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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爱千年-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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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突然觉得好多了,嘻嘻。”

    “我看还是请了大夫来看一下比较好。”菱月还是有些不放心,当时可是看到缃儿疼的连腰都直不起来的。

    “没事的,小姐,一点事情都没有了,嘻嘻。”缃儿嬉皮笑脸的看着菱月,一副大功告成的诡秘样子,一反常态的自己先跑进皇子府,全然不顾后面抱着瓷瓶的菱月。

    菱月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小丫头竟然用这一招来骗她。可怜自己还为她担心的满头大汗。她抬脚迈进门里,大喊:“缃儿,你这个鬼丫头,竟然骗取我的同情心,你给我站住。”

    “什么事情这么大吵大闹?”凉亭里正与如玉悠闲的喝着茶水的韩祈傲不满的瞪一眼冯菱月,道:“冯菱月,你也注意一下自己皇子妃的身份好不好?”

    “用你管。”她白他一眼,才不愿意去理他,转身就要走。

    “站住。”他喝诉住她,又问:“你手里抱的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她得意的晃晃脑袋,手指轻抚过光滑的瓷瓶表面,心道:谅你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什么好东西?”他还来了兴趣,问。

    “哼,本姑娘我呢今天心情不错,就大发慈心给你尝一尝吧。”她突发好心,其实也是卖弄一下自己酿造的葡萄酒。

    信步走到进凉亭,拿了一只没有用过的茶碗,打开瓷瓶塞,轻轻的给他倒了满满的一碗。如玉有些好奇的凑上前去看,红红的『液』体,比如玉的嘴唇还红的娇艳。

    “什么东西?怪里怪气的?”韩祈傲一脸的鄙夷,仿佛这碗里盛的是什么不洁的东西一样。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耐着『性』子看他用三个指头嫌弃的捏起那个茶碗,还放到鼻子上闻了一闻。大概也是闻到了葡萄酒的醇香,他终于还是放到嘴边浅浅的尝了一口。

    “咦?好难喝,毒『药』吧?”他皱着眉头,呸呸的吐出原本已进入嘴中的葡萄酒。

    “说什么呢你,没见过市面的乡巴佬。人家子谦都说好,就你这种人真是没办法沟通。”菱月生气的狠狠瞪他一眼,可惜自己的那一茶碗葡萄酒。

    “什么?你说本皇子是乡巴佬?冯菱月,你有『毛』病吧你,本皇子是乡巴佬,你又是什么?整天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你成何居心?”他还来了脾气,仿佛菱月是有意弄这些东西来害他一样。

    “是你自己不懂而已,还说什么稀奇古怪?你不是乡巴佬是什么?人家子谦不是皇子人家都知道这是酒,你还皇子呢,什么都不懂。”菱月也毫不示弱,所有喝过的人都说好,就只有这个人说不好,不是捣『乱』又是什么?

    “又是那个陆子谦?”韩祈傲听到这个名字比听到菱月骂他乡巴佬还要生气,怒道:“冯菱月你搞清楚,你是我韩祈傲的妻子,不是他陆子歉的妻子,你、从现在开始,本皇子不允许你再跟那个陆谦见面。除了去母后那里请安之外,你一步都不许踏出皇子府。”

    “凭什么?你有什么权力来限制我的自由?”才不会怕他呢。她蛮横的看着这个男人,脸上连一点惧意都没有。

    “凭本皇子是你的夫君。”话,咬牙切齿的出口,却惊了一旁看热闹的如玉。

    菱月不以为然的瞪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冷笑道:“韩祈傲你说这话也不嫌自己脸发烫啊?还我的夫君呢?你什么时候尽过你夫君的责任?再说,本小姐又什么时候同意过你管我?”

    韩祈傲的嘴角浮起一丝浅浅的笑,点头道:“你说的很对,本皇子是没有尽过夫君的责任。不如今晚,就让本皇子行使一下夫君的权力吧?”

