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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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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鬼手就把方家的事简略的说给了喜鹊。
  喜鹊皱眉道:“没想到这雷家人竟敢到京城撞入官邸入室行凶。倒是让人真想不到。”
  鬼手笑道:“是想不到,我也没想到,而且连宗主也没想到,倒是让钱右使的防患于未然排上了场。可真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喜鹊笑道:“他身居幽冥右使,自有其过人之处,否则宗主怎么叫他身兼右使和钱堂两位要职。不过我看你也太过无法无天了,敢在背后讥笑右使,方家也你敢闹,还敢当面顶撞夫人和方大人,再说,你就当那么多人的面问那人那晚的事,就不怕他一失口说出宗主已经承位的事,宗主可是严令本门之外的人知道的啊,连展昭都不知道这件事呢!你就闹腾吧!看宗主回来怎么收拾你。”
  鬼手说道:“那是个聪明人,他能避开正面,穿梭于人群在我的剑锋之下活到最后,也不简单了,而且我还暗示了他,要说的让我高兴,宗主严令本门之外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身为本门中人,自然也是知道的,那他自然明白什么不该说,所以他说的是实话,却没把实话说尽。”
  喜鹊说道:“是个聪明人,他叫什么名字。”
  鬼手一笑道:“不重要了,以后江湖上不会再有他这号人了,从狼爪下逃得性命的兔子,都能平安终老一生。”
  喜鹊怔了一怔想着那人从此也可以安稳度日,想着对面这个以嗜杀闻名江湖的人,也会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放人一条生路,于是说道:“你走吧,你说的人我会帮你留意,找到了会通知你的。”
  鬼手却突然嬉笑着对上了喜鹊目光说道:“柳穿我不走了,喜鹊娘娘开门做生意,还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吗?”
  喜鹊不由得皱眉,他自称柳穿,又叫自己喜鹊娘娘,那分明是说剥开了两人在无间道内的身份。而后一惊:“柳穿,苏州柳穿,那你不该是钱富的儿子吗?那你怎么叫他钱右使。或者说,你不是柳穿?”
  鬼手嬉笑道:“喜鹊娘娘只管收钱就好,我是谁,重要吗?”
  这时远远的看见蕊儿已是端了冰糖燕窝粥走了过来。喜鹊也只得住口。
  

☆、第 22 章

  兴源钱庄内,钱富正一肚子火没地发,见喜鹊进来自然更是火上浇油的说:“喜鹊娘娘来了,可真是贵客天降,蓬荜生辉啊!”
  喜鹊皱眉道:“一大早上的,我好心来看你,那别把那一肚子的斜火朝我发不是。”
  钱富不满的说道:“好心?这样的好心你收起来吧,昨晚看到我的人在方家发焰花求救,你怎么不好心的去救他们,方家遇险你都不去救,你还能剩下什么心啊!”
  喜鹊气道:“我本来是要去的,可你儿子兴奋的不得了的说:“杀人的事,我来。”然后蹿屋顶就没影了,这你儿子都去了,我还去凑什么热闹?赶着给他杀的那些人收尸啊!”
  钱富不解的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来的儿子啊?”
  喜鹊也给闹糊涂了说道:“鬼手不是你儿子吗?”
  钱富说道:“他哪是我儿子,你这都是哪跟哪啊?”而后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是一愣问:“鬼手昨晚在御香斋?”
  喜鹊没好气的说:“现在还在,昨晚上他去是托我给他找一个姑娘,比他大,二十岁上下,姓什么叫什么,老家在哪儿一概不知,只说是十五年前黄河水灾那年,被卖入烟花之地。你说这比大海捞针都难,我上哪找去。还没等详细说呢,方家的焰花就起来了,他上房就没影了。一直到天色将亮,他换了身衣裳,又去充花钱的大爷的,我来的时候,他都把姑娘给拉房里睡觉去了。”
  钱富啊了一声,跳了起来,可随既又颓然的坐到椅子上。
  喜鹊不解的问:“这倒底怎么回事?鬼手说他叫柳穿,苏州柳穿是柳家单传独孙,你是柳家独子,那不就是你儿子吗?难道鬼手不是柳穿啊?”
