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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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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蹲□,默默捡起碎片,黎先生也蹲□,一边提醒我“小心割手”,一边也不小心的割着了自己的手,我尖叫一声,左手抓着他的左手呼气,右手也不甚被另一块儿碎片割破。
  他左,我右,我们都负伤了。
  
  临出门前,我翻出创口贴,给他冠上了哆啦A梦的款式,给我自己的是Hello Kitty,两只创口贴就像两枚婚戒,分别套在他的左手和我的右手。
  我耍小心眼了,我承认。
  不过黎先生也没表示不满。
  看着他左手上画着多啦A梦的创口贴,我渴望哆啦A梦就在我身边,让我心想事成,最好再给我一枚男款婚戒。
  
  走出了家门,我对黎先生挥挥手,坐上了出租车,脑子里正盘算着一个月二十天的工作日,究竟要花多少打车费。
  Miumiu的电话很不识相的在此时打断了我,她哭哭啼啼的先声夺人,没给我开口的机会。故事讲了五分钟后,我基本弄清了状况,她和替补分手了。
  我问:“那你需要我请一天假陪你疯狂购物么?”
  女人失恋,往往有三种途径挽救,吃、购物、再次恋爱。
  吃太伤本钱,后果往往是花更多的钱瘦回来。
  购物也是花钱,但最起码可以留下物质纪念,以及信用卡账单。
  再次恋爱,要靠运气,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随时随地在自家门口捡到替补的。
  她说:“不用了,我人已经在机场了,正准备去西安。”
  我惊住了,问:“你要舍我而去!”
  她说:“别多想,我只是想一个人去旅行,去西安是我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
  
  Miumiu一如既往的潇洒和任性,她交代了去处以后,先一步挂了电话,连给我喘气的机会都不给。
  我坐在出租车里,努力按耐内心的冲动,我渴望机场,因为机场有飞机,飞机可以带我高飞,一个人高飞。
  我总是和Miumiu说,攒钱的目的就是为了一个人自我放逐,放逐是需要成本的,成本是需要累积的,累积是需要工作的。可惜,我的钱总是奉献给这个城市的每一家商场,自我放逐总是挪后一步。
  Miumiu的果断令我羡慕,嫉妒,和恨,她说走就走,还是去西安,去那个有兵马俑和白老虎的城市,先一步实现了我的梦想,她真可恶。
  我又想到了黎先生,和黎先生的话,婚前他提议“旅行结婚”,结果在我妈和他爸、他妈的联合搅局后,我们在婚宴那天演了场猴戏给所有人看。但在洞房那天,他仍对我说,会补偿一次旅行给“我们”。
  可现在,我们坐着不同的出租车,前往同一家公司。
  
  人一旦心情不好,就会任性的迁怒别人,这种人很多,我很荣幸的成为其中一个。
  带着Miumiu空投的打击,我走进了公司,走过走廊拐角时,撞到了梵融,撞翻了她手上的咖啡杯,却很技巧的没让自己淋着。
  梵融冷冰冰的看着我,等我道歉。
  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眯起了眼,说:“不接受,除非你赔偿我的损失。”
  梵融指了指下面,我顺着指引又看到了那双高跟鞋,真替她心疼,那是一件我也梦想拥有的奢侈品,现在被我毁了。
  我说:“我赔,我再买一双给你。”
  我难得这么大方,心里期盼着快点走一趟精品店,不过是为了梵融还是为了圆梦,我都要买下那双鞋。
  梵融却说:“不是鞋,是我的脚,我已经快站不住了,你快扶我回办公室。”
  
  扶她回去的路上,她小声而快速的对我叙述,今天总公司的某位高层要来视察,所有人都严阵以待,但她的敌人正准备看她出糗,就在刚才,我和她相撞的那一刹那,她的敌人正在身后虎视眈眈,试图找出可做的文章。
  我问:“你的敌人是谁?”
  虽然我不懂她为何要对我挖心掏肺,但我在心理上已经站在她那一国了吗,女人的友谊永远来的稀奇古怪。
  她说:“就是你的上司,黎鹏。”
  我丈夫的名字在我耳边响起,出自另一个女人的嘴,令我心跳加速。
  我心虚的别开脸,忐忑不安。
  梵融却以为我这是怕事的表现,她说:“我本不该对你说,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小心。就算你走出这个门口就会去告状,我也不怕。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同一部门的两个组,注定是敌对战友,兵临城下,摇旗呐喊,尔虞我诈,自相残杀。不过,就算敌对,也不影响双方成为私底下的朋友,我很喜欢你,因为你面试时的那些话说中了我要说的,可惜人事部把你分给了A组。”
  
