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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神龙七绝-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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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寒月破云而出,山间一片光华撒地,那腾腾蒸雾,似是至山腰升起,想来那山腰
定是“鬼吟潭”所在。
  一鸣挥臂腾身,利用林木阴影,迅速向山腰之处挺进。
  劲风吹来,  “轰隆呱哇”之声大作,一鸣此刻辨清方位,那怪异如鬼啾啾之声,的确
是发至那山腰之处。
  但那声音如说是劲风动水,激石所发,确是怪异骇人,想来其中定有蹊跷。
  一鸣一面思想,一面寻幽踏径往前行去。
  突然,眼前一片碧波荡漾,月华照水,泛出绿光,使人油然心寒。
  一鸣伫立在柳荫深处,凝神欣赏着这南山寒潭夜景,内心甚是疑惑,何以这银月碧波,
风景幽美之地,而取名,“鬼吟潭”,岂不令人大大扫兴。
  蓦然,山壁间有人尖声道:“冬烘老樵,亏你一人也能找到此地?”
  那冬烘老樵嘿嘿笑道:“舜何人也,子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他牛头不对马嘴文不
对题地乱答一通。
  那问话之人似是有些生气,道:“你别在孔夫子面前卖四书,咱们办正经事,你酸什么
东西!”
  那冬烘老樵嘿嘿又是一阵大笑,怪声道:“哭笑婆子,老夫三坟五典八索九丘、龟卡星
象!九州地志;易象图识、山海经、穆天子传……”
  哭笑婆子“呸”的一声,喝道:“你读破万卷书,连小小的“摄魂铃”还弄不到手,你
穷吹什么!”
  冬烘老樵冷冷道:“怎么!这区区‘毒瘴岭’尚能难住老夫乎?”
  一鸣伏于柳阴之处,闻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喋喋不休,脑际念头百转。心中暗暗忖道:
“原来,那日诏山官道上所遇见那篷车,说话之人竟是冬烘老樵与哭笑婆子,那哭笑婆子既
乔装灰衣蒙面人去弥勒城,那另一灰衣蒙面人是谁呢?弥勒城被骷髅帮占领,他何以不顾,
而她的徒弟沙丽乌,更有哈瓦刺、沙利多,全都弃而不顾,支是什么道理……唉!这些蛮狠
之人,有利可图时,可以情逾骨肉,一旦利尽,骨肉可以变为路人,甚至自相残杀,真是蛮
狠之有君,不如夏之亡也。”不禁仰天长叹一声。
  哭笑婆子突然道:“老巫婆,那老东西还活着吗?”
  一鸣倏然震惊,这老巫婆萨菩陀几时又来中原,这老贼自上次争夺“摄魂铃”,弄断一
条右臂逃回野人山,销声匿迹多时,他以为他已然改邪归正,拜在七绝令下,想不到这老贼,
却原来在暗中弄鬼,暗结狐群狗党,一反一复小人心,眼看我今日情势,必得多加小心了,
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一阵响声过后,老巫婆答道:“活得挺精神的呢!”
  哭笑婆子道:“老冬烘,你会观天象,你看现在多少时分?”
  冬烘老樵笑道:“草色凄凄,寒夜已三更。”
  哭笑婆子沉声道:“那我们可以动手了?”
  话声刚落,三条黑影缓缓向山壁移动。
  一鸣目中神光暴射,直直地投注在那山壁之上。
  山风暴起,鬼嚎之声大作,只闻山壁间嘻嘻哈哈一阵大笑,三条黑影蓦地失去踪影。
  一鸣此刻心想:既来之,则安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晚我非看你们弄些什么玄虚不
可?
  一纵身,白鹤冲天般直向山壁奔去。
  待奔至山壁顶端,俯首下视,只见山壁后凹,月光斜射,使凹陷之处,变得幽深莫测,
倍增恐怖。
  一鸣一不做,二不休,矮身贴壁,遂向山壁间慢慢垂去。
  将至凹陷,一式“倒挂金钩”以手指钩住壁间突石,垂首向凹陷处探望,原来在凹陷内
有一只狮首,巨大无比,那狮头颈下全是小孔,小孔与潭水齐平,因此,劲风鼓浪,潭水灌
入小孔之中,是以发出鬼嚎般的怪声,所以命名“鬼吟潭”。
  一鸣看罢,不禁微微一笑,心想:这骷髅帮的奸匪们,就专弄这吓唬三岁儿童的玩意儿。
  一鸣艺高胆大,倏即收腿躬身,一式“燕穿桃林”,轻轻弹入那巨狮大张的口中,停身
隐避之处。
  停了片刻,并无动静,遂转入那巨狮石屏之后,抬眼望去,那狮身全由青石砌成,蜿蜒
而上,深不可测。
  至十余丈处,透露些微弱灯光。
  一鸣轻提脚步,擦地而行,他本身轻功已然不弱,是以行来全无声息。
  待他走至尽头,右侧一道石门。
  那石门已经半开,他贴身门边往里窥望,见入门后有十余级石阶,往下伸延,石阶走完,
便是一间石屋,石屋正中便是一个干涸的深潭,潭边一根儿臂粗的黑管,黑管嵌入壁间,不
知通往何处。
  这时他们三人正围在那潭边,冬烘老樵手中高举着火炬,照得满屋通明。
  哭笑婆子依然灰衣着身,但却揭开了面罩,他躬身在扭开那黑管。
  老巫婆萨菩陀蹲在地上,极为小心地开那铁箱。
  忽闻那哭笑婆子道:“这驻颜潭本来无水吗!”边说边扭动黑管。
  冬烘老樵喋喋怪笑,道:“这‘驻颜潭’无驻颜之水,那老魔头岂不寐梦难安吗!”
