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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令情潮-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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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轻轻挣脱江寒青的双手,一面拭泪,一面哭道:“我没想到你还好好的活着。只是你被他们擒来龙宫,关在这里,那也是凶多吉少了,我们大概是注定了要死在一起的。”

  她说到伤心之处,忍不住又扑到江寒青杯里呜咽不止。

  江寒青一把楼住她娇躯,柔声安慰道:“姑娘……飞鸾,快别哭了,就算见了令师,她也总得讲理……”

  孙飞鸾脸色剧变,慌忙举起纤掌,一下堵住了江寒青的嘴唇,低声道:“你不可这么说,师父面前,如果低头认罪,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你想和她老人家论理,那是死的更快。”

  江寒青心头暗道:“难道她是不讲理的人?”

  但他嘴上被她纤掌堵住,说不出话来。

  鼻中闻到她掌心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幽香,眼中看到她惊恐失色的模样,心头不禁一软!

  暗想:“看她说到师父就怕成这副模祥,鱼姥大概是个不好说话的人。”

  孙飞鸾缓缓缩回手去,一双清澈大眼,望着江寒青,脸上一红,幽幽的道:“待会见了师父,你一定要记住,只有软求。”

  江寒青道:“求他放了我们么?”

  孙飞鸾点点头道:“师父最喜欢英俊斯文的年轻人,因此咱们五姐妹,平日在师父面前,都扮作年轻书生,你若肯求她老人家,成全我们……也许会蒙师父恩准的……”

  江寒青道:“我们不能逃走么?”

  孙飞鸾臻首连摇,道:“逃不了的。龙宫之中由桂姑婆总管其事,桂姑婆追随师父已有四十多年,一身武功,就是大师兄,也不能望她项背;就算能够逃得过桂姑婆这一关,也逃不出龙门。”

  江寒青道:“逃不出龙门?龙门大概是龙宫的大门,莫非大门上按装了什么机关布置?”

  孙飞鸾道:“师父修真的地方,还用得着机关埋伏吗?”

  江寒青道:“那么龙门是什么呢?”

  孙飞鸾道:“龙门是一座山腹隧道,由黄衣卫统领飞鸵庞公元和三十六名黄衣卫镇守。”

  江寒青道:“飞鸵庞公元武功很高么?”

  孙飞鸾道:“庞公元在三十年前,已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人物。他手下三十六名黄衣卫,也都是当年被师父收服的一流高手,经师父亲手训练,编为黄衣卫。师父常说:‘就凭这三十六名黄衣士,足可横扫江湖。’

  平日进出龙门,除了我们五姐妹之外,任何人都要有桂姑婆的允许,传出令去,始能放行。你想想看,凭你我二人,能闯得出去么?”

  她口气微顿,接着又道:“就算闯得出龙门,五凤门已经统辖了大半个江湖,到处都有他们耳目,天下虽大,也难以存身……”

  江寒青突然俊目放光,笑道:“五凤门野心勃勃,志在一统武林。但目前各大门派和武林四大世家,已经联成一气,对抵五凤门,如今又有一个流香谷广罗武林高手,和五凤门正面作对。你总该知道目前五凤门一再受挫,就是武林同道已经觉醒,共起抗暴。你深明大义,正是弃暗投明的时候。”

  孙飞鸾先前还满脸惊惧,但看到江寒青一脸正容,又不忍打断他的话头,只是怔怔地望着他,没有作声。

  江寒青口气一顿,续道:“再说,江某就算粉身碎骨,也不向邪恶低头,同样是死中求活,何不冒险一试?总比愣在这里,听凭发落好得多了。”

  孙飞鸾急得流下泪来,摇头道:“逃不出去的,江郎,龙宫不是逞强的地方,我不忍看着你去送命……我求求你,千万忍耐。为了你,也为了我,我求你千万不可顶撞师父,她老人家一直只有一个禁条,就是:‘顺我者生,逆我者死’……”

  她扑在江寒青怀里,宛如梨花带雨,哀哀欲绝!

  任你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化作绕指柔。

  江寒青坚决的道:“不,飞鸾,你该明白,一个人的命运,必须自己掌握,不可掌握在别人手里。所以只要有逃走的机会,必需把握,决不能有半点犹豫。

  再说,我傲骨天生,也不是向令师低头求饶的人,你若是不敢跟我走,在下一个人也非闯它一闯不可!”