  为了梵融的这份赏识,我来不及细琢磨她这是出于试探、拉拢,还是挑拨离间,更没有问她为什么要小心“我的上司”,都同床共枕了,小心有用么。
  我只是出于一种女人之间的义气,从柜子里拿出冰敷袋,装满了冰水,又送到梵融的办公室里。
  她问我怎么会有冰敷袋,我说那是用来敷眼睛的,缓解压力,预防皱纹和黑眼圈。
  但现在,它在梵融的脚面上,我想我要花钱再买一个了。
  
  返回办公桌边时,B组的张玫走了过来,放下文件,请我转交给黎先生。
  我眨眨眼,想起刘琤琤曾告诉过我张玫的特点:八卦、尖酸。
  我说:“你自己拿进去吧,我走不开。”
  张玫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扭身敲响了黎先生的办公室门。
  她走了进去,很快又走了出来,在经过我桌边的时候,又扫了我一眼。
  我立刻拉住她,走到角落,小声说:“不好意思,我刚才是真的走不开。”
  张玫冷笑了一声,扭了扭肩膀。
  
  我又说:“你有没有发现……黎经理今天有点不一样?”
  我本想问,你有没看到他左手手指上和我同款的创口贴?
  女人都是敏感的,在同一时间段里看到相似的事物出现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总会敏锐的联想到一起,比方说同款的婚戒、杯子、口红、衣服、鞋子等等,还有创口贴。
  张玫又冷笑了一声,说:“你是在试探我么?没用的,我不会说他半句坏话,你别以为可以从我这里打听到什么。实话告诉你吧,全公司人的底细,我都知道,可是你别指望我会告诉你。”
  我被她的逻辑绕了进去,来不及接话,她便又说:“还有你和李玲玲,你们是怎么进公司的,走了谁的后门,我都知道。”
  张玫笑的意味深长的转身走了,留下一连串的心虚和尴尬给我。
  
  张玫到底知道多少,我该不该杀她灭口?
  未知的第三者、做了人事手脚的刘琤琤、对我表达赏识的敌组经理梵融,以及令人心惊肉跳的张玫,为什么我要陷入这样危机四伏的局面?
  男+女=偷 06
  ……》
  人可以不聪明,但不能不小心,可张玫的话一直令我惴惴不安。
  我找到了B组的副经理刘琤琤,向她婉转的打听张玫的底细,刘琤琤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又看向我,说:“张玫?她的性格用她自己的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了——全公司人的底细,我都知道,可你别想从我这里打听到什么。”
  我说:“她知道的可真多,这种人通常活不长。”
  她说:“她知道个屁,她只知道虚张声势。”
  我点头,心里踏实了一半。
  她又说:“你放心,全公司只有我知道你和黎经理的关系,只要我不说,你们都是安全的。”
  换句话说,要是刘琤琤说出去,我和黎先生就危险了?
  我又不踏实了。
  
  在我不踏实的同时,刘琤琤又补了一句。
  她说:“其实A组那边最危险地只有一个人,就是梵融。你别看她整日高高在上,其实她专挑单纯、天真的同事下手,对她们挖心掏肺,视为心腹,但最后,都逃不过被她利用的下场。”
  刘琤琤的话狠狠地敲打了我。
  单纯、天真,这么美好的词放在当今社会里,已经成了反讽。
  