  哭笑婆子道:“那为什么?”
  冬烘老樵道:“这驻颜水有驻颜沁脾之作用,可以返老还童,易丑为美,尤其对女人,
简直是价值连城,效验如神,那老魔头左拥右抱的脂粉娇娃,历久不老,容光不改,即靠此
水之力也。”冬烘老樵?舀滔不绝,摇头晃脑,直说得口沫横飞。
  那哭笑婆子、老巫婆听得心荡神摇,老巫婆挺身站起来道:“那为何潭涸了,如果有
好……”倏地把话收住,蹲了下去,继续开那铁箱。
  冬烘老樵哈哈大笑道:“怎么!你巫婆想变美一点是不?但是你要知道,像从心变,你巫
婆有那样心,配上你那副尊容?真可谓里应则外合,名副其实也!”
  哭笑婆子左掌一挥,就想括冬烘老樵一个耳光,冬烘老樵侧身躲过,回头怪眼一瞪,道:
“怎么!你想打人?”
  哭笑婆子上前一步,喝道:“姥姥打你这个老不要脸的酸东西,读了几天臭书,到那儿
都老不正经,满嘴胡说八道。”
  冬烘老樵袍袖轻拂,嘻皮笑脸道:“小可下次不敢矣!”一躬身,复道:“我先到之时
将它破坏了。”
  哭笑婆子惊道:“如果那魔头派人来察看,我们岂不糟糕!”
  冬烘老樵沉声道:“我想此刻已时过三更,就是发现亦在明日,我们赶快动手吧!”
  此刻哭笑婆子已扭开那黑管,回头向冬烘老樵问道:“那老魔头屋中木塞未曾拔掉,这
水管不是依然不通吗?”
  冬烘老樵笑道:“你放心,早有内应替你作好了。”说时,满脸得意之色。
  一鸣此刻,侧身那石门之旁,已是浑身有些酸痛,早已心中大感不耐,心想:不管如何,
听他言语之中,只不过欲害死那老魔头,盗取“摄魂铃”,我何不捷足先登,就是拚着性命
也要弄到手,寻回丽娘,虽死何憾。
  心念即决,转身离开那“驻颜潭”,寻着旧路,飞身跃出壁间,掠身便往山边窜去。
  那毒瘴岭高峰排云绵绵不绝,而且丛林茂密,土壤潮润,是以落叶腐蚀,瘴气蒸腾,闻
者则必中毒,不省人事。
  一鸣虽然仗着“玉胆”之功,避开毒瘴,然而却无法穿越那条峻岭,不免心中焦急万分。
  突地,一条黑影一闪,从身边数丈之处穿林而去,迅如电光火闪。
  一鸣一惊,暗道:“这深更半夜,又不知那道上的人物,光顾这毒瘴岭,看来今夜又有
得热闹好瞧的?”纵身紧跟在那人身后。
  那人顺着山麓迅快疾行,衣袂飘风,倏忽间,矮身不见。
  一鸣不禁大大惊骇,我莫非见鬼不成?纵身加快足步行去。
  行未数丈,原来前面是一条幽邃的夹谷,那人已窜入谷中,伏着在那谷口的小潭中喝水,
他把水喝了后,挺身起来,得意地道:“以毒攻毒兮逢生。”
  一鸣心想,他吟的不是入山前那巨石上的诗吗?难道在进入这毒瘴岭之前必需喝这水?
