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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眨巴着眼,捧着双手,狗腿似得看着他,“那票呢?”
凌晨希嫌弃地看着沾满碎屑的手指,丢了个纸巾盒给她,“把手擦干净。”
路曼闻言,唰唰地抽出几张纸,很认真地把手擦拭干净。
她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一点碎屑后,才重新把手伸到他面前,“票?”
凌晨希的脸色这才好看些,“周一下午没有课?”
路曼生怕他反悔一般,果断坚定的摇头,“没有!”
就算有也会变成没有的!
刘钧是谁?当代最著名的写实画家,笔尖细腻深刻,简单的颜色在他的涂鸦下就像活了一般,他的画,像一个个饱满生动的故事,单幅画的市值已经高达百万!
重点是,他可是路曼最崇拜的人!
之前找了很多渠道都没有搞到票,现在怎么可能让到嘴的肥鹅飞掉!
凌晨希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确定?”
路曼xiong部一拍,“确定,以我纯洁的人格担保!”
还纯洁的人格!某人的唇角狠狠地一抽。
然后淡定地无视路曼谄媚的目光,缓缓启动车子,眼底却氤氲着淡淡的笑意。
路曼急得张牙舞爪:“什么意思嘛!票呢,到底有没有!”
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着,一个很随意的动作,他做起来却该死地优雅极了。
他说:“周一下午2点,我去接你。”
路曼闻言眸光一黯,讪讪地垂下手,将头扭向窗外,看着一闪而过的街灯,“我不去了,有课。”
车内顿时一片寂静,只剩二人的呼吸声起伏。
凌晨希眼底的笑意渐渐敛起,“刚才都看见了?”
“没看,怕长针眼。”
凌晨希看了眼她捏在一起的手指,眉间不悦。
“曼儿,你说谎的时候十指会打架。”
“别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样子!”路曼咬唇,有点别扭道。
“你不吃马铃薯和芋头,因为你说有泥土的味道,你不挑调味菜,却唯独吃不得蒜……”
“你睡觉的时候喜欢歪着头,不然就睡不安稳!”
“你例假的周期在每个月十八号到二十五号之间……”
“你画素描的时候同样型号的铅笔喜欢备长中短三根……”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至始至终都没看过她。
“够了!”路曼抱着耳朵喃喃道:“你这么了解我,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我喜欢……你?”
车子猛然一个急刹,车轮与地面拖曳出来的响声在暗夜里格外刺耳。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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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9章 他要打你的时候你都不知道躲吗?
“曼儿,别闹了。”他重新启动车子,淡淡道。
蓦地一声炸响,整片天空都迸发出璀璨的光芒,本该在九点半就结束的烟火盛宴盛放在零点的天空,惊艳了西城本该寂静的夜。
路曼扭头看向他,烟火照亮了凌晨希寡淡的侧脸,捋的整齐的鬓角,以及微抿的薄唇。
乔珊说得对,他很优秀,仅仅一个侧颜就足以让少女春心萌动,所以她大概也是痴迷于这种表象。
烟火的光芒越来越盛,最后慢慢寂灭。
正如路曼一颗温热的心,渐渐凉了下来。
一切总归要趋于平静。
第二天,凌家却因为报纸上的一则新闻掀起了风波。
路曼欲进主楼的时候被李婶拦住,她搓着围裙轻轻地朝她摇了摇头。
凌父的怒吼声隐隐传来,凌母在客厅里着急地踱着步,不知如何是好。
书房的隔音很好,她却尚能听到声音,这足以说明凌父的怒火有多大!
“谁在书房里面?”
“是少爷!”李婶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路小姐还是不要进去搅和这件事了,老爷那么疼夫人,还不是被赶了出来,少爷这次真的是铁了心!”
路曼抿唇想了想,才对李婶道:“凌伯父最近睡眠不好,我记得医生有给他开了一副养神的中药方子,但是需要定时服用才有效果。”
李婶拍了拍脑门,“对了,瞧我着记性,还在厨房里熬着,我马上给夫人端过去。”
路曼看着李婶走向厨房,不一会就端出一盅汤药。
凌母看见她手上的汤药,顿时眼睛一亮,马上接过急急地朝书房端去。
路曼不敢移开目光,凌父发脾气的时候特别暴躁,上次发脾气就直接抓起碁笥砸到凌晨希头上,那这次呢?
