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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同人)[足坛]千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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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Jenny困惑起来,认真思索了很久,“你这个问题,我还不知道,以后的事情,都很难说的。”
  “也是。”
  你只是来过一下子,我就疼了好一阵子。
  Frederica回来了。
  在某个训练日,他从草地朝看台望过去,那里没有抱着书躲在椅子边背莎士比亚的小姑娘,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意气风发的小姑娘,她门门功课全优,她很小的时候就熟读莎士比亚,说一口流利、抑扬顿挫的伦敦腔。
  Jenny才离开。
  怎么思念已经开始变长了呢?
  他好像猜得到,哪天她抱着他送的少儿读物在窗边背起来,然后想起他来。
  “你留下这深海一样的夜,将淡淡月光一并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  把Jenny的岁数加了两三岁这样,不然14上线就差太多了【没有嫌弃14岁数大的意思:…D
我明天还要继续申榜吗?
既然收视不高我们自己关门耍好了,我有好多不为人知的梗嘿嘿嘿

  ☆、不理会路过蜻蜓

  “一开始总是幸运地识到这个人,到结尾总是顺利地安稳过一生。但其实真实命运,很少写得这么吸引。”
  这两个国家的天气是如此的不同。
  酷热是铺天盖地直直打下来的城市,她的名字叫圣保罗。Jenny在自己的暑假作业上写下这句话后就搁下笔,托腮望窗台的花,左眼眨三下,右边的眉毛挑三下……风夹裹着热气呼呼而来,Jenny像是焉了似的花趴在大理石做的书台上,将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散热。
  烦闷的事情不多,就是生活变得无聊起来,每次当她想要静下心来做某事的时候,思绪就好似坐上了太空飞船在宇宙里四处游荡,不曾着陆一直在飞。
  吉纳维芙又去了桑托斯港,前些日子在家的时候都是一副甜滋滋、正在蜜运中的样子,Jenny一边拖地一边看着她来来回回换了几趟衣服,最后又把第一套穿上才出门赴约,把私家车开得虎虎生威,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去约会。
  然后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了。
  看电视太无聊,一个人弹琴房子太空回声好大,写作业的话又无法安下心来,于是她开始在房间里发呆,把窗都打开让风进入房子里,吊扇在天花板上转圈,Jenny盯着它一直看一直看……假期所剩无几,不想出门,不想思考,如果这样可以让时间静止就好了。
  她躺在房间的地板上,手往头上一捞,拿过来一本书,在飞机上看了一半的童话故事书,里面夹着贝克汉姆留给她的电话号码,Jenny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总算找到一个出门的理由了。
  Jenny趿拉拖鞋跑到外面去打越洋电话。
  可还没等她走到电话亭,就看到此时应该在俱乐部训练营训练的路易斯站在自己家的大门,给家里的狗洗澡。
  “Hey!David!”Jenny想着反正他们之间还隔着时差,还是不要因为无聊打电话过去吵醒别人的睡眠。她像一阵风地跑到路易斯的门口,“什么时候带回来的狗崽子?”
  路易斯给安安静静任由自己顺毛的金毛喷水,一边回答Jenny的问题:“上个月,爸爸的朋友送的。”
  “长得可真俊。”Jenny也蹲了下来,和金毛大眼瞪小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这个假期不回来了吗?”
  路易斯挠了挠头,不大好意思说:“回来补作业。”
  “真不明白,为什么毕业了还要写作业。”Jenny抱怨起自己这几天在家无聊到快要发霉的境况,“既然你回来了,不如我们一起去玩吧,你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家多无聊。”
  “吉纳维芙呢?”往常Jenny都是跟在吉纳维芙身边在国内到处跑的,路易斯关上水,原本站得好好的金毛开启脱水模式,把水全抖在了距离最近的Jenny身上,别提多酸爽了。
  Jenny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回头对呆在原地的路易斯,说:“David你家的狗还自带降温功能,借我一个夏天好吗?”
  “Jenny,你能不能把你脸上那副想吃了我家狗的表情收起来。”他对金毛吹了一声口哨,金毛立马屁颠屁颠跟到了他身后,Jenny也站了起来,上下打量了路易斯一眼,然后凉凉地说了一句:“我好像又长高了,还是你变矮了呀?”
