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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志远-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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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远笑,说:“这是一个字吗,都四个字啦。”

谢富贵说:“那就不要‘他妈的’,就一个‘快’字。”随即一笑,说,“志远,你少扯蛋,你真要是搞个什么拍卖会,那‘眉儿金’的价格还不蹭蹭往上蹿,搞不好一万一斤还打不住。”

杨志远点头,说:“是有这个可能性存在。”

谢富贵叫,说:“那我到时找谁要货去啊?”

杨志远说:“到时谁买断了‘眉儿金’的独家经销权,你就找谁去。”

谢富贵说:“哪我岂不是伸长了脖子,等着挨宰就是。”

杨志远笑,说:“哪我就不知道了,一旦人家买断了经销权,就由不得我做主了,人家花那么大的价钱,肯定会有自己的营销手段和策略,人家到时卖不卖你,什么价卖你,我可就管不住了。当然,你自己想要个一、二斤喝还是没什么问题。”

谢富贵说:“真要价格炒得太高,我店里不卖这个‘眉儿金’就是。”

杨志远一笑,知道谢富贵说的也就是个气话,只要是有利可图的生意,谢富贵他不可能不做。杨志远笑,说:“知道‘茅台’为什么卖得比别的白酒贵吗?”

谢富贵说:“谁都知道‘茅台’是国宴用酒,价格高是自然的。”

杨志远说:“这就是说‘茅台’酒它是有故事的酒,一瓶一千元的茅台,它的味道可以值一百元,那么它的故事就可以值九百元。”

谢富贵说:“这和你的茶叶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还准备给你这什么‘眉儿金’也编个故事不成?”

杨志远说:“这个是自然的,不过我编的故事,以事实为依据,故事的整理和传播,会遵循文化价值而不是商业价值,为了商业价值而编的故事是卖不了好价钱的。”

谢富贵问:“这有什么不同?”

杨志远说:“我们来算一笔细账,别的茶叶,一斤可用芽孢八千个,而‘眉儿金’得用芽孢八万个;别的树,树龄满打满也就一百年,‘眉儿金’的树龄至少有两百年以上,这还只算它移栽的历史,还没算它野生的历史,你可以算算这是个什么概念,而且这茶还限量,一年也就六百斤,多了没有,这就是故事,有历史的古迹为证,不存在虚构。就跟茅台酒发酵数百年的酒母一样,来不得半点虚的。”

谢富贵虽然读书不多,但他在商场混精了,一听就知道杨志远如果把‘眉儿金’和历史联系在一起,讲成故事,这样一来这‘眉儿金’的价格说不定会让杨志远讲故事讲成天价。

谢富贵一时无语,心里不得不佩服杨志远的商业头脑和谋略,嘴上却骂,说:“志远,你这小子不地道,一天到晚就会折腾,你看看你折腾的什么鱼头期货,什么买椟还珠,再到现在的独家经销权拍卖,还给茶叶讲什么故事,哪一个不是想着法子往你的怀里搂钱。”

杨志远也不生气,笑,说:“那你说说,我折腾的这些个事情,效果怎么样?”

谢富贵笑,说:“能不好吗,光那个什么鱼头期货就从我的口袋里掏去了一百五十万,可到现在我连片鱼鳞也没见到,真不知道我当初是怎么想的?”

杨志远笑,说:“你要是反悔了,我现在就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谢富贵也就说说而已,他还不知道这其中的经济价值,现在听杨志远这么一说,谢富贵顿生警惕,说:“杨志远,你小子要在搞什么名堂,不会是想过河拆桥吧。”

杨志远笑,说:“你看我像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吗?我这不是看你后悔了吗。”

谢富贵说:“我后悔个屁,这个什么狗屁鱼头期货我买定了,你还是想着在今年年底给我交一些现货吧。”

杨志远知道谢富贵现在新店一家接一家的开,鱼头的需求越来越大,作为朋友,年底给他提供些鱼头应应急也是应该的,他一点头,说:“这个没问题。”

杨志远一看时候也差不多了,把张平原、杨建中凉在包厢里久了也不好,他朝谢富贵一摆手,说:“走了,改天再聊。”

谢富贵与杨志远一同下楼,说:“得,这样的聊天我看还是越少越好,和你聊一次,我的钱袋就瘪一分,不合算。”

