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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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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因为那时候在身边的人是他屈?

    草草吃了几个馄饨,又把汤喝了不少,摸了摸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

    最后她摘下了一只小小的精美的耳坠,另一只耳朵上还戴着一只。

    这一对耳坠自是价值不菲,毕竟是王府里的东西,再说堂堂一个王妃岂能穿得那么寒酸。

    花容墨笙在衣行穿住这一方面倒是从不委屈她。

    苏流年将耳坠递到了老板的手中,“我没有钱付你这一碗馄饨,这一只耳环价值不菲,足够付你一碗银子了,其余的你给我找钱吧!”

    店铺里的老板先是将苏流年打量了一番,见她穿金戴银的,头发上的簪子更是在烛火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姿色倒是挺好的,一看就是出身名门闺秀。

    又将手里的那一支小小的耳环打量了一番,老板也是个懂货的人,见这只耳坠不论是色泽还是造型或是雕琢都是独一无二的。

    可惜眼前这姑娘只愿意出一只,若是一对那就更好了。

    店铺老板朝她一笑,露出了两排泛黄的牙。

    “姑娘,小的做的是小本生意,您这耳坠,您想小的给您找多少呢?”

    “你说多少呢?”

    对这耳坠的具体价值,她还真不清楚呢!不过眼下她也不好意思吃霸王餐。

    店铺老板掂量了下耳坠的分量,这才开了口,“姑娘,一两如何?”

    “一两?”

    苏流年提高了声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这只耳坠值一两?也亏你说得出来了!”

    她冷冷一笑,真想拿走耳坠吃他霸王餐。

    有本事他去冲着花容墨笙喊,“你王府里一只上好的耳坠只值得一两!”

    她就不相信他有这个胆子了!

    店铺老板讪讪一笑,“姑娘,您这只有一只,要是一对,我能给你出到三两!”

    店铺老板贪婪地看着她耳朵上的另一只耳坠。

    一对耳坠三两?

    放平常是觉得有些贵了,一般的人家怕是带不起的,但是这王府里的东西,特别是上面那一块小小的玉,她就觉得价值不菲了!

    苏流年正要反对,一绽银子已经落到了桌子上。

    “这位姑娘的馄饨,我给付了!”

    苏流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身月白色的年轻男子挂着轻笑朝她看来,倒是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店铺老板带着惋惜,只得将手里的耳坠还了回去。

    苏流年朝她一笑,“多谢公子了,只是这怎好意思!”

    那俊朗斯文的年轻男子也回以一笑,“苏妹妹何必多礼,之前不是还说有缘自会相见,可见,今日一见,果然应证了你那一句话。”

    苏流年在这里认识的人不算多,能觉得熟悉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此时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就想起来了。

    双眼一亮,她道,“你就是苏苏少慕!”

    她记起来了,庙会里那一次吟诗作曲,那个与她同。姓的人便是苏少慕了。

    而那一次,她得了桂冠,拿了白玉莲,还与他说过,“我姓苏,五百年前,可能还与公子是一家人呢!”

    苏少慕见她终于想起来,点头一笑,“正是在下!”

    见是认识的,苏流年也不再客气,“既然苏兄替我付了馄饨的钱,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已经将那耳坠而戴了回去。

    这一对耳坠换三两银子,她当真舍不得。

    两人离开了馄饨的店铺,两人漫步于夜色中,苏少慕便问,“怎么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

    苏流年一耸肩,突然觉得悲伤,离开了花容墨笙,她当真就真的一个人了。

    “没什么!倒是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那时候见,是在皇城里,像他这样看起来就是个贵公子的模样,怎么会出现在一间平常的馄饨店铺?

    见她不肯说,苏少慕也不再过问,便道,“出来游玩,陆江城景色不错,就连当今的七王爷也把别院建在这里。”

    又是花容墨笙!苏流年有些感叹,真是如魔一般!

