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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令情潮-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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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青问道:“你不怕在下走了么?”

  司徒兰笑道:“我这飘香帕,虽是中人不迷,药性并不霸道,但在体内消失得很慢,要过了三天,才能恢复,我给你一颗解药,只能解去三分之一,就是四肢可以活动,但不是恢复功力。”

  江寒青冷笑道:“难怪姑娘有这么大方。”

  司徒兰笑了笑道:“情非得已,江二公子多多包涵。”

  说着伸出两个五指,拈起药丸,低低说道:“我话都说清楚了,你总可以把这颗药丸吞下去了吧?”

  江寒青心中暗想:“四肢能够活动,总比这般形同瘫痪要好得多。”

  想罢,果然张开口来。

  司徒兰手指抬着药丸,轻轻放入江寒青口中,然后说道:“好啦,我要失陪了,二公子不用客气,需要什么,只管吩咐小香就是了。”

  说完,回眸一笑,翩然往房外走去,一面吩咐道:“小香,江二公子还没用饭,你去吩咐厨房,做几式可口的酒菜送来。”

  小香应了一声,扭腰朝门外就走。

  江寒青缓缓伸展了一下手脚,四肢果然已能活动,只是无法运气,心头暗暗骇异:“自己只不过闻到了一点香气,竟有这般厉害!”

  他既然知道司徒兰义父要见自己,而对方身份又如此隐秘,极可能就是黑旗令主这帮人的首脑人物。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此刻别说功力尽失,无法逃得出去,说是不曾被迷香所制,也非留下来会会此人不可!

  他在房中来回踱步,心中只是盘算着自己必须在这一晚之间,设法解除身上迷药才好。

  房门勿然开启,小香手托朱漆木盘,轻步走了进来,嫣然笑道:“二公子请用酒饭了。”

  说罢,放下木盘,取出四式菜饭,一盘炒面,一壶美酒,和一副杯筷,一齐在桌上摆好,然后斟了一杯酒,回眸说道:“二公子请坐下来。”

  江寒青确也感到腹中饥饿,点点头道:“在下确也有点饿。”

  当下缓步走到桌前,在椅上坐下,举筷吃起来。

  他腹中本已饥饿,这一放怀吃喝,不大工夫,酒菜炒面,都被吃得盘底朝天。

  小香站在一旁,直等江寒青吃完,才微微一笑道:“二公子吃饱了么?”

  江寒青笑道:“吃饱了,在下从未吃得有今晚这么多的!”

  小香甜甜一笑道:“那一定是味道很好了,本来嘛,这是姑娘特别关照的,厨师们自然非烧几个最拿手的莱来不可。”

  江寒青道:“姑娘是专门伺候司徒姑娘一人的么?”

  小香抿抿嘴,笑道:“今晚却派来伺候江二公子来了。”

  江寒青道:“那也许是你家姑娘怕在下逃走,特地要派你监视在下来的。”

  小香小嘴一噘,哼道:“二公子说出这样话来,真没良心,我们姑娘把你特若上宾,连自己的房间,都让给了你,老实说,我们姑娘一向冷面冰心,从不假人词色,就是对她同门师兄弟,也没像对你二公子这般礼遇了。”

  江寒青心中暗道:“原来她还有师兄弟。”

  一面微笑道:“在下只是和姑娘说着玩的,姑娘倒认真起来了。”

  小香总究年纪还小,被他说得脸上一红,道:“谁认真了?”

  江寒青趁机问道:“这里真是司徒姑娘的闺房么?”

  小香道:“自然是我家姑娘的房间,你看不出来么?”

  江寒青故意皱皱眉道:“在下怎能占住司徒姑娘的闺房?姑娘还是给在下换一间的好。”

  小香神秘一笑道:“这是我家姑娘的意思,你不要辜负了我家小姐的心意。”说话间司徒兰走进房间,小香见小姐进来,就转身退出房门。

  江寒青见司徒兰像有话要说,就问道:“姑娘是否有话要讲?”司徒兰笑道:“有一事要告诉你,秀兰是本姑娘所杀!”

  江寒青听得大感意外,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愕然道:“会是姑娘杀的?”

  司徒兰问道:“怎么啦,你不相信?”

  江寒青冷笑道:“确是难以令人置信。”

  司徒兰徐徐说道:“因为她背叛了本门。”

  这话更出江寒青意外,怔了一怔,道:“那严姑娘会是贵门的人?”

