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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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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地铭了四个字‘福寿绵长’,递给十三:“给,小小心意。待她大些给她玩的。”   
  十三接过,看了看说:“这边上还加了两粒琉璃珠子,挺有意思的。”   
  我说:“那是特意找的,可不是为了好看,是取珠圆玉润的意头。”   
  他笑着收起道:“难为你还那么花心思。”   
  小婴儿不能多吹风,奶娘抱着她下去了。我叹息一声:“小小的生命,便要开始一生的行程。但愿她无病无灾到老,顺顺遂遂终生。”   
  “说这话好像你七老八十似的。”十三看着我笑道。   
  我端起酒盅,浅尝了一口,味道甜而浓郁,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桂花香气,便问:“这是什么酒?”   
  “是桂花酿。用山葡萄和八月里待放的桂花醅酿。很是香甜,适合女子暖胃。”   
  我一边听着他舒缓的介绍,一边自斟自饮了好几盅:“酸甜适度,很合我口味。”   
  十三笑道:“悠着点儿,这可不是糖水。”我说:“没事儿,我没那么容易醉。”   
  他无奈地摇头,只能随便我。我对他说:“十三,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比较想要儿子?”   
  “也许是吧。”他轻叹着答,“男孩不但可传递香火,还能寄望他建功立业。”   
  “对,相对于女孩来说,男子的一生可以精彩得多。”我笑着说,“就比如说你,正是一展抱负的时候。”   
  他眸光闪了闪,问道:“那你呢?你将来想做什么?”   
  “我?”我惊讶地笑,“我自然是相夫教子。”曾经有过的野心勃勃,都随着际遇的改变消失殆尽。   
  他摇头道:“床头放着〈史记〉和〈宋书〉的人真的甘心相夫教子吗?”   
  “那不过是看着玩的。”我笑道。   
  “你啊,也许真该投身成男儿。”他叹道。   
  性别倒无所谓,只是时代错了。我笑着问他:“你认为我该做男人吗?”   
  他看着我思索起来,然后说:“我不知道。”   
  正聊着的时候,一个太监过来禀报:“爷,四爷来了。”   
  “四哥?他现在在哪?”   
  “回爷的话,奴才在花厅给四爷奉着茶呢。”   
  十三转头看向我,我连忙笑着说:“你去吧。我在这儿再坐会儿就走。”   
  他说:“时候也不早了,我叫人收拾间房,你就在我这里住一宿吧。免得下次说我深更半夜撵客!”   
  我点了点头说,也好。他便匆匆走了。我又喝了几盅桂花酿,觉得脸微有些热,便起身在他园子里逛起来。有个丫鬟要跟着来,我笑着向她摆手,示意我想独自待会儿,她就退了下去。十三这里就这点好,府里的人识趣。   
  被风一吹,酒气似乎上头了,我边走边揉着太阳穴,早知道就该听十三的,不喝那么多就好了。   
  “如今部院衙门的习气,极其不堪。一切公事,堂官推给司官,司官再往下推,皆不留心办事!”是老四的声音。我这是走到哪儿了?不知不觉竟然靠近了一间厅堂,我站在后面的走廊上,从敞开的窗户望进去,便见到老四和十三对面对坐着。   
  “四哥不必生这么大气,各衙门办事拖拉,不行速结,皇阿玛是知道的,也一再喻令各部,各项事宜需严立期限,违者申饬。”接着是十三说。   
  “十三弟你常跟着皇阿玛在外,你不知道,部院衙门官员大都是贪图逸乐、苟且偷安、不思上进之辈,办事不尽心尽力也就罢了,更可气的是,经常三五成群,互结党羽,有的还彼此挟仇,阴行诬陷,就说那个勒德洪的儿子……算了算了,一提起这些人这些事就烦心。还是说点别的吧。”   
  十三笑道:“四哥等我去抱坛好酒来,我们哥俩一边喝一边聊。前儿皇阿玛把藏在内府的一样宝贝——唐摹王右军的快雪时晴帖赏我带回来看两天,我拿出来让四哥给鉴赏鉴赏。”说着便出了厅去。   
  我站在那里听得正头痛,他走正好我也走。漫步下了走廊,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我抬头看着来人,说了句:“抱歉,我头痛,走错路了。”   
  老四冷冰冰地说:“是吗?我看你在那儿探头探脑好一会了。”   
  我拧着眉,揉着头侧,不去理他。他又问:“刚才我们说话你都听见了?”   
