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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妖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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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师妹找我到底何事?。”还是办正事吧。
  “哦!这事儿差点忘记!”拍一下脑袋,苏青将那本蓝皮书从包袱里面拿出来,一般宝贝她都是随身携带的,她可不想被人捡了便宜。
  “喏,你看这图,是我三清观秘传的暖术,据说可以御寒,十分好,我想我就要去雷谷,不如练一个驱寒术,本想一个人练习,可这说明要男人配合,爱游山里我只认识你和二牛,二牛看着不大放心,所以玉清师兄,就全靠你了。”说罢她欺身上前,就要去解开玉清袍子上的袖带。
  玉清大囧。
  趁着他一边后退一边说不可的当儿,猛地将玉清一掌拍晕,拍了拍晕掉的玉清,苏青挑着嘴角狡黠笑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啊?”哼,这书明显就是阴阳双修书嘛,这图例明显就是小龙女和杨过练功嘛,欺负她没有看过《神雕侠侣》啊。
  她最近几日将三清观的秘籍全部研究了一遍,发现果然是个类似合欢派的烂门派,不是什么和合双修就是什么采补之术,还有那五花八门的姿势,若非她博览群书,还不被吓到目瞪口呆。
  然而,她恰好就是个博览群书的大宅女。
  妙哉!
  十分自然地将玉清身上衣衫除去,留下小褂,然后抽出一圈绳子,使了一个禁锢术,将玉清绑在了一刻老树上,期间玉清曾哼哼几声,又被打晕。
  这也是为什么她不找胡二牛的原因,狐狸太狡猾了,绝对不会被她打晕然后为所欲为的,可能会反攻,她是这么觉得。
  玉清晕着,如玉的脸颊却是越发晶莹了,苏青这个宅女经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想,难怪那弟子看上,果然男女通吃,但如今却被我做了练功工具,心中顿时颇觉有些暴殄天物。
  但转念她又自我暗示道:“苏青,你是新时代女性,一切所做所为都是为了返回原来世界,对于这个世界,不能留下任何情感,所以就当做一块稍稍好看点的番瓜罢。”想毕盘坐下来,将自己也脱了只剩下内衣,然后开始调气。
  不知为何,虽然灵魂进入这个身子,但是这身子似乎对于原先的法术还有记忆,苏青倒也免于立刻露出马脚,她有时候也会有自己就是田红豆的想法,但很快就会否定掉。
  她是女硕士,所以不管活在怎样的环境里,也绝对不会是大字不识的白丁,她会羞愧死掉。
  苏青将手掌靠在玉清的肩膀,努力调气,吸收灵气的同时开始运功,渐渐,两人额头皆是冒出密密的一层汗,苏青开始粗重地喘气。
  脸颊亦是绯红。
  心里免不了大骂:“妈了个巴子的,这功法果然强悍荡漾地可以!”不过是第一层,就心神摇曳了差点不能把持。
  不过总算已经在丹田处凝结了一小团暖气团子,只要往后日日运功,就能越凝越大,产生阳火。
  松开玉清肩膀,苏青赶紧将他包严实,然后将他弄醒。
  玉清双颊绯红,一双眸子如莹莹朝露,醒来后他似乎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师妹,怎么了?”
  苏青腹诽不已,心想我若不是万般无奈又必须去面对雷谷试炼,为了自保哪里会迫不得已练这三清观的功法,口中却道:“师兄刚才踩到石头晕倒了,不过不打紧,师妹已经给你包扎过了,休息几日便好。”
  偷了他一些灵气筑丹,不打紧吧?
  苏青在对玉清虚以委蛇,却忘记重要的事情,那张被玉清撕碎的纸张可是灵气集结的物件,它虽然碎了,可不会死去,早就飘飘摇摇地返回了爱游山。
  它一边飘着一边痛哭地喊着:“玉清道友,你怎么可以,怎可以与田师妹在后山野地……后山野地……呜呜呜呜呜……”
  事后待到玉清与狐狸知晓时候,谣言已经在爱游山满天飞了。
  各种版本皆有。
  苏青此时在雷谷运气,完全不知所以啊~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练得是合欢系媚术功法,所以嘛……


☆、第二十二章

  苏青因为技术层次太低输给了陆无双,不仅分到了山脚下的石洞住着,同时还得到发配到了雷谷锻炼的机会,她发现这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如果知道会是这样一番情景,她一定会在比武大会上直接把陆无双给就地正法了。
  然后……直接送到雷谷雷死她。
  可惜没有后悔药,苏青觉得,这仙侠世界如果有后悔药一定卖地比原来世界还要好。
  她开始老实锄草,捡药,捣鼓各类灵水灵药。
  实际上后来苏青蛮感激这段生活,要知道她在修仙世界的基本功就是在这里学习到的。
  有时候狐狸和玉清常常回来看她,可是她觉得这种探监一般的感觉十分不好,就拒绝了,说起来不过是静修罢了,怎么能特殊化呢?