凌母进去不出一会,凌晨希就一脸冷色地从楼梯处拐了出来。
路曼看到他,急忙抬脚朝自己房间所在的侧楼跑去。
十分钟后,房门被敲响。
“咚咚”的响声一阵一阵的,她握着门把,犹豫了好久才旋转开。
凌晨希站在门外,声音有些懊恼,“我找不到医药箱,我想大概是在你这里。”
他的左额起了个包,红肿的表皮上还有些许未干的血迹,路曼的心猛地一缩。
“这次又是用什么砸的!疼不疼?”
她用棉签沾湿碘酒,小心地替他消毒,手却微微颤抖着。
“砚台。”凌晨希脸上神情淡淡,似是早已习惯。
“凌伯父也太狠了,就不能挑样软的东西砸,你也是,都不知道躲一躲!”
“大概是我进去的时候他正打算练毛笔字,手上就这一样顺手的东西。”
路曼气呼呼地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姿态,下意识地手下一重。
凌晨希眉头几不可见的蹙起,他握住路曼的手腕,说:“早上的新闻是我让人发的。”
☆、20。020章 他抬起自己的脸,嘴唇慢慢贴近……
路曼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凝声道:“伤口不处理好会感染的。”
“你猜到了?”
“我只知道在A市,没有一家杂志社敢不卖你三分情面。凌伯父最近身体不好,你不该挑这时候向外界宣布跟乔小姐的关系,而且是以这种方式。”
“爸爸不过是生气我不经他的同意就擅自把订婚的消息散布出去,他虽不喜阿珊的家世,但对她的工作能力却颇为赞赏,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完全接纳她。”他顿了顿,又道:“阿珊说,她没有安全感。”
看着他笃定的神色,路曼有一瞬间几乎是懵的。
“你对她这么好,可不知她是否承你的情?”她说这话的时候嘴边挂着淡淡的嘲讽。
“曼儿!”凌晨希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不是你该有的说话方式。”
这神情倒像是自己戳了他的痛处一般,可不知为何,昨夜他与乔珊的亲密又浮现在脑中。
心就像被撕裂了一般。
路曼贴好他额头的创口,才认真地看着他道:“是,我应该说恭喜的,小哥哥……”
这声小哥哥令凌晨希的脸色愈发地难看。
路曼在他阴沉的目光中收拾好医药箱走出去,门合上的瞬间泪流满面。
那句恭喜有多违心,大概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不争气,不是早跟你说要断了念想吗?”她抹了一把眼泪。
这时,门“咔擦”一声从里面打开;路曼吓得浑身一僵。
凌晨希看到她的时候,脸上有些诧异。
“被沙子迷了眼。”她红着眼,信口绉了一句。
“是吗?那我给你吹吹。”
他竟然信了?
路曼愣愣地看着他抬起自己的脸,嘴唇慢慢贴近……
眼皮传来阵阵凉意,令她有些酥麻。
“好了吗?”他顺手擦干她的眼泪,水墨的深潭中带着浅浅笑意。
意识瞬间回笼,以他的智商怎么会相信自己的鬼话,尴尬像足底生根,爬满了全身的每个角落。
“好……了!”裹着鼻音的声色里有那么一丝不自在。
凌晨希似乎已经忘了刚才的不快;他说:“你等我一下。”
说完转身进了屋,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张票。
“你想要的东西。”凌晨希扬了扬手里的门票。
刘钧画展的门票!路曼什么旮旯心思全没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里的票,可一回想起昨晚上自己已经傲娇地拒绝了他,就有点拉不下脸面。
“我明天要开全天的会,既然你不想要,那我……”他边说边往垃圾桶的方向走去。
“要,当然要!”路曼非常没骨气的把票抢了过来,为了偶像,脸皮什么的都是浮云!
