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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林何处 by 万径人踪-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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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低语在心底,裘致远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啊……呀……”高潮来临,叶非云极尽缠绵的呼唤,瞬间将裘致远打入囚牢!!! 

        呼唤的——是——林亚!!! 

        竟然还是把自己当成了林亚!!! 

        原来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被愚弄了,只有自己的自作多情!原来这一切又是上帝跟自己开的一个玩笑!原来……原来…… 

        第九十五章:地狱天堂 

        从天堂瞬间掉入了地狱,叶非云,如果我只是要占有你的人,我又何苦等到现在?如果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他,我又何必如此痛苦?无论是从体力还是官职上,早就可以不顾一切地强行占有你,以你的性格,你也未必就会再和林亚在一起……为何还要让我受这个苦?当然,你是无意识的……就像当初一样,只是让我一个人掉进深渊,而你不自知。 


        酒全醒了。 

        裘致远再也不可能继续下去。 

        从来都是你在失去神智的时候抢走我的心,却又每次都在清醒的时候狠狠地将它粉碎,非云,你好狠心……为什么总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孤寂徘徊?为什么总是我一个人在这里等待? 


        我知道你爱他,可当你没有选择背叛党国和他分手的时候,我以为我可以……两次,你都选择了和他分离,可为什么你就不能在选择党国的时候选择我?给我哪怕一点点都好…… 


        “我要的一直是你的心,非云。”把脸埋在自己的手掌里,深深地呼吸着,无边的痛苦。 

        叶非云尚不自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甜蜜地笑。 

        冷静了好久,终究还是怕叶非云醒来以后无地自容,去打了盆水,调好温度,帮叶非云擦拭干净,穿好衣裤,顺便给自己擦了把脸。 

        再多的付出,最终还是成就了一个笑话,再多的权势地位还是换不来一个情人。 

        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待着天亮,等待着彻底的清醒。 

        在裘致远第二十三次从门外抽烟回来的时候,发现叶非云醒了,睁着两个眼睛吃惊地看着裘致远,一副愕然的样子。 

        “我……”恍惚记得好象是梦见了林亚,亲热了半天,还吵架了,动手揍了一顿赌气走了。端详了裘致远的脸半天,没找到梦中的巴掌印,还好,应该只是一个梦。 


        “醒了?头疼吗?要不要喝水?”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裘致远的心思,叶非云倒还真没有摸透过的时候。 

        “还好。昨天失态了。请总座原谅。”起身下床,还好,全身都穿得很妥当,没有什么异样。 

        裘致远苦笑一下,摆了摆手:“好好休息吧。”转身走了。 

        留着有什么用?留着继续折磨自己?还是留着等待人轰? 

        有些奇怪裘致远的反应,叶非云努力地回想昨夜酒醉之后的事情,奈何从未醉酒的人一旦醉了酒,记忆就像断了链子,把那一段全部抹杀,只是恍惚记得好象是和林亚亲热了一段,可林亚显然没来过,有没有把裘致远当成林亚?不知道,到底是梦还是真? 


        裘致远走了,再没来找过叶非云,自从叶非云参加晚宴酒醉他守了一夜之后,就再也没去见过叶非云。 

        叶非云虽然用尽能力去回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还是没有想明白这个一直在自己身边围绕着的上司为什么忽然冷淡了下去。 

        确实有些不习惯,从来都是叶非云不搭理一直讨好亲近的裘致远,还真没有裘致远主动回避一切和叶非云有关的任何事、物。 

        避而不见,连开会都只是出现一下,交代完了立刻跑得比别人还快,连招呼都不和叶非云打。 

        圣元2959年10月21日,程国重用笔名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题为《资本主义的民主就是统治阶级独裁的遮羞布》的社论,文章列数了民主党的种种弊政,以及在抗战时期发行的国债大贬值,导致无数平民手持的国债变成一堆废纸,还有抗战刚刚结束,在几个大城市愈演愈烈的通货膨胀,还有各大战区骤然放松下来之后,一些兵痞滋事扰民的种种行径,最后直接把矛头指向民主党存在的合理性,呼吁彻底推翻民主党的统治,将整个至尚的社会阶层重新划分。 


        已经在为大战乱之后千头万绪的重建工作苦恼的宗政呈自然大怒,百废待兴,弊端,不是不知道,民苦,不是不体恤,可一个民族刚刚历经了亡国苦难,如何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重建秩序? 


