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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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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僵持了一个下午,说话总是不冷不热,也不叫对方的名字,只叫“喂”,或者冷不丁的开始说话,看对方到底接不接茬。
  直到我说了一句“你不要老为了张力闹脾气好不好,我还没计较你和林若的事呢”以后,黎先生黑着脸一屁股坐到我身边,摆出一副要和我谈判的架势。
  我也双手叉腰,瞪着他,等他下文。
  他说:“除了那个,你们亲过了?”
  我说:“废话,你还上过了呢!”
  他一顿,又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你说,都亲哪里了!”
  我嘟起嘴巴,故意气他说:“嘴巴,怎么着!”
  他眼睛都绿了,提高了嗓子问:“还有哪儿!”
  我又挺起胸,刚要开口,转念一想,好像还没进展到这一步,于是说道:“还有舌头!”
  这话一出,黎先生双眼都充了血丝了,站起山在屋子里打转,走了几圈,停下来,指着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开放!”
  我说:“废话!你比我还开放!”
  他站住脚:“我怎么开放了!我都说了我要娶你!我要负责了!”
  我也站起身,怒瞪回去:“用不着!你给我走!”
  他说:“这是我家。”
  我一愣,暗骂一声就往门口走,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在屋里转了一圈,确保没有东西落下才再往门口走去,却在手搭在门把上的那一刹那,被黎先生向抓小鸡仔一样扛上了肩,一路进了卧室,扔在床上。
  他指着我说:“你那房子……不许回去!”
  我坐起身,眼冒金星,还没缓过来,就脱口道:“你太不可理喻了!”
  他哼了一声,转身走出去,锁上门。
  我被黎先生锁在屋子里半天,我听到他出门又进门的声音,我看他打开了卧室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肯德基外带全家桶。
  当时我就知道,我饿了。
  任何战争都抵不住空腹的折磨,该休战了。
  我们狼吞虎咽的抢鸡翅吃,险些弄得两败俱伤。
  吃饱了以后,我倒在床上,说:“我现在很不高兴,你别跟我说话!”
  他果然不说,也倒在床上。
  我推了他一把:“你怎么不问我什么事啊?”
  他说:“是你叫我别说话的!”
  我说:“我叫你不说你就不说啊,我叫你别老找茬,你天天找茬!我不高兴的原因就是因为你,是你气我的!”
  他说:“我气你什么了?”
  我说:“你没事就爱翻旧账,老把张力的事拿出来说。”
  他说:“你也老说和睦。”
  我顿了一下,下了一个决定,说:“行,那咱们说好了,你不再提张力,我也不和你念叨和睦有多好了,行么?”
  他蹙眉,看我的眼神已经回答了我,他说:“说话算话。”
  第二天,我妈就来了电话,催我们把事定了,于是在约好的酒楼里集齐了两家人,我和黎先生坐在中间,左看右看我妈和他爸、他妈你来我往的谈婚论嫁,婚庆公司找哪家,伴娘、伴郎找谁,请几桌,聘礼和嫁妆又如何等等。
  我插了句嘴:“我们想旅行结婚,不请客。”
  我妈说:“胡闹!不懂事!”
  黎先生抓了抓我的手,对我妈说:“妈,我们早就打算去欧洲玩一圈……”
  他妈又说:“办完了婚宴,你们爱去哪里去哪里!这个必须办!”
  二位妈定了案,他爸一声不吭,只会说“嗯”和“挺好”。
  婚宴举行前一天晚上,我总是心神不宁,右眼狂跳,我预感将有事发生,并将我的预感告诉我妈,我妈说我有病。
  我问她:“为什么你不告诉爸爸,也不请他?”
  她说:“他已经不是这家的人了,以后也不用请示他。”
  我说:“妈,你就真的死心了么,你们是在分居,可你们还没离婚……”
  她说:“去,别说离婚,不吉利!”
  我说:“那你给我讲讲你和我爸是怎么走到这步的?”
