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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门鬼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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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的角度卷缩着落在地上。

    我紧张的屏住了呼吸,马子和黄标也好不哪去。

    眼看东北虎一步步的王者降临一般走向猫头像,猫头鹰呆滞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直勾勾的盯着走着自己的东北虎,然后木头一样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黯淡。

    邹叔浑身颤抖,我正想大喊一声想吸引那只成了精的东北虎,耳边炸雷一般,

    “他娘的给我!”“砰”

    很清脆的一声枪响,回荡在整片林子,震得雪沫子的落下。

    东北虎的步子一软,以一个前倾的姿势半伏在据它仅一步之遥的猫头鹰面前。

    很干脆的一百五十米一枪爆头。黄标手中的五六式还冒着烟。

    “呸!娘的蛋!真当老子不敢干你!走,老七马子,给咱棍爷道声好!”黄标唾口唾沫,二话不说当先走了过去。

    邹叔早看傻了,我看看马子,发现马子也在看我,然后我们同时耸耸肩看向前面大步流星的黄标,笑了笑,“干得好!”

第二十九章 跑路

    邹叔是条汉子,典型的东北爷们!

    可是现在这个汉子的脸色有点苍白,话都说不利索了。

    那只猫头鹰蜷缩着翅膀,从雪地上晃晃悠悠的支起身子,歪着头略显呆滞的眼珠子看了我们仨一眼,晃晃悠悠的走了。

    邹叔还在无意识一般呢喃,“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们仨被他叨叨的心里也没底了,马子问,“叔,那是只吃人的老虎,杀就杀了!不算我们坏了林子里的规矩吧!”

    邹叔有些激动,红着眼吼我们,“瞎整!仨娃子懂个毛,瞎整!坏菜了,这下子坏菜了!”

    我们仨更没底了。“叔,咋回事您倒说个明白话啊!”

    邹叔不搭理我们,闷着头往前走,半响,“下山!收拾东西,天一早犊子们就滚球吧!别在这旮瘩呆着了!”

    不敢再触他霉头。

    夜里走山路是危险的,可是邹叔好像什么都不讲究了一样,脚下一刻不停。

    这一走几乎走了一夜。天色灰不楞噌的时候,到了屯子口。邹叔又拉着我们跑到老邹爷家门前,哐当哐当的敲门。

    开门时,老邹爷披着棉袄嘴里骂骂咧咧。邹叔只说了一句话,“叔,一只立棍的老虎被黄标这娃子打死了!”

    老邹爷脸色立马就变了,催着我们进了院就把门关得紧紧的,“进屋说!进屋说!”

    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老邹爷毕竟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还算冷静,“娃子们闯事了,可是干的没错!真让那妖虎立了棍,屯子里的人不知道要被祸害多少!”

    “老邹爷这么说,那标子做的没什么不对啊!”我们依然搞不明白,马子不解的问道。

    邹叔终于肯说话了,叹口气,“叔给你掰扯掰扯,要是立棍那场架之前,弄死也就弄死了!那老虎造了孽,该杀!可是那老虎那一战本该赢了成为那片林子新棍的时候,被标子这孩子喂了花生米!”

    “老虎是死了,可是你可知道这老林子里多少跟这恶虎一样不走正路的玩意?人类参与老林子立棍之争本来就是一个大忌讳!你倒好,直接给崩了!”

    马子想了会,不确定的道,“叔,你的意思是,那些跟妖虎一样不走正路的东西会认为我们不承认它们那一道有立棍的资格?”

    邹叔点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要是到了它们有资格立棍的时候,都跟这傻狍子一个劲一枪撂倒一个,那还混个犊子!”

    老邹爷抽着烟袋子,“这娃子怕是被惦记上了!”

    “咋会,老虎都死了,那些畜生也不知道就是标子干的啊!”我想想,忙道。

    “我早注意到了,你们俩瞅瞅标子后面!”邹叔摇摇头,指指标子。

    标子莫名其妙,“后面咋了?”

    我和马子哪给他废话的功夫,按着他身子就转了个圈,这才发现,标子的皮子做成的袄子上面黄不拉几的一滩尿渍。

    “哎!爷们身上什么时候被尿上的!”标子瞪着眼,头皮都抓破了。

    “这是给你挂的记号!”老邹爷掐着烟袋。

    “嗨!好办!衣服烧了,不就啥事都没了!”标子乐呵呵一笑。我和马子连连点头,好主意啊!

