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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你的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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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地端详她细致柔美的脸庞,多少个夜晚,在他午夜梦回之时,她的模样会潜入他的梦中
    她那颤抖的唇瓣,就像带着露水的玫瑰花瓣般娇媚还有她的皮肤,仿若上好的细胚瓷器一般完美无瑕
    哦,还有她身上的味道他站在这里,近得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甜蜜芬芳的味道。
    对啊,就是这种体香记忆中的那一夜,他所有的感官都被这香味撩拨得发狂
    尤洋一直以为当年的敏感和疯狂都是那罐啤酒的威力,可是
    当五年以后,当他与静之在书店里面相遇,他本来是没有看到静之的,谁会去注意一个书店里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呢?
    但是那一天,好巧不巧的,当静之走过他的背后,空气中突然出现了那个在他记忆中魂牵梦绕的气息——是啊,那是她的体香
    那如麝如兰的香味就是五年来在梦中不断出现的香味儿啊~~~~~~~~~
    等他回过头,看到静之的背影的时候,他百分之百就确定那个女孩儿真的是静之。
    渴望,还有愤怒,在一刹那间让主宰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知道他不应该如此,他在那一刹那想到的,就是把静之狠狠地抱在怀里,五年中他所感觉到的痛楚、愤怒及受到背叛的感觉霎那间涌上心头。
    在那一刹,他扪心自问终于活了过来,没有了活死人一样的麻木,没有了浑浑噩噩一般的游离,当他跟着静之,上了那座观光电梯的时候,黑暗的欲望已经主宰了他所有的感官。
    是的,这个观光电梯确实是通往顶楼的咖啡座,可是,在中段的7楼,有一个相对隐蔽的暗门——那一层是尤洋在这栋大楼的一间公寓的入口。
    确切地说,那栋大楼的一至三层是图书大厦,三层至19层是酒店式公寓,每一层公寓的暗门在业主的手里都有一张卡可以在电梯的帅跨机上刷一下才能开启,而尤洋的手里,那天正好带了那张卡。
    巧合吗?机缘吗?
    当他跟着她迈入电梯,电梯里面只有他们两个
    当他欺身上前,用手臂环住她的腰,他可以感觉到她那柔软温暖的身躯在他禁锢的怀抱中震颤。
    静之很害怕,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脏在他手掌下咚咚地跳着,他张开掌心,覆盖住她柔软的乳房,一阵惊讶的战栗霎时间同时贯穿了她。
    是的,在那一刻,他是强者,可是同时也是弱者
    饥渴地渴望那柔软,当他将她如愿地拖进房间,当她发现是他而脸上露出惊讶与恐惧混合的神情的时候
    一股近似于嗜血的渴望主宰了他,他将她拥入怀中,令她的身躯抵住他,不与顾她的不适与挣扎,他将她的身体钉在墙上,托起她的臀,她那饱满柔软的胸脯抵住他的。沸腾的血液令他的坚硬勃起抵住她柔软的腹部,他可以感觉到她的战栗与挣扎。
    那是什么感觉呢?也许那就是他强烈的男性自豪感吧?
    在其后的火热的里,他又一次的沉湎于她的魔咒之中
    而静之对他的逃避还有她有一个未婚夫的托词,都令他愤怒。
    那一天,当她坐上出租车逃离他的时候,尤洋站原地发誓,这个逃离只是暂时的逃离。
    “尤洋,你在想什么?”静之的话突然打破了尤洋的回忆。
    “哦,没什么。”尤洋回过神,低下头微笑:“那我们回大厅去,对你妈妈,我有办法。”
    静之在尤洋牵着她的手的一刹那,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尤洋脸上的表情太过笃定,他究竟在谋划些什么?