  “听见了。”听见了又如何?   
  “这也是你听得的?”他厉声问。   
  我心里直冒火,什么破事听不得?脸上却舒展开,对他笑道:“听不得也听了,您待怎样?”难道为了那几句根本说不上秘密的谈话,你还能杀了我灭口不成?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臂,我一惊,难不成他真想要我的命?不至于吧!下一秒他却把我揽在怀里,低头便在我唇上轻印了一下。“是你勾引我的。”他唇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看着我说。   
  恶人先告状!我恼怒地瞪着他,他却用手指轻抚我的脸颊,笑问:“在想怎么把我也扔到池塘里去吗?”我冷笑着说:“你不是说我勾引你吗?那我就做给你看看。”说完便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不过好像太用力了,磕着了牙齿,好痛!算了,我恐怕得练习一下才能做这种事情。刚想放弃,却被他猛地攫住后撤的唇,这次他没有一碰就离开,而是反复吮着我的唇瓣。全身有种酥麻的感觉,很舒服,我靠着他几乎睡着。结束了之后,他问:“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闻得出来吗?”我有些迷迷糊糊地说。   
  他笑着说:“我再尝尝。”便又吻了上来。不知是酒喝的,还是被他吻的,我觉得晕晕乎乎的,眼皮也撑不住了。他似乎是查觉了,推开我些,摇着我的肩膀说:“我不管你是真醉还是假醉,刚才你做过什么给我记住了!”   
  吵死了,连觉也不让人睡。我挥开他,坐到台阶上靠着栏杆,闭上眼,为了防止他再来吵我,便说:“我不会赖的。我很困,麻烦你让我睡会儿……”   
  “你不能在这儿睡。”他似乎这样说。   
  朦朦胧胧中好像听到十三问:“她怎么了?”然后是他低沉的声音:“大概是醉了。”  
13 
2007年10月11日 星期四 10:36:36 PM《穿越文合集》第十三章 一生难得一次的疯狂     
迷途作者:夜安       
第十四章 名字       
  第二天早上醒来,也没有什么醉酒后遗症。十三不在府里,我神清气爽地去见了他的侧福晋,感谢招待,然后告辞。   
  监学难得放一天假,我答应了李浩一起去郊游,结果早上才回去,这小子就开始对我兴师问罪。我对他说:给他两个选择,一是闭上嘴,现在出发;二么,我另找节目,他请便。于是他就臭着一张脸不说话了。不过他一向忘得快,还没到地方呢,就又跟我说说笑笑了,我就觉得他这点可爱。   
  我们今天的目的地陶然亭,在内城宣武门外,外城永定门内。听说幽静而富于野趣,是那些文人墨客、各地进京的举子们会集的地方。在我看来不过有几棵老柳,一片芦苇及水塘数个。这么受人青睐,主要是因为,这时代北京城的一应雄伟壮观的宫殿和山光水色的三海都是禁地,不对外开放。不然这种地方哪排得上号?   
  陶然亭原来是座庙,叫什么慈悲庵,康熙三十五重修了。庵侧建有一座亭子,原来是叫江亭,后来才改叫陶然。我们进了庙后招待来客的茶厅,李浩看靠近栏杆风景最好的那张桌子只坐了一个人,便上前要求搭桌,那人爽快地答应了。   
  “在下陈时夏,草字建长,敢问两位小兄弟贵姓大名啊?”坐定之后,那陌生人问道。   
  他二十五六年纪,穿一身深蓝半旧棉袍,举止大方利落,风度儒雅。李浩听他谈吐不俗,便很有好感,笑着答道:“我叫李浩,这是我兄长李涵。陈兄今日也是来这里游玩?”   
  陈时夏答:“我在此等人。不想遇着二位。”   
  “啊,那会不会打扰陈兄了?”李浩说。   
  “不会不会。和二位喝茶闲谈,岂不比独坐枯等有趣得多!”他笑道,接着似乎见着了等的人,高声呼唤道,“青濯贤弟,让为兄好等啊!”   
  我转头看来人,赫,这可真是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啊!只见他向陈时夏深深一揖,道:“我来迟了,还请建长兄原谅。”他一脸羞愧的表情,倒是让陈时夏过意不去了,忙安慰他说不过是开个玩笑,其实并没有等多久。及至坐下交谈,我们才知道这位过于认真,有些书呆子气的美男子居然是满洲正白旗的,叫达兰,青濯是他的字。   
  他发现我们也是在旗的,便问:“两位是哪个旗的?老姓是什么?”   
