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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天,我疯了吗?
    我揉了揉我的眼睛,此时略微风干的驴血组织从我眼皮上掉落而下。
    我想起了原因。
    驴血开眼,可看世间邪物。
    我离开了人群,前往了各个展览馆。
    里面无一例外全部展览都是狗,而手机摄像头里看见的却都是各种稀奇的动物。
    我无奈的摇着脑袋,给大师兄打了电话。
    但是很可惜,在我的描述完之后。
    大师兄至少告诉我了十几种可能会发生这类情况的异兽。
    而我听的一头雾水,只能挂了电话靠自己。
    可我几乎刚挂完电话,赵八一的号码出现在了我的屏幕上。
    “八一,怎么了?”我说道。
    “你是谁的子弟?”对面淡淡的说道。
    我听得出来这不是赵八一的声音。
    “谁?子弟?”我无奈的重复这对方的话。
    “你身上的气味很陌生。”对面再度说道。
    “气味?你闻的到我?你知道我在哪?”我说道。
    “你和我的气息很相似,你是我哥哥弟弟中谁的子弟?”对面的声音再度说道。
    我没有回答,我看着四周。
    动物园几乎没有高楼,但园内唯一的一栋高楼进入了我的视野。
    我朝着那个方向看着,对着电话说道:“你在最高的楼里嘛?赵八一被你绑了嘛?”
    “先回答再提问。”对面说道。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和他气息相似、哥哥弟弟、杂龙真龙?
    我面前唯一能撑场面的也只有饕餮了?
    我只能试探的说道:“饕餮。”
    “老五?我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他了。上来吧,你面前的高楼顶层。会有人带你上来,我可有好多问题。”电话里的人说道。
    我立刻走向了大楼,但大楼门口的人一下让我愣住了神。
    一个女职员装扮的女人,但身体里却藏着风狸。
    我在远处说道:“你们绑了赵八一?”
    风狸笑着说道:“上去你就知道了。”
    随后还不等我再问,风狸走入了大厦之内。
    我无奈跟了上去。
    电梯的门已经打开,风狸走了进去。
    而我无奈跟了上去,两个人挤在同一部电梯之内。
    风狸淡淡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杂龙,没想到你和我们真龙大人流着同样的血脉。”
    这几话重复着,我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饕餮同样的血脉?莫非是九子之一。
    门缓缓的打开。
    风狸立刻走了进去。
    一张boss椅前跪着三人。
    正是赵八一还有他老婆孩子。
    我走了进去。
    椅子上的男人淡淡的说道:“你还想让他们躲起来?你以为能躲到哪里去?”
    “你是谁?”我无奈的说道。
    “本来我也就想欺负欺负他们,没想到居然还引出了个大人物。饕餮的子弟,为何帮着坏人做事?”椅子上的男人说道。
    坏人?
    “我只是帮助我觉得应该帮助的人。”我淡淡的说道。
    “应该帮助?你知道这些人类有多坏吗?我花了大价钱买的栅栏,这些人却给了我一堆生锈的垃圾。”椅子上的男人用力拍了拍桌子,整个房间都微微颤动。
    赵八一哭喊着说道:“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他都承认他的错误了,为什么不可以原谅?”我说道。
    “你小子向着谁呢?胳膊肘往外拐?这要是老饕知道出了你这样一个子弟,不被你活活气死。等等,你是个人?”椅子上的男人缓缓站起招了招手。
    我被一股气流吸了过去。
    牢牢的贴在了男人手掌之上。
    男人使劲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说道:“小子,你好奇怪。”
    “我什么奇怪?”我吃力的说道。
    “我蒲牢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看见你这种缺魂缺魄之人。”男人说道。
    “蒲牢?”我吃惊的说道。
    “我乃龙生九子,老三蒲牢。这楼下的动物园就是我的产业。”蒲牢说道。
    “可这动物园里关的都是狗啊。”我说道。