  “Hazlitt,咬她。”
  Hazlitt摇着尾巴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Jenny麻溜地爬上他家院子里的大树上,却不料Hazlitt委屈地从树下仰着头望Jenny,嘴里发出“呜呜”的伤心喊声,于是向来在路易斯面前自我感觉良好的她特得意地朝他,说:“David Luiz,看到没有,连你家的狗都喜欢我。”
  路易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着Jenny,在枝繁叶茂的树叶背后是天边的火烧云和夕阳,介乎于橘红和浅红之间的颜色落在她的皮肤上,红色的齐耳短发耀武扬威的,他对她喊道:“下来,Hazlitt不咬人的。”
  “我知道。”Jenny咧嘴一笑,牙套在闪着光。
  路易斯不放心地等在树下,“别摔着了,跳到我这里来。”
  晚饭过后俩人带着Hazlitt去散步,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喧闹的人群,满是人间烟火的气息。闷热、短袖、拖鞋、汽水,组成了他们在圣保罗一个又一个夏天,每年都要重复着同样的天气,相熟的人和事每天都在这条街上上演,青春时期的日子就这样消耗或者流逝掉。
  从英国回来之后她发现自己脑子里总是冒出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想法,它们聚集在她的身体的每个角落,只要有一点点缺口它们就要汹涌着冒出来,她感觉自己好像快要和以前的生活断裂了。
  多么可怕的一次旅行,她翻来覆去地回味。
  吉纳维芙写过一个小小的剧本,里面有句话,现在拿出来细味,也正好应景——“这趟旅程若算开心;亦是无悔这一生。”
  可一生和一趟旅程是不对等的,Jenny想了想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就不去想。
  她用手肘去戳了戳路易斯的肚皮:“我听雷吉纳说你练了腹肌,踢球要那么辛苦呀?”路易斯在流动摊档挑玩具,打算买一个给Hazlitt,听到Jenny的说话,少年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说:“不辛苦,说真的,最近有不少女孩子来训练场看我。”
  “这应该跟我最近练出肌肉有关,队友和我这样说的,我想……也是。”他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口大白牙,衬着板寸头看起来特别乖巧纯良,Jenny沾沾自喜起来,夸赞道:“那是自然,你可是雷吉纳的儿子呀,小伙子!”
  “……”路易斯气恼地瞪了她一眼,“Jenny,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小伙子!”
  “为什么?”Jenny说,“小伙子——”
  “听起来像是比我大很多似的。”路易斯一脸不屑,“别忘了,你只是比我大两岁而已。”
  “不!”Jenny伸出食指摆了摆说,“准确来说是三岁。”
  “可是你跟三岁小孩子有什么区别。”路易斯空出一只手去捏Jenny的脸,“答案就是,没有区别。”
  这个时候,路易斯和Jenny还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有很多细枝末节,他日后拿出来翻开,才知道。
  他们相视笑着,什么也不说,都是快乐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换了哈哈哈哈我们来玩玩文艺风
夏天快到了,还没有痩下来,躺倒大哭。
今晚写好戴花的大纲,明天恢复三千日更么么哒

  ☆、只怕上帝会显灵

作者有话要说:  20160308修句子
  “日记和《来自中国北方的情人》里的泉园夜总会真实存在过,老的西贡人还能记起涂脂抹粉的白种女人乘着那种城郊才有的加长的汽车来了,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法国人在等她们。如今,泉园不复存在。”
  ……第二次离开圣保罗前……
  假使她是一名旅人,随时上路无牵无挂,把自己如同标枪一样掷向地图上任何一个坐标,掷向任何一个未知的终点,然后指着那里的路牌说这是自己的归宿。
  “一个真正的旅人,是不会有归宿这回事的,Jenny。”开口说话的是Jenny的同班同学Archibald,顺带是她的男朋友。
  是的,Jenny终于在成人礼前交了自己第一个男朋友,安然度过高中时期的雀斑、牙套、不善交际的窘况。
  ……第一次离开圣保罗回来……