  李浩答:“我们家是汉军正蓝旗。”   
  我注意到达兰只点头表示明了,陈时夏却有不以为然的神色。这朝代旗人的地位要比汉人高,我总觉得汉军是个尴尬的等级,入了旗,汉人不算汉人,算满人吧,人家把你单独撂开,名称里还带了一个‘汉’字,地位低于满蒙。我笑着对陈时夏道:“陈兄不以年龄阅历区别待人,怎么倒要因着出身看不起人呢?”   
  陈时夏一呆,然后惭愧笑道:“对对,李兄弟说得极是。这等迂腐哪是我辈该有的!更别说,我又有何资格看轻人。”   
  这人倒是知耻近乎勇,我对他添了几分好感。李浩和达兰这两位迟钝得很,还不知道我们俩在说什么。   
  然后我们四个便天南地北地聊起来。陈时夏深精儒学,见闻广博,很能带活气氛。达兰别看是旗人,兴趣却在天文、地理,说话有点学究气,不过好在还算实事求是。这两人,都不讨厌。特别是达兰,他给我的感觉像是敏晖哥哥和高中时男友的中和体,长得也赏心悦目,我忍不住总盯着他看。   
  “唉,此次春闱又是名落孙山,真有点心灰意冷了!”陈时夏讲起科举失利,才流露出一些挫败失望的神情。   
  达兰刚想安慰他两句,不想邻桌有人大声道:“方才听这位兄台谈吐见识,都是不凡,何必对这一次两次的挫折念念不忘?不如再下苦功,三年之后,定能金榜题名。”   
  我们都往邻桌看去,见只有两人闲坐。说话的人年龄大约三十四五,留着山羊胡子,做文士打扮,风采卓然。而另一位,穿着月白库缎袍子,外罩天青色巴图鲁坎肩的,则是我昨晚才见过的……老四。这种巧合是让我最不喜欢的。他淡淡的目光在我脸上滑过,然后便转开去,定在陈时夏的身上。   
  陈时夏笑着抱拳道:“晚生是肯定要苦读三年再战科场的,但愿那时能如先生所言!”   
  “好,有志气!”那文士赞道。接着这堆人便正式凑到一块儿了。文士说自己叫朱从善,字静斋。而老四则介绍自己姓应,排行第四。虽然老四并不多话,但从朱从善对他恭敬的样子,众人也猜得出谁是主谁是从了。   
  他们从科举考试获取功名一直侃到江南风物,我最感兴趣的是科场作弊,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陈时夏开玩笑道:“李兄弟莫不是想亲身尝试吧?看你见地不凡,敏锐过人,似乎也用不着这些。”   
  我便笑着回答:“但引经据典实在不是我长处,若是能够走得通捷径当然更好。”   
  陈时夏哈哈大笑:“李小兄果然风趣!”我是说真的啊,他们都笑什么?   
  老四也在笑,只是唇角牵动了一点点。他的眼神在向我传递某些信息,但我偏过头,假装看不到。   
  话题又从附近的风光延展开来。我对陶然二字的典故不解,李浩对我耳语道:“出自白居易的‘更待菊黄家酿熟,与君一醉一陶然’。”这小子果然有长进,我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后来,不知怎么又谈到治河的问题。这方面达兰似乎很有想法,说得头头是道。老四显然对这最感兴趣,也参与进来讨论。达兰说起专长的东西来,滔滔不绝,神采飞扬,很有点敏晖哥哥的风范。   
  待大家开始吟诗作赋,我便没兴趣了,走到一边眺望远处的城墙和箭楼。“到那后面的柳树边等着我。别假装听不到。”老四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顺手一指便走开。   
  好吧好吧,我认了,谁叫我一失足成千古恨。随便找了个借口溜出去,刚才也没注意他指的是哪里,随便走走也就是了。   
  庵后尽是苇塘子,赭黄色的芦苇叶上伸出秆子,上面挂着一穗穗的芦花,被秋风一吹,像鸭绒似的,满空乱飞。渐渐走得远了,高高的芦苇丛中悄无人声,我极享受这种寂静。忽然一阵窸窣声,老四分开芦秆踏着苇叶走过来,表情不太好看:“给你指了方向,你往哪儿走的?”   
  “你指的哪里?”我的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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