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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令情潮-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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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谁都不肯开口说话,只是闷声不响地在房中加紧拼斗,因为两人心中,都想以极快手法,制住对方,而不惊动卫府的人。

  这一场激战,虽在黑暗中进行,听不到什么声息,但两人举手投足,无不杀机隐伏,凶险异常!

  转眼工夫,已经打了十七八招,江寒青心头大感不耐,暗想:“此人武功精纯,我若不下杀手,只怕无法把他制伏。”

  此念一决,立即冷冷一哼,蓦地双手连弹,连发数指。

  但听“蓬”的一声,一掌击中蒙面人左肩,直打得他连退四五尺远,差点跌坐下去。

  江寒青飞起一脚,口中朗喝道:“还不躺下!”

  但听得“砰”的一声,蒙面人一个身子应声飞起,直跌出两丈来远,蓬然一声,跌在楼板之上!

  江寒青那还容他站起,人影倏进,右手振腕一点,点了过去。

  江寒青落指如风,连点了他四肢穴道,吁了口气,一下扯去蒙面黑布,朗朗笑道:“我倒要瞧瞧你究竟是谁?”

  疾快的伸出手去,一下揭开蒙面人脸上黑布。

  两人都揭开了蒙面黑布,四目相对,两人不觉同时一呆!

  江寒青道:“原来是你!”

  这人脸如淡金,双颊瘦削,那不是副堂主宫君武,还有谁来?

  宫君武穴道受制,身不能动,目中却寒芒飞闪,同时清笑一声道:“果然是江二公子,在下早就料到是你了。”

  江寒青大笑道:“宫兄想不到吧!”

  宫君武冷哼道:“果然有些意外。”

  两人在屋中动手之际,谁都没有出声,是以也没有惊动什么人,但最后宫君武两次跌到楼板之上,发出蓬然巨响,声震户外,第一个闻声赶来的,正是派来伺候江寒青的香兰!

  她一手提着宫灯,推门而入,灯光一照之下,首先看到江寒青负手而立,再一回眼,却见宫副堂主神情狼狈,跌坐在地上。

  不由怔了一怔,目露惊奇,问道:“江二公子你怎么起来了?宫副堂主可是负了伤么?”

  说话之时,随手点起蜡烛。

  江寒青道:“香兰姑娘来得正好,你快去请单堂主来。”

  宫君武同样笑道:“不错,香兰,快去把单堂主找来。”

  香兰望望两人,一头雾水的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江寒青道:“你不用多问,快点去请单堂主来就是了。”

  香兰眼看两人似乎认了真,只得转身往楼下行去。

  江寒青冷冷一笑道:“宫副堂主倒是镇定得很!”

  宫君武神色自若,冷声道:“江二公子不是也很镇定么?”

  江寒青道:“在下真想不通,堂堂副堂主,居然还是五凤门的朱鸟五使。”

  宫君武明笑道:“你想不通的事情,还多着呢!”

  江寒青凛然道:“还有什么事?”

  宫君武悠然道:“单堂主来了,宫某自然会说。”

  正说之间,独目阎罗单晓天已然急步走了进来。

  江寒青起身道:“好了,单堂主来了。”

  单晓天炯炯目光迅速一扫,已然看清房中情形,立即回头朝身后跟着进来的香兰吩咐道:“你到楼下去,未得老夫允许,任何人不准上来。”

  五幢宾舍,自成院落,这里是拨给江大公子住的地方,本来就不会有人上来,这是独目阎罗故意把香兰支使下去的。

  香兰自然听出了单堂主的口气,答应一声,果然回身下楼而去。

  单晓天独目一抬,含笑道:“二公子伤势已经痊好了么?”

  江寒青拱拱手,朗笑道:“多谢单堂主,在下本来只是轻微剑伤,并不碍事。”

  单晓天怔了一怔,愕然道:“二公子昨晚不是运气入岔了么?”

  宫君武没待他说完,忽然哈哈笑道:“单堂主相信他真的负伤很重?哈哈,那只是掩人耳目罢了!”

  单晓天道:“江二公子何用掩人耳目?”

  宫君武道:“因为只有让你误以为他伤重,才能使大家不惹他,他才能有所图谋。”

  江寒青听他反咬一口,心中暗道:“此人果然心机狡诈。”

  一面冷笑道:“事实俱在,阁下纵然口舌锋利,也无法掩饰你的行藏了!”

