
萧波哪里还敢再犯,又想到以前在小官院中时,他老人家也是被逼着学过一些仪态的,于是努力思索,照着以前所学,战战兢兢地又迈开了步子。 
这回倒是连着走了好几步,都没有被打,萧波有些得意地回过头去看老妪,却诧异地瞧见老妪站在那里,不知何时脸色已是变成了青中带蓝,蓝中带紫的颜色。 
“哈哈,小人这次又走得如何啊?”萧波也不知是吃错了药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还敢开口询问。 
老妪被气得不行,听萧波一问,顿时暴发,高举着戒尺冲上前来,照着萧波的腿上背后手臂就是一阵猛抽。 
“叫你小子走路别晃!你小子就给老娘我走得个扭腰摆臀!看你小子那付德行!还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做不了家什的烂木料!”老妪一边狂殴萧波一边气得吐血地怒吼。 
萧波被打得抱头鼠窜,老妪犹不解恨地追在萧波身后,举着戒尺要打。 
萧波一边奔命,一边在心下寻思他老人家到底又是哪里做错了。 
这才想到那小官院中教的虽也是仪态,但却是为了讨好男人而学的仪态,自然是少了几分男儿气,却是多了不少的媚态,也就难怪老妪一见之下就被他气得歇斯底里了。 



孟霓漪心痛萧波被打,忙向太后求情,但太后大概也是同样被气到,竟是铁青着脸连话都说不出来。 
孟霓漪无法,干脆冲到老妪身边,使劲拽住老妪,不让老妪再打萧波。 
他们三人一个逃一个追一个劝,把个平日庄严肃静的太后殿闹得鸡飞狗跳,殿侧摆放的家什椅子饰物等一个接一个地被掀翻,三人冲到那儿站在那里服侍的宫女便尖声惊声,东躲西闪,而太后则已是被气得浑身发抖,更加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有侍卫来报,说是新帝前来向太后请安了。 
侍卫禀报完后,也是被殿上的情景吓到,就这么呆呆地跪在殿下,也忘了要告退。 
雨晨在殿外左等右等却等不到进去禀报的侍卫回来引他进去,便等不及地独自一人又闯进了太后殿中。 



雨晨甫一进门,就看到老妪正追着萧波要打,那还顾得了向太后请安,立马冲上前去夺过老妪手中戒尺回敬老妪。因为心中怒忿,下手难免狠了点,老妪竟被雨晨打翻在地,抚着身上被抽之处,唉唉叫痛。 
“大胆的奴才,竟敢对朕的贵客无礼!来人!把这老奴才给朕拖下去杖毙!”雨晨的一张俊脸都气得变了形,阴森森地喝人来要处置老妪。 
那老妪平日里大概也是仗着太后的宠爱跋扈惯了,此时一听说皇帝要杖毙了她,吓得脸色煞白,也顾不得呼痛了,爬到太后脚前,老泪纵横地哀求太后替她做主。 
殿门外的侍卫听到雨晨的呼喊都跑了进来,一看皇帝却是要处置太后的人,两下为难,顿时都愣在了殿下,连下跪都忘记。 
“你别无理取闹!是本宫要她教训这小子的!这小子太过无礼!本宫还正想处置呢!”太后站起身快步走到雨晨面前,怒道。 
“他是朕的人!就算是母后,也无权处置!”雨晨没有丝毫的退缩,与太后面对面地相持言道。 
“你一向是最听本宫话的,难道今日竟要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顶撞本宫吗?!”太后厉声喝道。 
“够了!”雨晨暴喝一声,又高声道:“朕听你的话听了二十多年,什么都听你的,又得到了什么?不过就是个皇帝的名号罢了!朕已经受够了!” 



雨晨篡位果然是与这位太后脱不了关系啊! 
萧波不禁又多看了太后几眼,却看到太后气得连眼珠子都瞪得快掉出来的正盯着他看,萧波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刚朝后退缩了一步,手上却传来了另一个人的热度。 
原来是雨晨走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并且还拉着他大步向殿外走去。 
“别走!你去哪里!还不快给本宫拦住他们!”太后唤不回雨晨,忙叫侍卫们阻拦。 
侍卫们听了太后命令,无奈地上前阻拦,但既然是太后与皇帝起了争执,他们这些个小小侍卫又哪里敢真心阻拦,不过做做样子而已。 
稍事推攘了一阵,一个个挨了雨晨几下打就散开了。 
雨晨带着萧波不一会儿就走得不见了人影,太后气得跺脚,直骂众侍卫:“真是一群没用的饭桶!” 