  一个礼拜后,苏青瘦了许多,这日站在高高的王阳坡上,苏青有些唏嘘,她好久没有碰电子产品了,有些怀念愤怒的小鸟和植物大战僵尸。
  后来她想了一个办法,用树枝和皮筋做了一个现场版的愤怒的小鸟,然后下了修习便一个人捣鼓,倒也舒缓郁郁之情。
  雷谷的修真人士大多是好逸恶劳的,少有几个也是资质不高,成日被鄙视心情当然不好,十分需要舒缓,见苏青一人玩地不亦乐乎便凑过去。
  “田师妹,这是啥?”豆儿一战成名,因为陆无双说了,虽然田师妹输了,但是她使得是绝招,所以田师妹是很有些本事的,谁要欺负她就是和陆无双作对。
  苏青觉得陆无双在阿谀奉承趋炎附势上还挺上道的。
  苏青看了一眼眼前这个黑黑瘦瘦的同门,绽开一个微笑:“这是一种功法,练习眼力。”将手中的画着鸟脸的石头抛了抛,然后往皮筋上一摆,手一松,噗,弧线划过,一百米远的那些小猪都四散开来。
  那些猪是真猪,她是使了个僵直术把猪给定住了,谁让这里没有大石头呢?
  不过这只是一种低等催眠法,猪是不会疼的。
  苏青觉得自己还是很人道主义的。
  那同门来了兴趣,此时已是下了修习课程休息时间,招呼那些熟悉的人,于是那些人呼啦啦全部围了过来,开始研究新鲜玩意儿。
  远远看去吗,还挺壮观。
  苏青觉得自己还是蛮有做传销头子的潜质的,看着人群围过来,她突然有了个主意,她觉得这帮人是不是还有别的用处?
  于是她说:“停!”
  声音不大,效果不错,众人脚步都止住了,看着苏青不知所以,想着这田师妹莫不是还有别的趣事儿招呼?
  瞧,果然不学无术,被发配雷谷是正常,差生必然有差生的理由嘛。
  苏青似乎随意问道:“我想问个事儿,这儿有没有一种病症类似离魂症之类的?比如常有异常之举,说一些古怪话的?”她将穿越过来时候的症状模糊说了一下,估摸着或许这事儿也不是头一遭,最好找到类似的,看同类有木有?
  她回家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大家疑惑了,大眼瞪小眼,心里头思度着这小师妹是要行医还是救人?问起病症来了,不过问了一圈皆是不知,苏青无奈,只能收起东西回屋了。
  有人开始咒骂她小气,苏青想,小气什么呢,我没有得到我要想知道的消息,自然不用交换的,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或许有人感兴趣也说不定呢?
  她是精算师,虽然还没毕业,也晓得这道理。
  白日里她搞了这么一个噱头,晚上就有人来找,一看不认识,苏青不开门,口气也带着狐疑:“敢问那座山头的师兄?”
  借着小门儿的烛火看地分明,一张干净的脸,面色沉静如水,看着就是有修为的人,这么也得是个师兄之类,肯定是为了白天那小玩意儿来的,难道是那个纨绔的后台。
  听闻这里的修真都是有流派的,大流派中有小流派,小流派中还有小团体,一环扣一环,凡事有事儿的时候就能看出效果了。
  “小友请开门一叙。”门外人挺有礼貌的。
  苏青想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在这世界其实真的很好找),但披着羊皮的狼还不好找么。于是淡淡道:“我近日困倦,歇下了。”想了一下觉得用词不妥,又补上一句。“小女,小女惶恐。”
  惶恐个毛,没见到一醒过来就忙着算计如何金枝欲孽呢么?
  范行北在门外僵住了,这一期雷谷的学生是他教习的,因为忙着一件重要的事情他也对于学生没有太在意,今天听说有学生搞出了一点小乱子他就来看看,算是家访一类的了,没想这孩子竟然……拒绝,虽然很婉言,但是言语间流露的浓郁不信任让他浑身颤抖。
  太没有面子了!
