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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驸马-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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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熙不自在的轻应一声,在屋内桌前坐了下来。屋内侍婢静静退了出去,长公主方在楚云熙身旁椅上含羞浅笑的坐了下来。红烛灯前,红男绿女,相隔臂远,相顾无言。

    “郎君。”“长公主”二人同时说了出来。长公主微红着脸看着楚云熙,双眸如水,神情认真。

    “郎君先说吧。”长公主低头微笑的说。

    “咳,长公主您先说。”楚云熙握紧手,额头带汗。

    “郎君可以称呼封号高阳,也可以唤闺名明月。”长公主有些羞涩的开口。

    “皇甫明月?哦,你叫我楚云熙就行了。”楚云熙随口一说,待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嗯,楚云熙,去年琼林宴上你说’你本名楚云熙‘,本宫一直记着。”长公主抬头看着楚云熙一笑,脸红胜过胭脂,眼神却仍是坚定明亮的看着楚云熙。“成亲前母后对明月说过’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今生夫妻是因前世的修行,说云熙是良人,让明月惜缘惜福。如今与郎君结为夫妻,以后荣辱与共。也不求什么海枯石烂和来世续缘,只求今生,只愿郎君能做到当初所承诺的那样,从一而终,白头到老。”

    “这个……好。”楚云熙说着抹了抹头上的汗。

    “云熙刚才想说什么?”长公主看楚云熙痛快答应笑问。

    “我?哦……那个……我不是……我是……”楚云熙看着长公主温柔似水的眼睛,结结巴巴,到嘴边的话说不出口。

    “嗯?有事就直接说吧。”长公主疑惑的看着楚云熙。

    “好吧,我想知道史则是不是出事了?他说会来参加婚礼的!”楚云熙语速极快的说起了史则,还是没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

    “前几天湖州到京城的路被雪封了,可能迟了吧。”长公主想了想说。

    “哦,还有,我是楚……”“驸马爷,前面宾客在催您。”楚云熙的声音被打断外面的青荷打断,以至最后的’雨烟‘二个字并没有被长公主听清。

    “我先出去了,下回再说吧。”楚云熙夺门而出的走了。

    楚云熙正急着向前院大厅走,路过园门时差点被人拌倒。楚云熙站稳抬头看到一身酒气倒地的秦珏,看四周无人,皱眉欲走。

    “站住,你站住,我正要去找你,你记住,一定要好好对她,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已如醉鬼的秦珏对着楚云熙大声嚷着。

    楚云熙一眯眼,盯着秦珏冷笑的说:“你没资格说这话!”

    “我没资格?我认识长公主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呢?!”秦珏盘坐地上说。

    “那又如何,知道为什么不嫁你吗?因为她要嫁的人是在以后对她俯首称臣,但她不会嫁给已经对她俯首称臣还死心塌地的人。得不到的才是好的。”楚云熙冲秦珏笑。

    秦珏一愣,回过神想起身揍楚云熙。楚云熙不怕一醉鬼,就在旁看着站的东倒西歪的人。正欲给秦珏来二针,在看到过来的几位同僚时没有动手,任由他们拉着秦珏离开。

    楚云熙看着秦珏愤怒离去的背景,也没有去前面陪客的心思,抱着一壶酒找个没人的地方自顾的喝着。今夜是上元节,赏灯的时候,难得的没有宵禁,她本打算是和史则大醉一场的,结果熟人都不在。李默在状元府卧病没来,小唯给一郡主急诊去了,萧逸臣仍在华宁宫时刻守着皇后的病情。

    楚云熙便孤身靠在假山前,在偌大的驸马府一角喝酒。驸马府确实大,大到一座驸马府和一座长公主府就将西宁街的大半条街占了。里面厅殿楼阁,峥嵘轩峻。多是仿长公主府而建。楚云熙眯着眼睛看着周围,笑着摇了摇头。

    天子之女的成婚,不能称为出嫁而称下嫁,而对驸马来说不能称娶妻而曰尚主,这一尚一下一君一臣地位显而易见,故华夏国世家嫡子都以做驸马为耻,独那秦珏,为此倒算有几分情义。只是驸马与公主虽然名为夫妻,却须遵从礼节,要分别起居饮食,不能够时常见面。公主出嫁后仍会回公主府去住,至于驸马,有赐建驸马府的可以住在驸马府,没有的就住自己的家中,若公主不宣召,不能进公主府。楚云熙不急着表明身份一半也是因这奇特规矩,只是长公主在新房内说的话让楚云熙有一瞬的惊慌,万一长公主不按规矩不回公主府怎么办?

