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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先生的身边，有一个很漂亮，身材高挑，盘着花苞头，发上插着玉簪子的美女秘书。穿着旗袍走动起来，远远就看到那细白修长的大腿，无比诱人。
“那美女是玉先生什么人啊？那大腿，真想摸着玩！”
上面某位官员在致辞，下面人无聊，有钱什么都玩，没什么忌讳就聊了起来。
“应该是秘书吧？”
“秘书，玉先生还是一条活龙啊，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那大腿，喳，缠住了非榨干不可！”
“别瞎说，听说那是玉先生新任的干女儿。”
“干女儿，我也有认，都差不多。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嘛！”
“是啊，是啊。我前几天才认了一个大学生做干女儿。床上浪起来，要人命啊！”
“大学生算什么，我认的是高中生，粉嫩粉嫩的。”
“还高中，我认的干女儿可是初中生，那才叫真正的粉嫩。”
“靠，你不怕被警察抓啊。”
“有钱怕什么，我干女儿可孝顺了，还帮我介绍那些女同学给我认识呢，几个还是处呢！”
“靠，你怎么不早说，给我介绍几个，赌石也要开运的！怕的就是鸿运不来啊，一定要沾点红。”
“行，等下我就帮你联络一下，市场价一万。”
“行！”
一群有钱就没什么不敢做的家伙，王海天懒得开口了，上面剪彩完了，官员的废话也完了，众人鱼贯而入。在走进去前，王海天多看了玉先生那位干女儿几眼，还有玉先生身边的那个保镖。那两个人，都不简单。王海天也就多看了几眼，那保镖一下就有了反应。
王海天快速地躲到了人群中，保镖丢失了王海天的视线，寻找了几次都没有发现，也就不再多看。
无数的玉石原石就摆放在众人的面前，有开口的，也有没开口的，本次交易的镇馆之宝，就是正中间那块长两米，高一米的大玉石。这可是好不容易从新疆和田的山区里，先用人挑，再用驴拉，然后用车载，最后用火车运送来的。三天之后，玉先生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切开这原石。
王海天晃了几下，最前面的玉石成色都不怎么样，但价格也不是太贵。看来看去，王海天选中了一块小凳子大小，价值十八万的滇玉。有专门的公证人员还有银行人员过来帮忙，直接用银行卡划账。划账完成，交易的原石被专业的工人取走，上面贴了购买人的名字与手机。
玉先生进场了，身边就带着那个美女秘书还有那名保镖。那保镖可酷了，一直戴着黑色的墨镜，还能敏锐地察觉到每一个靠近的人。
“玉先生好！”
“玉先生，我终于见到您了！”
一个家伙，仿佛见到明星一下激动，伸出手一定要与玉先生握手，还带着玉先生出的书，求签名。
“玉先生，我父亲让我向您问好。”
一个拉关系的，拼爹说出名字，得到了玉先生的一些重视。
更有人直接说道：“玉先生，我这一次把全部家当都拿来了，求您帮帮忙，用您那神眼帮我挑一块吧！”
玉先生乐呵呵指着那块镇馆之宝，说道：“这里的石头都不错，最好的就是那一块！”
那一块和田玉，的确是好东西。如果不是太大了，王海天都有抢劫的冲动了。
趁着一群人众星捧月地围着玉先生转，王海天继续在市场内寻找看上眼的原石。一百多万的本钱，刚才就花了十八万，王海天继续选下去。
一块比石凳子还大的原石，开了个小口，王海天左看看右看看，还摸了摸。这石头的另外一面有很多黑点，开口的那边却是无比光亮。
王海天做了个手势，比了一下。最后决定以四十三万的价格卖下来。再加一万，就是一颗小固本培元丹与一颗小还丹的价格了。
买下了这块赌石以来最贵的原石，王海天的心更大了。可转了半圈，还是没什么好的收获。最后绕了回来，看到一块圆西瓜大小的原石，没有开口。
这块原石，绝对是新拿出来的，王海天二话不说，三十万要将这原石买下来。这才刚谈好价格，远处还在应酬的玉先生正好向这边走来。