    菱月一愣,旋即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不禁脸『色』泛红,气道:“韩祈傲,你真不要脸,哼,想做本小姐的夫君,下辈子吧你。”

    转身,愤愤离去。

    身后,韩祈傲乐开了花,呵呵,原来,还是有东西可以治住她的,呵呵~~~~

 第四十四章、人闲昼永无聊赖

    司马田静静的站在院子里看天空中挂着的那一轮明月,月缺月圆已经多少次了,自己却还是挣扎在这个陌生的古代。说不想家其实是假的,他想念爷爷留给他的那家当铺,虽然生意清淡,却足以果腹,至少,那个时候的他要比现在快活很多。

    虽然现在依然有美女为伴,吃穿不愁,可是心里却总是有种隐隐的不安。

    这几日,文月也没有来找他,他知道她是在为她要找的那个人发愁。人是找到了,可更关键的事情还在后头。这是文月说得,至于是什么关键的事情,文月却只字不提,这反而让他更加的焦虑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觉得这一切会跟沈凝有关,透着某种淡淡的神秘。

    天空中的明月慢慢的移到他头顶的位置,于是,他挥手从衣袖中掏出那副文月留给他的画,慢慢的展开。他记得文月告诉过他:这副画中的女子每当月圆之夜,额头上的符号会发出淡绿『色』的微光,里面隐隐约约的会透出两个“无生”字样。

    于是,趁着月圆,他决定看一下文月的话是真是假。

    月,一点一点的往西边滑去。画,却并没有半点异常,那画中的女子还是那么傲然的站在那里,额头上血红的奇怪符合也并无可疑之处。

    难道文月在骗自己?司马田叹口气,有些愤愤的想:这世上之人,还真是不能多信的,连文月都能欺骗自己。唉,也怪自己相信,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诡异的事情呢?

    伸手,准备将画收起来。手刚碰到画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真的就在此刻发生了。

    月光透过司马田身旁的那颗桂树,星星点点的打在那副画上,其中有一束形似莲花的光线稳稳的落到画中女子额头的位置。瞬间,那奇怪的符号像是在动一样,“唰”的一声,像剑一般刺出一道微绿的光,与那天上的明月完美的衔接。

    司马田用手遮住眼睛后退了好几步才回过神来。瞪圆了眼睛看天空中这美丽却诡异的一道绿光,绿光中真的隐隐的滚动着许多字符,像是某种咒语,能够辨认的,只能是无生两个字。

    司马田惊呆了,因为他记了起来,当时他与沈凝从现代穿到古代的时候,那块玉石发出的就是这样的光,淡淡的绿『色』的光,诡异的如同黑夜里野兽的眼睛,却又隐约的透出神圣的光洁。

    或许,它可以让自己回到现代去呢?对了,咒语?当时自己一定是无意中念对了这绿光中不停滚动的字符,所以才会被这光给带到了这里。对,一定是这样。如果自己可以猜出这些字符,再配上那块玉石,一定就可以回去了。原来自己一开始猜想的没有错,就是咒语加玉石。呵呵,沈凝,我们回去的日子指日可待了。可是,这些字符到底怎么念呢?

    月儿慢慢的脱离了那棵桂树,绿光越来越弱,最后字符慢慢的退去,只剩下两个无生字样默默的燃到最后。慢慢的,连光也便消失不见了,那副画又恢复了往昔毫无生机的样子。

    无生?司马田默默的思索着这两个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石桥边,欧阳冽依旧站在那棵柳树下,却忘记了吹箫,只是抬着头,看天空中渐渐消失不见的绿光。绿光?是的,绿光,既熟悉又陌生的绿光。是他20年来,一直念念不忘要寻找的东西。

    他握着玉箫的手都有些颤抖,月圆之夜,绿光重现,这代表什么呢?代表的生还是死?师父曾经说过,他与子谦都是有缘人。所以,当子谦义无反顾的停留在这里的时候,他没有稍加干涉。因为,他对这里也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像一直飞翔的鸟儿,终于找到了可以停歇的港湾。

    可是,为什么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疼痛?是谁用一颗细小的石子,惊起了他心中25年的涟漪?痛,原来是这么伤人的滋味,灼疼了心头,烧焦了生命。

    心里,默默的牵扯出一丝哀怨:子谦,师父说,我们会爱上同一个人。子谦,你的心里是不是也有与我一样的痛?子谦,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背叛我,因为,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深深的叹口气,如今的事情还不曾结束,需要寻找的东西也未曾找到,所以,他只能选择忍耐,只能选择相信。又风吹过柳梢,落下几片叶子,他凝神稍许,转身,准备离去。