    “楚郎怎么躲这了?是怕洞房夜有心无力吗?可要本宫帮你?”华夫人娇媚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华夫人打算怎么帮?”楚云熙没回头,淡淡的问。

    “本宫府里可让你借宿!”华夫人一身红衣似火,金丝绣出朵朵盛开的艳丽牡丹,被红色灯笼照着,显出种诡秘的感觉,她孤身一人站在楚云熙的面前,面对面的说道。

    “这个不合规矩。”楚云熙背靠假山,无法再退,便向旁移了步,又被华夫人伸手拦住

    “规矩?楚郎还在乎这个?”华夫人看着楚云熙玩味的笑,又贴上楚云熙耳边说:“你犯的欺君罪够砍好几回了!”

    “华夫人什么意思?云熙不懂。”楚云熙淡淡的直视着华夫人。

    “本宫摸了那么久还辨不清男女吗?”华夫人退后一步,看着鲜红的手指甲挑衅的笑。

    “你想怎样?”楚云熙拍拍喜服上可能沾上的灰尘,懒懒的问。

    “本宫是最好说话的,只要入了本宫眼,男女都行,*一夜,什么都好说。”“无耻!”楚云熙打断华夫人的话,想绕开人离开这里。。

    “怎么?真以为本宫不会说出去?”华夫人笑的更妖艳,眼中却冷冷的。

    “你要说不早就说了?你一向不喜欢高阳孤高自许,目无下尘,你故意不说不就是想看笑话吗?”楚云熙勾了勾嘴角。

    “今晚公布出去这戏更精彩!”华夫人冷笑。

    “确实,这样一来,长公主必和你不死不休。”楚云熙也不示弱。

    “本宫怕过谁?”华夫人霸气十足的道。

    “呵,你先把长公主扳倒再说吧!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就算现在此刻长公主知道我身份,她最先做的也是替我隐瞒。”楚云熙信心十足,因为皇后的病情,因为皇家的颜面,因为湖州案件错综复杂未了结,所以她现在还不能死。

    “那你徒弟和史则都不管了?”华夫人也不恼,轻飘飘的似随口一问。

    “你要做什么?”楚云熙冷冰冰的问。

    “驸马爷,公主殿下有请,宫中有急诏。”青荷亲自找过来,急急说道,并没有注意到一旁还站着个人。

    “急诏?走”楚云熙心中一跳,什么都顾不上说,慌忙朝新房而去。

    长公主已候在新房外,看了楚云熙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已一脸素颜,身上换了件半新的素色长裙,头简单挽成出嫁后的盘发。

    楚云熙点头进去,三二下换了身青袍。楚云熙跟着长公主,带着几个心腹悄悄出后门乘轿急赴皇宫,二人脸色都不好,和外面赏灯嬉戏的人成鲜明对比。楚云熙想起上次冒险去皇宫为皇后治病,那时她还带着徒弟和昏过去的长公主,拿着长公主的玉牌闯夜禁,那时的心都没现在不安的厉害。

    仍是上次停轿的地方,长公主脸色发白,紧紧抓住楚云熙的衣袖。楚云熙便带她进去,在外阁停下,让长公主进去,她则站在一脸死灰色的萧逸臣旁边一言不发。此时,整个华宁宫己一片寂静。楚云熙和萧逸臣在外阁候了一夜,长公主一直未出来。

    夜里四更三刻,即建文十一年正月十六,秦皇后殡天,帝王下命,辍朝三日,不鸣钟鼓。举国服素三日。

    ☆、第18章 亲赴湖州

    文官三品以上、武官五品以上,并五品以上的命妇,于十六日清晨闻丧后,素服至华宁宫,具着丧服入临行礼,丧服用麻布盖头、套麻布对卦衫、穿麻布鞋,不可用金、银、珠、翠首饰及施脂粉浓妆。其他文武官员上朝皆服斩衰,自成服日为始,守灵二十五天后,送至华元寺停灵为止。

    华宁宫内,诸皇子皇女哀泣之声伴着钟鼓祭乐响起,华宁宫上下一片哀悼凄凉之色。

    楚云熙陪着长公主跪在梓宫前守灵。长公主一身孝服,不过几日,已消瘦憔悴,眼部浮肿,神色哀伤,精神委靡。

    “长公主,已经连续守了十多天了,回去歇会吧,身体要紧。皇后在天有灵看到殿下如此也会心疼的。”楚云熙在其身后跪着轻声细语的劝着,心中却一直痛骂皇帝。

    什么仁宗?只一味的求仙练丹,不理朝政不察民苦不听臣谏,自私自大,喜奢靡求长生的昏君罢了!把朝政弄个乌烟瘴气小人当道,边境不安也只知屈膝求和,百年的盛世江山在他手上颓败。于国昏庸,于家也凉薄。上次皇后病重危在旦夕,楚云熙连夜进宫治疗,未见皇帝出现。这次皇后殡天,除了下令盛殓,也未来过几次。而且每次来都是众臣宗亲围绕时方神情悲伤,但那眼神却是和那跪着的二皇子一般冷漠,毫无夫妻之情的哀伤。

