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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音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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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钰妃娘娘身体不适,作为臣子晚辈,特来请安。”“呵,四皇子有心了。”
  “顺便瞧瞧瓮中之鳖是何等模样。”
  钰妃心中愕极,面上却不为所动,“不知四皇子此话怎讲?”
  上官衍也不怕说出口,“木秀于林,风必吹之。国丈大人功高震主,却不知收敛,总揽大权而又刚愎自用,有今日一劫,乃早晚之事。娘娘是个聪明人,奈何却教出了皇兄这样的孬种,一步步走到本王设下的套中。娘娘能够一眼看透魏彬是整件事情的关键,让本王惊讶,也怪魏彬那个蠢货,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倒是死不足惜。”
  钰妃听着这番话可谓是错愕不已,她无论如何也猜不到整件事的背后,竟是四皇子。看着钰妃呆愣的样子,上官衍满意离去。
  现在,魏彬已死,她手中毫无凭据,若就此举证四皇子,何人会相信?四皇子的城府,可谓深不可测。钰妃一下子慌了神,那种被人玩弄于股掌的滋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一时竟两眼发黑,昏了过去。秋菊无奈的发现,原本受风寒已有些好转的娘娘,如今竟是有恶化的迹象,忙又唤了温太医。太医也只说是气血攻心外加劳累导致原本的风寒恶化,一再叮嘱娘娘要静心养病。                        
作者有话要说:  

  ☆、再相逢

  呵,静心,此时的她如何静得下来。虽然知道上官衍就是故意来刺激自己,可自己就是没办法不为所动。如今爹爹正受着牢狱之灾,肆儿正在回宫路上,皇上不再相信她的话,她不甘心如此束手就擒。
  当今国丈一朝沦为阶下囚的传言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上官肆一路上马不停蹄地往回赶,然则一回宫就听闻母妃病倒了,顾不得其他,先向锦玉宫奔去。“母妃,你身体可无紧要?是否唤太医瞧过?儿臣来迟,还望母妃恕罪。”
  钰妃终于盼回了自己儿子,挣扎着起身,“本宫无碍,肆儿回来就好。”
  上官肆有些忐忑,惊慌问到:“母妃,外公入狱,是否与儿臣有关?儿臣不相信外公会忤逆犯上。”
  “肆儿此番出宫可有何收获?”
  上官肆不明白为什么母妃会突然有此一问,但也老老实实答道:“最大的感受人心难测。”
  “是否感觉很多事出乎自己掌控之外?”
  “正是,所经历的一切都好似有某股无形的力量在推着我前进。”犹豫了一下,上官肆接着说道:“在回宫的路上,儿臣差点就送命了,是四皇弟派的杀手,吴奎也被他收买了,幸好二皇弟的人及时出现。”
  “不是好像,而是四皇子暗中操纵了这一切,此人的城府深不可测。你外公入狱,完全是我张家树大招风所致,与你并无直接关系。”
  上官肆黯然,就算是无直接联系,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吧,以下犯上可是死罪,“为今之计,又待如何呢?”
  “既然二皇子出手救了你,那便不会袖手旁观,你去探探他口风。”
  大皇子依言来到二皇子寝宫,正见二皇子在对着满园秋菊作画,便立在一旁。身边的侯伍提醒道,“大皇子来了。”二皇子听闻,放下笔,转身对着大皇子笑道:“皇兄回来了。”大皇子拱拱手说道:“此番能够站在这里,还得多谢二弟出手,我带了些珍品过来聊表谢意。”
  “皇兄客气了。”
  “除此外,为兄还有个不情之请。”
  上官淳又是习惯性挑眉,“哦?皇兄请讲。”
  “为兄实在别无他法,因此想请二弟帮忙,解救左相。”
  上官淳一听,眉头皱成川字。救下大皇兄,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成为四弟下一个眼中钉肉中刺,既赚了大皇兄一份人情而又不会与四弟为敌。如若自己出手帮助左相,则是与四弟正面为敌了。俗话说宁可得罪君子而不要招惹小人,此时还不宜与四弟撕破脸。
  见上官淳不答话,上官肆只好自嘲道:“为兄知道这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二弟不愿也无可厚非。”
  上官淳这才说道:“并非臣弟不愿出手相助,实在是无能为力,抱歉。”
  上官肆失魂落魄地走了。
  侯伍不明白,“殿下既然愿意花大力气护大皇子回宫,却为何不愿帮人帮到底?如此不是会更让大皇子感激您吗?”