  我从没有亲临过他们谈分居的现场,只记得有一次回家很晚,回来的时候见到我妈一脸泪痕,我爸不知踪影。我妈说,他走了。我问,去哪儿了。她说,去死了。我以为那是气话,却又听她说我爸在外面有个女人,已经半年了,他今天回来是来谈离婚的。我问,多大了。她说,二十六岁。我问,为了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他就不要咱们了?我妈泣不成声。
  当时我恨死了我爸,我甚至幻想他被那女人骗光所有的钱走投无路,但事实证明,他至今仍春风得意。
  临睡前,我妈握着我的手,说:“女人一定要紧抓自己的幸福,不要贪图别人的,也不要让别人踏进来。”
  我本想告诉她,妈,幸福是抓不住的,幸福是沙子,抓的越紧,流的越快,女人要学会把自己变成沙漠,虽不限制沙子的流动和飘散,可它们永远都逃不出去。
  可最后,我什么都没说。
  带着要获得双倍幸福的决心,我在第二天早上九点钟,登上了喜车。
  喜车是加长型的,坐在车尾,被黎鹏拉着手,我很紧张。
  我说,黎鹏,咱们会幸福么?他说,会的。我说,黎鹏,我想带给你幸福。他把我搂进怀里。
  他的怀抱是那样温暖,就像是每年的十月十五日新来的暖气。
  我很想亲他,于是仰头,对着他的脸就凑上嘴,他躲开了,看着我,皱眉道,你嘴上有唇膏。我说,没事,我亲人讲技巧,雁过不留痕。他坚持不行。
  我急了,我硬要亲,他却硬要躲,于是一拉一扯之间,我们扭打成一团。
  突然间,车子打滑了,我尖叫着搂住黎先生,他也立刻反楼主我。
  一阵急刹车后,车子停下了,司机白着脸回头看来,我们也白着脸看过去,我们的视线交汇在车的最中间,塌陷了。
  所有的喜车都停了下来,所有的路人都在围观,所有的亲朋都跑下车一起白着脸看着中间塌陷的喜车。
  我茫然的问:“它怎么会塌了?”
  黎先生摇摇头,说不出话。
  我一捂脸,决定不下车接受任何人的采访。
  婚庆公司的人凑在窗口和我们解释,这是他们自己改造的喜车,在原本的加长款汽车的基础上又多加了三节车厢,但由于这三节车厢下没有轮胎,以至于塌陷。这辆车已经跑了一年多了,从未出过事,连车厂的技工都保证这是史上最完美的加长型战车,没想到却折在我们手里了。他还说,刚才他在后面的喜车里就见我和黎先生在打打闹闹,他断言一定是因为这样才令它提前寿终正寝,他们不会索偿修车费,我们也不要追讨精神损失费,双方打平。
  连法院都没断言的事,他居然判决了。我自然不能服,服了就是认倒霉。
  我告诉他,结婚是一辈子一次的事,这件事折在你们婚庆公司手里了,你们要赔偿我的终身幸福,这是无价的,我一定会告到你们关门倒闭夹着尾巴滚蛋,周围的围观群众都可以作证,我是这条街有史以来最倒霉、最尴尬、最寒碜的新娘,我有几百个证人可以指正你或者你们公司,更可以撕破脸皮将这件事卖给媒体大肆渲染。我还说,我这个人迷信,我觉得这是上天派我来揭发他们并惩罚他们的,如果不顺应天命,必遭天谴。
  婚庆公司的人被我说蒙了,但我还没有说够。但这时,我妈也走到了车边,用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报纸挡着脸,对着车窗里的我说:“先别讲理了,你们赶紧下车,吉时要耽误了。”
  我说:“妈,你先把报纸借我用用挡挡脸。”
  我妈让我你先补补妆。
  我问为什么。
  他说,黎鹏他爸退休前的单位来了好多同事,还有几个带着摄影机。
  我一惊,回过头看着黎鹏,他也看着我,说:“咱爸以前是电视台的。”
  男+女=偷 01
  ……》
  我对我妈说,如果不能严丝合缝的把脸挡住,我就坚决不下车,再者说,新娘子的脚哪能先踏在外面的地上,就是到了婚宴现场也要新郎背着上楼的。
  我妈一听这话,认为有理,二话不说就向围观群众借了一把大伞,听说是个卖水果贡献的,条件就是一会儿电视台采访也要捎上他,标题就写“热心好市民,西瓜张”。
  黎先生背着我,我妈遮着我,我们三个一路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车队大后方,我又用不知道谁拿来的红盖头盖在头上,这才放心的接受公公的同事们的问话。
  A说:“新娘子,你放心,今天的事只要我们拿回单位一报,肯定轰动,一准帮你告倒这家婚庆公司!”
  B说:“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今天让咱们抢着独家了!”
