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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强人-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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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男人绝对不折不扣是真正男人,并不是天阉或太监,也决不是对女人全然没有兴趣没有欲念的那种男人。
  事实上只要看看他们那四只突出得几乎掉下来的眼睛,这些眼睛一直盯住半裸的美女以及充满火焰,任何人马上就知道他们是有情欲、会冲动的男人。
  马玉仪其实绝大多数时间蜷缩在暧暧的土炕上,很少起身走动,可是由于炕上并没有被子,所以她不论用什么姿势躺卧或者坐着,两个男人的眼睛仍然有火焰喷射。
  前面说过她本来瘦了,那是因为她茶饭不思,每天只吃很少东西之故。
  可是这几天却吃得很多,而且都是营养最丰富的食物或补品,所以很快就丰腴了,也恢复了体重,憔悴之色尽褪,变成明艳照人。
  此一转变是打从何同将她交给金算盘时开始的。吕夫人命来富、玉成两名家人看管她。
  来富和玉成都年轻力壮,而且有一种色迷迷的可怕神情。来富聪明,多些主意,所以总是由他发话。
  来富首先向她说明这个地方很稳秘,就算她叫破喉咙也没有用处,跟着发出第一个命令就是脱光衣服。
  不用说马玉仪当然不肯,但来富却很有耐心地分析给她听。
  “我有几个理由。第一点,你一定希望能够再见到沈神通。”
  马玉仪听到沈神通三个字,立时热血奔腾,连耳朵也竖起来,老天爷可以作证,她当然想见到沈大哥,这如果不是抱有个希望,她老早就变成死尸了!
  “第二点,有机会的话,你一定逃走。你逃走成功的话,对你很好,对我们却很不妙了。我和玉成就算不至于碎尸万段,但最低限度脑袋和身体一定要分家的。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光着屁股也敢到处跑的话,我们脑袋搬家也不算冤枉。”
  全身赤裸地跑出去,纵然不是漂亮女人而是丑陋老婆子,也一定是会轰动远近的新闻,这样也就很容易追查以及抓回来了。
  “第三点,你和我们一齐住在这个房间内,要住多少日子还不知道。你可能觉得不怎样,但我和玉成就惨了。因为我们奉命绝对不准踏出大门一步……”
  老实说,马玉仪听到这里,还丝毫不明白何以自己会好过些,他们反而很惨?
  “你们没有饭吃?没有酒喝?啊!你们两个不准谈天?”
  “都不是,而且恰恰都相反。”
  “那有什么惨呢?”
  “唉,你还不明白?我们本来天天有女人看,当然是不穿衣服的,但这儿如果没有,岂不是闷死我们?”
  这种歪理简直是胡说八道。不过玉成这时却插口说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他说:“其实我们硬是动手脱掉你的衣服也是一样的。”
  对,除非她有本事马上死掉,而事实上她死了,那两个男人还是可以剥掉她所有衣服的,只不过那时候她不知道罢了。
  于是不久马玉仪就变成身无寸缕。不过经她苦苦哀求,总算给她一件象征式的上衣。
  来富第二道命令就是要她梳洗干净。第三道命令就是要她吃很多东西。
  他保证如果她乖乖听话,他们两个都会变成决不动手的君子,只不过眼睛吃吃冰淇淋而已,反面的意思谁都懂得,所以不必多费唇舌。
  就这样,马玉仪变得又肥又白,整天喂那两个男人眼睛吃冰淇淋。幸而他们很有信用,虽然时时有很多丑态发生,却当真没有用一只手碰过她。
  那两个男人一直在房间内喝酒吃菜,同时又在赌牌九。喝酒并不稀奇,但一连几天赌下来却有点古怪地方,那就是他们并没有银子或任何赌注,赌帐只记在纸上,记得一丝不苟,赌的过程也万分认真。
  马玉仪自是乐得他们拼命去赌,这样她偶然换换姿势,或者起身方便等等都比较好些。
  不过,她听来听去总是不明白他们赌注是什么?何以时时脸红脖子粗的争执吵嘴?
