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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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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他本来想说的,但被我抢先了。
  我又问:“那你为什么喜欢我?我给你带了很多麻烦。”
  他说他很会处理麻烦,不介意。
  我说:“那你喜欢一个人总有原因吧?”
  他想了很久,把我急坏了。
  一个喜欢人的原因,需要绞尽脑汁么?
  最后,他说:“没有原因,喜欢就是喜欢。”
  我仍在垂死挣扎,说:“那你也早就知道我喜欢你?”
  他点头,把我惹得不好意思。
  我好半天不说话,蜷缩在沙发里,双手抱着双膝,下巴靠在膝盖上。他也靠了过来,一手搭着我的肩膀,一手撩开我的头发,看着我。
  我抬眼看他:“那现在怎么办?”
  他笑了:“做我女朋友吧。”
  我又一次扑倒了他,还把另一件东西送到他嘴边,我的吻。
  男+女=婚 04
  ……》
  我爸进了警察局。
  当我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时,黎先生正在对我腻歪,衣服也被扒了一半,可想而知,它来得多不是时候。
  我们赶到的时候,我爸正站在警察局门口,鼻青脸肿。
  我瞪向旁边的民警,说:“你们打人?”
  民警说:“是他打的,要不是我们介入,这位同志的伤会更严重。”
  我顺着民警的指向,瞪向凶手:“你打人?”
  一说完,我就意识到问题,那凶手不但比我爸伤的还严重,还有点眼熟,好像就是那天在我妈住的单元楼里见到的小辫先生。
  我说:“这位同志,您看我爸多大岁数了,您怎么下得去手?”
  然后,我转身,一边忙活着把黎先生的袖子挽起来,一边说:“就算你要打,也要和他打。居然和老人家打架,胜之不武。”
  小辫先生推了推塞在鼻孔里的手纸,说:“不是我先动手的。”
  我问,难道是我爸?
  我爸站到我们中间,说:“是我们同时动手的。”
  我惊了,看到我爸把胳膊搭在小辫先生的肩膀上,听他说:“我们不打不相识。”
  我问:“那你叫我来干嘛?”
  我爸说,他的后车厢里放了一箱海鲜和一箱海鱼,叫我拿回家给我妈。
  我说:“是给那个女人的吧?”
  他仍坚持是买给我妈和我的,他永远记不住我妈不吃鱼。
  我爸叫韦原,今年五十二岁,和我妈正处于分居状态,预备离婚。分居原因来自一个女人,一个我和我妈素未蒙面的第三者。
  我爸说,打他并且被他打的小辫先生叫邹之明,二十六岁。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三天前的晚上,我爸喝醉了,开着别克晃晃悠悠在三环路上,不小心别了一辆帕萨特,那辆帕萨特咽不下这口气,一踩油门超了过去,很快又别了回来。我爸急了,又追赶上去,存心和对方耗上了。对方也不是善茬儿,非要和我爸一较高下,一来一往,较量了半个小时,平手收场。
  今天,我爸没喝酒,买了海鲜和鱼准备拿给我妈,开上了三环路没多久,突然从后面杀上来一辆帕萨特,别了他一下就超到前面去了。我爸一看,正是那天晚上的对手,二话不说就加速超了过去,想要别回来。
  两人又一次较上劲儿,谁也不让谁。奇怪的是,最后走的那一段三环路额外的畅通,完全见不到别的车挡路,两人也顾不上别的,一路开直到开到戒严的路标前,一起停下车,走下来,见了面就挥拳头,很快就扭打成一团。
  打了没多久,他们就被赶到现场的警察架开了。
  警察怀疑他们是黑社会械斗,一来,他们没有进行口头争吵就动手,不像一般的交通事故,二来,这一段的三环路正在戒严,他们居然闯过了戒严路标超速行驶,就为了打一架,很像是黑社会的作风。
  经过几个小时的调查得知是误会一场,警察对他们进行了口头教育,我爸也透露道他和这个派出所里的副所长认识,于是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我皱着眉看着我爸,只说了一句:“你真丢人。”
  我爸很不好意思,一脸尴尬,然后看向黎先生,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我,说:“这位是……你男朋友?”