见到那原石，玉先生直接开口说道：“这石头我要了，多少钱？！”
众星捧月的玉先生，一开口就让原石的主人无比激动，其他人也都盯着那原石看。王海天却把手压在石头上，说道：“玉先生，这石头我已经跟他谈好了！”
“是吗？”
有人不给面子，玉先生也不生气，说道：“没事，价高者得，我出三十五万！”
“那我出四十万！”
不给面子就是不给面子，王海天站了起来，一脚踩在原石上。对于为难玉先生的人，其他人当然是要一齐讨伐，讨好玉先生。
“小子，认识他是谁吗？玉先生！”
“小子，你哪里人，你长辈呢？”
“肯定是个菜鸟，为了几万块想为难玉先生，找死啊！”
对其他人的话，王海天就当没听见。玉先生突然不出价了，主办方的工作人员直接㊣（6）过来，恭敬地站在玉先生的身边，有人直接警告道：“请遵守现场的秩序，否则将被请离场！”
这话，明显是对王海天的警告。王海天阴沉着脸，还真是碰上了，这麻烦可是主动上门的，一丝冷笑在王海天的嘴角边浮现。
“这石头，我就卖玉先生了！按规矩，我赔你三万的违约金！”
石头的主人违约了，心甘情愿付给王海天三万违约金，这下王海天不争执了。收了三万的违约金，在一群人的鄙视声中，离开了。
在那群人看来，王海天就是为了白赚这几万块的钱，这才对玉先生不尊敬的。而对玉先生来说，只要这原石开出了好玉石，只会得到更多人的尊重，一个普通的年轻人，也没有说出自家长辈的名字，得罪就得罪了。
⑤
193地头蛇难惹（一）
？什么是地头蛇，这就是地头蛇！在别人的地盘上，拥有绝对的权威，为了树立自己的权威，毫不在意一个小人物的感受。 王海天笑了，这地头蛇，有点厉害啊。
又到其他地方转了几趟，买了五块没有篮球大的原石，交割结束后，主办方安排了当场激光切割，更有玉器店的老板在这里进行交易。
无数的惊呼与赞美声中，玉先生开出了一块好石头，正是王海天想买的那块。很多人都在议论，那块石头开出来，肯定能雕琢出一件翡翠白菜，光是卖玉石就可以赚个上百万。
在一片惊呼与赞美声中，玉先生再在走进会场，完全没有去看一旁等着开石的王海天一眼。不过却有别有用心的人，一下就发现了王海天，主动过来拍着肩膀说道：“小子，可惜啊！可惜那块原石不是你买下的，呵呵。看开点，后面还会有更好的机会。”
这可不是安慰，是嘲笑。总是有人，以别人的痛苦来做自己的快乐。
王海天一把拍掉放在肩膀上的手，拿着自己的石头毫不在意地走了过去，轮到他开石头了。
“小子，别那么无情嘛。让大家看看，你开了什么石头，有没有你赚到的那三万块多，哈哈！”
当那块四十三万的石头另外一面开下去，有无数黑点的时候，好事者笑得更开心了。王海天面无表情，说道：“继续，全开了。”
“小子，别开了。我劝你，直接运回去，想办法找人将那些黑点去掉，说不定能找到下一个白痴，这样就可以脱手了。”
跟这么一个小丑，王海天都懒得说什么了。
当整块石头开下去，小丑彻底闭嘴了。虽然一面有无数黑点，但整块玉石，只有五分之一废掉而已，剩下的五分之四浑然天成，马上有玉器店的老板过来，开价九十万，最后以九十五万成交。
那五块没有篮球大的原石，各个都开出了不错的成果。全部加起来以一百四十万的价格成交，王海天的卡里还有三十万没动了。
一百一十七万来，转眼间变成了二百六十五万，赌石就是如此的疯狂，本钱翻了一倍。开好了石头，王海天在一旁跟玉器店老板进行交易，更多的人满心欢喜地过来开石头。
眼前的一幕幕，都是赌石的众生相。赌赢的人，欢声鼓舞，身边的人跟着鼓掌拍手，无比兴奋。一面切下去品质好的，脸上都乐开了花。继续切下去，另外一面品质不好，脸色开始变了，不再是兴奋，而是忐忑。整块切下来，品质不好不坏，有点小赚的，尽量保持脸色的平静，大声鼓励着身边的人，再接再砺！
一刀切下去，品质非常坏的，人当场脸色苍白，内心各种求神拜佛地保佑，保佑情况没有那么糟糕。可现实是残酷的，几刀切下去，全都是悲惨的结果，赔钱了。
