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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术-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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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公司,我的气还没消,发了条短信过去问:“知道这世界上什么屁最臭么,是狗屁,所以才有狗臭屁这个词。”
  黎先生回我:“你今天怎么了,一大早就发神经。”
  我反问:“为什么你昨天不用套子!”
  他说:“忘了……”
  我说:“你下回再忘就刷一年的马桶,马桶周围都是你弟弟的口水,你就不能瞄准点么?”
  他很久不回,多半是不好意思。
  
  我最后问他:“大毛,假如你发现,你并不是第一个掀开我的红盖头的男人,你会怎么办?”
  他好半天才回了一句:“幸好我是。”
  再后来,我问了很久,黎先生才说,他不知道其他男人是怎么想的,他个人是很介意的。我反问他,他娶了我,那他以前的女朋友怎么办,他很久不说话。
  我也无话可说。
  瞧,男人和女人在性观念上永远是对立的,是个人就有自私的一面,男人自私伤害的是别人,女人自私伤害的是自己,尤其是在两性上,男人不需要保护自己,女人却往往不懂得保护自己。
  男人和女人,就像玩跷跷板,彼时你高,彼时我高,一高一低才能持续,但说的再直白点,那就是要看谁能掌握了谁,男人掌握了女人的心,女人掌握了男人的根,看谁握的更持久。 
  
  男+女=握 02
  ……》
  黎先生最近涨夯实了,说话越来越会玩文字游戏了,比方说我管他的弟弟叫凶器,他就会指着我的胸口说这才是“胸器”,再比方说他在我极度疲惫的时候向我求欢,我会在空中比划着扇他弟弟两耳光,说“你能说服我再说”,他就会说“我不能说服你,我能睡服你”。
  我说:“黎大毛,你怎么越来越贫了,这都跟谁学的?”
  他说:“男人的贫,都是女人调/教的,这不是和睦说过的话么?”
  女人啊,千万不要教会男人口才,他首先会用在你身上,而且不管是你开心还是难过,他们都会毫无顾忌的发挥口才。
  
  就在我生日那天,黎先生请我吃了一顿大餐。
  走进家门的时候,我脚下打晃,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直觉的燥热不堪,所以在进门前已经脱掉了外套,解掉了丝巾,黎先生一边捉着我,一边单手拿钥匙开门,门开的那一瞬间,被我眼疾手快的按在门上,我一下子吻住他,他忙扶着我的腰把我带进门,伸脚一踹,只听“咣当”一声,门关上了。
  我以为我们会一路脱光光上床床,却不想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手机响了,我摸着兜里的手机递给黎先生,眯着眼说:“你帮我看。”
  黎先生撇撇嘴,低头一看,顿住,好似不确定的皱眉又看了一遍,然后看向我,说:“这个人是谁?”
  我说我头晕看不清,黎先生便念了出来:“还记得五年前的今天你在我怀里,我陪你一起看星星,现在却不知道你在谁怀里——刘小伟。”
  我说:“哦,一个老同学。”
  那年过生日,同学们帮我举办了一个小派对,在那个年纪的我们总会找一些明目借机海搓一顿,甭管是谁的生日,只要有酒有肉就是好日子。那天我和现在一样喝醉了,刘小伟一边搀扶着我走回校区宿舍,一边对我说,若若,我有点喜欢你,你做我女朋友行么。
  我把他拒绝了。
  第二天酒醒后,我们再没谈过这个问题,直接把暧昧扼杀在摇篮里。
  
  在黎先生的严刑逼供下,我坦白从宽,甚至竖起三根手指头对他发誓,我和刘小伟清清白白,然后还加上一句:“我是不是清白的嫁给你,你还不清楚啊?”
  黎先生黑着脸说:“肉体清白是一回事,精神清白是另外一回事!”
  男人永远是独裁者,就算他们有过一百个女人,也希望这一百个女人只有他一个男人,甭管是肉体还是精神。
  我点点头道:“说得有理。”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字典,走了回来,当着他的面从里面翻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个水灵灵的姑娘,穿着白色的裙子,梳着两条乌黑的辫子,素面朝天,唇红齿白,笑的甜蜜蜜。
  我指着照片背后的话,说道:“刘玉亭,刘玉亭是谁,她为什么会藏在你的字典里?”
  我和黎先生都知道这本字典从未被翻开过,上面的覆土厚厚一层,这张照片只是被遗忘多年的记忆。
  黎先生说:“这……这是谁放进去的?”
  我瞪着他装傻的嘴脸说:“明明是你放的,难不成还是我么?”
  黎先生干笑道:“早就没联系了,我和她也没什么,就是以前的大学同学,人家都嫁人了。”
  我点点头,抢回手机说:“那就结了呗,你和她没什么,我和刘小伟也没什么!”
  黎先生抢白道:“这怎么能一样!”
  我说一样就一样。
  