  我没理他,看着那个邹之明,说:“以后你注意点,要让着点老人家。”
  邹之明一边道歉一边递给我一张名片,我一看,惊了,一把上前抓住他的手,说:“原来您就是和老师!我妈特喜欢您,您的书她都看过了!哦,还有,我崇拜的人也姓和!”
  邹之明就是和睦,虽然他的行为一点都不和睦。
  黎先生在我旁边轻咳了两声,我看着他,又看着我爸,收回自己的手,对邹之明说:“和老师,我能问您要签名书么,我是帮我妈要的,她要是知道是您打了我爸,一定不会追究责任的……”
  我爸也轻咳了一声,瞪着我。
  我没理他,继续说:“我还记得您的书里提到过男人都很冲动,用嘴巴解决不了的事,一定要用钱解决,用钱解决不了的事,就要用拳头解决,之前我还不信,可现在我认同您的看法了。”
  一直到离开前,我都没再和我爸说上一句话,知道他脸上的伤不碍事,我又恢复了以往的态度:当他已经死了。
  黎先生把那两箱海货搬上了车,又和我爸客套了几句。
  我坐在副驾驶座看着他们虚伪,默默拨通了我妈家的电话,告诉她和睦是个有为青年。
  我妈说:“那是肯定的,我的眼光从没看错过人。”
  我说:“那您怎么会错看我爸?”
  我妈说,我爸不能算是人,还叫我以后一定要找个人结婚。
  回到我租的套间里,黎先生没来得及参观,就和我一起忙着把海货放进冰箱里。
  蹲在冰箱前,我突发奇想,拿起一条冰冻鱼,对着他的嘴巴,请他发表对我家这种混乱仑理关系的感想。
  他说:“你爸其实很疼你。”
  我说:“他更疼那个女人,就因为她的肉体比我妈新鲜。”
  他说:“夫妻之间的事,外人是说不清楚的,可能双方都有责任。”
  我说:“为什么你们男人只会帮着男人说话?和老师就不这样。”
  他皱着眉,拿起另一条鱼,对着我的嘴巴,问我那个和老师是什么货色。
  我说:“他是个伟大的作家、文学家、艺术家。他的文字充满了魅力,在我爸离开我妈的日子里,我妈全靠它们活着,他是我妈的恩人。”
  我放下冰冻鱼,转身进了卧室拿起《解读女人》走了回来,递给黎先生。
  他翻了一页,就妄下评断。
  他说:“这都是纸上谈兵,两人相处没这么简单,也不是几个道理说得清的,很多事都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我把书抢了回来,说:“难道吵架不讲理就能吵赢了!”
  他不说话,低头弄鱼。
  我拒绝接受他这样无理取闹的态度,于是转身回屋,坐在床上,把那一滩子海货交给他处理。
  黎先生没有追进来,他逆来顺受的整理好一切,又洗干净了手,走了进来,坐在我旁边。
  我把他推开,捏着鼻子说:“你一身鱼腥味,离我和我的床远点!”
  他闻了闻自己,也皱起眉,说:“我想洗个澡。”
  我眼睛一亮,立刻跳了起来,打开衣柜,拿出一套浴巾、浴袍、牙刷、牙膏,塞进他怀里。
  他说:“这是谁穿过的?”
  我说:“没人穿过,本来是要准备给张力的,可他还没来过就和我分手了,现在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黎先生一脸嫌弃的看着那叠东西,说:“我有洁癖。”
  我不知道他洁癖的是张力,还是这叠东西,只是说:“那你就光着。”
  他想了想,拿起东西,站起身,居高临下斜了我一眼,转身走进卧室。
  我想,他真任性。
  趁他洗澡的时候,我上了会儿网,又接了个电话。
  电话是Miumiu打来的,问我和黎先生的进展。
  我告诉她,黎先生在我家,正在洗澡。
  她说:“你决定今晚就奉献了?”
  我说:“我没想过,只是我们都觉得他身上的鱼腥味太恐怖了。”
  她说:“这事可不能拖,要趁热打铁。”
  我问为什么。
  她说:“和睦也说过了,女人总把上床看得很严重,有很多情侣都因为这个问题闹分手。对了,你今天没来大姨妈吧?”
