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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寺凉子怪奇事件簿 第三卷 巴黎·妖都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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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漠然地背过身,同时传来鬼哭神号般的惨叫,逼得我闻声立即回头。映入不堪其扰的我的眼帘里的,正是岸本被其中一名暴徒逮住而不停甩动两只短腿的模样。暴徒从背后以左臂勒住岸本的颈项,右手的短刀则抵住岸本的鼻子下方,接着以调皮的语气与我交谈,而且说的是日语。 

“‘被’同事见死不救不太好吧,刑事先生,这样实在太无情了。” 

“……发烧友男爵?” 

要抓回现实感约需要二秒钟的时间。 

“你不是善良无害的发烧友吗?” 

发烧友男爵以短刀抵着“知心好友”,无声地笑道: 

“我当然是善良无害的发烧友,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在与日本相隔大半个地球的欧洲,要贯彻发烧友之道是相当花钱的。” 

“原来你宁愿为钱出卖灵魂,发烧友还真是恶名昭彰。” 

我并不认为这些讽刺能收到效果,姑且试着主说看罢了。岸本晃着双脚,悲伤地感叹道: 

“呜呜——听了你这些话,我的心也痛了起来,但今天演变成这样并非国家或民族之间的差异,而是彼此立场的不同,爱情跟友情根本不能当饭吃,跟二次元比较起来,三次元的世界是十分龌龊的。” 

“龌龊的是你,你不应该在那么多女士面前拿短刀吓人,法国男性一向都很尊重女性的不是吗?” 

“噢——很抱歉,我‘跟’三次元的女性没兴趣。” 

尽管笑容看起来直率,嘴里吐露的句子却具有相当高的危险性。假若这仅是个人嗜好方面的问题,外人自然不便干涉,可是现在这句话意味着他可以毫不考虑杀害现场的女性,或者挟持她们做为人质。 

“泉田,你那边已经收拾完毕了吗?” 

凉子的声音从左后方传来,被她痛扁的对手已经全部倒地,听得出她的语气里带有一丝遗憾。我刻意对着发烧友男爵耸耸肩头。 

“你们要自相残杀是你们的事,我没兴趣,单单伺候女王陛下就够我忙的了。” 

我转身背对发烧友男爵,不,是一面转身一面将背包的肩带拉起。 

同一时间发烧友男爵的短刀闪着光亮直袭而来,看来要想躲开得费一番工夫。我撑直上半身,右脚用力一扫,虽然这个运输队和让我重心不稳,不过背包在离心力的牵引下击中发烧友男爵的后脑勺。遭受出其不意的攻击,发烧友男爵一时脚下踉跄,我则在左脚为支点修正姿势,接着逼近对方,以手刀打掉短刀。 

“我无意歧视发烧友,不过想到自己身为堂堂一名刑警,一旦成了发烧友刀下冤魂,只怕到时在地下无颜面对老祖宗啊!” 

我将全身的体重与诚意凝聚在拳头,一鼓作气挥出。 

发烧友男爵整个人飞了出去,撞上其中一片幸存的橱窗,玻璃碎片化为涌泉随着一阵轰轰烈烈的声响涌现。 

我抬起双臂挡开玻璃碎片以保护自己的脸部,刚才打中发烧发男爵的右拳还残留奇妙的触感,感觉似乎不是打中人的脸而是橡皮,当我放下双臂,发烧友男爵已经站起身来,对着我露出贼笑,看样子他的神经跟舌头丝毫没有受损的迹象。 

“我觉得,你很有资格‘坐’我的劲敌,以后我允许你以我的劲敌自称。” 

“不需要。” 

真希望可以遇到像样一点的罪犯,只是“像样”这个形容词似乎不太妥当。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我期待那天的到来,届时再来‘捉’个了结,我肯定看我是一辈子誓不两‘离’的宿命。” 

“你不要自作聪明。” 

我并未将这句话说出口,因为我压根没有意思要和发烧友男爵誓不两立。此时发烧友男爵的嘴巴朝着我吐出某样物体,细看原来是被打断的门牙,发烧友男爵满是血的口中这次溢出笑声。 

接着他转过身往店里跑去,我正要紧迫而上,一名倒地的暴徒伸出手攫住我的脚踝,另一只手则拿着亮晃晃的短刀。 

冷不防一个水晶玻璃制的烟灰缸往暴徒头顶砸下,暴徒当场白眼翻起不省人事。 

“我从一开始就觉得那家伙有问题。” 