  钱富无奈的说:“鬼手是柳穿,可他不是我儿子。”
  喜鹊更觉得是一头雾水,摸不清头脑。
  钱富说道:“十五年前,宗主到黄河赈灾,本门银钱不继,柳家五代经商,开钱庄已有百年之史,虽然败落,但名望人心尚在,可我是被流放,有罪之身,回不得苏州,于是我就让拙荆带着本门的几个兄弟回苏州开钱庄筹钱,又怕她必竟不是柳家之人,份量不够,不能便人尽信,当初她离开苏州之时,身怀六甲,是尽人皆知的事,于是我就让她找一孩子就说是我的孩子,这样百姓就会信她。丝怜就从灾民里找了一个与父母走散的孩子,带回了苏州。取名柳穿。我一未生他,二未养他,他不是我儿子。”
  喜鹊说道:“那这么说,你是不管他了?!”
  钱富说道:“我管得着吗?他七岁杀人,被宗主赏识,召至总坛亲授武艺,取名鬼手,名列幽冥四鬼,我与他只是同门弟兄,他不犯本门门规我管得着他吗?!”
  喜鹊听了也觉无话可说,只能悻悻而回。
  余火莲听都水监的一干人等在那里商量着要从哪里分出副河支渠,而后便听得空中闪过极快的衣袂破空之声,当下立知不好,这时再要转身已是不及,当下沉肩左移,然而却已是不及,右肩之上已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转头看去,不出所料正是小狼,当下心头火起怒道:“你疯够了没有,没疯够自己个找地疯去,疯够了就给我老实呆着。”
  小狼一听更是怒火中烧,出手如风,招招更不留情。只打的余火莲左支右拙狼狈不堪。接连中招,井然手中捏着飞刀,可是井然不知余火莲曾服过百毒丹,已是百毒不侵,而他二人的身手委实过快,自己刀上喂了见血封喉的剧毒,没有十成的把握自是不敢轻发。终而小狼一个移形换位,又一掌打在余火莲的后心,余火莲一口鲜血吐出,扑倒在地便一动不动了。井然心下一急,十柄飞刀双手齐发,将小狼周身齐齐围住,要叫她避不能避,闪无可闪。小狼挥手打落了正前方的四柄飞刀,另外的六柄自然落空而去。而后走过去在余火莲腿上又狠狠的踢了一脚,可是余火莲还是赴在地上,一动不动。井然心下发急,哪还顾得上自己是不是小狼的对手,当下双手如勾竟向小狼面门抓去。
  小狼见余火莲爬在地上一动不动,心下也早慌了,当下伸手在竟然腕上一抓。把他推开,而后连忙一手去扯余火莲,一手给他去把脉,哪知说时迟,那时快,随着寒光一闪,一柄在阳光下夺目耀眼的精钢枪头已是架在了小狼的颈中。余火莲脸上虽还带着残血,却已是戏谑的一笑道:“谁输了?就算你武功比我高又怎样?你还是不会是我的对手,认命吧!”
  小狼气得一闭眼不去理他。
  余火莲收了枪说道:“不跟你闹了,说罢,倒底出什么事了?”
  小狼一转身不去理他。
  余火莲道:“是你自己想跟展昭去玩的,这会怎么就把气撒到我的头上来了?”
  小狼一指余火莲的头,手指转了几下,又指向自己。
  余火莲愕然道:“我怎么算计你了,那也是打我的,我才算计你的吧!”
  小狼终是气的一跺脚转头而去。
  余火莲却已瞧见就在小狼转身的时候,有一点晶莹亮点从小狼的眼中落下,不由得心中更不是解道:“莫明其妙的跑来打我一顿,怎么倒是她哭了呢?”
  井然吓得后怕不已的说:“这人是谁啊,好快的身手。”
  余火莲说道:“我爹教出来的,能不厉害吗!”
  井然听得咂舌不已。吐出一句:“那怎么比你还厉害?”
  余火莲没好气的说道:“快把你的那些破铁片都给收拾起来吧。这里人多,要是误伤了谁,可就不好了。”
  井然赶忙去捡那些散落于的飞刀,却见立着的人,一个个早吓得面如土色,有几个更是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余火莲淡然的说道:“是我的朋友跟我闹着玩的,各位不必惊慌。”
  其中一人,也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想说几句场面话,还是想调节一下气氛,颤声说:“原来余大人平日里就是这样玩的,怪不得胆子大的把什么都不当一会事。”
  在场的人听了这句无不深以为然。
  晚上余火莲和井然回去后,却见展昭一行等人已是回了来,展昭便将平州之事简略的向余火莲说了,而后把那名叫小歪的孩子传了进来,小歪一进来立时跪倒在余火莲的身前,说到:“谢余爷的救命之恩。”
  余火莲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起来吧,便于展昭问些路上可顺利之类的闲话,两人闲聊一会,余火莲便让展昭休息,告辞而出。
  小歪见他一走,立时便跟了出去,展昭一把拉住了小歪说道:“他从始至终看都不看你一眼就走了,你还要跟着他啊?”