  “贵门究竟是什么名称?”

  司徒兰道:“抱歉,这是本门的机密,因为目前还不到公开的时候,恕我难以奉告。”

  江寒青心是暗道:“听她口气,此一名称尚未公开的门户,不但行动诡秘,而且声势也似乎不小。”

  司徒兰见他微微出神,也不言语,只是淡淡一笑,过了一会,低语道:“我也有一件事。要请教二公子,不知肯不肯说?”

  江寒青道:“什么事?”

  司徒兰美目流动,脉脉含情的道:“二公子武功绝世,小妹心折之极,不知是那一位前辈高人门下?”

  江寒青道:“家师世外之人,从未在江湖走动,也不愿人知,连在下自己都不知他老人家的名号。”

  司徒兰“嗤”地笑道:“哪有徒弟连自己师父名号都不知道的?二公子那是不肯告诉我了。”

  江寒青道:“在下说的,全是实情,并非不肯告诉姑娘,日前家兄见询,在下也是如此回答的,难道在下还会瞒骗家兄么?”

  司徒兰故意噘噘嘴,道:“谁知道?”

  两人沉默有顷,司徒兰忽然凝睇笑道:“二公子,我们换个题目谈谈,好么?”

  江寒青道:“姑娘要谈什么?”

  司徒兰轻嗯一声道:“随便啦,譬如……”

  话未说完,突听一阵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接着房门口有人轻咳一声,响起小香的声音叫道:“姑娘……”

  司徒兰双颊微微一红,回头轻叱道:“小香,你鬼鬼祟祟的,又是什么事?”

  门帘一掀,小香侧身闪入,欠欠身道:“方才老主人传谕,要姑娘立刻陪同江二公子前去。”

  司徒兰脸露惊奇,诧异地说道:“义父上午从来不接见宾客,这时候他老人家行功甫毕,就要见江二公子了。”

  说话之时,人已盈盈站起,朝江寒青含笑道:“义父大概久仰二公子英名,才破例在早晨延见,小妹这就陪你下去。”

  江寒青心情复杂,自然也想早些见到这位神秘老人,也许可以从他口中,听出一些眉目,闻言立即站了起来。

  司徒兰看他站起,回头低声说道:“我们走吧!”

  小香慌忙闪身替两人打起门帘。

  司徒兰走在前面,领着江寒青走下楼梯,折入一条长廊,一路往前院行去。

  江寒青跟在她身后,暗暗留神,只觉这座巨宅,有着不少房舍,但一路行来,却不见一个人影,仿佛是无人居住的空宅!

  不大工夫,已经行到中院,司徒兰回眸一笑,低语道:“到啦!”

  跨入院门,迎面阶上,一左一右站着两名佩剑使女,一眼看到司徒兰,立时躬身行礼。

  司徒兰朝她们略微点头,便引着江寒青进入堂中,朝左首一道门户走了过去。

  这左厢门口,同样站着两名佩剑使女,慌忙替司徒兰打起门帘。

  只听一个清冷的声音说道:“兰儿来了么?”

  司徒兰在门口一停,躬身应道:“女儿陪同江二公子来了。”

  清冷声音道:“带他进来。”

  司徒兰回过身来,悄声道:“这说话的就是义父,你随我进去。”

  说罢,举步往房中行去。

  江寒青相随而入,但见这间厢房,陈设简单,上首是一张紫檀雕花坑床,两边放着两个高脚花盆架,盆中夏兰盛开,满室幽香扑鼻!

  坑床下首,左右各有四把椅子,也都是紫檀雕花,形式古雅。

  木坑上踞坐着一个青袍红脸老者,身材雄伟,胸前飘着一片片长髯,面貌冷峻,两道炯炯目光,直向江寒青射来,颔首道:“你就是江二公子么?”

  江寒青昂首道:“不错,在下正是江寒青。”

  青袍老人声音冷漠,抬手道:“请坐。”

  江寒青也不客气,大模大样地在左首一张椅上,坐了下来,司徒兰傍着他下首坐下。

  青袍老人道:“江二公子光临敝宅,老夫深表欢迎。”

  他口中说的虽是客气,但口气还是十分清冷。

  江寒青道:“尊驾见召,在下先想请教老丈如何称呼?”