凉子拍掉双手的灰尘边说道,这时发烧友男爵已经从我们的视线消失无踪。 

巡逻警车的鸣笛声正急速接近。 

第六章:正式开战



光线断然划开黑夜,细雪从中飘洒而下,或许会令喜欢老电影的人回忆起“秋水伊人”(译注:LES PARAPLUIES DE CHERBOURG,法国音乐爱情电影,1964年出品。)的最后一幕。只可惜现在在整洁的白色路面上,只见伤者的身躯、若干破损的名牌商品与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另外再加上到场的三辆巡逻警车,以及身穿制服与便服加起来约有二十名左右的警官,位于中心位置的是今天上午甫结识,却让人不愿多作想念的克雷蒙警部,我尽可能保持距离,远远观察法国同业的办案状况。反正克雷蒙警部想跟我做笔录的话,就必须透过凉子翻译,在被她点名以前,我就装糊涂装到底。 

“泉田警部补,你流血了。” 

经室町由纪子一提醒我才察觉左手背流着血,刚才被发烧发男爵的短刀伤到的,口子不深,只是轻轻被削过而已。 

由纪子从大衣口袋掏出手帕,凉子却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开,挡在我前面。 

“居然被那个发烧友砍到,你真是拙得可以。” 

“属下无能。” 

“这种小狎舔一舔就没事了。” 

凉子执起我的左手把脸贴近,朱唇抵上我的手背。 

一个温暖柔软的触感罩上伤口。 

眼前只见凉子泛着茶褐色光泽的发丝在夜气的撩动之下摇曳飘动,正当我还在犹豫该作出什么表情的当头,凉子已经抬起头。 

“瞧,已经不痛了对吧。” 

“嗯,一点都不痛了。” 

我想我大概是被吓得连痛感神经都麻痹了,不过伤口的疼痛确实逐渐褪去。颔首听完我给的答案,凉子便伸出手,往与我同等惊骇的由纪子手上抢下手帕,包扎我手上的伤口。她的动作与美军卫生兵同样利落,手帕上的结却绑得跟小学卫生股长一般稚气。 

“谢谢你,室町警视。” 

提供手帕的是室町警视,基于礼数应该对她道声谢。 

“啊、哪里,你伤口不痛就好。” 

由纪子的反应宛若新来的保健室阿姨。 

“我会洗干净再还你。” 

“不打紧,我还有备用。” 

“你这个大笨牛!” 

凉子带着严厉的语气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还不快到表品店买条新手帕来!” 

“啊,我怎么没想到。” 

“记住了,我话先说在前头,你只要买一条手帕就可以打发巡回演员由纪,不过我的救命之恩可不是一条手帕就能够摆手。” 

维克多·卡提拉的日籍店长顶着一头乱发迎面走来,露出惊惶不安的表情向凉子提出询问: 

“客、客人,你会依照刚才的话买下整个店面吧。” 

“我当然会。” 

美艳的亿万富豪阔绰大方地点头。 

“等你们拿你保险金之后我再补足差额,这是资本主义社会的游戏规则,绝对不能被白吭一分一毫。” 

“可、可是这跟你当初说的……” 

“给我住嘴!本姑娘是不会让你赚了赔偿费又领保险金,你把每一块法郎都给我仔细算清楚,过了我这一关才有机会拿到钱,把帐单送到JACES的欧洲总公司来。” 

凉子说得没错,店家的确禁止同时收受赔偿费跟保险金;然而凉子的目的并非阐扬资本主义社会的通规,而是在狂妄肆虐、大逞破坏欲之后,必须想办法抑制自己的支出。 

店长脸上的表情仿佛背负了全欧洲的不幸与灾厄,只见他垂着肩头,一拐一拐地踱回被破坏殆尽的店内。 

“我觉得他有点可怜。” 

“别管他了,谁叫他们向来只晓得把有名无实的名牌货标上高价再从中获取暴利,以后最好乖乖当个安份的生意人,噢呵呵呵呵!” 

店长的背影颤巍地摇着,不知是受到凉子的哄笑所迫,还是雪地太滑所致,我想两者都有吧。 

再回头看看我们目的处境。 

想来巴黎司法警察局的刑事部门早已经气得七窍生烟。这是正常的反应。如果换成一群法国人来到东京,不但惹事生非还擅自行动,侦询时又闪闪躲躲,让人问不出所以然来,就连我也会老大不爽快。 

若非凉子,我们势必当场遭到逮捕,然后被迫来个通宵审问。凉子劈头就凭借足以匹敌玛丽女王的美貌震慑住一干刑事,再利用媲美伊莉莎白女王的谈判技巧耍弄他们。不仅刑事,就连制服警官也受到凉子艳丽皮相的蛊惑,进而失神地沉醉在她那形同清灵天籁的流利法语之中,双方胜败走势显而易见。其中克雷蒙警部仍旧在前线坚守岗位,强烈主张把这群涉嫌重大的日本人交由巴黎司法警察局监控,以协日后的搜查行动。 

“天哪、还真是烦死人不偿命!” 