  上官淳摇摇头,“形势强于人,救人一命比扭转形势容易百倍,以后你就知道了。”
  看到自己儿子垂头丧气地回来,钰妃知道二皇子是不会出手的了。如今可怎么办呢?自己说不上话,说得上话的人不愿助自己,钰妃第一次体会到四面楚歌的感觉。
  忽然大皇子精神一振,似是想到了什么。“母妃,何不请九弟帮忙?九弟一向受父皇宠爱,如今又在云来封了郡王,他定能够让父皇改变心意。”
  钰妃神色一黯,“肆儿开什么玩笑,他可是与你竞争太子之位的人。”
  大皇子满不在乎,“那我便把这太子之位让出,九弟一定会出手相助的。”
  钰妃神色俱厉,甩开大皇子的手说道:“不可能!”
  大皇子急了,“为何不可能?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外公去死吗?”
  钰妃无奈,只能吐露实情,“你九皇弟不会出手的,本宫曾两次派人欲置他于死地。”
  大皇子惊得睁大眼,“为何…为何要如此……?”四皇弟派人暗杀自己,二皇弟却把自己救了,母妃两度派人暗杀九皇子,外公入狱,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名利地位?大皇子第一次发觉自己不懂得人心。
  母妃憔悴不安的神色让上官肆心痛不已,母妃何曾如此,自己就算是向九皇弟磕头也要请他出手相助。“母妃放心,饶是如此,儿臣也一定会让九皇弟出手。”大皇子眼中闪着坚定。
  “父皇,儿臣有事禀告。”这阵日子,四皇子上官衍常出没御书房,皇上对他即使派兵抓捕左相一事很是赞赏,着令四皇子深入调查此事。
  “讲。”
  “儿臣听说不久前九弟在云来封为郡王,同时边关那边来报说有大批云来人士涌入我朝境内,时间正好和皇兄坐上武林盟主的时间相符,儿臣猜测,这两者会否有联系?”
  皇上不太相信音韵会和这件事扯上关系,但音韵恰在此时被封为云来郡王确实颇为蹊跷。
  见皇上不出声,上官衍接着说道:“儿臣也不是怀疑九弟有异心,只是云来国与我朝便是因着皇后娘娘才保持两国和平相处。眼下皇后娘娘去了,若是云来国主还记着旧事,那与我朝大动干戈是早晚之事。如今云来也强大了,近年来又与我朝在边关摩擦不断,早不封晚不封恰在此时封九弟郡王,实在不得不让人起疑。”
  皇上有些微动摇,“加强人手查明此事,但不要轻举妄动,有情况及时来报。”四皇子嘴角弯弯,满意地领命而去。
  莫凉和音韵一路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左相入狱非同小可,也许会导致朝堂人心震动,届时若引起反戈,恐怕场面无法收拾。回到宫中,音韵便去朝见圣上,诉说思念之余,顺带探探皇上口风。
  左相入狱至今已有月余,而皇上却迟迟没有动作,若不是心慈手软,便是在放长线。依皇上的气度及秉性,怕是早已对左相颇多忍耐,如今迟迟未动,音韵猜测皇上是想将张家连根拔起。自古外戚掌权皆为皇族大忌,张家树大,必然招风。此时除掉左相,对自己掌权也可算撇开一绊脚石,即使不除,于自己也无甚大碍,音韵决定坐山观虎斗。
  莫凉一回宫就听说钰妃病倒,且已被皇上软禁,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在房内踱步良久,终是忍不住,趁入夜翻墙而出,来到锦玉宫。这么些年,她就住在这宫里,离自己如此近。一旦知道她就在咫尺之遥,莫凉便忍不住想要见一面。她不明白,既已可以忍耐这么久,为何今夜却是不到人不罢休。是因为介怀她的背叛?还是受不了平日高傲至无坚不摧的人如今竟然病倒?在看到榻上之人蜷缩瘦削的后背之时,莫凉发觉原因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人。
  自己突然出现会不会吓着她?还是她根本不介意?已不认得自己?无论如何,现下除了床上这人,莫凉再也看不到想不到其他。
  “钰儿?”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指尖传来的触感仍是如此温润滑腻,莫凉发觉自己的心一下子活了过来。
  脸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钰妃睁开了双眼,迷蒙间瞧见一张酷似那人的脸,怎么,梦里面的人跑到外面来了么?下意识的伸手摸摸眼前这张刻到心上的脸,竟是温暖的感触,瞬间清醒,“莫凉,真的是你?!”