  青袍老人冷冷道:“老夫不喜和人通姓道名。”

  回答得干脆!

  江寒青仰脸晒道:“那是江某多此一问了。”

  青抱老人脸色微沉,哼道:“你很自负。”

  江寒青道:“江某生来就是如此。”

  青袍老人道:“老夫面前,你敢如此说话?”

  江寒青大笑道:“纵然刀剑加颈,江某何惧之有?”

  青袍老人嘿然道:“那很好,老夫就要你尝尝刀剑加颈的滋味。”

  司徒兰听得心头暗暗焦急,叫道:“干爹……”

  青袍老人望了她一眼,问道:“兰儿,你有什么事?”

  司徒兰道:“你老人家不是有话要和江二公子谈么?”

  青袍老人口中沉唔一声。

  司徒兰低低地道:“那就好好的和他说咯!”

  青袍老人微微一怔,两道森森眼神,朝两人瞥了一眼,但觉眼前这位江二公子少年英俊,才貌出众,和自己义女,真是珠联壁合的一对!

  不觉看得暗暗点头,一手摸着长髯,微笑道:“只要他好好说话,干爹并无难为他之意。”

  司徒兰被干爹笑得脸上一红,低声道:“二公子,你也别负气咯,大家好好的说,不好么?”

  江寒青道:“令义父有何指教,尽管请说。”

  青袍老人这一瞬间,脸果然和缓下来,声音也转变的至为平和,徐徐说道:“老夫有一件事,要向二公子请教,希望你实言相告才好。”

  江寒青道:“老丈要问什么?”

  青袍老人道:“令尊江大先生,和老夫也有过一面之缘,三月前传出噩耗,听说他已归道山,不知是真是假?”

  江寒青听得不觉一怔,心中暗道:“原来他还当父亲并未身死!”

  心念转动,一面正容道:“先父一向健朗,突告病故,确是太以突然,在下和家兄均随在,亲视含殓,岂会有假?”

  青袍老人两道深凛目光,一瞬不瞬得紧盯在江寒青脸上,似乎是仔细察看着他说的是真是假?口中意味深长的发出两声嘿嘿轻笑,说道:“如此说来,江大先生是真的故世了。”

  江寒青心头突然一动,暗道:“他言中之意,似就不信父亲已经去世,莫非父亲遗体被盗之事,和他们有关?”

  想到这里,不觉冷笑道:“听老丈口气,似是怀疑先父诈死了?”

  青袍老人脸色平静,徐徐说道:“有这等想法的,只怕不止老夫一人。”

  江寒青剑眉轩动,愤然道:“真是荒谬已极!”

  青施老人手拂长髯,说道:“老夫到底哪里荒谬了?令尊死后,仅一个空棺,总是不争的事实!”

  江寒青目中寒星飞闪,霍地站起,厉声道:“黑旗令主开棺盗尸,是你支使的了!”

  青袍老人微晒道:“令尊死后,棺中并无尸体,江湖上已是尽人皆知,老夫生着耳朵,总可以听到吧?”

  江寒青道:“老丈手下,把江某引去紫竹庵,设下这恶毒隐阱,移祸于我,又是为了什么?”

  青袍老人淡淡一笑道:“那是本门处决叛徒,与你江二公子无关。”

  江寒青心头暗暗冷哼,忖道:“你倒推得干净。”

  只听青袍老人接道:“老夫邀晤江二公子,实有一事和你商量。”

  江寒青心中一动,暗道:“来了,不知他要和自己相商什么。”

  一面故作讶容,问道:“老丈有什么事,但请明说。”

  青抱老人脸挂微笑,缓缓说道:“主上听说江二公子武功卓绝,有意邀你参加本门。”

  江寒青心头不觉一震,暗道:“自己还当他是这帮人的手脑,原来还有主上!”

  心念闪电一转,抬目问道:“老丈说的主上,又是何许人物?”

  青袍老人一手捋须,神秘一笑道:“主上自然是一门之主了。”

  江寒青岂有放过机会,接着头号道:“贵门总该有个名称吧?”

  青袍老人道:“不错,但本门还不到公开的时候。”

  江寒青冷冷一笑道:“老丈既邀江某参加,却又连贵门名称,贵上名号,都秘不见告,岂不是等于空谈了么?”

  青袍老人微笑道:“江公子加入本门之后,自会知道。”

  江寒青道:“在下先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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