  宫君武大笑道:“单堂主已经来了,宫某何用掩饰行藏?”

  单晓天江湖经验老到,两人虽未说出真相,但多少已听出一点头绪,只是真相未明,不好多说,此时眼看两人针锋相对,各不相让,不觉皱皱浓眉,一面以和事佬的口气,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话好说,宫副堂主,你且起来。”

  宫君武苦笑道:“单堂主难道看不出来,兄弟被他点了四肢穴道,如何站得起来?”

  单晓天“晤”了一声,正待伸手去拍他穴道。

  江寒青忙道:“单堂主且慢,他是五凤门派来卧底的朱鸟五使!”

  单晓天虽不知道“朱鸟五使”之名,但听江寒青说出“五凤门派来卧底的”,也不觉陡然一惊,回头望望江寒青,说道:“二公子此话当真?”

  宫君武大笑道:“堂主相信么?”

  单晓天迟疑道:“这个……”

  宫君武急道:“堂主且莫管兄弟,先把江寒青拿下了。”

  单晓天问道:“江二公子如何了?”

  宫君武道:“兄弟今晚证实了一件事,所谓江二公子,不折不扣,是五凤门的黑旗令主,奉派前来卧底之人。”

  一个指对方是五凤门派来卧底的朱鸟五使,一个也指对方是五凤门黑旗令主,奉派前来卧底之人。”

  这下可真把独目阎罗单晓天听糊涂了,独目炯炯,脸上露出犹疑之色。

  江寒青脸色一沉。右掌举起,怒哼道:“宫君武,你再敢胡说八道:“江某先毙了你!”

  宫君武阴笑道:“很好,你想杀我灭口,兄弟反正穴道受制,无力抵抗,你只管下手。”

  江寒青气得脸色发黄,但举起的手,却不由缓缓放了下来。

  独目阎罗单晓天深感左右为难,搓搓手道:“两位互相攻击,不知可有证据?”

  宫君武道:“江二公子早就自己承认他假冒黑旗令主,混入对方之中,奉命乔扮江大公子来的。兄弟对他此种说法,怀疑已久,今晚原想乘他负伤之际,暗中入室侦查,才发现他负伤是假,江二公子果然有着双重身份,竟是真正的黑旗令主。”

  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甚是动听!

  单晓天动容道:“宫副堂主怎知他是真正的黑旗令主呢?”

  宫君武道:“堂主若是不信,请看桌上不是还放着一方蒙面黑布么?他若非对方派来卧底之人,何用假装负伤?何用黑布蒙面?”

  江寒青怒声道:“宫副主莫要忘了你也是面蒙黑布,潜入房中来的。”

  宫君武大笑道:“不错,兄弟身为副堂主,对任何人都有侦查监视之责,为了要揭穿你江二公子借来卧底的阴谋,自然也只好蒙面而来,这有什么不对?”

  单晓天一手拂须,回头朝江寒青问道:“二公子说宫副主乃是五凤门派来卧底的朱鸟五使,不知有何根据?”

  江寒青道:“在下自然有了。”

  伸手入怀,摸出两张“密令”,递了过去,说道:“单堂主,先请看看这两道密令再说。”

  单晓天接过“密令”,看了一眼,不觉奇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江寒青道:“这是昨晚发生之事,堂主外出未归,在下已和宫副堂主说过,不知宫副堂主是否已向堂主报告?”

  单晓天目光转到宫君武脸上,问道:“这等重大之事,副堂主何以不曾和老夫提起?”

  宫君武道:“兄弟根本不知此事,想来是江二公子早就预备了两份什么“密令”,旨在离间兄弟,堂主岂可轻信?”

  单晓天手中拿着两份“密令”,一时真伪难辨,只是沉吟未语,过了半晌,才道:“二公子乔装负伤,昨晚何以不和兄弟明说呢?”

  江寒青道:“在下昨晚前去“报到”之时,那个手执红灯的人,虽然只说了“进去”两字,而且故意改变口音,但在下已听出极似宫副堂主的口音,只是事无佐证,他又是副堂主的身份,在下若是和堂主说了,万一堂主告诉了他,今晚他还会上钩来么?”

  宫君武大笑道:“江寒青,你这些话,若是事先告诉过单堂主,犹可取信,此时说出,不嫌太晚了么?”