    见天色已晚,她也该寻个去处了,重点是把身上的东西换些银子来花。

    之前花容墨笙赏给她的那些银子让燕瑾带去钱庄换成了银票,不过因为她在王府什么时候离开也没个准,便把银票都交给燕瑾打理了。

    钱那方面她是不愁,然而此时身上没有碎银子,她当真发愁!

    苏少慕看了看天色,他道:“苏妹妹可是住在这附近的客栈?这么晚了,要不就让苏某送苏妹妹回去!”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才说:“我还未找客栈,你可知这附近哪儿有客栈可住?”

    来到这里,她还真是人生地不熟啊!

    “原来如此!苏某就住在这附近的客栈,不如,苏妹妹便也住那里好了,环境倒还不错!”苏少慕提议。

    想了想,苏流年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苏兄了,我名为苏流年,你可唤我一声流年!”

    苏妹妹,她听着还真有些不习惯。

    苏流年

    苏少慕觉得有些耳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这名。

    原来她就叫苏流年,倒是个别致的名字。苏流年跟着苏少慕入住了缘来客栈,倒是如苏少慕所说的,环境不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高雅。

    想到自己的处境,头上的几支簪子还算值钱,脖子上还带着链子,手上也戴了手镯。

    若是拿去卖了定也能换到不少的银两,不至于会付不起,这才稍微有些安心了。

    她的房间就在苏少慕的隔壁,入了房间,没一会小二就给她抬来了洗澡水。

    苏流年见自己一件衣服也没有带出来,便将一对耳坠取下,递给了小二。

    “这耳坠是七王府的东西,帮我买来两套体面的衣服,再换回二十两的银子,若能当个高价格,其余的,便是赏给你的!衣裳与银两明早给我拿来就成。”

    如此一来,她就不相信这个小二不会去跟对方当个好的价格。

    小二将耳坠看了又看,疑惑地问道,“姑娘这耳坠真那么值钱?可真是七王府的宝贝?”

    色泽倒是真的漂亮,做工也是精致,玉应该是上好的玉才对,反正价格谈多了,其余的便就是他的了!

    小二还算有些期盼。

    “自然是真货,若你不相信,可拿去七王府一问,便知是真假!”

    小二虽然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小的尽量跟对方说价!”

    泡了个澡,人也舒服了许多,她穿回那一件换下的内衫便入了被窝。

    从午后到现在,一路走来,她当真累了,可谓是身心疲惫,然而却是一点点的睡意都没有。

    思绪复杂,似乎不懂得自己该要什么,又或者懂得了,只是不敢去要。

    很矛盾的一种状态。

    就如此时,离开了花容墨笙,她无所依靠,可以去找花容丹倾,可以去找燕瑾,然而她没有去。

    从花容墨笙让她滚的时候,她真的只想着要离他远远的。

    不知道下一批刺客什么时候,但下一回刺客来了,就怕再没有人为她挡剑,会霸道地跟她说,你的命只有我能取,其他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也再不会有人会将她毫发无伤地护在怀里了。

    其实,离开之后,不过第一天,她就已经开始发觉他的好。

    不管他对她的好,处于什么心态,但确实对她好过。

    迷迷糊糊地睡去,睡得并不安稳,只是在她刚刚迷糊睡去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推了开来,几把在黑暗中依旧闪着光芒的刀发出淡淡的光芒。

    黑衣人有四名,皆将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苏流年身。上。

    四人相视了一眼,朝着苏流年走去。

    或许是因为这些时日的戒。备,此时一感到危。险的气息朝自己靠近,突然的,苏流年在感到一种压迫的时候,双眼突然睁了开来。

    然而借着外头的月光在看到四名黑衣人朝她走近的时候,她真恨不得赶紧昏睡过去,至少睡死了真的就什么也都不知道了。

    “花”

    下意识地就想喊出花容墨笙的名,然而一开口,她就愣住了,这个时候花容墨笙怎么会在她的身边。

    他们早已是分道扬镳了!

    难道今日便是她的葬。身之地了?

    苏流年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心情,到底是绝望还是恐惧,或是

    不舍得!