    “我们看到的确实是狗,但你要是个人那就是各种动物。谁让人类喜欢,我有什么办法。”蒲牢笑着说道。
    “赵八一会被你怎么样?还有我会被你怎么样?”我说道。
    “事情是小事,但牵扯到了你就不是小事了。我现在需要端正你的态度,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人了。经受我的考验,过关你们都没事。反之就在我这下面的动物园里,安心当只动物吧。”蒲牢笑着说道。
    “态度?我有什么态度?”我挣扎的说道。
    蒲牢一把将我甩在面前的地上,大笑着说道:“我不生气,你现在还不明白你代表什么。在其他神魔眼里,你现在代表的可是一条龙。而不是人,你需要端正你的态度。”
    我没有说话。
    “倘若你还搞不清状况,考验过后若你还是这样。我让你在我下面当只动物,也算给老饕一个交代了。省得你出去惹事,丢老饕的脸。”蒲牢说道。
    我知道事情不妙了,可我似乎没有什么办法。
    我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全身酸疼。
    “你的保险箱密码写下来,你们的事情算结束了。但是如果我想,这事情还要继续。还有你今天知道的这些事情,说出去立马就是死。”蒲牢冷哼了一声。
    赵八一磕了几个头,拿起笔在一旁的纸上写上了点什么。随后拉起老婆孩子跑了出去,边跑边喊着:“我知道错了。”
    而风狸走了过来,将我从地板上拉了起来。
    此时的蒲牢坐回了椅子上看着窗外,看着楼下的动物园。
    “带我去哪?”我对着风狸说道。
    风狸笑了笑说道:“先去休息,其他的事情不急。”
《山,海》白泽篇
    风狸过来拉我,此时我才发现身体几乎无法动弹。
    四肢全部被震断了,而刚刚蒲牢只是一个挥手而已。
    风狸扛着我去了下层的一个单间,把我扔在了床单之上。
    肾上腺素此时开始退却,随后疼痛伴随而来。
    “我不行了,我要去医院。”我大声的喊道。
    “医院?你认为你出的去吗?”风狸冷笑的说道。
    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无奈的喊道:“疼死我了,我要死了。”
    风狸冷哼一声,向着外面走去关上了门。
    我只剩下脑袋能动,我开始环顾着四周。
    房间很朴素。
    我想试着动一动手,却发现根本无能为力。
    九子之一的蒲牢仅仅推了一下自己,自己就这样了。
    要是真想杀了我,那是多容易。
    记得蒲牢说有个考验,过了就相安无事。
    这没过的话,下半辈子就只能被展出了。
    我到挺想知道自己会被变成什么动物的。
    当然最好能不是在一间都是狗扮演的动物园。
    不过这个点子真的是绝了,镇子里似乎最不缺的就是野狗子。
    这样一个养狗场,带来的却是人山人海的游客。这无疑可以赚得盆满锅满,难怪蒲牢可以雄霸一方。
    但蒲牢说的龙有龙的态度,莫非是把我当成龙了?
    当日却是饕餮给了自己一魄,莫非是这一魄让蒲牢把我看着了龙?
    想到这里,我又想到了一件事。
    当时风狸靠近要伤害我的时候,有一股苍老的声音让我吼她。
    而我吼完,风狸好像非常害怕。
    莫非这吼声还带有龙气?可以震伤鬼怪?
    我试着憋足了一口气,开始低吼。
    整个房间一点变化都没有。
    但是不远处声音传来:“吵死了人,鬼叫什么?”
    我缓缓转过脑袋,一个古时郎中模样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年轻人一头白发一身白衣,放下了自己的药箱。
    “你什么人?”我着急的说道。
    “看来你小子还不是很疼嘛?的确年轻人就是能撑。早知道我吃个饭再来好了,反正你一时半会死不了。”年轻人说道。
    “叫我小子?你以为你比我年轻多少?穿的跟个宁采臣似的了不起啊,滚去找你的小倩呀。”我气愤的说道。
    “宁采臣?当年蒲松龄让我帮他治病的时候,还真问过我能不能拿我写点什么。”年轻人说道。
    蒲松龄?聊斋的作者?治病。
    我瞬间冷静下来。
    我此时才想起来能在蒲牢地盘的肯定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蒲松龄是什么年代的?那么眼前的年轻人又是什么年代的人。
    “大哥,你是打算给我治病了?快点吧,用你的药箱。”此时的我疼痛无比,也不在乎对方用的是什么。
    “小子,你什么态度?你可能不知道我就算把你救死了,蒲牢那老鬼也不能说我什么。”年轻人说道。
    蒲牢都拿眼前的年轻人没有办法?