赔钱的人，那脸色像家里死了人，无比痛苦。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玉器店老板商量，挽回一些损失。对这样的人，玉器店老板不压价才叫怪事。这年头，一向都是墙倒众人推，就没见雪中送炭的。
更倒霉的，原本开个口子无比翠绿，开下去好几刀切的都是石头，有笔记本电脑那么大的原石，最后就得到拳头那么的中品玉石。买下原石的主人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王海天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的是一片死灰。
见到这情形，主办方行动迅速，马上就有工作人员过来，又是医护人员，又是心里专家，反正先把人稳住再说。总之一句话，人不能死在这里，更不能在这里自杀，要死要自杀，回家死去！
没什么好可怜的，赌石就是这样，看到如此的众生相，王海天这才明白为什么寻玉的人自己不开，找赌石的人接手，一辈子都有赚，不会亏。
今天只是第一天，还有很多原石没拿出来。王海天又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什么有价值的石头，干脆就不玩了。听说那玉先生，也以疲惫为借口，提前回去了。
现场的其他人，并没有因为玉先生的离开而兴致阑珊，反而一副放手一搏的气势。又有一些新的原石被拿了出来，没有了玉先生在，这帮人出手更疯狂了，还真有几个开出不错石头的。
王海天最后绕了一圈，人转身离开了。今天差不多了，明天
明天要做什么？明天那位玉先生一定会出现，因为王海天有感觉，两人的眼光都是一样毒。在黑白的世界中，玉先生右眼戴着的那个古老单眼眼镜，发出的光芒十分特殊！
王海天从玉石交易市场出来，到处走走看看，脑海中思考着问题。逛了一阵，正好看到一家正规的泡脚店，这地方王海天还没享受过呢，反正身上有钱，直接就进去了。
泡脚店的小妹十分热情，引导着王海天坐了下去，拿来了浸泡着草药、还有花香的木桶，主动帮王海天脱去了鞋子，还有袜子，完全无视那难闻的脚气。
将王海天的双脚泡进水里，一双小手不断在脚上按摩着，从脚底到小腿。更诱人的，是小妹那低胸工作服，一弯腰明显看得到衣服里白嫩的存在。
王海天多看了几眼，人家小妹抬起头来，对着客人微微一笑，问了一句：“先生，加精油吗？”
“加。”
“谢谢。”
小妹笑得更加迷人了，继续低头帮着王海天按摩脚步，双脚的很多穴位与全身有关，按摩双脚有助于身体的健康。王海天十分享受的闭上眼睛，继续思考接下去的问题。
明天，玉先生肯定会再出现，然后呢？
王海天既不想主动挑事，也没有忍气吞声的意思。说来说去，还是要做两手准备。如果两人没有交集，那个地头蛇没来捣乱，就王海天这点小本钱，肯定不会主动去跟玉先生斗，人家有钱有人有势，没什么好说的。可如果玉先生像今天这样，继续抢看上的好石头，那就没啥子好说的！
最坏打算，要有心理准备，然后呢？
小妹有又了一句：“先生，加精油吗？”
“嗯！”
又加了一次精油，王海天在思考最坏的情况要怎么办？！这里是扬州，是别人的地盘。当场翻脸动手，这个很有难度，不小的难度。可就是因为这里是别人的地盘，王海天动起手来可以更加毫无顾忌，惹火了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废人都麻木了，成了一种坏习惯，也是一种好习惯。杀人，也不是没杀过，逼急了杀人不算什么。想到这，王海天后悔啊，早知道跟叶留芯学点易容术了，用真面目去杀人，真的好麻烦。
“先生，加精油吗？”
又叫了一次，小妹将王海天的大腿抬了起来，大腿上放着干毛巾，小妹将王海天的腿放在上㊣（6）面，整个人贴身按摩着，不断按摩着王海天的脚掌。
“嗯！”
第三次加精油，小妹热情地将精油倒在手上，用力给王海天推拿。一股热流从脚底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