    见苏流年喊出了声音,尽管只有一声,但四名黑衣人还是很快地朝她走去。

    其中一人就要上前将她抓住,苏流年见此立即将盖在身。上的被子,二话不说地朝着对方的头上扑了过去,而后坐起身子朝一旁躲去,并且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这个时候,没有花容墨笙,还会有谁会来救她?

    苏流年朝着一旁躲去,想着只有赶紧逃出门才能够获救,然而她的前面是四个提着刀的黑衣人!

    她立即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看着那看猎物一般朝她走来的人,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这里?”

    那些人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动刀子,只是有一个人已经迅速地点上了她的睡穴。

    苏流年还想问些什么,然而睡意很快袭来,眼皮压根就顶不住,挣扎了几个双眼一闭朝后躺去。

    见她终于安静了,立即有人将她迅速抱起,破窗而出,其余的黑衣人紧接着跟上。

    听到声音的苏少慕,连件外衫都来不及披上,就已经冲出了房门朝着苏流年住的这一间跑来。

    他一把将房门推开,这才发现房门上的横闩已经被利器整齐地砍掉,苏少慕朝着房间里走去,喊了声,“流年!”

    最后他点燃了蜡烛,这才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一片狼籍,就连一床被子都掉在了床。下,而一旁的窗子是敞开的,凉凉的夜风吹了进来。

    苏少慕蹙眉,想到苏流年即有可能遇上危险,立即从窗子跃了出去。

    黑夜中,却不知该从哪一个方向追起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伤口虽没有感染,却一直低烧不退,花容墨笙保持着清醒坐在书桌前,看着手中的公文。

    几处兵权都已经是他安排的人,或是变成站于他这边的人,此时若要造反,已经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了。

    然而,火候未到。

    花容王朝虽然还称得上是富国,但是兵器这一块还是欠缺的。

    此时一直给朝廷提供兵器的司徒家灭亡,兵器便是暂告一段落,虽然已经有其它家族接了这一块,然而创造出来的兵器,与司徒家的还是相差甚远。

    一旦他起兵,需要用到武器,若是兵器缺乏,这一场仗,他就是有多少的人马,也会全军覆没!

    想到司徒家,想到司徒珏,他便想到了苏流年,那心思摇摆不定的女人。

    花容墨笙揉了揉酸疼的眉间,将手中的公文放下,此时书房的门响起了叩门的声音。

    “进来!”青凤推门而入,朝着花容墨笙走去,将手中的药碗搁在桌子上,而后站到了一旁。

    花容墨笙瞥了一眼药,将碗捧起,先是喝了一口,而后又搁下,目光只是盯着碗。

    青凤见此,他道:“王爷,这药还是要趁热喝了才有效果!”

    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心病,还得心药医。”

    他身。子本是无碍,只是近日来情。绪。波。动太大,心结所致才导致如此。

    伤势好得缓慢,是因为他之前为了让自己的脉象看起来凌乱,吃过药才如此。

    青凤默然,不解他的用意,想了想还是斗胆问道,“王爷,王妃那里”

    花容墨笙拿起碗又喝了一口,犹如品尝一般,缓缓地闭上眼,而后睁开,唇角带着一抹清雅的笑。

    他轻声开口,“王妃那边本王自有用意!你下去吧!”

    青凤点头,“属下告退!”

    花容墨笙再一次将碗端起,慢慢地将药全数喝完,从怀里拿是雪白的丝帕轻拭了几下。

    而后又给自己把了脉象,依旧凌乱不堪,一般的医者见到这样的脉象,只怕已经得让家属去准备身后事了。

    从书案上拿出一团揉皱的纸张,花容墨笙将纸张小心翼翼地展开,看着里面的字迹,目光难得柔。和了许多。

    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真要爬上他的头上了。

    只是想到那一日桃花树下那相拥的两人,花容墨笙眼里的柔和一点一点地褪去。

    他们两人的小心思,他还能不清楚吗?

    正要将纸条放回原位的时候,外头传来了修缘的声音。

    “王爷,小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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