  我想起大学时期的一个朋友,严格说起来,那也不能叫做朋友,充其量是个饭友。
  饭友每天蹭我的饭吃,我也乐于让她蹭,这种愿打愿挨的关系一向和谐,我成为了她在学校的衣食父母,因为她总是说她没钱,她家里也没钱,她一个人在外地上学,孤苦无依,并且还将这种悲惨放大了十倍。而我,一向是个乐于奉献爱心的人。
  直到有一天,当我得知她对别的朋友炫耀她多么有钱时,我崩溃了。
  我质问她,她却好似早有准备,轻描淡写的对我说:“谁求你请我了?是你自己愿意的。”
  自那以后,学校里开始流传我曾经在她最困难的时候蹭了她一顿饭的事,我百口莫辩,唯有祈求上天,赐给她彩票头奖,愿她永不要再觊觎别人的同时也丑化自己了。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明白了什么叫两面派。
  莫非刘琤琤嘴里的梵融和张玫,也是这种人么?
  还是刘琤琤也是?
  我发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刚出社会的新鲜人,被这三个女人搅的一团乱。
  
  梵融所说的将要来视察的某高层果然来了,他就像所有不靠谱的言情小说里描述的一样,玉树临风的一路走来,并用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位女同事,和男同事。其实,在动物界,领导也是这么巡礼的。
  当他站定脚步后,他说了这样一段话:“你们都是公司里的精英,才会站在这里,而不是去站柜台向顾客们展示内衣。希望在未来的三天里,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他的话让人揪心,我自顾自得将这番话理解为,如果我们其中一个让他失望,就会被派去向顾客展示内衣?
  这位高层姓张,名字不重要,当一个人走到一定高度时,他的头衔就是他的名字,所以我们都叫他张总。
  张总很快叫黎先生和梵融进屋谈话,意思就是领导们之间的口头交流是不能透露给下属们知道的。
  但身为下属的我们,仍是天马行空的猜想着。
  
  门里进行三人会议,门外的同事们也纷纷陷入热烈的讨论,还顺便拉上了我。
  我必须热烈,还要装作比她们每一个人都热烈,尽管我有些意兴阑珊,但绝不能让她们看出来,以免落下不合群和假清高的外名。
  但可悲的是,她们的热烈为我的热烈做了铺垫,我的热烈却成了结束语。
  我说:“张总的身材一定很好,这种外冷内热的男人最喜欢扮演道貌岸然的君子了,实际上当他们脱掉伪装后,一定就像野马狂奔!”
  话音落地时,身后的办公室门被打开了,结束密谈的三人站在那儿。
  所有同事都极有默契的闭上嘴,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只有我,低着头,在屁滚尿流落荒而逃的同时,也看到了黎先生的手指上空空如也,原来他摘掉了创口贴。
  
  临下班前,我已经听到了第三个关于我如何对张总一见钟情并对他暗恋的难以自拔的版本,我还听到张玫对此嗤之以鼻道:“就她那副尊荣,也有脸暗恋张总?”
  我一向没脸,我的脸都是社会上的同胞们给的,如果他们不给我,我就是不要脸了。
  我灰溜溜的走出了公司,招了一辆出租车,刚坐上车就被人推了一把,把我推向里座。
  黎先生镇定自若的说了地址,接着看向我。
  我撇着嘴,问:“你不是说要保密关系么,干嘛明目张胆的坐上来。”
  他挑起眉,答:“你都能在办公室里幻想别的野马如何狂奔了,我这又算什么?”
  我哑口无言了,自尊心和羞耻心令我无从反驳。
  但我也能理解黎先生的感受,被老婆当面戴了无形的绿帽子,他理应化身为愤青。
  
  我本想解释,但一路回了家,我都没找到机会发言。
  直到黎先生洗澡的时候,我替他接了一通电话。
  对方叫什么我已经忘了,但来意和身份记得很清楚,她说她最近在做理财,问黎先生有没有兴趣投资,她还说她是黎先生的前女友,并问我是谁。
  我说:“我是他老婆,登记领证的老婆。”
  这时候,围着浴巾的湿漉漉的黎先生走了出来,他真是秀色可餐。
  他接过电话,一边看着我,一边答话。
  他说:“嗯,对,我已经结婚了,结婚的时候比较匆忙,没请你,下回补上。”
  我的笑容从脸上消失了,琢磨着他那句“下回补上”。
  下回?下回结婚?他想结几次婚?
  
  黎先生挂了电话,我先开了口,问:“什么叫下回补上?”
  他说:“我只是随口一说。”
  我又问:“你的前女友不是林若么?她又是谁?”
  他说:“她是林若之前的。”
  我顿了一瞬,问:“那在她之前,还有几个?”
  黎先生刚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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