        宣战!宗政呈用他那对待侵略者的钢铁手腕宣布了对兴农党开战的消息,既然迟早要一战,不如现在就战。 

        裘致远很乐意,情仇国仇,可以一起算。 

        兴农党所有的兵力不过百万,民主党却有三百多万,家上各个地方武装力量,总计约与四十万。 

        抗战前后,尽管兴农党的兵力和作战能力已经突飞猛进得到了质的飞跃,可民主党长期的至尚霸主地位仍然不可小觑,抗战末期损失的那些主要战将和兵力,不足以构成足够的软肋,至少宗政呈和绝大部分将军都这么认为。 


        有些不理解程国重为什么要在现在这个时候挑衅宗政呈,而不是等待兴农党有更大发展的时候。不自量力?还是胸有成竹? 

        叶非云已经开始麻木了,和林亚,终究还是要来一场生死对决。 

        凭林亚现在的军职,如果战败,一定少不了审判。怎么办? 

        没有办法。宗政呈已经给了选择了,要么,现在就判党,与公国与民主党与一众战友为敌,要么,从先在开始离开林亚,断掉林亚,断掉所有的情,这样,在战争结束的时候,公国会考虑留下林亚的性命,饶他一死。 


        林亚很难受,一方面是两党真的如顾同所预料的那样,又一次开战了,另外一方面是叶非云那里没有任何消息,几次派人送信过去,都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会不会又因为了党派之争而放弃了私情?会不会又被裘致远趁虚而入?会不会…… 

        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总之就是惶惶然,没有见面,无从知道叶非云的近况,也无从知道叶非云的心思,太难熬。 

        “在想什么?”现在即便连顾同也很难猜测到林亚的心思,只能看出大概的门道,多半是关于叶非云的。 

        “什么时候开战?”转头看了顾同一眼,林亚倒也没有什么神色变化。 

        “不知道,等通知吧。” 

        “我们会赢吗?” 

        “……”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即便是诸葛亮再世也算不出这种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叶非云不见面没消息?是不是送的信又被裘致远截了?会不会叶非云……不敢再想下去。 

        这一次开战,必然要有一个党派从此在至尚历史上背负骂名,成王败寇,历来如此,程国重清楚这一点,宗政呈也清楚。 

        可为何还要开战?就像裘致远说过的,总统的位置上只能坐一个人,这两个党派领袖都无法容忍对方的嚣张存在。 

        所谓的一山不能容二虎吧。 

        第九十六章:决战至尚 

        裘致远在躲避叶非云的同时很积极地推动了全面剿灭兴农党军的步伐。 

        先是在个战区高层会议上全力支持宗政呈的宣战决定,用他强有力的铁腕风格告诉各位司令们,他,裘致远和兴农党势不两立,并成功地说服了几个原先颇有犹豫的中间人士,如宋谦。 


        接着,又全面接管了围剿兴农党的总指挥,宋谦只是任名义上的总司令,一切事宜都由裘致远这个铁杆主战派去协调处理。 

        派出了整个第七军去追击隐匿在纵川山脉附近的程国重,擒贼先擒王,这一点,谁都清楚。易道东担任了围剿主力。叶非云不知道裘致远怎么说服的易道东去和兴农党正面为敌,估计是个宗政呈差不多的手法。 


        裘致远没有安排任何军队去追击作为兴农党主力的林亚部队。叶非云并没有被派到战场上去,连同他的第十五师,一起驻守赤遂,裘致远的意思。 

        叶非云知道,裘致远是怕自己恨他,让叶非云亲手去了结林亚,是将他推向死路。驻守赤遂,至少即便是有战事,也是被动防御,心里会好过些。都是曾经驻扎在一起战斗在一起的兄弟部队,况且他叶某人和兴农党的关系又较他人更亲了一层,怎么下的去手? 