  小歪不以为然的说:“现在的小歪没出息,余爷当然不看小歪,可小歪要是跟着余爷,过几年就有出息了,到那时余爷自然会看小歪的。”说罢就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展昭无奈的笑道:“这孩子。”
  小歪一路小跑这赶上了余火莲。
  余火莲听到却是头也不回的说:“你走吧,你不欠我的。”
  小歪说道:“我跟他们一起陷害了爷的朋友,还抢了他的银子,爷还让人去救小歪,那小歪就欠了爷一份情,一条命。”而后从怀里取出那张银票说道:“还欠了周天贵这张银票。”
  余火莲回过身来说道:“你这孩子,听着,周天贵不是我的朋友,抢他银子的人也不是你,你不过从抢他银子的那些人手里又偷走了而已,所以你不算抢他的银子。我玩这黑吃黑的勾当时,你小子只怕还在你娘怀里抱着呢,而救你的命,也不过我想借此把展昭给支开而已,并无真心要救你,所以你也不必承我的情。至于这张银票你那一碗解药就值三千两,当我给你的报酬了。”
  小歪眨眨眼说:“可那碗解药你也没喝啊,而且我给你解药时也没存什么好心,我不过是想让你跟他们拼个两败俱伤,我就能趁机逃跑了。”
  余火莲听得啼笑皆非,说实话,对于这个孩子余火莲不是不动心的,如果是在一年前碰到,他一定会带回去好好□□一番,以后肯定会大有作为。可是现在他只嫌无间道的门人多,恨不得他们一夜之间土崩瓦解,烟消云散,个个都回家经商务农老实本份的过活,又怎么会再往里面添人。当下说道:“那我们就更没有什么瓜葛了,不是吗?”
  说罢转身头也不回的去了。
  小歪绝望却无可耐何的站在那里。心里所剩的只有不甘和无力,突然一个细而有力的手却把自己拖了过去。朝余火莲去的方向而去。
  小歪抬头看时,却见她一身粗布衣,枯黄的头发用一根红绳系着。
  一切在小歪还没反应这过来的时候,小狼已是一脚踹开了余火莲的房门。
  正在那里布菜的香香听见动静转过头来,皱着眉头打量着小狼不满的说道:“你不会敲门吗?”
  小狼横了香香一眼。
  余火莲皱着眉说道:“你怎么把他给带来了?”
  小狼一指余火莲而后又一指小歪,最后再滑一个大圆。不服气的瞪着余火莲。
  香香看的想笑却又强行忍住,装作漠然的偷眼瞧着余火莲的一张青脸。
  余火莲气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是你带来的,以后归你负责。”
  香香听出余火莲这分明是说,已经同意把人留下了。
  哪料小狼却是一把把小歪推给了余火莲。
  余火莲伸手扯住小歪,皱眉道:“你倒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算?”
  小狼却已是坐到了桌前拿起了那双唯一的筷子。
  余火莲说道:“那就叫大家坐下一起吃饭吧!”
  香香听了一怔道:“这好像不合规矩。还是让他们两个到隔壁去吃饭。”
  余火莲说:“又不是在家里,哪来那么多的规矩。”
  香香没好气的说道:“那你这屋子也坐不下啊!”
  余火莲说道:“那就各自随便。”
  香香气道:“那你也就随便吧。”说罢便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早就看出事有不对的小歪灰溜溜的跟着香香出去了。
  余火莲说道:“一个个本事不大,脾气倒是都挺见长。”而后自行到厨房去取了筷子。
  吃过饭后,香香也并不如往日那般来把碗筷收走,火莲只得自行要收拾这些碗筷。刚一动手,却见小歪走了进来说:“给我吧!”
  余火莲便把这些都丢给了小歪。转身倒了两碗凉茶,递一碗给了小狼。隔壁的井然见小歪如此,看着一脸怒意的香香不满的说道:“就他会逞能。看待会怎么收拾他。”而后对周天贵一使眼色说道:“吃,把饭菜都吃完了,让他再逞能去。反正本就没有准备他的那一份。”井然自幼长于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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