凌晨希似睨非睨地看着她,路曼只觉浑身不舒服。
蓦地转身,落荒而逃……
☆、21。021章 正巧,我也被放鸽子
凌晨希走到隔间的书房,拿起手机拨通林生的电话,目光一点点变冷。
“昨晚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Boss,没有任何那个人的入境记录,你是不是看错了?”电话那端试探道。
“阿生,我从来不会看错。”水墨色的眸子沉了沉,“乔珊呢?”
“最近很安分,我查了她的通话记录,没有特别之处,Boss,虽然你不认同,但是我一直觉得把乔珊放在身边不是很妥当。”
“乔小姐。”凌晨希淡淡纠正林生的称呼。
电话那端的人的却犹如千金压顶,呼吸一窒,“Boss;我明白了。”
“对了,找两个人暗中跟着路小姐,她很敏感,千万不要让她发现。”
凌晨希挂了电话,脸上略有些疲惫。
周一下午的《消费心理学》,路曼报了个到,就偷偷溜出了学校。
拿着票在美术馆门口晒得脑袋发晕,还不见林瑾予的身影。
她拿起手机,第三次拨通了林瑾予的电话。
“小瑾,你到底到哪里了,再两个小时就要闭馆了!”她吼道。
一个小时前就在路上了,现在还在路上,医大离美术馆不过二十分钟的脚程,就算是挪也该到了!
“还没到吗?按路程应该到了才对啊!”瑾予喃喃自语道:“难道迷路了?”
“你说什么?”路曼总算嗅出一点不对,“大小姐,你要是不来,我直接进去了。”
“等等!”林瑾予一急,“你没看到季煦吗?”
路曼瞬间就明白了,冷声道:“小瑾,身为闺蜜的我,是不是什么时候被你卖了还要替你数钱?”
那头干笑了两声,“别说得那么难听,我这不是在给你创造机会,天天对着我那个榆木疙瘩似的表哥有什么趣味,季煦多好,又帅又多金,还比我表哥温柔绅士……”
路曼食指在关机键停留了两秒,直接林瑾予聒噪的声音隔绝在机器中。
正打算进门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略为陌生的声音。
季煦在不远处略诧异地看着她,“曼曼?”
他倒是叫得不生疏,路曼想要装作不认识都有点不太可能。
“季先生。”对他点头示意的片刻,心中已把林瑾予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交友不慎,说的大概就是她了!
季煦走近了几步,脸上含笑:“刚才远远就在车上看见你了,你在等人吗?”
路曼摸着鼻头有些尴尬,“被放鸽子了。”
“正巧,我也被放鸽子。”他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有些无奈。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在展馆内,目光被画所吸引,倒也不觉得什么,但是一出美术馆,路曼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她顿了脚步,正打算找话说,却见身边的季煦也停了脚步。
“我突然想到有一样东西或许很适合你。”他看向她的目光灼灼。
☆、22。022章 我们没有熟悉到可以共进晚餐的程度
“恩?”路曼有些疑惑。
季煦神秘一笑,继而巧妙地转换了话题,“饿了吗?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
路曼摇了摇头。
“你对我有戒心?”
“季先生,我想我们没有熟悉到可以共进晚餐的程度。”路曼微微蹙眉,口气显得不那么和善。
此时的路曼,就像只浑身长刺都伸展开的刺猬,季煦却反而觉得这样的她更加真实。
“真让人头疼,本来想给你留个好印象的。”他扶着额头,神情有点无辜,“初来乍到,原想试一些A市的特色菜式,恐怕今天是不能了。”
路曼滞了滞,“A市最好吃的并不是式样繁杂的酒店名菜,而是街角巷尾的小吃,你若是不介意……”
她说了一半就打住了,季煦这种一看出身不低的人,吃用大多讲究,怎会屈身狭窄脏乱的小巷去吃那些不入流的小吃?
就好比凌晨希,这些东西,他从来都是不吃的。
想至此,眸光不免黯了,“算了,当我没说过。”
季煦像是洞穿了她的想法,他倾身微微一笑,“虽然有些新奇,但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路曼有些怔肿,“只希望你不要失望。”
季煦的司机是一位名叫托尼的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二人在后座谈A市的风土人情时他偶尔也会搭几句话,那一口流利的中文,听得路曼肃然起敬。
路曼带他们去的地方是A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