第23章线上有线(4)

杨志远回到包厢,安茗看到杨志远进来,眨巴着眼睛,做了个鬼脸。张平原和杨建中聊得颇为投缘,安茗对有关官场、政治的话题历来不感兴趣,正百无聊赖地喝着茶,看到杨志远进来,自是满心欢喜。

杨志远原来还有些担心张平原和杨建中交情不深,自己一旦离开,难免冷场,这也是他让安茗呆在包厢的缘故。现在一看张平原和杨建中话兴正浓,杨志远自然高兴,他笑,说:“什么话题让老师和杨主任聊得如此投缘?”

张平原一招手,说:“志远来得正好,我们正在谈农村对口扶贫的事情。”

本省为农业大省,经济落后,贫困人口太多。省委省政府联合发文,要求各机关团体、企事业单位都必须对口扶贫,一个单位一个村,出钱出力,以帮助贫困村尽快脱贫。省委省政府的红头文件,下面自是不敢掉以轻心,该执行的还是得执行。省委省政府的本意是,利用下属厅局的信息、资源、技术、人才等各方面的优势,指导对口乡村找到适合该乡村发展的路子,以此增强贫困地区的内生增长动力。省委省政府的本意是不错,可下面的人执行起来却是阳奉阴违,渐渐地就变了味。试想有哪个单位会把扶贫当一回事,真正的派得力的人手沉下去,在机关单位坐惯了办公室的人有几个吃得了贫困山村的疾苦,自是谁也不愿下去,即便是不得已被派下去了,也是走马观花,走走过场而已。可是扶贫是省委省政府的政治任务,定有考核目标,怎么办?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官场中人对此种事情操作起来得心应手。不就扶贫吗,这还不好办,逢年过节的由单位派人给对口乡村送上个一、两万现金完事。这反而助长了村民的惰性,反正种地也不赚钱,干脆把地荒废了,家家就盼着过节,这样大家就可以分到扶贫资金过日子。对于这种扶贫扶出农民惰性的奇怪现象,杨志远清楚,杨建中清楚,张平原也是清楚。

省农业银行这样的单位,自然也有扶贫对象,省农业银行的扶贫对象是一家叫石头村的地方,小村偏远,不通公路,山上除了石头,看不到一丝的绿意,村民都是靠天吃饭,贫穷也就在所难免。省农业银行也跟其他单位一样,业务繁忙,不可能在石头村消耗人力,张平原之前的副行长每年大笔一挥,十万人民币就会打到村里的帐上,至于村里如何处置,行里从不干涉。两年过去了,石头村还是原来的那个石头村,几乎没什么改变。

后来,张平原从北京来到省农业银行,就任副行长,顺带主管扶贫工作,张平原刚就任不久,扶贫工作人员照例拿着扶贫请款单请张平原签字,张平原问明情况,直皱眉头,说:“既是扶贫,咱们就得理出思路,踏踏实实地做好扶贫工作,要知道钱给得最多,那也是个无底洞。”

张平原到石头村走了一圈,回来不久就宣布了一个决定,从今开始不再给石头村现款,只提供修路育林所需的财物。石头村被张平原的这一招给逼上了梁山,全村之人用了大半年的时间,耗资几十万,在省农业银行的帮助下终于修通了一条通往山外的公路,山头上也可以看到成片树林的雏形。

杨建中常年在农村跑,对农村的情况跟杨志远差不多一样熟悉,他点头,说:“张行长的这着走得好,钱到了农民的手里还是钱,用完就没了。修路,栽树,那可就是让钱生钱。省委省政府的本意也是如此。”

杨志远进来听张平原讲完省农业银行扶贫的事,也说:“老师这是务实的做法,这是让石头村自行造血,增强石头村的内生增长功能,老师这种扶贫可算是扶到点子上了,我看用不了几年,石头村就会成为他们那一带的富裕村。”

张平原笑,说:“志远,你就那么肯定。”

杨志远说:“一样是扶贫,前任行长给村里的是钱,而你给村里的是希望。尽管钱是实实在在,看得见的东西,而希望是虚的,看不见摸不着,但人这一辈子,可以没有钱,但不可以没有希望。二者有着本质的区别。尽管村民们可能一时搞不明白,但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认为石头村肯定会富裕起来。”