  C说:“新郎、新娘有什么要控诉的,一起说了吧!”
  黎先生躲在镜头后面,叹着气,黑着脸,没人敢拍他。
  我踩在从车上拽下来的红毯子上,任由所有的镜头都瞄准我脸上的红盖头,估计他们都盼望这时来一阵风把它吹开吧,可我早就拿卡子别好了。
  我说:“这事你们看着办吧,别闹的太大,等新喜车来了,我们先去喜宴,可不能耽误了吉时。要是你们想采访围观群众,就先采访,喜宴那边给你们留着好酒好菜。”
  A、B、C都乐了。
  新喜车来的时候,我又差点崩溃了。
  一把抓住婚庆公司那孙子的领子,压低了声音怒道:“你们公司早有这么好的车,何苦给我一个改装过的破烂儿!”
  那孙子说:“大姐,我求您饶了我吧,真不是我的主意,是我们老板说的,您家给的钱就够那个……那个加长礼车的钱,这个新车是老板自己家的!”
  我暗骂一声,推开了他,怒气冲冲的钻进了比我还矮半头的鲜红色的骚包跑车里,隔着盖头问道:“司机师傅,您也是这家公司的?”
  那师傅说:“新娘子,真对不住,是我手下人办事不利,给您添堵了。”
  感情这个就是老板,开着自家的车给我赔礼道歉来的。
  我没说话,等黎先生上了车,掀起盖头一角,对他使个眼色,黎先生靠了过来。
  我小声说:“老公,前面这个,就是刚才那孙子的爷爷。”
  他说:“老婆,你掀起盖头和我说悄悄话的样子,真迷人。”
  “腾”的一下,我的脸就他的话被烧开了,这哪儿跟哪儿啊!
  盖头一放,我一扭脸,摆出扭捏的姿态,他把我往怀里一搂,又掀起盖头的一角,非要瞧着我说话。
  他说:“我头一次见到女人穿着婚纱盖着红盖头,真好看。”
  我斜着他,勾起一抹笑,他就来劲儿了,凑了进来,在我脸上啃了一口。
  只是一口,这一路上,我竟再没因为婚车的动过半分气,直到抵达目的地,我也是一脸甜蜜蜜的趴在黎先生的背上进了礼堂。
  伴着《结婚进行曲》,在礼堂里走完了过场,我在几个女伴的陪同下进了化妆间,Miumiu这才赶到,一脸风尘仆仆的对我道喜。
  我把其他人轰了出去,抱着Miumiu就哭,她连忙安慰我,听我把方才的事详述。
  我说:“你知道么,刚才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走过,我就只到了我爸。我爸第一次和我摊牌的时候,他刚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半年,那女人骗他说怀孕了,是个男孩儿,我爸立刻跑回来跟我妈说离婚。我见我妈难受,就跟我爸摊派,还发动了居委会的阿姨们一起上,我爸才妥协。后来,我们才知道是那女人撒了谎,根本没怀孕。我爸说和她已经断了,我们都信了。可又过了两年半,我爸又回来说,那女人真的怀上了,这次他也是真的要离婚,如果不离婚就分居。总之他是一根筋儿吊在她身上了,横竖都要甩了我妈!”
  Miumiu搂着我,问我为什么还惦记我爸。
  我说,我总觉得要是婚结不成,对不起我妈,给她丢人,又觉得这事不让我爸参与,也对不起他的养育之恩,但又不想让我妈伤心。
  她说:“也是,介绍双方家长的时候,你爸、你妈正在分居,估计要尴尬了,就怕那个女人也一起跟来……”
  我频频点头,知道Miumiu是最理解我的委屈的。
  然后我告诉她,我帮她实现了穿着西式宫廷蓬蓬裙,打着阳伞,戴着蒙面的纱巾,在几百号群众的簇拥下,接受媒体采访的梦想了,尽管形式稍有不同。
  换好了一身红色的传统汉族嫁衣,我在Miumiu的陪伴下走出了化妆间,老远就听见一阵喧闹,凑近一看,见着两张熟脸,一个是张力,一个是林若。
  他俩正和以黎先生为首的迎客群争执,好像是张、林要进场祝贺,保证不捣乱,但没人相信。
  我妈凑了过去,抓着张力的手,说:“张力啊,我们家平时对你可是不错的,你可别在今天给我们难堪啊,我求你了,你带着你老婆快回去吧,你的心意我们都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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