    “不成,俺们也不知道具体咋回事!反正烧了没用!以前出过这样的事!不成!不成!”老邹爷很快否认。

    “那以前那个人咋了?”

    “死了!屯子被山里一群成了精的玩意围住了!打死了不少,可就是打死一群又来一窝。打不完!最后还是林子里管事的出来,到底那人还是死了!”烟雾缭绕,看不清老邹爷的表情,只是语气不太好。

    我们三个都愣了,尽管在这里呆了五年,可我始终认为,动物,就是动物而已!这一刻我有点明白师父所说的对世间万物常怀敬畏之心了。

    可我依然认为,标子做的对!

    “娃子们收拾收拾东西,快走吧,走得离这片林子远远的!你们走了那群畜生就没办法了!政府上的问题,我来办!”老邹爷有些无奈,却不犹豫。

    老邹爷院子里的公鸡不情不愿的从母鸡窝里钻出来,应付的叫了两声。

    三个人有些沉默,毕竟呆了五年,走,又走哪去?

    “哥俩辛苦一夜了!回去睡吧!兄弟我自个逃!”标子双手拢在袖筒里。

    我和马子有些莫名其妙,“脑子有病?”然后一人一脚。

    黄标抽了抽鼻子,“咱没地方去!”

    “嗯!”

    “会饿死的!”黄标又抽了抽鼻子。

    “嗯!”

    “真会饿死的!咱还某钱!”

    “嗯!”

    “哎,驴日的,哥俩,别跟着我啊!”

    “嗯!”

    “哎……”

    “得了,我说你有完没完,老娘们一样墨迹个啥子!”我有些不耐烦。

    “再不走走不掉了!你走不走!”马子白他一眼。

    其实没多少东西可收拾的,一人揣了些干粮,背着一件皮子。老邹爷跑到我们院里又塞给我们点干肉红着老眼瞅了我们半响,摸摸我们的头走了。

    邹叔宝贝似得塞给标子一个布包,等他走了,打开,是把擦得油亮的手枪,还有十几发子弹。

    标子一脸稀奇的说,毛瑟!然后一脸兴奋的说,好东西!

    亏他还能笑的出来。

    天将亮的时候,东西也收拾好了,三个人准备出屯子了,标子犹豫挺久,从脖子里拽出从小戴着的一块护身符,摆在老邹爷家门前。我们仨都是把木木当妹子的,谁也不例外。

    我和马子也想给木木留下点东西,浑身摸了一遍,还是算了!

    哥仨迈着步子,五年来,第一次要出龚牛屯了!这个不大的屯子,过得不算好,也不算坏。可到底有点舍不得那一家子。

    走到屯子口的时候,一架驴车正安安静静的停在那,驴蹄子扒拉着雪窝子。老邹爷依旧扯着缰绳抽烟袋子。

    五年前,这头驴的老子拉的我们进了这个屯子。到今天也算善始善终吧。

    我们仨个无意识的就凑到了老邹爷边上,老邹爷“~”的一声,驴子迈着腿踩着雪窝子走了。

    “仨娃子,走得远远的!老林子的那群不走道的畜生,记仇着呢!”

    摸着软和的熊皮,走了一夜山路的三个人,不大会就躺车上睡着了!

第三十章 诡镇

    太平镇不太平了。

    几年前的大集上,一家子喜滋滋的赶大集。女人挺着个大肚子。

    男人为着两条巴掌大的鱼跟摊主讨价还价,头一胎,自己省吃俭用不要紧,可得好好给自家女人补补身子。

    摊主有些不情不愿,一斤粮票,这买卖做的亏。

    “看你女人大肚子的份上,不计较了!”

    正说着女人,那女人就捂着肚子呻,吟两声坐在地上了,下面流了满地的血。脸色白的吓人。

    男人慌了,冲周围围上来的人群大爷大娘的求了个遍。

    有年纪大的婆子看了看地上的女人,说,怕是要生了。

    男人苦着脸摇头,七个月不到,咋会生咧!

    女人叫得撕心裂肺,有昏过去的趋势。那热心的婆子一看也急了,救人要紧啊!就吩咐人去找大夫,有让人脱了衣服把那女人围了个圈。

    大夫还没来,倒是婆子先喊了一声,“生了!生了!大胖小子嘞,天造的哥儿有福了!”