  这天晚上,我梦到了刘小伟,在一个满天星斗的晚上,我们一起躺在草地上,他对我表白,然后凑上来亲我,我告诉他,我不喜欢他,我只是喜欢这种情窦初开的感觉,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就像Miumiu说的那样,每个女孩子都会怀念自己的初恋,但究竟是怀念那个人,还是怀念那个感觉,谁也说不清楚。
  套句俗话说,我爱你,与你无关。
  
  之后的几天,我和黎先生相安无事,互相检查了手机之后,替对方删除了我们认为可以删除的联络人,当然,这是经过协商和询问之后的行为。
  在删除前三个名单时,我们都能保持心平气和,从第四个开始,我们开始吵嘴,最后一致认为,这是我们做过的最不明智的决定,最后只好作罢,并且得出一个结论,千万不要探索对方的手机、邮箱、皮夹、裤兜,这些都是禁区,不管你们多信任对方。
  
  因为刘小伟的短信引发矛盾的第三天,黎先生和张玫一起去见了客户,很晚才回家。在这之前,我接到一通刘琤琤打来的电话,她神秘兮兮支支吾吾的向我透露,张玫今天是特意早退回家换了衣服,才去和黎先生汇合的。
  我淡淡说:“哦,这样啊,那我明天问问他好了,都这么晚了,我也不能跑去他家里找人吧?”
  在刘琤琤眼里,我和黎先生只是男女朋友,这时的我应该在自己家里,所以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虽然我心里已经开始冒火了。
  刘琤琤说:“若若,不是我说你,男人的裤/裆还是要看紧点的好,有的男人啊拉链就是太活了!”
  我问:“怎么看?那玩意儿长在他身上,又不是能受我遥控的。”
  她说:“你就没检查过他包里有没有保险套,车里有没有女人的口红,或者是身上有没有女人的香水味?”
  对于男人身上的女性香水味,男人的解释多半是从“哦,今天开车送一个同事回家”或是“今天陪一个客户去应酬”开始,可是在女人的认识里,只有亲密接触过的男女才会互相留下对方的气味表示纪念。 
  
  我承认刘琤琤的话在我心里划下不小的涟漪,挂断电话后,我数着墙上钟表的刻度坐立不安,忍了半个小时终于忍不住了,打电话过去时,电话那边一阵吵闹。
  我问:“你在哪儿呢?几点回来?”
  黎先生说:“快了,我们正准备走。”
  我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又数着刻度坐了半个小时,看完了一集电视剧,又看了会儿书,随手又拨通了黎先生的手机。
  电话那边依旧很吵,我的无名火立刻窜了起来:“你刚才不就说准备走了么?”
  黎先生说:“刚才突然有点事,马上就走。”
  我暗骂了一声,再次挂断电话,走进浴室,将洗手台、座便器和浴缸全洗了一遍,出了一身汗,又洗了个澡,再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
  我第三次将电话打过去,那边终于不吵了,我说:“还有多久回家?”
  黎先生说:“十分钟后就到。”
  
  可恨的是,二十分钟过去了,黎先生的讨厌嘴脸依旧没有出现在家里,我火大了,第四个电话打过去时,还没来得及开口,黎先生已经先发制人了。
  他说:“刚才撞车了,你别老催我。”
  我吸了口气,问:“人没事吧?”
  他说:“没事,我得先处理完才能回来。”
  我问:“大概几点?”
  他道:“说不好,也许还要半小时吧?”
  我看看表,说:“如果半小时后你没有出现在我的床上,以后就不要上来了。”
  他顿了一下,笑道:“少了我,你多寂寞。”
  我说:“少了你,还有许多向上扬起四十五度角膨胀自如的海绵组织。”
  接着挂断了电话,关机,默默掐算最后的半小时。
  黎先生果然在第二十五分钟滚了回来,气喘吁吁的一边脱裤子一边窜上床。
  