    静之跟着尤洋回到大厅,本以为气氛沉闷,没想到现场的气氛却在丁蕾的带动下变得融洽起来。
    鱿鱼正被薛妈妈抱在膝盖上,很显然,可爱的小鱿鱼征服了不止一个大人的喜爱,连一直皱着眉头的薛然,也笑咪咪地望着鱿鱼绘声绘色地讲海盗爷爷的故事。
    哦,天啊,静之害怕得肠胃技术打结,鱿鱼在说海盗的事情,会不会不小心说出别的事情?可是,又不好打断他们。
    仿佛像是感觉到静之他们回来了,背对着静之的尤仕群冲站在一边的吴妈点点头,“时候不早了,带鱿鱼去休息吧。”
    “嗯,不嘛。”鱿鱼搂住薛妈妈的脖子:“我不要去睡,还没讲完那个大海龟的故事呢。妈妈”
    鱿鱼眼尖,远远地望见静之,向她伸出肥嘟嘟的手臂:“我不想睡啊。”
    “好啦,鱿鱼乖。”静之咬咬牙,上前把孩子抱在怀里,转身递给吴,该来的终究会来,躲也躲不过,她不顾鱿鱼的哭闹,让吴妈把孩子抱走。
    “好了“屏退了所有的佣人,尤仕群坐下来,然后冲呆站着的尤洋和静之挥手,示意他们也坐下:“现在可以谈谈具体的问题了。”
    静之望着尤仕群姿态悠闲地坐在对面,她的大脑霎时间提高了警觉,严阵以待。
    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尤仕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可首先开口的却是丁蕾,“我刚刚听说了一件非常离奇的故事,关于海盗?”她刻意地用打破沉默的语气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这个,大概是孩子的想像吧,那个救了我们的透彻逗他,告诉鱿鱼他是海盗。”尤洋急忙解释。
    “一个船长?”尤仕群礼貌地接下他的话,语气出人意料的平静:“你们也是搭他的船回来的?”
    “是另一个人的船。”尤洋不想提猫眼号,起码现在先不提。
    “不要说什么海盗了,”薛然略显紧绷地说:“时间不早了,我想我们还是先告辞。”他很紧张静之和他之间保守的秘密会不会被揭穿,现在妈妈已经起疑了。
    静之也紧张地随声附和:“嗯,我也,我和你们一起走。”
    “不能走。”尤洋抓住她的手腕:“今天索性都挑明了吧。”
    “你放开她,”薛然顾不得妈妈在一边拽着他,几乎就要冲上来把静之拽过去了。
    尤仕群略显慵懒的笑声,打断了剑拔弩张的两位宿敌。“算啦,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关键是孩子的问题。”
    “对,”尤洋立刻回应父亲的话题,“我正希望能尽快进入正题。孩子”
    薛妈妈终于忍不住问道:“静之,这个孩子”
    回答她的却是尤洋:“伯母,鱿鱼是我和静之的。”
    “果然是这样?”薛妈妈本来已经站起身,现在又颓然跌坐在沙发上:“我就知道”
    丁蕾望望静之惨白的脸庞:“阿姨,事情不是像您想的那样,您一定要听我们解释。”
    “听什么解释?”薛妈妈摇头:“这还用问吗?孩子都有了。”
    她突然抬头望着静之,目光里都是浓浓的不舍:“孩子,妈妈对不起你。”
    “妈”静之扑过去,跪在她的膝前,“不是像您想的那样,我和他”
    “我们是自由恋爱。”尤洋跟着说下去,“当年是我太不成熟,伤害了静之。我道歉”
    “恋爱?”薛妈妈猜疑地转身看着薛然,难得薛然这么合作:“是啊,当年姐姐被这小子骗了,她不敢和您说。”
    “但是”
    “嗯,容我插一句话,”尤仕群交叉双腿,调整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当年两个孩子都不成熟,所以我自作主张,在静之生下孩子之后,用钱来解决问题了。”
    钱
    终于谈到钱的问题了,薛妈妈满满的都是不安:“这么说还是涉及到了钱”
    “可以这么说吧,”尤仕群接下那句话,“当年静之刚满18岁,还不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尤洋把她带到海边的别墅去待产,其实按法律,他已经构成了诱拐的罪名。”
    诱拐?当然不
    尤洋松了一口气,尤仕群正帮着他把情形向他有利的诱导,现在就看他的了。
    “爸爸,”尤洋冷冷地回答,“静之和我相爱,即使我当时车祸昏迷,你也没有理由赶静之走。”
    “我没有理由吗?”
    静之突然感觉到尤仕群正目不转睛地瞪视她,她不由得心慌意乱,不断发抖。
    “你有理由,”静之突然截住他的话,“因为你怕我是一个掘金女郎。”
    尤仕群笑了,不知不觉中,静之已经卸去了脆弱的外壳,这样的静之,他喜欢。
    “好了,好了”薛妈妈已经被他们的话弄得晕头转向,“那么,真相是什么?”
    “真相,”尤洋顿了顿,“真相就是我爱上你的女儿,现在,我郑重地请求伯母能把她嫁给我做妻子。”
    
    
    
    “这个”薛妈妈望望静之和尤洋:“看来我不答应也不成啊。”
    “不过”尤洋又加上一句,所有人都好奇地转过头望他,“在这之前,我最想知道的一件事,就是您在哪儿捡到静之的?”