    楚云熙心中叹天家情薄,都只在人前做戏,毫不念旧情,又看了眼沉默悲伤的长公主。

    “长公主,先回去休息会吧。如今正是紧要之时,长公主更须坚强起来。几天后还要送灵华元寺,再不休息身体撑不住的。”楚云熙看着呆跪着的长公主,闭了闭疲倦的双眼,有些无奈。她也陪着守了好些天的灵,朝中有人说不合规矩,毕竟是新婚人,身上这一红一白恐怕冲撞。但守灵是尽孝,百善孝为先,众人也不能拦着,楚云熙便尽心陪在长公主身边,尽力的细心照料着,记着当初皇后的嘱托。

    “本宫没事,驸马先回府去歇会,府中诸事就劳累驸马照看。”长公主冷淡疏离,侧头看着楚云熙的眼神却是哀伤和复杂交织。

    “先回去吧,云熙有事和殿下说。”楚云熙轻轻叹息的说道。若在以前,遇到这般固执倔强的人,任其美人落泪如何凄美,也没那耐心劝说,可能看也不会多看一眼,潇洒离开。只是如今,这个名义上的’妻子‘,露出悲伤憔悴无声落泪的脆弱,楚云熙却是心中不忍,少有的怜惜之情涌出,难得的万般温存软语相劝,慰其哀痛。

    “很急?”长公主认真看着楚云熙问道。

    楚云熙点头,站起身去扶长公主手臂。长公主疲倦的看了她一眼,楚云熙眼带血丝,脸色腊黄,孝服加身,白布束发,神情伤感。长公主随她站起身,二人无言回到驸马府。

    驸马府内,红色尽除,白笼高挂,风吹残冬,一片凄凉景色。

    “吃些东西吧,我去做的。”楚云熙为梳洗过后的长公主端进来碗素面。白面清汤,上浮几片青菜细葱,简简单单,却也香气扑鼻。只是长公主并没有味口,摇了摇头看着楚云熙,示意楚云熙直接说事。

    “外面传西边的胡人草原遭遇雪灾,持续的大雪、低温、食物短缺,牛羊冻死无数,损失惨重,开春时恐会侵入边境掠夺钱粮。边境六州也有雪灾,幽、嘉、靖三州已开始出现灾民,需要安抚。而史则无声无信的失踪了,我想……想过几日亲自去湖州查看。”楚云熙用商量的语气小心说着边看长公主神色。

    “驸马消息何来?”长公主看着楚云熙轻问,看楚云熙不答,便叹息般说道:“本宫已派人在暗寻,驸马就在京候消息吧。如今边境六州之地去不得。”

    “长公主,我知道这时去湖州不妥,但我不能不去。一为史则失踪,二为父母之案。长公主相信我,我绝不会做任何对不起长公主的事,此去湖州也并非是为远避京城。只是靠人不如靠已,时间不等人,再拖下去还不知会有什么变故,长公主帮帮我吧。”楚云熙恳切的对长公主说道。

    “容本宫考虑考虑吧。”长公主以手撑桌,闭上眼睛一手轻按着太阳穴。

    楚云熙看她这般,张了张嘴,又无声的闭上。

    “去床上躺会吧。”楚云熙说完收了碗筷端了出去,长公主没有睁开眼看她也没应声。

    楚云熙也不以为意,出去外面了一会。直到楚云熙再进来,长公主仍是那副样子,楚云熙便慌手慌脚的走近忙问:“怎么了?哪不舒服?”边问边伸手欲为其把脉。

    长公主这时才微微挣开眼,看了看楚云熙,任她把脉后像松了口气般放松后,长公主方开口说:“只是太困,坐着睡着了,你别太紧张。”

    “去床上躺着。”楚云熙随手便拉住长公主的手,带着往里间走。那是她们当初成亲的新房,如今再不见一丝红色,只铺一张白熊皮垫着,上面一床白色棉被。

    楚云熙随手就把长公主脱的只剩件里衣,又除了鞋袜,头一扬看着床上,示意上床去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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