    柳树后,却突然闪过一个白『色』的身影,带着鬼魅的诡异。“谁?”冰冷的声音直『逼』这个陌生的身影,黑夜中却有一股掩饰不住的骄傲与霸气。

    白『色』身影悄悄的闪身,是个头发雪白的女人,脸上带着一个糁人的银『色』面具。看不着她原本的模样,只是,冰冷的感觉却让欧阳冽有种心惊。

    白发女人呵呵一笑,笑声更如鬼魅一样吓人。

    可欧阳冽是不信鬼的,虽然这个女人连周身都如鬼一个散发着阴冷。但他还是确定她是个人,而且是个武功极高的女人。

    “你是谁?”欧阳冽开口想问。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白发女人依旧笑呵呵的,但这笑比哭还要让人胆战心惊。

    “那你为什么要监视我?”话说着,手已抓住腰间的短剑,准备随时进攻。

    “你不用那么紧张欧阳冽,我若杀你,早就动手,不用等到你来发现我。”白发女人似已看透欧阳冽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我叫欧阳冽,你到底是谁?”欧阳冽更加的震惊,他来此不过短短数日,与他接触的除了子谦就是沈凝,根本就不可能还有别人。

    “我说过,你不用知道我是谁,虽然我们是为了同一件事,却是为了相反的目标而战。”白发女人轻飘飘的后退了几步,道:“欧阳冽,比起你的父亲来,你善良太多,所以,注定不会有所成就。”

    “你什么意思?”欧阳冽上前迈了几步,心情更加的紧张。

    “我的意思是,欧阳冽,玄月国会因你而葬送,因为你没有继承你父亲的冷血。”白发女人突然的暴怒,长袖一挥,河中的水哗一声震出十涨之高。

    欧阳冽惊异这个女人的武功,更惊异的是她对自己熟悉的程度。她竟然会知道自己就是玄月国的国主,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自己记忆中没有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一个身影。

    白发女人看着欧阳冽紧皱的眉头,又笑了起来,道:“欧阳冽,你很吃惊是不是?吃惊我竟然知道你就是玄月国的国主?哈哈哈,欧阳冽,我对你太熟悉了,对玄月国也太熟悉了。所以,这场战争注定我才是个赢家。”

    欧阳冽不吱声,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是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可是这个疯子,却让他有种不安。

    “你害怕了,哈哈哈。”白发女人似乎有些得意,道:“你应该害怕呀,因为你快要死了,玄月国也快要灭亡了,你没有办法完成你父亲的遗愿。”

    “玄月国不会灭亡,我不允许它灭亡。”他咬着牙,坚定的表明自己的决心。

    “哈哈,你以为你可以吗?你的师父没有告诉你拥有无生佩的是个什么人吗?欧阳冽,你会爱上她的,你爱的人就是送你去死的人。”她眼中冷光一现,仿佛已知将来之事。

    欧阳冽又是一愣,眼前突然闪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那女子娇小玲珑,眉目盼兮,是他见过的最让他牵牵念念的女子。可是,她的身上并没有无生佩呀。

    白发女人看出了欧阳冽的疑虑,又道:“欧阳冽,你不用着急,绿光已现,你我要找的人很快就出现了。欧阳冽,生死就在你的一线之间。”

    话说着,人已飞身跃起,天际中又传来白发女人鬼魅的笑声:“哈哈哈哈,明月不明之日,就是玄月国灭国之时,哈哈哈哈。”

    欧阳冽浑身打了一个机灵,这句话是那么熟悉,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听到过了,也是这样的腔调,这样的语气,凌冽中透着愤恨。

    难道她是文筝?怎么可能呢?他明明记得文筝已经被烧死了,一起被烧死的还有她的两个孩子,亦是自己的同胞弟妹。

    可是,如果她不是文筝,她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文筝所下的诅咒呢?

    为什么?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起来了呢?还有她说他会爱上的女子,难道她就是拥有无生佩的人?他是玄月国的人,如果她身上有无生佩,他会有所感应的。子谦也会有感应,两个人明明没有任何的感应,她又怎么可能会是拥有无生佩的人呢?

    或许,他根本就不希望她是他千辛万苦要找的人。虽然她已为人妻,可他的心里却时刻保留着她的位置。他希望她跟这一切是没有关系的,他宁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过普通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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