  孙飞鸾点点头,垂泪道:“你说的也对,大丈夫应该有威武不屈的志气,我不该劝你向师父求饶。江郎,孙飞鸾向你剖心示爱,我没有看错人,我生是你的人,死了也是你的人。江郎,你去吧,推门出去,记住了,逢变向右,但愿天保佑你,一路闯出龙宫,闯出龙门,江郎,你不要以我为念,我……我要先走了……”

  话声出口,突然举手一掌,朝自己天灵击去。

  江寒青听她话声凄楚,正感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之际,心头蓦然一惊,一把抓住孙飞鸾玉腕,急的迸出泪来,说道:“飞鸾,你这是何苦?”

  孙飞鸾哭道:“你不用管我,我是走不成的。”

  江寒青正容道:“你既有自绝的勇气,难道就没有死中求活的勇气么?”

  孙飞鸾双手一伸,苦笑道:“你看我能吗?”

  对了,她双手双足,都锁着银链,哪能逃得出去?

  江寒青道:“你挣不断!”

  孙飞鸾摇摇头道:“我挣得断,二师姐放心让五丫头一个人押我来么?你别看这条银链,虽然不粗,它是缅铁和风磨铜铸成的,武功最高的人,也休想挣得断它。”

  江寒青不觉习惯的朝腰间摸去!

  这一摸,他俊目之中,突然神采闪动,有了喜色!

  原来蛇姑婆虽然替他改扮女子,但只是替他脱下长衫,换了女装,里面短衫裤,并未换去,因此卫太君所赠的软剑,也未被蛇姑婆发现,仍然紧束在腰间。

  江寒青大喜过望,迅速翻起红裙,手腕轻轻一振,“锵”的一声,眼前青光一闪,手上已多了一丈细长软剑。含笑道:“此剑削铁如泥,大概可以削得断了。”

  话声一落,剑尖挑处,就把孙飞鸾手上铁链削断,然后又替她把脚上的铁链削断。

  孙飞鸾一下扑入江寒青怀里,喜极而泣,幽幽的道:“江郎,我从现在起,就永远跟着你了,生是你江家的人,死是你江家的鬼……”

  她依在他怀里,仰起一张红得象苹果的玉脸,睁着一双水样清澈的大眼,幽幽诉说。

  江寒青玉人在抱,耳中听到的是绵绵情话,鼻中闻到的是

  看着她那张宜喷宜喜的娇靥,不由自主地缓缓低下头去。

  四片炽热的嘴唇,胶在一起了!

  石室纵然幽暗,但教两心相照,不用说话,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两条人影也渐渐融化成了一个人!

  此刻除了两人“砰”“砰”的跳动的心房,石室中听不到半点声息!,

  她像一头柔顺的羔羊。偎依在他的怀中,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紧紧搅着她的粉颈,说不出的轻怜蜜爱,意乱情迷!

  良久,孙飞鸾在他怀中,轻轻一推,“嗯”了一声,娇羞的道:“原来你也不老实。”

  她没待江寒青开口,接着说道:“这时恐怕天快要黑了,要走,就该趁早,等师父醒来,就走不成了。”

  江寒青道:“那就快走了。”

  孙飞鸾举手掠掠散乱的鬓发,低声道:“你把剑给我。”

  江寒青把手中夔龙软剑递了过去。

  孙飞鸾接过软剑,一面低声说道:“出了房门,你立即朝右首甬道奔去,记住了,遇弯向右,出了山腹石室,进一座平台,你必须以极快身法,奔下石级,然后在树林间隐身,咱们就在那里会合。”

  江寒青奇道:“你不和我一起走么?”

  孙飞鸾道:“毒叟朱潜和他女儿龙珠,被囚在甬道左首一间石室之中,我去把他们救出来。”

  江寒青道:“既是救人,我和你一起去。”

  孙飞鸾道:“甬道中的使女,看到我,决不敢出声叫喊,我才能从容出手,制住她们,但看到你,就不同了,只要被她们走脱一个,让桂婆姑赶到,咱们就无法脱身了。”

  江寒青道:“你要我逢弯右转,这条路,就没有使女么?”

  孙飞鸾道:“你走的这条路,乃是宫中禁地,平常不会有人行走,而且也是一条捷径,很快就可以走出龙宫。”

  她说到这里,重又叮咛:“但你莫要忘了逢弯朝右,还有一点,就是走路时,脚步放得愈轻愈好,一路不可停留。”

  江寒青道:“在下记住了。”

  孙飞鸾道:“好,那么我们就走吧!”