  就时此时,单晓天霍地转身,目注后窗,沉喝道:“什么人?”

  但见一条人影,唤的穿窗而入,答道:“贫道天风子!”

  天风道人飘身落地,目光迅快地一惊,朝江寒青问道:“二公子可是发现了贼党踪迹?单堂主、宫副堂主都赶来了!”

  话声一落,忽然口中“咦”了一声,故作吃惊道:“怎么?宫副堂主还负了伤了么?”

  江寒青道:“道长来的正好,此事经过,道长最是清楚不过,就请道长作个证人。”

  天风道人微微一笑道:“贫道自当秉公而论。”

  接着目注江寒青,问道:“江二公子是否已把昨晚经过,全都告诉了单堂主么?”

  江寒青道:“在下还未向单堂主说明。”

  天风道人笑道:“这就是了,你不向单堂主述说经过,他如何弄得清来龙去脉?”

  江寒青道:“道长说的极是。”

  当下就把昨晚两次在房中发现“密令”,自己如何准时前去“报到”,如何由一名手执红灯的佝偻老人,把自己领到一间小庙前面,神龛中人如何向自己盘话,最后如何动手,自己如何突围而出,详细说了一遍。

  宫君武冷笑道:“堂主相信这番鬼话么?”

  单晓天道:“副堂主不许多说,听他说下去。”

  他身为堂主,说出来的话,颇有威严,宫君武果然不敢多嘴。

  天风道人笑道:“好了,现在该由贫道说了。”

  当下也把昨晚替江寒青诊脉之时,发现江寒青并未负伤,适时听到江寒青以“传音入密”相告,说是发现卫府之中,有五凤门潜伏卧底之人,才故作身负重伤,以便暗中侦查,要自己切勿说破,因此自己只好说江二公子剧战脱力,真气受岔……扼要说了一遍。

  单晓天吁了口气,释然道:“原来如此。”

  天风道人捋须道:“贫道还没有说完呢!”

  接着又把自己藉词替江寒青检查伤势,详细询问了江寒青经过,及江寒青认为五凤门听到他身负重伤,必然会在重伤未愈之时,前来下手,遂定下守株待兔之计,详细说了一遍。

  单晓天听完天风道人的话,脸色已然满罩寒霜,冷冷说道:“宫副堂主,你也听到了,如此说来,江二公子该是没有可疑之处了。”

  江寒青没有嫌疑,那就是你宫副堂主有了嫌疑!

  宫君武脸色一变,正待开口!

  天风道人摇手续道:“今晚贫道想协助江二公子一臂之力,初更方过,早就躲在窗外一株老桂树上,不想另外发现了一件事故,以致耽误了不少时间……”

  单晓天独目之中寒光暴射,问道:“道长可是发现了敌踪么?”

  天风道人道:“此事已经过去,不妨待会再说,贫道先听听这里发生之事。江二公子,你是住在这间房里的人,还是你来说吧。”

  他叫江寒青说,却不叫宫君武说,就是明白表示对宫君武已经存了极大的怀疑。

  江寒青答应一声,就把方才发生之事,详细说了。

  天风道人一手捋须,只是沉吟不语,直等江寒青把话说完,才回头朝单晓天道:“今晚之事,依贫道来看,也是一场误会!”

  单晓天的不觉一怔,暗想:“方才天风道人和江寒青已经述说得极为详尽,宫君武明明有着重大嫌疑,怎么他一下子口风转了?”

  一面点头道:“道长必有高见。”

  天风道人目光从宫君武身上,转到了单晓天脸上,皱皱眉道:“想那少林寺名门大派,门规素严,宫副堂主不仅出身少林,而且还是大觉大师的师侄,投效流香谷,又是大觉大师所指派,自然不可能会是五凤门派来卧底之人。”

  他指出宫君武是大觉大师所指派,这话份量就够重了!

  试想当时流香谷主亲上少林,向大觉大师求援,大觉大师因少林寺不好明白介入江湖纷争,才派俗家弟子宫君武前来,换句话说,宫群武是代表了少林寺来的。

  独目阎罗单晓天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听得不禁一呆,迅速忖道:“不错啊,得罪了宫君武,岂不是得罪了少林寺?”

  一面连忙点头道:“道长说的极是,少林寺千百年来一直领袖武林,主持正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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