  那个假期从曼彻斯特回到圣保罗Jenny就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余下的假期里都在反思以前自己做过的一些让周围人苦恼,自己又受了不少皮肉哭的事情。
  作为好友的路易斯不是不感到奇怪的,可同时也是对此喜闻乐见。
  并不是说什么诸如“女孩子该有女孩子的样子”的世俗偏见,而是一个人之所以有力量,是他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又或者,他知道人之所以为人是他懂得思考,知道节制。从前Jenny只是凭着一股子的蛮力,谁欺负了她便要加倍奉还,只要谁对她好,就单一地认定这个人是好人,以致于当对方从身后推了她一下,才知道人心叵测。冲动行事,对人际关系疏于思索。
  这些都是很久以后聊天他才知道的事情,可在那个时候其实是围绕在她身上时常发生的事情。
  别人的故事温馨暖意融融,她的故事算不上惨淡,但都算得上比较……与别不同,他问过Jenny一次她是怎么忍受的,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她说:“就那么过呗。”
  说完又从他的手上拿走他的零食,路易斯摇摇头,说:“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最近在看一本书。”
  ……第二次离开圣保罗回来……
  夏天的雨总是没有章法的,忽然而至,又戛然而止,让人猝手不及难以招架。它出现的时间总是没有定数,有时是清晨六七点,有时是下午的两点半,它出现的时候往往是伴随着窗棱、瓦面的大声喧哗。
  雨水坠落在地溅起水花,行人撑起的伞在路上,每把伞下都是一个故事。
  Jenny在语言班补习,写作课上的老师让他们写一篇文章来描述热带雨林气候的生活或者景象。
  百无聊赖的下午,Jenny看着窗外轰轰烈烈的阵雨发呆。
  同桌递过来一张明信片,底下垫着一个本子,上面写着,“在收发室顺便帮你拿过来了。”
  Jenny用口型说了谢谢,把明信片翻了个身……
  他写的字并不好看,在Jenny看来是这样的,卡纸上的笔墨途径好几个国家地界才抵达她的手上,笔墨在湿热的气候里洇出淡淡的墨蓝色来,明信片的边角已经皱了,盖在邮票上的邮戳都已经快褪色。
  Jenny耗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无法去忍下这雷霆万钧的难受,它毫不怜惜地摧毁了这些天来她努力克制的思念,它轻而易举地拆穿了她艰涩的伪装……
  这张明信片在经过好几个国家的邮递员的手后,它的边角已经被卷起,黑色的笔墨在长途跋涉的时间里洇出了青黑色的墨迹,她憋着一口气去阅读上面的内容,多么困难在安静的教室里堵住喉咙里快要破土而出的哭声。
  她体内被困住的野兽快要如同那无法忍下去的咳嗽一并离开体内,她现在伤感的很,要很努力才不会去难过。她是这样的想念,这样的舍不得,好像是所有可以拿来形容此刻感受的句子都是为她而写的。
  就连街边不相关的音像店播的慢歌都像是在描述他们,描述他们之间这一段可以写入自传体小说,却无法在作者笔下得到圆满结局的故事。
  “Jenny,你还好吗?”
  他就是那样的人,摧毁起她的防线来,没有任何手软。他甚至都不是故意的。
  之后是椅子摩擦地面发出突兀的声音,紧接着是帆布鞋踩在地板渐渐远去的声音,Jenny的同桌都没来得及叫住她的名字,她就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顺着楼梯阶梯一直往下,最终耳边只余下大门打开后窜入的雨声。
  Jenny拨了两次才拨通寄信人的电话,电波断断续续,她终于听清了电话那头的说话声。
  被接起的这个电话,是她在培训机构外的电话亭拨出的,他迟疑的声线隔着万水千山过来,她憋着呼吸越靠越近,却只得一个话筒。
  Jenny吸起一口气,佯装轻松洒脱的模样:“Cristiano,我说过不要给我寄信的。”
  “那只是明信片!”他不满地反驳,“Jenny,你还说过不会主动打我电话。”
  她疑惑自己是否真的说过这样的话,抬手擦干净因为下雨而起了雾的玻璃板,说:“有吗?”
  “有的,老板娘。”听他带口音的葡萄牙语总是让她觉得动听,可在一开始的时候,她并不觉得动听。
  在一开始的时候,她更加不会料得到今天的局面。
  明明分开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为什么在收到他的明信片会失控成这个样子。
  她越来越看不透自己,Jenny提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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