  夜色深沉,马玉仪被他们争吵声音惊醒了。
  明亮的灯光下,那两个赤着上身精壮小伙子正赌得起劲非常,似乎比任何时间都起劲些。
  她叹口气悄悄起身方便。走出来时,只见四只带有酒意、含着欲火的眼睛盯住她。
  这已经是习惯,只要她一动总会招来可怕视线。不过这次她去不能顺利缩回炕上,因为来富指着旁边椅子,道:“过来,坐在这儿看我们赌。”
  她瑟缩一下,还是走过去了,因为这样总比他们抱过去好一些。
  但来富又命令她道:“不行,这样我们看不见,站在椅子上。”
  马玉仪一时为之头脑昏眩,下意识地用双手掩住下体,尖声大叫:“不,不,我不站,我死也不站。”
  来富得她不叫了,才冷冷道:“不站也可以,那就盘膝坐在桌子上。”
  马玉仪真不知怎么办?叫喊?逃走?跟他们拼命?
  但好象全都没有用处,只听来富又冷冷道:“如果你不听话,我们动起手来就不会这么简单了,你莫非想试试看我们是不是男人?”
  换了黄花闺女可能不懂话中之意。但马玉仪自是明白,况且这几天以来他们的种种丑态,老早就证明他们一定是男人了。
  她涌出晶莹泪珠,却不敢坐着不动。当下慢慢起身,又慢慢先提起一只脚踏上椅子,但不论动作如何的慢,她终于站在椅子上了。
  两个男人坐下仰望着她,发出种种可怕笑声和说话声。
  不过,马玉仪已经听不见,她迷迷糊糊如在云端。只觉得两个男人的眼光,好象刀剑一样刺得她遍体鳞伤。
  唉,天啊!我的灾难什么时候才过去,才完结?我只要能够躺回那炕上,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老天爷请帮帮忙吧……
  一阵冷风使她近乎赤裸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这种情形似乎有人掀开厚厚的棉被进来所带入的寒冷。
  她还未曾转动眼珠瞧看,忽然腰间一麻,耳目失灵,而且全身僵住。
  但她仍然保持站在椅子上的直立姿势。
  她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变成木头般没有知觉的塑像,如果有机会有时间给她想,她一定想得出是有人点了她穴道之故。(她本来全然不懂武功,但后来总算因为沈神通之故而学会了一点,另外也具有相当渊博的知识。)
  点她穴道的人,不用说也可以知道决不是来富和玉成。这个人掀帘进房之时带来一阵寒冷,当时马玉仪都发觉,来富和玉成自然也发觉了。
  他们看见一个斯文的中年人站在几步之外,眼睛盯住马玉仪玲珑浮凸曲线,甚至还在她身体最稳秘部位多看几眼。
  来富、玉成居然很沉得住气,等了一下,来富才站起身,声音冷冷地道:“你是谁?”
  中年人微笑地收回欣赏女体眼光,转向来富:“我是谁?你们难道猜不出?”
  来富道:“应该猜得出,除了沈神通之外,谁能追查到这儿来?”
  中年人道:“其实这个地方并不算得如何隐秘,就算不是沈神通亦找得到,听你们口气好象认为我不是沈神通?”
  来富道:“你不象,如果你是沈神通,你绝不会点这女人穴道,还让她高站椅上,让我们仍然看得见她。况且这女人既然是你的,你又何必急急欣赏好几眼呢?”
  中年人以激动的口吻道:“猜得好,又快又准。无怪吕夫人派你们负责这个任务了。”
  他态度从窜,极有气派,神色也很温和,一直带着微笑。
  来富、玉成实在很难把他当作敌人,尤其不能将她当作为沈神通。
  “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中年人说,“你们最好小心点听清楚,我就是如假包换的沈神通,这女人是我的妻子。”
  来富、玉成一齐暴退,从墙边那里各各抄出兵器,都是形式长短相同的长刀。
  但来富显然还不相信。
  “你不可能是沈神通。”他说:“如果你是沈神通,你应该第一步就是抢救女人,你怎肯让她仍然留在我们能够威胁控制位置?”
  “但现在呢?”沈神通反问,“现在你们还能不能威胁她?”
  现在当然不能够,起码他们必须过得沈神通这一关。
  “你们既然不想做糊涂鬼,我不妨告诉你们。”沈神通声调更悠然更温和了:“你们两个若想一举杀死我,你们只有一个机会。那就是当然抢救女人之时才有空隙可乘。我必须承认你们思虑周详严密之至。你们故意要脱掉女人衣服,目的就是使我一瞧之下情绪就冲动起来。”
  他这时徐徐伸手将马玉仪抱下来,又从容不迫地把她放在炕上。
  “我若是心情波荡,又急于抢救她的话,行动时自然有许多破绽可供你们进攻,其实这女人对你们毫不重要,你们根本不必伤害她,所以如果我不急于救她,她反而安全百倍,你们看我现在不是已经把她弄回来了么?”