张平原笑,说:“志远这话说得好。人活着,就得有希望,希望在,生命就在,如果一个人连希望都没有,那你说他还会有什么。一个人是如此,一个民族是如此,一个国家更是如此,只有充满希望的国家才会让其他国家的人敬重。过个一、二十年再看,中国肯定可以焕然一新,生机勃勃,让世界为之震惊。”

杨建中说:“张行长这话说得大气,理也是这么一个理。可如今底层的官场,官员贪图享受,拉帮结派,不作为者大有人在。要知道国家的政策法规,都得靠一级一级的官员来贯彻执行,可如今官员的素质大有问题,像张行长这样务实的干部不多,你看就一个扶贫工作,就被底层的官员糟蹋成这个样子。”

张平原知道杨建中这人随性,按说二人同处官场,这话杨建中不该说。他笑了笑,点头,说:“杨主任这话说得实在,没把我当外人,溯本根源,我认为还是几千年来传统的官本位思想在作祟。”

杨志远笑,说:“老师,哪有什么根治的办法没有?”

张平原一笑,说:“有啊,这就是‘较真’,一旦党较起真来,什么样的不良传统都可以让它销声匿迹。还有就是向官场注入一大批新鲜血液,把众多像你杨志远这样充满朝气和理想的青年吸纳到官员队伍中来。”

杨志远笑,说:“老师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您就不怕我们这些年轻人被同化。”

张平原笑,说:“我不否认会有一部分人被现今官场同化,但你杨志远绝对不会。”

杨志远说,您就这么肯定。

张平原点头,说:“我肯定。”

安茗在一旁笑,说:“志远,连老师都觉得你应该步入仕途,为民造福。现在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杨志远笑,说:“照你安茗说的,我现在就算想进入仕途,也得有机缘不是,总不能说进就进吧。”

张平原吹了吹手中的茶,说:“志远,慢慢来,机缘总会来的。”

这时,谢富贵亲自把剁辣椒蒸鱼头端了上来,问杨志远:“来瓶什么酒?”

杨志远看张平原心情不错,说:“老师,喝上两杯怎么样?”

张平原一点头,说:“行啊。”

杨志远说:“那就上两瓶茅台。”

谢富贵一笑,说:“好嘞,马上就到。”转身而去。

第24章别梦依依

尽管安茗希望时光流逝的慢一些,但时间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而有所停滞,日子该来的还是得来。九月将至,离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安小萍给安茗打了好几个电话,让安茗尽快回去,准备上学的相关事宜,安茗实在是舍不得离开杨志远,心有戚戚。

杨志远尽管也是不舍,但他自是明白事情的轻重,知道安茗再不回北京就真有些说不过去了,赶忙托谢富贵给安茗买了回北京的机票。临行的前夜,杨志远的母亲张青把安茗叫到一旁,小心翼翼地从箱底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一个晶莹碧绿的镯子豁然入目。

张青把镯子拿了出来,牵过安茗的手,说:“安茗,明天你就要回北京了,阿姨也没什么礼物给你,只有祖上传下的这只镯子,来,阿姨给你戴上,肯定好看。”

安茗尽管不认识翡翠,但她一看镯子如此晶莹碧绿,就知道这镯子的价格不菲,她开始还有些不明就里,现在一看张青原来是要把手镯送给自己,她吓了一跳,说:“阿姨,您这个礼物也太珍贵了,我怎么好意思接受。”

张青笑意盈盈,说:“傻丫头,你以为我随随便便就把祖上的东西送人啊,这手镯可是一对,我当年和志远的爸爸结婚时,由志远的奶奶传给我的,这对手镯祖祖辈辈不知传了多少代人。即便是最困难的时候我都没想过要动用它来救急。现在我一只,你一只,今后等你有了儿子,我再把我这只传给你。”

安茗脸上绯红,心说志远妈妈真是有意思,自己还在上学,和杨志远还只是恋爱阶段,一下子就说到什么儿子,这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尽管安茗从心里认定自己今后一定会和杨志远走到一起,可这手镯意义重大,责任非凡,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偏头,紧张兮兮地望向杨志远。

杨志远一看母亲拿出镯子,就明白了张青的心思,母亲这是认定安茗就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了,杨志远心想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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