  心念未毕,那人已然转身向谷中纵去。
  一鸣随即跃入夹谷之中,走至潭边,只见潭中之水深暗如墨,而且水中污秽不堪,有毒
蛇、蟑螂、蜈蚣、壁虎……皆已腐烂,恶毒之气,冲人欲呕,一鸣本待不喝,但那以毒攻毒
之警句,又不断在脑中萦绕,不得已,只好提气闭住呼吸,眯着眼喝了一口,转身径向谷内
冲去。
  那夹谷曲曲折折,不知走了多远,方才瞥见前面一脉高阜。此时那人正攀行于高阜之上,
奔行甚缓,似是怕人发觉他的行踪。
  一鸣也紧紧跟在他的后面,一步一趋地攀上那高阜。
  月色朦胧,四野含烟。
  一鸣攀上那高阜后,业已精疲力竭,眼看前面一块青石,趁势赶了两三步,提袂就想坐
下休息。
  蓦然,两条黑影向高阜上奔来,一鸣迅即闪身树后。
  那两条黑影来势奇快,倏忽之间,已至身前。
  一鸣疑神望去,但见两人俱着黑色长衫,黑布蒙面,后面那人背上隆起,不知是什么东
西。
  突闻前面那黑衣蒙面人道:“老兄,不是我阮七伯夸口,我作事从未失过风,你放心,
包管手到擒来。”
  后面那人道:“阮兄神乎甚技,武林皆知,但老魔头亦不是好惹的,我看还是小心为
上!’’
  前面那人道:“老兄放心,包管你回去交账,但不要忘了请我喝杯水酒。”说着同时一
笑。
  两人说话虽轻,但听来确是极为清晰,想来内功必然精湛。
  一鸣此刻听他们言中之意,察知定是为“摄魂铃”而来,不禁慨叹一声,转身奔下那高
阜。
  一鸣急于想追赶那夹谷同来之人,三步两足向前疾奔,刹那间,来至一块草坪之上,目
光流转,见四面下全是浓雾蒸腾,阴霾四合,连方才那来路已消失于雾气氤氲之中,不禁内
心焦急。
  蓦然,不远处传来柝柝之声,樵楼四鼓,一鸣忖道:“这近处既有击柝之人,想那边必
是有人居住了,我何不寻声前去探个虚实。”
  遂纵身穿云突雾,向那柝声处掠去。
  行未数丈,浓雾中突然传来一声“谁”!一鸣一惊,本能地向路侧沟中一闪。
  一条黑影掠身而过,隐约中显是个灰衣蒙面人。
  那灰衣蒙面人方才掠过,空闻“嘭嘭”两声,似是有人摔倒在地。
  一鸣站起身来,举目四望,想寻找灰衣人踪迹,但浓雾之中,早已不见那灰衣蒙面身影。
  一鸣在浓雾中茫然摸索,东荡西闯,像行走在沙漠之中迷失了方向。
  不知闯了多少时辰,突见前面草地上躺着两个灰衣蒙面人,蒙面人穴道被点不能动弹。
  一鸣蹲下身子解开那灰衣人“命堂”穴,那灰衣人方能说话,一鸣问道:“你们帮主是
谁?”
  其中一个灰衣蒙面人颤抖道:“我们骷髅帮从不以面目姓名示人,故而小的不知!”
  一鸣叱道:“我问你们帮主是穿的黄衣还是红衣?”
  那人答道:“黄衣!”
  一鸣道:“他们在何处?”
  那人道:“他……他……他……他住……”用手向左侧巨堡一指,把话收住。
  —鸣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瞥见一座巍峨的巨堡,堡中窗棂上,薄纱垂掩,隐泛红光。
  一鸣心念一转轻问道:“四明狂客是不是也在里面?”
  那人道:“我,我不知道。”
  一鸣清楚这些小喽喽是不会知道四明狂客便是黄衣帮主。
  他一指闭住那人的穴道,飞身朝巨堡掠去。
  登上巨堡,他以一“倒挂金钩”之势挂在窗外的飞檐,探目向内望去,只见四明狂客正
坐在椅上。
  一鸣正想要翻身入内,陡见一条金光闪烁,朝四明狂客射去。
  敢情那是一条金蛇。
  四明狂客全身一颤,已被金蛇噬中背部。
  四明狂客暴吼一声,伸手向金蛇七寸处抓去。
  那金蛇负痛缩身,竟然被四明狂客将它抓在手中,大喝道:“这红衣老魔,我非叫他碎
尸万段不可!”
  绣帐微启,一个雪白皮肤,秀发篷松,一丝不挂的女子穿帏而出,问道:“怎么啦?”
  四明狂客“叭”的将金蛇甩在地上,抓起木凳“呼”的一声砸下,喝道:“这‘金线蛇’
是红衣帮主养的毒物,他想陷害老夫,嗯!做梦!”一推那女子,道:“快拿解药来!”
  那女子轻扭肥臀,玉乳乱颤,水蛇般窜入屋角,揭起黄幔,移时,手中握着一只白色玉
瓶,伸出皓腕,将玉瓶递与四明狂客。
  四明狂客将玉瓶接在手中,愣了一愣,迅即拔开瓶塞,倒出两粒红色药丸,从桌上端过
一杯水,将那药丸放入口中灌了下去。
  约莫一盏茶之久,四明狂客缓缓道:“我看这胡奎的解药不太对劲,你……”话未说完,
推金山,倒玉柱,“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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