  Miumiu说在男人被精虫冲脑的时候严加审问是最奏效的,所以这天晚上,我磨叽了很久,愣是拖了二十分钟没让他得逞,他把什么都招了。
  
  我问:“是毛泽东伟大还是黎鹏伟大?”
  他答:“毛泽东伟大。”
  我问:“是加拿大大还是俄罗斯大?”
  他答:“加拿大大。”
  我问:“那是我的胸部大,还是林若的大?”
  他说:“林若的大。”
  我靠……
  丫不知道女人偶尔也喜欢听假话么?
  
  我继续问:“你对女生用过强么?”
  黎先生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说:“用过怎么样,没用过又怎么样?”
  他会这么问,八成是用过了,我按耐这火儿,循序渐进的套他的话。
  我说:“都不怎么样,随便问问,假如你愿意告诉我,我也可以回答一个你想问的问题。”
  他想了想,似乎觉得这个交易很划算,说道:“有过一次,不过没成功。”
  我说:“快说说,具体描述一下?”
  据黎先生描述,他上高中那会儿,班里已经有班对偷尝了禁果,那个男生私下里和他们分享经验,说女生穿着内衣的样子很美,他真是澎湃不已,感觉和遗精还有自己动手都不一样,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爽。还鼓励大家如果有可能都要尽早试试上天堂的感觉!
  黎先生自然向往坏了,心里说不出的痒痒,靠!
  他说他那时候最喜欢望着前座女同学的后背,夏天的校服是白色的,透着淡淡的内衣的痕迹,有时候她会穿粉红色的,有时候会穿白色的,有时候会穿黑色的,他记得很清楚。
  后来他对那个女生表白了,女生扭扭捏捏的拽着衣角,脸红的同意了,两人手拉手一起走过了懵懂的初恋。
  我已经听得火冒三丈了,但我还是问道:“这么说你俩是两情相悦啊,怎么会用强?”
  黎先生说,他想亲她,她不让,他就强来,下学做完值日后,趁着四下无人把她按在课桌上强吻,吻是吻到了,可是那时候他什么都不懂,更别说吻技了,只感觉两人的牙齿猛烈的撞在一起,那女生的牙套磕破了他的嘴皮子,真是惨不忍睹。
  
  我半响不语,看在他的初吻如此惨不忍睹的份上,我心里好受了些。
  黎先生也不是省油的灯,连忙顺杆爬的问我:“那你呢老婆,你的初吻是怎么样的?”
  我愣了一下,皱皱眉说:“不太记得了,就记得是一张湿乎乎的嘴凑上来,感觉不是很好,所以很快就提出分手了。”
  他也皱皱眉,似乎对我所谓的“湿乎乎”很反感,又问:“那你和‘湿乎乎’是怎么开始的?”
  我说:“哦,也是高中那会儿,他是我同桌,他说最喜欢看我偷偷调整内衣肩带的样子,很性感。”
  我当时很反感“性感”这两个字,觉得它们就代表了肉欲和丰满,甚至觉得只有很胖的外国女人才被形容性感,所以青少年时期,但凡有男生这么形容我,我都会觉得恶心。后来才渐渐明白,所谓“性感”只是男人最直接的感受,是对女人表达兴趣的标志。
  
  就这样,我和黎先生互相交换了初吻的故事,我感到很膈应,因为突然想起Miumiu的嘱咐,她说宁可多挖掘男人的往事,也不要用自己的秘密作为交换,把柄不能握在双方手里,只能一方占据绝对优势。她还说过,甭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喜欢翻旧账,若是我习惯如此便不要去探求黎先生的过去,以免苦了对方也难为了自己。
  我想了一下,感觉自己既不是习惯翻旧账的人,也不是绝对不翻旧账的人……
  我还是个喜欢翻新账的人,我说:“你和张玫今天去见什么客户了,怎么那边又吵又闹的,还有,你身上的香味有点熟悉,你自己闻不到么?”
  黎先生嗅了嗅自己,说:“今天送张玫回去的时候沾的吧,她就坐在副驾驶座,难免的。”
  相信我,任何老婆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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