  来富、玉成都只有瞪大眼睛份儿。因为照沈神通这样一分析,一切情况都简单明了之至。
  “老实说,你们多看她几眼或者不看她,根本已不重要,你们已看了许多天,我如何还要为此着急?换言之,我何必急急遮掩她的身体?如果换了你们是我,也一定会有更好更妙的方法。”
  “什么方法?”来富简直变得不会思想。在这个人面前,他觉得自己好象是傻瓜。
  “说出来似乎很伤感情。”沈神通笑一笑说,“只要杀死你们,一切都变成过眼云烟,你们曾经看过她的身体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道理非常正确,任何活人还不至于跟死人争风吃醋,尤其是对方之死是你亲手做成的,你还有什么可以抱怨呢?
  沈神站在炕前,右手不知如何忽然多出一条金光灿然的锁链,简直象变戏法一样。
  “我出手的话一定先攻击你。”他左手指指玉成。“因为你虽拙于言词,却擅于行动。
  所以你的刀法一定侧重于进攻。”
  沈神通向来擅长猜度敌人武功,也向来未曾有过错失一次。
  所以玉成不禁变色:“你怎知道?”
  来富却问他道:“你先他有什么好处?”
  沈神通答得很干脆:“玉成一死,你来富必然第一是逃走,这样我可以省很多手脚。”
  来富显然更为迷惑,又问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告诉我们?为何不立刻出手?”
  沈神通笑道:“你忽然变得愚蠢起来,其实你应该老早猜得出的。”
  来富的呻吟声大有苦恼之意:“唉,我确实猜不出来,这种没头没尾的事我根本无从猜起。”
  沈神通面上温和笑容突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冷肃严厉的表情,有这种表情的人一定敢杀人,而且很想杀人。
  “因为我不是一个人前来的。你们算来算去,认定公门中已没有什么人有实力能帮我对付你们。你们没有猜错,我另一个副手彭壁武功虽是不错,但碰上了辽东黑道高手铁背雕方滔就最多只能自保了。他决无余力可以同时缠住另一个黑夜神社的杀手。那厮叫什么名字?”
  来富听得又惊又入神,不觉应道:“他叫田边太郎。”
  “很好,这田边太郎才是偷袭夹击我的主力。所以我就算抢救女人得手,就算能躲过你们合力猛烈攻击,但一出此房反而糟糕。请问,你我手中抱住一个女人,怎能逃过田边太郎的突袭呢?”
  来富只觉大量极冷之气冒上心头,然后又遍布全身,因为他发现面对的敌人简直不是有血有肉的“人”。
  不过如果沈神通不是“人”的话,他又怎会遭遇惨淡凶险的失败?他的妻子又怎会被迫在别的男人眼前,赤裸身体任由侮辱?
  “幸而我还有别的人帮忙。”沈神通同时发出冷笑声,“嘿,嘿!这个人大概可以缠得住方滔和田边太郎,至少我希望如此。现在看来我的希望好象没有落空。否则他们已经应该现身了。这是因为你们如果一共四个人都能出手的话,你们已可以摆明阵势与我决战了。”
  铁背雕方滔和田边太郎果然无暇分身,任何人若是本身也在生死关头,别人的事就只有暂时抛开一边了。
  铁背雕方滔在辽东横行多年,手中一对四尺长的板斧极是沉猛凶悍,果然不是徒负虚名之辈。
  田边太郎在中原武林自是句不见经传的人,但他长剑射出的杀气,以及凌厉眼神和凶毒招式,实是足以跻身高手之林而有余。
  他们的对手是丰神如玉、非常俊美而又年轻的刘双痕。
  这个年轻人果然很不简单,不但横剑凝立,就已迫使两个强敌不敢轻率地鲁莽出手,更难得的是他仍然微带笑容,好象大家只不过是闹着玩而已,并不是置身于真刀真枪,当真个会要了性命的决斗场面。
  他柔和宁静的剑式跟他的态度表情配合得非常好。
  只不过身在局中的方滔和田边太郎,以身红百战千锤百炼的经验却感觉得出,在风和日丽睛空万里的表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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