凉子厌烦地甩着头。 

“既然演变到这个地步只有出此下策,巡回演员由纪、岸本,你们就住到我的公寓来好了。” 

“为何?” 

“问这什么废话,嫌疑犯齐聚一堂不也正好给巴黎司法警察局图个方便。” 

“有多余的房间吗?” 

“客房要多少有多少。” 

“这点我可以保证。” 

我态度郑重地出面担保,只见由纪子陷入深思,凉子则紧跟着把话接下去。 

“如果你们想睡地下室或屋顶阁楼也行,反正已经取得巴黎司法警察局的同意了,再怎么样都比巴黎司法警察局的拘留所强得多。” 

“我又不是你,绝对不会做出足以遭人扣押在拘留所的勾当来!” 

“啊、是啊,因为你是风纪股长嘛。不过你这番叫嚣对我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建议你把矛头转向巴黎司法警察局吧。” 

由纪子很明显地词穷,她根本不可能直接与巴黎司法警察局的刑事对话,然而自尊心又不允许她拜托凉子帮忙翻译,最后逼不得已只有接受凉子的提案。 

这时凉子向我窃窃私语: 

“将关系人士全部集中在一处,等于成了敌人眼中最大的目标,我就是故意制造这个假象,然后以逸代劳,等着迎头痛击对方。” 

“这下我们全部成了诱饵!?” 

“话先别说得太满。或许有可能演变成这样的结果,亦或许计划到中途会有所变更,总而言之,派不上大用场不打紧,我的原则就是要把愈多人拖下水愈好。” 

“只怕稍有差池,你这座豪门华宅就要焚毁殆尽。” 

“无妨,我已经投保了,不必花钱请人破坏,就可以重盖一栋新房子。” 

唔嗯,这女人确实是保险公司的天敌。 

当我咋舌之际,凉子已经快步走向克雷蒙警部进行交涉。 

但愿上帝保佑无辜善良的克雷蒙警部,然而才过了五分钟就见到他举起白旗投降。 



来到巴黎迎接第三天的破晓。 

这个说法并不正确,时钟指针已经接近八点,然而这个季节的巴黎此时的天色依然昏暗不明。 

我起身并看向自己的左手,昨晚接受过趋赶至香树大道的医护人员重新包扎,现在缠上了徐有药膏的绷带,试着动了几下,完全不觉得疼痛,想来再过数日就可以拆掉绷带了。 

走出浴室的同时,敲门声也刚好响起,时机凑巧到让我心底升起也许自己正被人监视着的疑惑。 

今天出现的是栗发女仆,她客套地向我寒喧。 

这两名女仆似乎已经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与语言不通的我鸡同鸭讲,只见她一脸理所当然地执起我的手,而我也乖乖地住她牵着走。 

本来还以为沿途会遇见室呼由纪子或岸本明,结果没有,我走进铁栏造型的旧式电梯,昨天被领到屋顶的玻璃温室,今天电梯是往下降,把我带往地下。 

从灯火通明的大厅住左角一转,尽头处有扇雕花玻璃门,栗发女仆手指着门扉朝我露出一个微笑。 

“MERCI(谢谢)。”我道了声谢并推开门。 

这个空间的天花板约有六公尺高,脚下的地板是由大理石铺成陈列在我眼前的是只能以豪华一词来形容的室内温水游泳池,长十五公尺,宽约为长的一半左右。室内自然保持了一定的高温,穿着衬衫的我竟微现出汗来。 

此时传来透人心脾的水声,我一眼就认出泳池里的人影,是谁呢?当然就是凉子。 

凉子展现了精湛的仰泳技巧,她没有戴上泳帽,而是让短发完全披散在水中,望着她修长的肢体悠然自得又充满节奏感的动作,觉得她不管做什么都一定会成功。其实这只是我的一种错觉,但我不争气地认为以她的实力,要她现在马上进军奥运也不成问题。 

凉子的视线从水面投向我,她中断了仰泳的动作接着变更姿势换成自由式,转眼间便抵达池畔。 

“发什么呆,还不拉我上来。” 

女王陛下伸出一双雪臂颁下圣旨,我慌慌张张奉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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