  我说:“她刚走。”
  她说:“她走的可真是时候。”
  我问Miumiu:“你说我们要进展的这么快么?我和张力交往了这么久,他连我的袖口都没解开过。”
  她反问我和黎先生进展到哪里了。
  我说:“今天出去之前,我在他家,正被他解开衣扣。”
  她说:“爱情不分时间长短,你们交往几天已经这么开放了,这说明他就是你的命定天子。再说,要不是你爸坏事,你可能已经攻下堡垒了。”
  她还举例说,有的人只见过一次面就能水□融。
  我觉得她说的很有力,替我把我的心声说了出来,她真是个善解人意的代言人。
  挂断电话后,黎先生正从浴室出来,他裹着浴袍,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一边走向我。
  我两手撑在床边欣赏他芙蓉出浴的美态,心里蠢蠢欲动。
  我说:“黎鹏,你今晚别走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黎鹏,你今晚走不了了。
  可转念一想,这未免太霸道。作为女人,我理应含蓄和羞涩。
  黎鹏的动作停了,毛巾掉在地上,他隔着湿漉漉的流海看着我。
  我继续说:“我的床有点小,咱们得挤挤。”
  他看向我的床,以及我床头吹风机。
  我拿起吹风机,对他招招手。
  他坐到我身边,开始享受我用吹风机为他的头发做烘干。
  我用吹风机吹开他的流海,看到他用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盯着我,就像我们出门前他解开我衣扣的那种眼神,怪叫人不好意思的。
  我又用吹风机吹开他的浴袍领口,不自在的用余光瞄他。
  我想我的脸一定红了,被一个男人这么看,什么女人都得脸红,甭管她阅人多少次。
  我问:“你在林若家过过夜么?”
  他说:“没有,她跟我说她的床太小了,不够两个人睡。”
  我说:“可以叠在一起睡的。”
  他一定是明白我的暗示了,拿开吹风机,把我搂进怀里,问:“你准备好了?”
  我也搂着他,虽然我的指尖在颤抖,反问:“我准备好了,你呢?”
  他低头吻我的同时,说:“你可以试试。”
  他说得对,我决定试试。
  男+女=婚 05
  ……》
  黎先生一建议我试试,我倒不敢试了。
  不是我有心愚弄他,实在是天生反骨,我总以为当一个人对你示好,一定是有目的的。就像黎先生,他对我的目的一定来自我们的交往关系,所以他对我有兴趣,包括我的一切,并且有意将这种兴趣发扬光大。
  我说:“先等等,黎鹏,这回事我可是门外汉。”
  他愣住,看着我,说:“门外汉?”
  我说:“难道我像是门内汉!”
  他不语,我又说:“我的意思是,书上都说要做措施,你会做么?”
  他说这一次不用。
  我问,为什么。
  他说,等一会儿我就知道了。
  我问,为什么等一会儿才知道。
  他说,这是不能言传,只能意会,所以要等一会儿。
  等了好一会儿,我还是不知道,但我们已经上了床,衣服也脱到一半了,要是再等一会儿,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我觉得,这个知道还是要趁早。
  我挡住他摸索的手,说:“听说很疼。”
  他说:“听说都是假的。”
  我说:“那要是很疼怎么办!”
  他说:“这也要试试,不试怎么知道呢?”
  我觉得他说的有理,要是不试试,我永远会有一个好奇的念头,而好奇心也只有用经验去延续。
  我们用了多长时间试试,已经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当我疼的半死的时候,只顾得上咒骂始作俑者。
  我说:“你这个王八蛋,你骗人!”
  他不说话。
  我说:“你个骗子,你快把我毁了!”
  他还是不说话。
  我说:“你就不会说句人话啊!”
  他说话了:“闭嘴。”
  他失控了,我也闭嘴了,主要是怕他把我打昏了再让我知道、知道。
  我把鼻涕和眼泪都抹在黎先生的背上,因为他折磨我,我也要恶心他。
  由于我从没和张力将床事进行到底,也令我难以有比较对象,所以当黎先生在我生理上造成的莫大痛苦,又对我说道“忍忍就过去了,以后就不疼了”以后,也令我难以找到反驳的理由。
  我有点后悔没有找张力事先练习,以至于现如今血流成河,体不完肤。可我不敢将这个念头转述给黎先生,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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