    听到他的这个问题,静之愣住了,尤洋这是步步紧逼啊,他究竟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静之被捡到的时候,身上除了这块玉,还有什么?”
    薛妈妈眨眨眼睛:“你是在问静之的身世?”
    “是的。”尤洋点头。
    现场登时陷入沉默,所有人都盯着薛妈妈,对于静之被捡到的细节,薛妈妈从来没有说过,即使静之不断地追问,可是她从来都是绝口不提。
    薛妈妈望望静之,又望望薛然:“捡到静之的时候,还没有薛然呢。”
    她的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色:“当年,我结婚好几年了,总也没有小孩儿,所以就去医院检查在去取检查单子的时候在医院的走廊里面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静之猛地攥紧尤洋的手指,她也是第一次听这个故事,紧张得手心里面都是汗水。
    薛妈妈继续说:“我就在走廊里找啊,可是走廊里面空空的,长椅上什么也没有,我还以为听错了,可是就当我想离开的时候,那哭声又响起来了。”
    “最后还是孩子的爸爸找到的,”她突然停下来,掏出一方手帕,擦擦滑下来的泪水,“在垃圾箱里”
    “垃圾箱?”所有的人都惊愕了,尤其是尤洋,他转过头望着一脸深思神色的尤仕群,难道是尤仕群当年派人把静之扔到了医院的垃圾箱里?
    “嗯,过去医院的垃圾箱其实就是一人多高的大桶,里面扔满了垃圾和杂物。”薛妈妈继续缓缓地回忆,“我记得孩子他爸跑过去,从里面掏出一大堆废药盒,然后就在那些东西的底下,有一个小小的婴儿包裹。”
    只听咔嚓一声,尤仕群手里握着的高脚水晶杯折断了,他的脸色变白:“你是说婴儿被扔在垃圾桶里?在一堆医用垃圾下面?”
    “是啊,当时是非常寒冷的12月份,医院的走廊里面根本没有暖气,孩子几乎已经被冻僵了。”
    尤仕群猛然站起身:“不,不会的”他拼命地喘着气,然后就像是有鬼在他身后追他一样,大步地离开了。
折磨

        尤仕群这一走,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薛妈妈也愣了一下,转过头望着尤洋:“孩子,你父亲是不是觉得我们家静之的这种身份卑微啊?唉,这也是我第一次说。”
    “不,”尤洋坚定地摇头,“爸爸只是替静之难过罢了,我们继续说。”
    “你们说,”丁蕾察言观色,知道自己是外人,听太多不好:“我去看看尤先生。”
    她轻轻地起身,给静之一个鼓励的微笑,然后走向书房。
    书房的房门并没有锁上,丁蕾敲了两声之后,索性直接打开半掩的房门。
    那是一间非常宽敞的书房,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丁蕾的目光一时间适应不了黑暗,她站在门前眨眨眼睛,然后她看到尤仕群站在落地窗前,靠着窗户,俯瞰窗口半山郁郁葱葱的树木,一听到丁蕾打开房门的声音,他立刻站直身子。
    “你来做什么?”尤仕群冷淡地问,黑暗中,他的身影被窗外的景色印成剪影。
    “你说呢?”丁蕾反问,“难道一向自诩为情圣的你,猜不出我来做什么?”
    尤仕群疲乏地耸耸肩:“猜不出,确切地说,我即使能看出所有女人的内心,也无法晓得你随时会有什么举动。”
    丁蕾微笑,想想她最近的行为,她真的不能怪尤仕群为她疯狂——被她逼得疯狂。
    第一次,她怒气冲冲地冲到他的公司去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然后两个人竟然又心平气和地谈妥了一个互有帮助的权宜之计。
    紧接着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丁蕾发现他还是一个比较聪明的伴侣——只要不谈及婚姻,这个男人可以成为理想的情人。
    而现在,望着尤仕群被莫名的苦恼情绪困扰,丁蕾似乎也感同身受,她近似冲动地上前一步,想像一个小鸟依人的女孩子一般,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只求他展颜一笑。
    这个想象令她困扰的摇摇头,她向前走,“你听到静之的身世之后,似乎反应过于激烈。”
    “你说什么?”尤仕群似乎又神游太虚,他茫然问道,仿佛她说的是他听不懂的话。
    丁蕾注视他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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