    我思考着试探一下,我明白眼前的这位年轻人肯定也是个老妖怪。
    治病救人?治过蒲松龄。
    古时最厉害的医生?神农尝百草?
    “大哥,你认识神农吗?”我说道。
    年轻人将一卷白布摊开,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满了各种银针。
    年轻人顿了顿说道:“神农?”
    “对呀,神农。”我说道。
    此时年轻人双目湿润,瞬间眼泪滑落而下。
    他就这样哭了,看的我整个人都茫然了。
    “你知道我们华夏第一本医书和第一本药书都是谁写的吗?”年轻人的眼泪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黄帝内经和神农本草经吗?”我说道,幸好在道馆里背医书还是很勤快的。
    “他们都是一个人写的。”年轻人说道,白袖上脸擦了一把眼泪。
    黄帝和神农?是一个人?
    “你是说黄帝和神农是一个人?”我说道。
    “不,我是说神农是一帮人。”年轻人说道。
    “神农是一帮人?”我说道。
    “神农尝百草?你真的认为你们人类能尝那么多不知有毒没毒的草不死吗?神农一共有二十五人。他们一起记录,死到最后只有三位时才完成了神农百草经啊。”年轻人说道。
    我听得张大了嘴巴,大叫了一声。
    此时年轻人将一根长针直接刺入了我的大腿内侧。
    “你说神农是二十五个人,所以你说黄帝内经和神农本草经都是一个人写的?可这不是都二十五个人了嘛?”我疼的断断续续说道。
    “因为这二十五个人是听从了一个人的命令啊。”年轻人说道这里眼泪又还是缓缓流下。
    “你是说黄帝?”我说道。
    似乎一扯到黄帝,这个年轻人就会哭。
    那么他到底是黄帝的什么人。
    年轻人将第二根长针刺入了我的右臂,而一些小针早已出现在了我身上各处。
    年轻人的眼泪滴入到了我的身上,是暖的。他缓缓开口念着一首古诗:“帝巡狩,东至海,登桓山,于海滨得白泽神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因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千五百二十种。白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帝乃作祝邪之文以祝之。”
    我听完年轻人的话,看着年轻人一身的白衣白发惊讶的张大着嘴巴说道:“你是白泽。”
    “年轻人,你让我想起了太多往事。想当年我于黄帝深交,只可惜黄帝是人。这人有尽时,终为土灰啊。”年轻人再度用白袖擦了擦眼睛。
    此时我几乎被白泽用针扎满了全身,而我只能躺着一动不动。
    白泽缓缓弯腰,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瓶子。
    瓶子内蠕动这一道黑气。
    “这是什么?”我喊道。
    “这可是好东西,蒲牢的一魄。平时我向他换他都不给,如今居然白白就送给你了。”白泽说道。
    “你想干什么?”我紧张的说道。
    “这蒲牢之魄一直存于蒲牢体内,因为他的铜皮铁骨。还真不是一般鬼怪能吞入,你这个半人就更难了。”白泽说道。
    “你要把这玩意放进我的身体?”我说道。
    白泽笑了笑说道:“怎么?你不相信我?我乃医神白泽。普天之下,我认医术第二可就真的没人敢认第一了。”
    “那么你为什么不说自己是第一?”我调侃的说道。
    白泽扬起了脑袋,泪缓缓流下。
    白泽略带哭腔说道:“第一?那是留给黄帝大叔的。”
    我听到这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上万岁的白泽,小年轻打扮。叫华夏的祖宗大叔,还一脸深情。
    白泽缓缓低下脑袋,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