  范行北觉得必须让这个迷途的孩子知返。
  他挺直了腰杆子道:“小友,我是师叔。”
  苏青一惊,想,能做到师叔这辈分看来年纪地位不低了,看来不好得罪,于是狗腿地开了木门笑眯眯地端着茶水出现在范行北面前,“师叔我刚才穿衣服呢,睡地早。”
  这么晚来家访,来者不善啊。
  苏青觉得必须好好应付。
  “听说你会治病?”范行北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凉凉的,好像是挂满了露珠的竹叶,清脆而淡雅。
  苏青脑中纠结又欣喜,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想什么就来什么吗?“师叔,谁病了?”发现范行北用奇异眼神看她,才明白用这种欣喜的表情是不对的,于是马上做出苦大仇深表情来:“我家世代行医,就这治疗离魂症的一手绝活儿,可惜我爹娘早死……嫂子又被歹人所害……小叔子夭折……”她一边说着惨状一边偷看看范师叔,见他竟然一脸惊讶,随着她故事的渐进他居然抚着手掌感叹:“世道维艰,可见我修道之人还需上下求索……”
  脑子里顿时鲜花灿烂,太好了,这师叔是个正义人士啊!
  电视剧八点档的狗血编剧,我爱你们。
  当下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住这个后台,直到她后来知道他崇高无比牛X地位的时候,还感慨自己火眼金睛咩有让活鱼漏网。
  作者有话要说:作何最近挺忙,有个论文要搞,苦逼啊,关于这文儿其实就是一现代预备役白领穿越到了仙侠世界里的故事,发现前戏说地太多了,其实就是一些她的前世什么的,好像拖了,女主以前是很二的一人啊,很现在不一样,我希望有种双生天使与恶魔那种感觉,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我改文,改好后就好了……


☆、第二十三章

  苏青既然有了打算,便也不作一些无谓的借口,直接自称有治疗离魂症的医朮,听到这范行北耳中觉得这新弟子怎地不知谦虚为何物,但看她晶莹眸子又叹大约年少轻狂,也不作多说。几句话下来,他对这名弟子有了初步认识。
  “师叔还有事”苏青见他愣着不动似乎颇有踌躇之意,心中有点愧意,想着这儿夜黑风高,露湿寒重的莫不是身子不舒坦了,想起尊师重教这一码,估摸着也好像晾他一刻多了。“师叔进屋详谈。”她立刻邀请他,面带职业性微笑,恭敬有礼。
  范行北想了想心头那事儿说起来也不短,这立在门口若是被个起夜的弟子看见了张口浑说的就不好了,但那事情又是不得不做的,于是点头,只是他的手指在摸到门框时候苏青突然脚下一滑,朝着他的面门就冲了过来,范行北大惊。这脑子一个激灵才想起这女弟子不就是近日传闻中与那师兄光天化日行那不轨的田红豆!心头突的升起一股冷气,慌忙后退,苏青那是真的滑了一交,并非耍诈,这一来还真撞头了。
  磅!音儿还挺脆的。
  她练的是媚术不是铁头功,一下晕了过去,状似青蛙趴在门口。
  范行北呆了呆,没料到不过一次求医会成这样,手心不免出了一层薄汗,他自小长在山中,道德观与世界观是最为正统的,来见她实在是太激动的缘故,为了家里头那只獠牙。
  说起他的灵宠翠花,那是爱游山头号灵宠,已经达到玄级,可最近不知怎么病了,糊里糊涂的,症状与这女弟子白日里说的一模一样,他平日淡薄冷漠,没有朋友,这大多的闲暇都与翠花相伴,如今翠花越来越失心疯,嘴巴里咕噜咕噜不知说什么,还开始拒绝吃芨芨草,天知道它以前是多么爱吃芨芨草!
  他带它寻了许多兽医,它拒不接受,眼见着它绝食几乎要死去,他心急如焚。所以今早闻言有人打听这种症状,他赶紧地假公济私来了,美其名曰访学。
  苏青这一跤有些重,一直不醒,范行北担心不已,等了一会儿用手指伸去探了探呼吸,长嘘一口气,没死。但这么晕着不是个事儿啊,他左右看看,山里人起地早,听见第一声鸡叫的时候他脸一白,丢下一样东西拂袖飞快地离开了。
  苏青作了一个梦,她看上的呆师叔跑了,有点懊恼。醒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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