        如果上一次对敌还能用“攘外必先安内”来解释,那这次,又怎么说?谁都知道,两个党,都不是匪,都是抗战的英雄,不过是大英雄和小英雄的差别罢了。 

        兴农党在抗战结束之后也将部队进行了整编,分成了四大方面军,每一方面军下设三到五个纵队,林亚是第四方面军的第一纵队司令,第四方面军是整个兴农党的核心力量,绝对的主力,也是兴农党最先拥有的武装力量发展而来的,直接由全军司令黄震东亲自担任总司令。 


        裘致远亲自带了第一战区的所有部队去追击林亚,对,是林亚,不是兴农党主力。 

        裘致远已经疯了。能在战场上将林亚解决掉,是他现在的目标。 

        当裘致远将林亚连同他的第一纵队围困在牛头山的时候,叶非云很清晰地察觉了裘致远的心思,再也按耐不住,主动去找了裘致远。 

        “有事?”比较冷淡,不对,应该是非常冷淡,裘致远从来没有拿这样的脸色对待叶非云过,哪怕是从前还没有爱上他的时候都没有过,多是对得意下属兼开山弟子的嘉许得意之情,何曾有过这般疏离? 


        沉默,怎么开口,是个学问。 

        裘致远对于叶非云的主动求见并不怎么欢迎,心里很清楚,这个下属又想开口为林亚求情,求自己在战场上放他一条生路,怎么可能?!林亚逮着机会能放自己一条生路吗?叶非云就这么对自己有信心? 


        很耐心地等着,虽然不再开口,却也不赶叶非云回自己的驻地去,虽然是为别的男人才主动来,毕竟也算是第一次主动。 

        叶非云想了良久,还是不好开口,给裘致远跪了,一声不吭。 

        “怎么了?扔下整个赤遂不管跑我这里来给我跪,犯军纪了?你不象这号人哪!不抽不嫖也不赌,从来都不会惹是生非,极少冲动,犯什么了让你给我跪?”一拂袖,裘致远有些生气,是啊,怎么不气,为了那个男人,叶非云已经第几次这样委屈自己折辱自己了? 


        “总座!”只是叫了一声,却不动,规规矩矩地跪在那里,连头也不敢抬,没脸抬。 

        “哼……”裘致远没有傻到去问是不是来求放过林亚的,不能答应的事,连叶非云自己都知道无法开口的事,怎么可能去问?! 

        裘致远还是不肯受叶非云的大礼,岔开了身子,绕到他的侧旁,端了杯水在那里喝。 

        抬头看了一眼裘致远,叶非云忽然万念俱灰,什么功名什么英雄什么权位仕途,甚至情爱,怎么抵得过林亚的生? 

        “致远……”终于开口了,叫的是“致远”,这倒出乎了裘致远的意料,赶紧回头去看叶非云。 

        “你叫我什么?”伸了手,作势去扶叶非云,却又僵在半道上,显然很怀疑自己刚才听到的。 

        “致……远……”有些干涩的声音,哏在喉间,吞咽了一下,润了润嗓子,叶非云终于说出了口,“放过他吧,我求你,我无法看到你死,我也一样无法看到他死,毕竟……他是我……”说不下去了。 


        裘致远却一把拉住了叶非云:“如果我放他一条生路,战争结束之后,你跟他,还是我?”没有让叶非云立刻起来,裘致远实在是怕了,叶非云总是会将他丢在半空中自己溜掉,还溜得一干二净。 


        含蓄来含蓄去的,没意思,还不如直截了当问清楚来的好。 

        “致远……”虽然心里清楚这一求需要用什么做代价,可还是求了,不是对林亚没信心,而是对兴农党的战局没信心,不是瞧不起林亚,而是太清楚裘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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