    自己过手的婴儿,积阴德的差事!婆子张着没牙的嘴呵呵的乐,抱着孩子邀功似得一圈一圈的给人看!

    本该皆大欢喜!可有人注意了,这孩子不哭呢!

    婆子倒提着孩子冲孩子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咯咯咯~”孩子没哭,初生的婴儿,睁开眼,咧着嘴冲周围人笑了。

    婆子当场吓死了。可好歹是自己的骨肉,男人扶着虚弱的女人,抱着自家孩子走了,后来男人跳井了。女人疯了。这镇子,就乱了!

    从龚牛屯出来,没地方去的三个人流浪汉一般。老邹爷千叮咛万嘱咐,走远点!莫回来!

    哥仨信老爷子,所以头也不回的走了!走到哪算哪。

    也想过回北京,可是偷偷的去知青办问过,人家说我们仨还在农村地方劳动学习呢。

    私自放走知青,是要背责任的。老邹爷帮我们瞒了下来。我们成了没身份的“黑人!”

    三个月东跑西跑,哥仨就跑到了这,太平镇。太平镇的起源不可考。我们也没兴趣去打听。

    本不想在这地留下的,因为大老远看见这个镇子的时候我和马子就迈不动步子了,这地方第一眼瞅过去,心悸!

    马子为卜字脉,懂相术,望气自然不在话下。而我,入山字脉八年,虽然师父带了仅仅三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些年对于长辈留下的东西,我和马子从不曾放松。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站在这山坡上看了一眼这个镇子,心里就陡然觉得有几分沉重,我无法形容那种气息,恐怕要懂相术的马子才能具体去形容笼罩在一个镇子的气息了。我能体会到的那种气息是一种暮气沉沉的死气,给人很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只在一瞬间涌上我心头。

    可就是这一瞬间,让我和马子生生抬不起自己的步子。

    标子最近话少了很多,估计是察觉到了他那张嘴是多能惹事!

    标子看着我俩,有些迟疑,“马子,老七?”

    天已经快黑了,前面有没有人烟还不知道。但是哥仨实实在在的饿了。

    只是我没想到镇子里面会是这个情形。死一般的寂静。偶尔路过一两个行人,警惕的打量我们一眼又匆匆的走开带着重重的关门声。

    只是日暮时分而已,不该热热闹闹的吗?

    敲了十几户人家的门,却不曾敲开一户。

    这个镇子里人与人之间浓重的淡漠让我们三个有点尴尬,只好就着墙根商量着生堆火凑合一夜了。

    连一声狗叫都没有的镇子,一道模糊的身影跌跌撞撞的从我们跟前过去。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走上前拉住,“大爷,商量个事咋样!”

    老头瞄我一眼,满嘴的酒气,“滚!”

    年轻人总是有火气的,何况如此漂泊流离的生活过了三个月,心底冒出一股子邪火,揪过那人的衣领子,我还没开口,扑鼻的酒气先把我熏个七荤八素差点没吐。

    “外地来的?嘿嘿!”天色暗的缘故,看不清他的表情,冷笑!我却总觉得那两声笑有些不明的意味。

    马子和标子听到动静走过来,“老乡啊,能不能帮我们找个住的地方,我们给钱的!”

    马子晃晃手里的一叠票子,这都是三个月哥仨使劲浑身解数攒下的家底,三十多块钱还有些杂七杂八的粮油肉票。

    那人伸手就想夺,看来是意动了。

    “帮我们找个地方!住一晚上,这是定金!”马子抽出一张。

    那人歪着身子接过随手一放,打个酒嗝,“跟老子走!丢了死了老子可不管!”

    标子有些不忿,可到底没说什么,有地方住总是好的。

    十几分钟,到了地方,估计是他家里。看房子的轮廓就可以想象得到是怎样的破落。不过,至少比我们强。

    进了院子,再也忍不住了!

    “呸!我说你这地都是什么玩意!这味!”标子扇扇鼻尖。

    “就一间房,我睡床上,你们仨外地的,睡地上去!”那人进屋点了油灯,就着火光,一间屋子空荡荡的中间摆了张床,床上的被褥烂的都是洞,露出褐黄色的棉花套子。

    说实话,就这样的床,哥仨还真不想睡,地上就地上吧!反正都是一夜,凑合过去。

    “先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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