  说完,走近门口,举手在壁上按了两按。

  石门呀然开启。孙飞鸾当先走了出去。

  但见甬道上站着一名宫装使女,看到孙飞鸾启门而出,脸上顿时现出慌张之色,脚下不同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孙飞鸾目光一注,沉喝道:“锦纹,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叫做锦纹的宫装使女不敢违拗,朝前走了几步,连忙躬身道:“小婢叩见三宫主。”

  孙飞鸾哼道:“你是来看守我的了?”

  那使女道:“小婢不敢。”

  孙飞鸾道:“大师兄来了没有?”

  那使女道:“没有。”

  孙飞鸾道:“二师兄呢?”

  那使女道:“二宫主昨晚走了。”

  孙飞鸾道:“五丫头呢?”

  那使女道:“五宫主还在这里,她要见过了太上才走。”

  孙飞鸾听说大师兄、二师兄都不在这里,心头顿觉稍宽,沉着脸道:“很好!”

  突然骈指点了过去。

  那使女早有戒备,一见孙飞鸾骈指点来。立即往后跃退。

  但孙飞鸾这一指,原是诱敌的虚招,哪以容她逃走?口中冷冷一笑,身形倏然飘进,五指连弹,出手如电,落指如风,一下点了她胸前几处大穴,然后把她拖入石室之中。

  一面朝江寒青挥挥手道:“你快走吧,记住,在平台底下的树丛里等我。”

  江寒青点点头,很快的朝甬道右首奔去。

  这条甬道,甚是宽阔。两边石壁,和地下石板,都磨的光滑如镜。

  每隔一丈,就是一对银色壁灯,吐着柔和灯光,人行其中,但觉明亮平坦,几乎忘了这里是地底石窟。

  这样走了一段路,前面果然有条岔道,江寒青心头记着孙飞鸾的话,“逢弯朝右”,就朝右首甬道走去。

  走不多远,前面又有了岔道,他仍然朝右弯去。

  这一路上转弯和岔道甚多,他只是记着“逢弯朝右”,果然通行无阴,也没遇上一个使女。

  心中暗暗奇怪:“这条路据孙飞鸾说,乃是宫中禁地,而且也是一条捷径、自己怎么走了这一阵工夫,还没有走出龙宫?”

  正在思忖之间,曾见甬道尽头,转出两名宫装使女,并肩行来。

  双方相距犹远,江寒青一路耳目并用,自然很快就发现了她们。

  那两名宫装使女没想到龙宫禁地,还会有外人闯入,她们一路上细声交谈,低着头缓步行来,自然不会注意到江寒青。

  恰好前面不远,又有一条岔道。江寒青不加思索,身形一晃,宛如一缕轻烟,飞快的闪入了岔道,贴壁站停。

  只听两名宫装使女,莲步细碎,由远而近,边走边说,往甬道中行去,敢情她们未发现自己。

  江寒青心中暗道:“差幸这里有一条岔道,否则当面和她们遇上了,自己纵然不怕,也可能会惊动宫里的人。”

  心中想着,立即举步朝前走去。

  这条甬道并不太长,也没有岔道,江寒青边走边想:“大概快要走出龙宫了。”

  转眼工夫,便已到了甬道尽头,迎面果然有着一道门户,珠箔低垂,杳无人声!

  闪光是那一道珠,每颗珍珠,都有黄豆大小,映着门前两盏水晶灯,珠光宝气,氤氲生辉!

  江寒青脚下略力一停,他怕门外也许有人,右掌当胸,左手掀帘,侧身闪出。

  不!这应该说是闪入,并不是闪出,因为这道珠箔里面,乃是一间石室!

  一间陈设古朴的宽敞石室!

  穹顶高悬一盏莲花灯!那是石钟乳凝结而成,再经人工修饰,中间嵌着一颗宝光四射的夜明珠,使得顿间石室,都有柔和之感!

  正中间,是一张紫檀锦榻,锦榻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古藤花架,架上各有一上白玉花盆。

  左边一盆,栽的是一支紫色灵芝,右边一盆,翠叶如兰,结着一串米粒大小的朱红果实,不知又是什么异草?

  锦榻上端坐着一个身穿锦锻的老妇,闭目垂帘,状若人定!

  那老妇发顶已秃,额上包着黑绒包头,生得面长如驴,耳小如鼠,掀着两个朝天鼻,一脸白麻子。

  你说她生相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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