  莫凉抓住她的手,笑着说道:“是我,奴婢可是吵醒娘娘了?”这揶揄的语气神态,是莫凉无疑。
  钰妃的眼泪瞬间如瀑不止,反手便在莫凉脸上留下五个指印。“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你不是对我只是玩玩而已吗?你接近我不就是为了要杀我爹吗?既然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出现?莫凉你好狠的心,我以为你早已离世,你既然活着,为何不来找我……”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眼泪与痛诉,莫凉脸上痛心上更疼。知道她定然是听到当年自己和张元的对话,误会了自己,莫凉讨好地说道:“钰儿乖,我这不是来了。别哭了,当时那样讲只是不得已,没想到被你听了去,我对你一片心难道你感受不到吗?”
  温柔地拭去那断线的泪珠,钰妃听了这话却哭得更凶,明明莫凉比她还要委屈好不好。“那你为何不辞而别?你知道我有多想相信你?可是你竟一走了之。”
  看来两人之间有误会,莫凉也想知道为何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你爹以你的生命要挟我交出地图,我便只好谎称接近你的目的是为了报仇。没想到被你误会,我有留了信给你,你没见着?”
  钰妃抽噎道:“信?什么信?我只听到你说不喜欢我,之后再没见过你,可恨我还一直担心你。再然后,爹地拿来了你的玉佩,说你坠下山崖,怕是早已葬身谷底。”
  “我给你留了信,约你到谷中一叙,没想到等来的是一众杀手,说是受你的指引,我便以为……”莫凉也是心酸地留下了泪水,枉自己恨她的背叛恨了这些年。
  “我没收到信,再说我怎么会对你下得了手,从你出现的第二天我便知道了你的身份。”
  莫凉和钰妃对视,她们都被左相摆了一道…
  钰妃继续哭道:“你知不知道得知你的死讯我有多悲痛,你竟至于不来寻我…”
  “是,都是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
  无论莫凉怎么哄,钰妃都只有一个回应,那边是哭,似要把这多年的相似化作眼泪,又怕莫凉溜走,紧紧地抓着莫凉的衣角。呵,这人,怎么似个小孩子般。
  莫凉只好倾身吻掉那泪珠,下一刻,堵住了要出声抗议的小嘴。钰妃在这满含怜惜的爱抚中渐渐迷失了自己,原本抓住衣角的双手转而绕到了莫凉颈后。两个久别重逢的人,唯有如此水乳交融,恨不能与对方融为一体,方能排解这陈酿已久的相思。沉浸在彼此眼中的两人,不知这一切早已被屋顶上的一双眼睛瞧尽。                        
作者有话要说:  

  ☆、只要你求我

  音韵回到宫中,久久不能平静神绪。莫凉和钰妃,女子与女子也可相爱?女子与女子也可行房中事?音韵自认博览群书,通古晓今,比起那些腐朽学匠,自己已是十分开明。男子断袖,帝王养男宠,古有传闻。可事临到自己身边之人,音韵一时仍无法接受。莫凉在母后身边多年,母后是否知晓此事?莫凉是因着钰妃所以留在宫中?可听莫凉所言,这多年间,她并未在钰妃面前出现。是何等深厚感情,可令一个人甘愿等待多年?音韵此刻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此刻的她多希望有小芷在身边,小芷总是会给她很好的建议。音韵第一次劝自己,想不通的事情就随它去吧。
  次日一早,音韵有些意外大皇兄上官肆会来找自己,而上官肆直言不讳地请求自己帮助更是让音韵有些愕然。
  “音韵不知自己何德何能能得皇兄如此信赖?”且不说他凭什么要求自己相助,父皇的态度摆在眼前,他凭何认定自己有能力相助?
  “皇弟毕竟是皇后嫡子,怎么说也比我在父皇面前说得上话一些,恳请皇弟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我上官肆欠你的将来必定涌泉相报。”
  “且不论我是否有这能力,就算我有,又为何要助你?” 上官肆知道要说动他并不容易,“皇弟可明白唇亡齿寒?母妃早已查明这幕后一切皆是四弟所为,若今日张家被除,我被贬,四弟下一个要对付的便是你。况且此事皇弟也不算旁人不是吗?皇弟在云来被封为郡王,而此事涉及的军士就有云来人士,皇弟以为四弟不会抓住这个把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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