一出太后宫殿,雨晨就抱起了萧波,就这么抱着萧波回到了皇帝的寝宫。 
萧波再一次被雨晨放到了寝宫的那张龙床之上。 
萧波骇得不轻,以为雨晨又欲对他无礼,再见到雨晨果然伸手就要来解他的衣服,吓得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楚,直往床的里面缩。 
却听雨晨轻叹一声,收回了手,吩咐床外侍立的宫女去取来伤药,递给萧波。 
“琴师真就这么讨厌朕?朕只不过是想看看琴师身上的伤势如何而已,这也不行?”雨晨黯然说道。 
“这……”也不能怪他啊,他又哪里知道雨晨这么好心,竟然会关心起他的伤势如何?他还以为是雨晨又要逼他做那事儿,他才躲的啊! 
其实刚刚雨晨在太后宫中一力相护的情形,说他一点也不感动,倒是骗人的了。但,谁叫他心中早已有了别人呢。 
萧波持着伤药,却没有办法在雨晨的面前宽衣解带,只好坐在龙床上盯着手中的伤药发呆。 
“琴师只管上药好了,朕不会看,也不会对琴师怎样。”雨晨说完就背转身去,也吩咐宫人们全都退下了。 
雨晨既然都如此说了,萧波若还要矜持,也未免显得太过婆婆妈妈。萧波脱掉衣服,埋头往自己身上被老妪的戒尺照顾到的地方涂抹伤药。 



因为被问候到的地方还真是不少,萧波抹了好半晌,才终于涂完了伤药,一抬起头来,却发现雨晨不知何时早已转回了身,正直直地盯着他裸露出来的身子猛瞧。 
萧波惊呼一声,抓过旁边的龙被想要掩住身体,龙被却又让雨晨给夺了过去。 
“王上金口玉言,难道说了不算,要反悔么!”萧波只好提醒雨晨,想叫雨晨主动离开。 
不过,倒是萧波多心了,雨晨只是夺过了龙被,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看着萧波的眸中,尽是心痛与怜惜。 
大概又是因为看到了他身上旧时的伤痕了吧,这下反倒是弄得萧波不好意思起来。只好红着脸说道:“请王上把被子还给小人,小人累了,想要休息一会。” 
萧波好像是忘了,这龙床是别人的龙床,龙被也是别人的龙被。但雨晨也没有介意,将手中的龙被轻轻覆到萧波身上。 
“琴师累了的话,就睡一会儿好了,晚膳时朕会唤琴师起来的。” 
雨晨虽是叫萧波休息,但人却并没有离开,反而是坐到了床边上。 



萧波说自己想睡倒不是在骗人,这几日在太后宫中被老妪折腾来折腾去,连个好觉也没有,萧波其实是真的倦极,早想倒头大睡一场的。 
但,雨晨又正坐在床边,萧波虽然极困,却又是哪里睡得着,在龙床上颠过来覆过去地翻了好几个身,反倒是越来越清醒起来。 
雨晨见萧波无法入睡,却会错了意,以为萧波是因为身上痛楚难忍才睡不着,却不知原因是在自己。 
雨晨站起身到桌案上取来玉箫,回到床边又坐下,说道:“朕曾经与琴师琴箫和鸣,朕至今仍记得那时的快意。今日琴师受伤无法弹琴,朕就为琴师吹箫一曲,只愿能缓解琴师的痛楚。” 
雨晨说完,竟就真地持起玉箫吹奏了起来。 
萧波心下诧异,不觉睁大了眼,盯着雨晨,只见雨晨持着玉箫的那双毫无暇疵的修长的手,仍是一如初见时那般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而雨晨留给他的那张俊雅的侧脸上却隐隐显出了戚然的神情。 



雨晨的箫声凄离委婉,似乎是在借由箫声向他表达一种迷离的情怀。 
萧波不禁听得入神,哪还顾得了睡觉。 
雨晨与他如今都是身处于朱崖的王族争斗之中,但雨晨却与他不同,无论结果如何,他大不了可以抽身激流勇退,回去九苍仍旧可以做他的王爷。 
而雨晨,雨晨却早已是陷落在了这浪涛的旋涡当中,就算他心中再怎么无奈,恐怕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雨晨被汹涌的潮流所吞噬了。 
“一定很寂寞吧……王上,定然是一直都很寂寞的吧……”萧波轻声问道。的0b8aff0438 
一个在那种不磊落的情形下出生的孩子,一个从生下来就背负着父母的罪过,背负着天理责难的孩子,就算给他再多,他又怎么可能不寂寞难耐,不茫然无助。 
所以雨晨才会对他产生了感情,只因为他是雨晨的对手,有他在,雨晨才不会寂寞。 
雨晨没有回答,仍旧吹着箫,只是吹着吹着,萧波就看见雨晨的脸颊变得湿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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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雨晨是谁的儿子~~~汗~~~前面一直是老五的,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就变老六的了??? 
不过小六子,小六子叫着比较悦耳,决定就过继给老六家得了,前面的也全部得改~~~暴汗~~~ 
谢谢各位大大的指正~~~小的偶已经羞愧到无地自容了~~~~唉~~~年底了么,又得拼命搬些粮食存到洞中,年关难过哦~~~ 
 
第 40 章 



雨晨一直吹着箫,听得久了,在箫声的伴奏中,萧波也渐渐地合上了眼睛。的9f396fe44e 
之前的疲倦席卷而来,虽然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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